(三十二)西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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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阿羌竺闌趴在我肚子上趴了很久,表情嚴(yán)肅。 我喝了口煮的奶茶,終于忍不住問:“你聽出什么來了嗎?” 他懨懨地坐起來,問:“你準(zhǔn)備取什么名字?。俊?/br> “真要我取名?”我挑了挑眉,“那就叫吳才。無才無德,多好啊。不過諧音就是無財(cái),不行不行……錢還是要有的。我覺得‘吳品’也挺好的?!?/br> 阿羌竺闌坐著,也不知道在不在聽我說話。 “喂!”我不耐煩起來,“你干嘛又是這副樣子?” 他撅了噘嘴,有點(diǎn)委屈:“我都出征幾次了,為什么還沒有生???” 我不解:“還有一兩個(gè)月呢,急什么?!?/br> 阿羌竺闌:“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有身子一點(diǎn)都不好?!?/br> 我:? “這話應(yīng)該我說才對。”我將手里空了的水壺放到桌上,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感覺自己懷的是一大包奶茶。 他又將頭枕過來,不過是故意枕到我摸著肚子的手上:“我感覺你懷了好久好久了,我想帶你出去爬山,去騎馬,去狩獵,再去看看其他地方的景色。前幾次得了好大一塊地,那邊有些雕塑,我覺得還不錯(cuò)就留著了,也想帶你去看。還有,都不能同房……” 他最后一句說得很輕,心虛一樣。 “其實(shí)你最想做的是最后那件事吧?堂堂西夜王,最想要的居然是這個(gè)啊?!蔽覜]給面子,調(diào)戲道。 阿羌竺闌卻是漲紅了臉,直起了身,否認(rèn):“不是的!絕對不是!” 他梗著脖子嚴(yán)肅的樣子把我逗樂了,我抿唇笑著沒說話。 “真的?。 彼麚u著我的手臂,“我和你在一起就很開心了啊!你不相信我嗎?” 他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我抽出他搖著的手臂捏了捏他的臉:“我知道,我相信你?!?/br> 他小心翼翼地抱住我,蹭著我的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其實(shí)……”我側(cè)過頭吻了吻他的臉頰,“你說的,可以試試,只要小心點(diǎn)。” 他愣了愣:“怎么試?” 79 我躺在椅子上,只能看到隆起的肚子,看不到阿羌竺闌的腦袋。但是身體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一條靈活的舌頭在我的私處滑動(dòng)。 我將雙腿架在他的肩頭,料想阿羌竺闌應(yīng)該呈跪姿狀。他扶著我的雙腿,鼻尖也不斷在我凸起的敏感處來回蹭著。 他的舌頭伸入我的體內(nèi),從一開始的慢慢進(jìn)出變得越來越快。最后停留在內(nèi)壁上吮吸起來??旄杏咳肽X海時(shí),我的身體不由緊繃。剛想顫著身子迎來高潮,阿羌竺闌又用唇舌刺激起外面的凸起。 “啊……”更甚的快感刺激而來,身體本能地想顫抖著遠(yuǎn)離一些,卻又被他按住了腿,被迫接受他唇齒的舔舐和嚙噬。 “給我放開!阿羌竺闌!”我遭受不住這樣絕頂?shù)目旄?,?qiáng)行掙脫了他的束縛,一腳踹在他肩膀上把他蹬開了。 他跌坐在地,看到我有些慍怒的表情,心虛囁嚅道:“不要生氣嘛……” 他臉上全是我的體液,晶亮亮的,眼尾還泛著糜紅,配上那副有些小委屈的表情,倒也挺有意思。他這個(gè)姿勢,正好是大腿敞開對著我,下身很明顯地被他挺起的性器鼓起一大包。 看我盯著他那邊看,他有些臉紅,輕咳了一聲將姿勢重新變?yōu)楣蜃?,取來一邊的毛毯蓋到了我的身上:“別、別著涼?!?/br> “八月份了,著涼?”我笑,卻還是將毯子整理了一下,“那你怎么解決?” “嗯……”他將濕漉漉的臉蹭了蹭我的手背,詢問,“小德可以幫幫我嗎?” 我看他盯著我的臉,微微皺眉:“怎么幫?” 他不會也想我?guī)退诎桑?/br> 雖然他的確也洗完了澡,但是…… 反正是他主動(dòng)提出來就怪怪的,不太行。除非是我自愿。 我心里還在盤算著,又看到他可憐巴巴的眼神和挺著的下半身,還是嘆了口氣:“可以?!?/br> 他眼里亮起光,握上了我的右腳,隔著衣物將其放到了他挺起的欲望上。 我看懂了,但大受震撼。 什么?! 原來還是我想復(fù)雜了?! 真有你的,阿羌竺闌。 果然是除了擄我過來,其他什么都不違背我的心意。 他跪坐著,將腿微微打開,紅著臉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將自己堅(jiān)挺炙熱的性器貼上了我的腳心慢慢摩挲起來。腳掌心傳來的熱度,也隨著他隱忍的喘息聲升溫。 他的掌心捏著我的腳背,欲望在腳心來回摩擦。他低著頭,喘息間他微微啟唇,能看到他的牙齒和舌尖。 最后,他發(fā)出一聲低喘,身子顫了顫,濁液打濕了我的腳掌。 釋放過后的他臉色糜紅,又因?yàn)楸晃胰套⒁曋行┬唪?,支支吾吾著:“小德,我?guī)湍闱謇怼?/br> 然后低下身用舌頭輕輕緩緩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濁液舔舐掉。 當(dāng)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腳心時(shí),我一陣發(fā)癢,沒忍住笑道:“誰教你的這些???” 他聞言吻了吻我的腳背,認(rèn)真又有些害羞道:“沒人教我,就,看到小德就很想這么做啊……” 我心里呵呵一聲。 油嘴滑舌的二流子黑皮。 但是。 好澀哦。 80 生產(chǎn)那天,我躺在阿羌竺闌懷里,臉都是扭曲的。我掐著阿羌竺闌的手,把他手背都掐出血來。 他低頭看著我,臉上全是擔(dān)憂和不忍,低低安慰:“小德,小德,我在這里?!?/br> 一開始旁邊還有幾個(gè)想圍觀的,一直說著“王應(yīng)守在門外”!他們急切的樣子好像要救阿羌竺闌于水火之中。 最后被阿羌竺闌一句“再說一句話就砍了你們的頭”趕了出去。 然后他這句話就成了我生產(chǎn)時(shí)的一個(gè)魔咒,每一次呼吸都感覺腦海里重復(fù)了一遍這句話。 “王妃!努把力?。?jiān)持一下!” “小德,我在?!?/br> 他們這些話都被我隔絕在外了,腦子里只有“再說一句話就砍了你們的頭”! 痛苦中,我看到阿羌竺闌脖子上的狗牙項(xiàng)鏈一晃一晃的,他耳朵上的耳環(huán)也一晃一晃的。 晃得我眼花。 但對上他焦急的眼神時(shí),世界又好像平靜了下來。 是的,世界平靜了。 我的身體不平靜。 zuoai需戴套,避孕很重要。 這是血的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