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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性轉(zhuǎn)洛麗塔在線閱讀 - 生日快樂(日常zuoai)

生日快樂(日常zuoai)

    6

    岑星得知他的勁敵,消消樂好友排行榜的第二名“往事隨風(fēng)”是班主任王建國的時候,是在任燃的公寓。

    當(dāng)任燃喝著牛奶,用浴巾擦著還沒干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岑星覺得自己長久以來的堅持不懈、努力奮斗,全都變得荒誕起來。

    他對于自己竟然每天花費著時間幻想當(dāng)不曾見面的絕世高手,竟然是每天身穿黑色教職工西服,打紅色領(lǐng)帶,往黑板高處寫字秋褲邊偶爾會不小心露出來的王建國這件事,此時此刻抱著說不清道不明地被侮辱的感覺。

    苦心經(jīng)營、費心苦練,一切的江湖風(fēng)雨,分分鐘隨風(fēng)而散。

    岑星失落地望著消消樂的圖標(biāo),這款堅持了很久的益智健康的小游戲,陷落在一場任燃偶爾做完愛的漫不經(jīng)心的惡作劇里。

    “干嘛?。磕悴恢??我還以為你天天讓我送精力瓶,就是為了在這點上死死壓制老王呢?!?/br>
    “不是??!我以為是別的班暗中挑戰(zhàn)我的!我還讓雜毛他們放出風(fēng)聲,勢必要找到往事隨風(fēng)!”,岑星憤憤不平地說道,“那大家是不是都知道往事隨風(fēng)是老王!我是不是很丟人?!”

    說著就要從床上坐起身來,抱著頭苦惱,又抻開被子甩過來蒙住頭。

    任燃被岑星憨憨的樣子逗地發(fā)笑,“倒也不是,要是都知道,雜毛他們不也知道了嗎?我也是無意間去送作業(yè)看到老王玩消消樂的id的?!?/br>
    “那你可千萬不能告訴雜毛和黑皮他們?!北蛔永飩鱽韾瀽灥穆曇簟?/br>
    “好,絕不告訴你那一幫小弟?!比稳颊f完,俯下身掀開蒙在岑星頭上的被子,吻了上去。

    岑星接住了任燃突如其來的親吻,舌頭輕易地交纏,馬上把剛剛的羞恥拋在了腦后,只深深沉浸在這種從來都弄不懂的歡愉中。

    “cao我?!比稳嘉亲♂堑亩?。

    岑星聞言便翻身把任燃壓在身下,單手扶起任燃的右腿,匆匆戴上套子便把roubang送了進(jìn)去。

    任燃在一陣快速的抽動之后迅速情動,大聲叫了起來。

    做了這一陣子,岑星早已掌握了任燃的敏感點,對彼此的身體熟悉了起來。岑星被任燃叫床嬌媚的聲音弄得受不了,一邊更加賣力地進(jìn)入一邊說道:“媽的,婊子真他媽浪!”

    岑星伸手握住任燃的下體,進(jìn)出的同時用手taonong,又一下一下往任燃最敏感的地方頂。

    任燃爽得一只手手抓住了床單,一只手捏住奶頭不住喘息道:“爸爸cao死我。”

    “爸爸cao得shuangma?小sao逼。”說完,岑星俯身吸吮任燃已經(jīng)立起來rutou,“奶子也好吸。”

    “好爽,好爽,爸爸的roubang在里面好舒服。”任燃在感下爽得顯然有些失去理智,一邊嬌喘一邊說道。

    岑星聽著任燃情動的聲音,吻住了任燃,舌頭伸到口腔最里面攪動著,任燃順勢抱住了岑星的脖子。

    唇舌分開后在耳邊又喃喃道:“老公你好大,cao死我了。”

    “老公用力,再多頂一點?!?/br>
    “老公我的逼爽不爽?”

    一連串葷話聽得岑星血往腦子沖,下面更賣力抽動起來,左手撐住身體,右手捏住任燃的rutou。

    “小sao貨,干死你?!贬窃谌稳级厧еc狠勁兒說道,便隨著用力一頂,正好猛地碰上任燃的G點,roubang在那里不斷用力地摩擦。

    任燃被干得有些失神,整個人只沉浸在情事里,“爸爸cao我,cao我,就那里,快到了。”嘴上還口齒不清地情不自禁繼續(xù)說著。

    岑星聞言便又一次用力往剛剛的地方頂弄,不一會兒任燃的叫床聲便更激烈起來。

    “cao?!贬橇R道,任燃被干得下體不停地流出潤滑液來,啪啪的聲音和叫床聲此起彼伏,在一陣有一陣強(qiáng)烈而又yin靡的浪潮之中任燃抱著岑星的脖子射了出來。

    身體前后的高潮一起到了。

    任燃在岑星懷里爽得背弓了起來,岑星也在浪潮之后緊接著一起射了出來。

    太累了。每次做完都要散架一樣。做的時候太激烈,做完就像跑了1000米。

    但是誰也沒提出過要溫柔一點做,默契地決定對方都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性。

    再醒過來的時候,深夜三點半。

    岑星已經(jīng)一個人在寒風(fēng)里趕回家4個多小時了。

    深夜醒轉(zhuǎn),一般都很難再入睡。

    任燃打開手機(jī),微信上凌晨發(fā)來的消息很多,大多數(shù)是炮友,趁著周末發(fā)來尋歡作樂的邀約。剩下的則是一些廣告,還有早早被屏蔽的班級群消息。

    老王昨天在群里發(fā)了期末要是七大名校聯(lián)考的通知,初陽一中作為公立名校一向以來處在全市名校前列,每年輸送快100個清北,99.99%的一本率讓這個學(xué)校的考試、課業(yè)異常繁重。

    任燃焦躁地關(guān)閉微信,不知道在等什么,

    微信列表的代表未讀的紅標(biāo)已經(jīng)被全部點滅。

    任燃想到今天開始就正式的17歲了,法律規(guī)定要為很多事情負(fù)刑事責(zé)任的年紀(jì)。

    凌晨四點,明天周日。唯一一個生日快樂,是QQ郵箱發(fā)來的。

    雖然已經(jīng)距離15歲生日整整兩年多,還是沒能習(xí)慣鄭啟明已經(jīng)不會祝他生日快樂這件事。

    任燃覺得自己有些惡心,難道被拋棄的落葉,還要制造錯覺讓自己覺得還生活在樹上嗎?

    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任燃沒抱希望地打開了岑星的對話框。

    “我今天生日,你快祝我17歲生日快樂?!?/br>
    發(fā)送之后任燃便準(zhǔn)備關(guān)掉微信開微博看看熱搜榜,結(jié)果微博廣告頁還沒跳過,岑星的消息便彈了出來。

    “什么?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害我都沒給你準(zhǔn)備什么?!”岑星在那邊的抱怨,讓任燃有些莫名的雀躍。

    “你祝我生日快樂,快點?!?/br>
    “好!祝我們的大學(xué)霸永遠(yuǎn)的大帥哥任燃十七歲生日快樂!身體健康!永遠(yuǎn)幸福!”

    岑星聽話地說道,“生日禮物要啥?哥全部都送你!”

    “你還不如祝我zuoai高潮迭起?!比稳伎粗撬讱獾淖8M虏鄣?。

    “難道你現(xiàn)在和我做沒有高潮迭起?!那你叫那么sao干嘛?”

    “fuck me harder please!”

    “這我能看懂,cao你更猛,沒問題!明天早上吃完早飯就去你家!么么噠!”

    “帶上課本,快期末考試了,除了zuoai技術(shù),我也確實應(yīng)該在學(xué)習(xí)上切實地幫你了?!?/br>
    “干嘛?我不愛學(xué)習(xí)。”岑星嘟嘟嘴說道。

    任燃笑笑在鍵盤上打字:“我生日禮物要你考年級期末700名以前?!?/br>
    “怎么了嘛?我覺得786名也挺好的,后面還有雜毛787、黑皮788,沒有倒數(shù)第一那么絕望,也沒有倒數(shù)第二隨時隨地當(dāng)?shù)挂坏奈C(jī)感。我很滿意,哥這是倒三哲學(xué)?!贬青枥锱纠布贝俅俳忉尩?。

    “沒事,我就是忽然想做慈善,想讓岑總給學(xué)校修樓砸的錢聽見點響。”任燃直接略過岑星引以為傲的倒三哲學(xué),“你帶著課本就行,作為屹立不倒的年級第一,哥帶你飛。”

    “你不是前段時間得了獎冬天要去冬令營競賽嗎?怎么還有時間管我?”岑星繼續(xù)嘟嘟嘴說道。

    “我都有時間zuoai,我沒時間幫你補(bǔ)課嗎?”任燃繼續(xù)不折不撓地堅持。

    岑星見任燃是鐵了心認(rèn)真要幫他學(xué)習(xí),“那好吧,那我?guī)裁磿???/br>
    “數(shù)學(xué)課本和練習(xí)冊。”

    “我會給你每科制作一個補(bǔ)課課表的,每天都會帶你復(fù)習(xí),這段時間你每次達(dá)不到我的標(biāo)準(zhǔn)我們就不做了。如果你期末考不到700名以前,寒假就去和其他男的女的zuoai吧。”任燃繼續(xù)無情地補(bǔ)充道。

    岑星聽到這番話如臨大敵,頓時悲憤交加,“靠?。±献犹幠虚_葷稀里糊涂就和你搞上了!現(xiàn)在還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歡女的還是成了娘娘腔!心里每天都很煎熬,你還這樣對老子!任燃!你好狠的心?!?/br>
    “無毒不丈夫,最毒婦人心。你不說同性戀都娘娘腔嗎?那我就更狠?!比稳家粧邉偛诺慕乖?,興致勃勃地回道。

    “你絕對不是娘娘腔,你純爺們。以前是小弟我年輕,我造次了,求你任哥!”岑星一邊求饒一邊認(rèn)慫,作為正業(yè)吃喝玩樂夢想是當(dāng)大哥家里有礦的富二代,只要不讓他學(xué)習(xí),什么都好。

    “save it.”

    “我想cao你了?!贬钦\實地說出了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

    “復(fù)習(xí)不完不給cao?!?/br>
    “你為什么忽然這樣對我?”岑星百思不得其解。

    任燃忽然停下打字的節(jié)奏,隨即又輸入道:“我高興。”

    岑星翻了個白眼,“好,我服了你了。你午飯要吃啥,我路上買。”

    “什么都行?!比稳伎粗堑脑?,忽然生出一種在談戀愛的錯覺。然后又跟想到了什么讓人腳趾蜷縮的尷尬事一樣,趕緊搖搖頭,讓自己扔掉這個想法。

    “睡了,晚安寶寶?!贬前l(fā)來了新消息。

    靠,這個大傻逼!任燃腹誹道。

    沒事叫什么寶寶!我們是炮友!而且這跟吳京人設(shè)不符喂!

    “你快睡吧,生日快樂哦任燃!”岑星又發(fā)來新消息。

    “好,睡了。”任燃回道。

    岑星也就真得沒再發(fā)消息,任燃看著兩個人的聊天記錄有些恍惚,覺得岑星有些像只蠢兮兮的大狗子。

    不知道為什么,跟岑星不zuoai聊天的時候,都能讓任燃興致勃勃地捉弄人。

    他也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冬日凌晨的風(fēng)任燃刮走了太多的落葉,街道上冷峻干凈的空氣不?;匦?。

    任燃給自己掖了掖被角,總覺得這和他第一次一個人在A城度過的生日有了一點不同。

    “祝我生日快樂吧?!比稳加忠淮伟堰@個消息發(fā)到了鄭啟明很久之前專門辦的,和他兩個人通話的手機(jī)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