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2(強制吞精)
7 周日中午剛過,岑星帶著一堆火鍋材料敲響了任燃的家門。 任燃被敲門聲吵醒,起身喝了口水才下床慢吞吞移到門邊。一打開門,寒風便從四面八方灌進來。岑星風塵仆仆提著大包小包的食材在門口,穿著棉服像個高高的大熊。 “趕緊進來,外面冷?!比稳悸唤?jīng)心地對岑星說道。 岑星一進門便帶著一層層寒氣,“你趕緊去刷牙洗臉,我一邊做飯。” 說著徑直走進了廚房,把食材放在料理臺上,在水池里開始洗起蔬菜瓜果。任燃沒去衛(wèi)生間洗漱,反倒是跟著岑星進了廚房,“不是說帶外賣嗎?你怎么還買了菜?要做什么???” “你不是過生日嗎?給你做火鍋吃。我還訂了蛋糕等會送來?!贬且贿叞汛永锏那嗖讼锤蓛舴旁谒枥铮贿叴鸬?。 任燃上前拿起放在水池邊還沒脫皮的土豆,“我都多久沒過生日了,你怎么還會做飯?” “生日怎么能不過,必須過。我會做飯是因為小時候我爸媽忙應酬,老不回家,我偶爾會自己做著吃?!?/br> “看不出,我還以為你十指不沾陽春水,什么家務都不做呢?!比稳疾灰詾槿坏卣f道。 “你快去刷牙洗臉!然后等會就可以開飯了?!贬前讶稳纪瞥隽藦N房。 等任燃慢吞吞洗漱好走出來的時候,火鍋已經(jīng)被端上餐桌,各種菜品琳瑯滿目被擺放得整整齊齊。三鮮白湯火鍋在中間熱氣騰騰冒著煙,忽然一種奇異的安全感也隨著火鍋蒸汽在任燃的胸口里慢慢蒸騰起來。 任燃實在想不起在這個屋子里有過什么煙火氣,打從當初被任姍一個人送到這里,送到這個陌生的城市的陌生公寓后,任燃的廚房也從來沒開過火。 岑星還在廚房里忙碌,“任燃,我給你做了長壽面,不多你吃兩口意思一下?!?/br> 說著岑星便從廚房端出又一碗熱騰騰的面條,上面還臥著炸得金黃的雞蛋,徑直放在任燃面前的餐桌上。 “趕緊坐下吃飯。”岑星說道。 “你還給我煮面?”任燃拉開椅子坐下,詫異地說道。 “過生日不都吃長壽面嗎?” “我很久沒吃了。” 任燃接過岑星遞過來的筷子挑起面條,吃了一大口,也就是普通的湯水面條。不過自從爸媽去世之后,過生日也就再也沒什么吃面條的儀式了。 當初和任姍在一起生活的時候,每到生日任姍從來想不起,鄭啟明倒是和他一起偷偷慶祝過生日,不過偷偷摸摸,大多數(shù)結束得非常突兀又倉促。 至于專門做好的長壽面,這種事情在那樣畸形的生活里,倒是顯得格外奇怪。 火鍋湯不一會兒就開始滾了,岑星丟了很多牛rou卷進去,“我上次看你吃飯嘟囔說羊rou膻,我就都買的牛rou卷?!?/br> “不一樣,火鍋我吃羊rou的,比較嫩?!比稳家贿叧葬卿毯檬⒌剿肜锏呐ou一邊說道。 “嘴巴這么刁,小時候你爸媽不揍你嗎?” “我爸媽從不揍我。” “也是!你這種學霸怎么會挨揍呢?!贬瞧财沧煊行┎环薜卣f道。 “我爸媽雖然不揍我,但他們死得早。這樣想想爸媽活著多挨點他們的揍也挺好?!?/br> 岑星聞言瞬間有些詫異,隨即又有些不安,“呃……嗯……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別介意,我沒別的意思?!?/br> 說完又偷偷抬眼看看任燃,只見任燃還吃著碗里的毛肚,眉頭也沒皺一下,“沒事,死了爹媽我長得也挺好。至少沒有遠慮,更沒有近憂。你呢,期末考試又考成那樣,你爸媽真不生氣嗎?” 見任燃沒什么變化,還在不動聲色地嘲諷自己,岑星才放下心來說道:“當然生氣了,但有什么辦法!我的成績,就算是一路匍匐到天竺,耶穌如來同時顯靈,也沒用?!?/br> “信鬼神當然無用,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比稳加挠恼f道。 “你這不是放屁嗎?我學習要有用,咱學校的體育場和圖書館誰修?”岑星不以為然地回道。 任燃撈起最后一片肥牛,“那是從前,以后有我。以后我給你開小灶?!?/br> “那你要在哪給我開小灶啊?你不知道你在雜毛黑皮還有那一群小弟面前還是我的頭號敵人嗎?”有些底氣不足,岑星越說越小聲。 “在我家啊,你不住校不用留校晚自習,就每天來我家上晚自習?!比稳紱]把這個當問題答道。 “不行!”岑星立即拒絕道,“我還要跟雜毛黑皮他們每天去網(wǎng)吧,要是不去還要扯謊編理由,我總不能跟他們說我媽給我報了補課班吧!那多丟面兒??!” “那你和我zuoai怎么老放他們鴿子?”任燃挑了挑眉。 岑星沒想到一下子就被打到了七寸,將了一軍,嘴上有些結巴,“…我…我…咱倆又不是天天…天天那個,補課是天天啊?!?/br> “你要是順利完成任務,也可以天天?!比稳紝︶钦A苏Q?。 岑星見真得沒辦法在推掉補課這件事,垂下頭喪氣地哼了一句。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就從和任燃劃清界限,到了今天一邊炮友,自己今天早上還早早起床興致勃勃買了一堆東西來給他過生日,又要一邊跟著他好好學習的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步。 這也太離譜了。 門鈴響了幾聲,打破了岑星的思緒。任燃站起身迅速去開了門,一打開門意料之中是快遞員提著蛋糕。只是沒想到手上還捧著一捧玫瑰尤加利。 “是任燃先生嗎?”快遞員開口問道。 “是。謝謝,辛苦了,給我吧?!比稳忌焓众s緊接過一堆東西,用腳踢上門。 轉(zhuǎn)身回到餐桌,岑星見狀接過蛋糕,“怎么樣!花漂亮嗎?” 任燃翻了個白眼,“你沒病吧?咱倆都男的你送球的花!” 岑星其實訂完蛋糕被詢問要不要送花的時候就很猶豫,本來想著任燃在床上這么野,說不定會喜歡女生喜歡的東西,買的時候就有一絲絲的忐忑。 剛剛看見任燃捧著花的時候,潔白的皮膚襯得花格外鮮艷,心里的忐忑逐漸變得有些妖異。 “蛋糕店店員說他們做活動,就給我推薦了這個套餐,我也沒在意。”岑星揣著明白裝糊涂,“快來拆蛋糕!插蠟燭許愿!” 岑星把蛋糕包裝拆開,赫然出現(xiàn)一幢粉色蛋糕,上面寫著“任燃小朋友17歲生日快樂。” 任燃見狀嘴角抽了抽,“你是對我有什么誤解?還買了粉色蛋糕!” 岑星也是覺得有些尷尬,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說:“好竹歹竹,好歹有竹,我給你點蠟燭。”說完趕緊把數(shù)字蠟燭放在蛋糕上,用打火機點燃了。 任燃看見岑星行云流水一通cao作,一副不能拒絕的架勢,還沒反應過來,蠟燭忽然間就開始燃燒了。一瞬間恍惚不已,突然弄不清楚為什么岑星今天會大發(fā)慈悲做這一堆事情給炮友來過生日。 就像是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他忽然責任心爆棚,真得想踐行老王的好帶差,準備幫岑星補習。明明高二一開始聽見岑星說蠢話的時候,他還覺得岑星是個捐樓捐出失心瘋蠢貨,苗而不秀,銀樣蠟槍頭。 “快許??!”岑星看見任燃發(fā)呆,蠟燭又在不停燃燒,趕緊出聲提醒。 任燃看了看岑星,見他認真的樣子不由失笑。這種認真催著他許愿的樣子,簡直是兩三年前鄭啟明的復刻版。 可是他又確實沒什么愿望。許愿這種事情,和新年一樣,都是人類瞎咧咧出來以為可以動搖生活的。 可是不是,能做到的不是愿望,做不到的一直只能是愿望。許愿有什么作用呢。 就像他現(xiàn)在希望鄭啟明迅速出現(xiàn)抱住他跟他一起過這個傻逼生日,但是他也不會許這個愿望。 愿望本來就是不能實現(xiàn)的謊言,這是愿望與生俱來的悖謬。 “別發(fā)呆,快許?。∠灎T都快燃完了!”岑星著急地催促著。 任燃無奈地搖搖頭,也不想讓精心準備這一切的岑星太失望,于是敷衍地開口說道:“希望岑星等會把奶糕涂在幾把上讓我舔?!?/br> 說完吹滅了蠟燭。 “臥槽你這什么愿望啊你?!”岑星雖然習慣了任燃在床上葷話,但是吃飯這樣的賢者時間聽著這樣的話,立即從耳朵紅到了脖子根。 “那我的愿望能實現(xiàn)嗎?”任燃仍然帶著戲謔追問道。 “實現(xiàn)你媽個頭!”岑星惱羞成怒道。 “???不是你讓我許的嗎?許了又不幫我實現(xiàn),那還許什么許!” “臥槽!那人家許的都是什么考試第一名!戀愛成功!再不濟也是個身體健康!你這什么呀?!”岑星急促促解釋道。 “那些愿望多荒誕,實現(xiàn)幾率一般都太小,我這才叫實在。此時此刻此地,馬上就能做?!比稳兼倚Φ?,“到底能不能做?我的口活你又不是沒試過?!?/br> 岑星臉憋得通紅,“cao!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任燃被岑星逗得笑出聲,趁岑星沒注意跪在岑星腳邊,伸手一下子拉開拉鏈,手揉上睪丸。 岑星一向都怕任燃這樣搞突然襲擊,也不知道是因為始料未及會更爽還是怎樣。 每次任燃這樣,他都會腦子瞬間不清醒,整個人完全跟著下半身行動了。 這次也不例外,任燃伸手掏出一整根給他抹上奶油的時候,他腦子已經(jīng)不清楚了。 只見任燃早晨格外白嫩的肌膚有些泛著淺淺的粉紅色,舌頭也是粉紅色和粉色的奶油相映成趣。 任燃舌頭靈巧地從根部的奶油舔起,仿佛認真地在品嘗奶油的甜味一樣,任燃一絲一毫也不放過,舔得極其細致。手上也沒停下,一直撫摸著岑星的睪丸。 “cao!婊子,再深點?!闭f著岑星伸手按住了任燃的頭,幾把太大,甚至戳到了任燃的喉嚨。任燃也經(jīng)驗老道地快速適應了,只又吞吐起來,這回吞吐得更賣力、更深了。 從頭到尾的細心舔弄,在出口用舌頭打圈撫弄,用力地吸吮。 岑星今天本來只是想不zuoai,單純和任燃兩個人安安靜靜吃頓三鮮火鍋,開個蛋糕過生日。不知道為什么稀里糊涂又和任燃搞到了床上,把任燃按在料理臺前面后入,聽著任燃一邊喊著“好深”,又一邊嬌喘著讓他“用力…老公用力…狠狠cao我?!?/br> 嗓音嘶啞又嬌媚,xue口的潤滑劑被干成水汩汩從大腿根流下去。 岑星按住任燃的頭,扭了過來,舌頭順利地滑入口腔。 廚房窗外不知何時飄起雪來,屋內(nèi)熱氣升騰,滿室的春情升入上空。任燃被干得大腿根在顫,岑星見狀把他直接抱上了料理臺,從正面努力耕耘。 任燃抱住了岑星的脖子,不時吻著岑星的鎖骨、脖子、耳畔,在耳邊不停地一邊在大力cao干的時候討?zhàn)垼骸袄瞎脜柡Α牢伊?。”,又一邊在岑星放慢后放浪地勾引:“爸爸…再多點……干死小sao貨?!?/br> 岑星低頭看了一眼他和任燃的連接處,不禁感嘆道:“sao逼…水怎么這么多?!?/br> 馬上快到做飯時間,公寓對面的住戶廚房窗戶和這棟建筑相對著。 岑星看著空蕩蕩的廚房,忽然生出一點戲弄之心,在任燃耳邊悄悄說道:“對面人出來做飯了,你說他們會不會看見我干你?” “看見…看”,岑星忽然用力頂弄了一下,“啊…啊…” “看見什么?”岑星一邊使壞一邊問道。 “看見……爸爸……干…干小sao逼?!比稳急е堑牟弊?,不住呻吟道。 “那小sao逼喜不喜歡?”岑星一邊說,下面更用力地抽動著。 任燃被干到了G點,爽得腦子都在發(fā)暈,“喜…喜歡,小sao…逼好……好喜歡,爸爸…用力?!?/br> “那等會讓爸爸射在嘴里,怎么樣?”岑星趁火打劫道。 “射…射嘴…里”,任燃剛剛一陣呻吟,就被岑星堵住了嘴巴,舌頭在里面靈活地攪動。 岑星看著任燃動情的樣子下面更硬了幾分,聳動著一直頂著任燃的xue哪點瘙癢處。 “啊…啊…”任燃不停地呻吟,岑星順著任燃叫床的聲音有規(guī)律地律動,直到快射的時候才忽然從里面抽出來,把任燃從料理臺上抱下來。 “說好的,用嘴接,跪下?!贬敲畹?。 任燃聽話地下跪,張嘴含住了岑星的roubang。腥臊的jingye很快涌出,塞了任燃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