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受害者(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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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從未想過會是他打來的電話。 我覺得惡心,難以言說的惡心。 從記憶深處、骨子里都叫囂著惡意的名字,再一次清晰地傳入我的耳里。奔跑得快要斷氣的一瞬間,我仿佛要被這個名字殺死了。 心臟跳得很快,眼前的世界也開始晃悠混亂。 我聽到了那個人的名字。 明也—— 明也。 明也哥。 “明也哥。” 陽光忽然一下漫散開,漾起了一陣記憶的漣漪。 少年人的嘴角掛著笑意,透著一股嘲弄的意味。 他的臉龐稍顯朦朧,模糊的五官在腦海中一聲聲的“明也哥”里開始變得清晰,變得醒目。他的眼皮微掀,精致漂亮的五官帶著冷意,一雙被空氣同樣渲染得冷涼的瞳孔,直直地望向我。 他懶洋洋地坐在教室課桌上,晃蕩著腿,眼睛卻又望向另一邊的方向,沒好氣地說著:“明也哥,你怎么又帶這小畜生過來了?” “不是你弟弟嘛,天天小畜生小畜生地叫?!泵饕补戳斯醋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這不挺可愛的嘛,叫什么來著?”我卻是動也不敢動一下,渾身僵硬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叫程盡夜。”程星里沒好氣地回應,“嘁,看到他就煩…你帶他過來干什么,還影響咱翻墻出去泡網(wǎng)吧,就一累贅?!?/br> 程星里自顧自地晃著腿打哈欠,明也的手指,卻不緊不慢地順著我的頭發(fā)一路摸索到后頸rou,冷得我一哆嗦,膝蓋一軟,差點就跪下去了。 “阿姨讓我多帶帶他,整天呆學校跟家里,多悶啊,出去透透氣也不錯?!泵饕彩冀K摩挲著那處皮rou,面上保持一貫的平靜溫和。 只有我知道,在這平靜外表下的里面,是怎樣的黑暗與骯臟。我曾向哥哥求救過,卻也被他毫不信任的話語,滿臉厭惡的神情給傷害到。 他厭惡我,便不會信任我的那些話——任何話,更不可能相信自己的好友,明也,是個渣滓。 “居然會讓你多帶他,多照顧他?一天到晚只知道跟母親撒嬌的東西,我就是不想搭理他,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么虐待他欺負他了呢——”程星里皺著眉,對我的厭惡從來都不會掩飾,“被當可憐蟲撿來的狗畜牲?!?/br> 他跳下來踢了一下桌角,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好像多跟我呆一秒就呼吸不過來了似的。我向前走了一步,下意識張口伸手求救,卻被明也猛然捂住了嘴。 力氣大得要將我捂死的程度,腹部也被另一只手死命抱住。我掙扎得頻率很大,課桌都被我踢歪,“哐當”的聲響。雙手死死抓著明也的胳膊不放,我“唔、唔”地叫著,奈何力量懸殊過大,他在我耳邊說著:“你打算跟誰求救呢…你哥?你看他多討厭你啊…” 耳畔環(huán)繞著他灼熱的呼吸聲,他用力地抱著我一路拖到墻角處,這里是教室的死角,監(jiān)控室的人哪怕看得特別仔細,都不可能看到這里在發(fā)生什么。 我被捂得頭皮發(fā)麻,后腰處被對方下體的硬物硌著,只有自己的呼吸聲,自己的嗚咽聲被埋在掌心。他的唇貼我的脖頸吮吸啃咬,好像就要將那層皮給咬穿。 “程盡夜…”他叫我的名字,“我硬了,因為你硬了…你明白嗎?” 我什么都不想聽,只想著逃離。拼命掙扎的空隙我終于找到使出力氣的機會,胳膊肘往后猛地一撞——明也悶哼一聲,我連忙甩開他的手就要脫離出去,卻被他猛地一個拉拽松手,我失去平衡往前一傾,額頭瞬間磕在了課桌的邊角趴倒向地面,眼淚剎那間冒了出來。 “救命…救命啊…”我捂著額頭流著眼淚,艱難地朝前爬行。小腿卻又被拽住,再一拉扯,我又被活生生地拖了回去。 他一腳踩我的背上,我疼得冷汗冒了出來,額頭疼得意識不清,下意識蜷縮身子。我被他翻了個身,模模糊糊間,我看到他活動了幾下脖子,頸椎發(fā)出駭人的聲響。他發(fā)出一陣古怪的笑聲,狠狠踹了一腳我的腹部。 被踹的這一下力氣特別大,特別疼,疼得我張著嘴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喜歡反抗啊?”明也喘著氣,接著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踹我,“都多少次了,怎么就不長記性呢?非要挨一頓打才知足?” “你是受虐狂?那我把你踹到?jīng)]力氣怎么樣?” 被踹到最后,我真的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蜷縮著無助地抱著自己。他扒了我的褲子,冰冷的手指在后xue攪弄得發(fā)疼,將性器埋入我體內(nèi)的時候,我疼得面目扭曲,下意識痛呼,他便掐著我的大腿進得更深,捂著我的嘴開始cao弄起來。 “嘶…你吸得可真緊啊…” “程盡夜,你可真軟、真熱?!?/br> “每次打你的時候,都讓人想cao你?!?/br> 我疼得渾身發(fā)顫,眼前晃著明也的臉龐,他看著我的眼睛說:“你的眼睛可比你哥好看多了?!?/br> 接著又是一記重頂,我的呻吟便化為了無意義的,模糊不清的嗚咽,痛苦也在無限的放大。 救命…救命…救命… 救命… 救命… 救命…! 救命啊! 我猛地一個驚醒便坐起身,嚇得呼吸凌亂,往身旁一看——是戚灼。我連忙抱住他,他被直接抱醒了,一邊眨著眼回抱住我,一邊詢問我:“盡夜,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你怎么了?” 我驚魂未定,抖擻了半天都平復不下來。 “回家的時候看到你倒在我家門口了,就先帶你回來躺會,很不舒服嗎?抖得好厲害。”戚灼小聲安慰著我,雙手不停地撫摸著我的后背,動作輕柔。 戚灼的聲音帶著一股莫名安心的魔力,我重重呼吸了幾口才勉強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沒什么…” “嗯?” “我…我不舒服…我做噩夢了…”我顫抖著嗓音,小聲地說著,“現(xiàn)在沒事…沒事了…” 我喃喃自語著,戚灼沒再問我,卻將我抱得更緊。 “不怕,我在?!彼Z氣溫柔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