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fēng)14
結(jié)果是周楠風(fēng)拽著我的jiba幫我自慰,這也算是替金主辦事了。我們在吳姨回來之前回到南山別墅的閣樓畫室,鎖上門,糾纏在一起。 因為周楠風(fēng)的一句“我也會帶你出去”,我硬得jiba發(fā)痛,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個洞來。 周楠風(fēng)托舉著我,隔著衣物用手掌揉搓著我的屁股。我迫不及待地蹬掉鞋子脫了褲子,毫不客氣地把jiba往周楠風(fēng)手里塞。 他從善如流地承接住我洶涌的欲望,指甲淺淺劃過柔軟的會陰,單手揉著我的卵蛋。 “唔……”熱氣上涌,我瞇眼咬住周楠風(fēng)脖頸,用舌頭頂開了未曾痊愈的傷口,品嘗腥甜的血腥味兒。 周楠風(fēng)的另一只手伸進(jìn)了我的襯衣下擺,在我身上四處游走點火。他的手掌粗糙溫厚,劃過我的皮膚不急不緩。 我受不了這種溫吞的撫慰,我希望他能更粗魯一點,更徹底地撕碎我,打破我,再補齊我空虛依舊的靈魂。 我眼里都是他線條完美的側(cè)臉,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以及石膏雕塑般比例恰當(dāng)?shù)纳眢w。 那一瞬間,我堅定自己的猜想,周楠風(fēng)一定是某位神袛。我曾臨摹過無數(shù)幅幅文藝復(fù)興的畫作,用太陽神阿波羅和愛神阿芙洛狄忒作為美的依據(jù)和參考,由此我從未曾對人類產(chǎn)生欲望。 周楠風(fēng)是第一個。 “重一點,快,我要你重一點……”我急切地扭動著身體,一下一下戳著他的手心。 周楠風(fēng)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再也藏不住欲望,他一口含住我的耳垂,牙齒和舌頭磨著耳珠。他把我翻了個面,從后面抱住我,讓我坐在他腿上,用手刮蹭著我紅脹的guitou,看著它頂端興奮地吐出汁水。 “你喜歡這樣嗎?”他貼著我耳朵,明知故問。 “廢他媽的話!”我嘴上卻不饒人,“你沒吃飯嗎?會不會擼管?” 這顯然激怒了周楠風(fēng),他把我往懷里使勁一摁。剛坐他腿上離得遠(yuǎn)倒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周楠風(fēng)那根硬燙的棒槌抵著我的屁逢兒,燙得我屁股一緊。 “夾住了,別亂動?!闭f著掰開我兩瓣屁股,把他的jiba塞進(jìn)了股溝。他jiba真長,一直沿著會陰伸到了我前面,那根jiba緊緊貼我的,從前邊看,跟我長了兩根似的,太他媽羞恥了。 我的分身被周楠風(fēng)的手掌包裹著,他另一只手伸進(jìn)我衣服里揉我平坦的胸部。他jiba又燙,在我屁縫里不停抽插,每一下都蹭過那處xue口,再磨過我的莖身。 我像隨波追流的海草,雙手無處安放,看不到周楠風(fēng)的臉我失去了安全感,扭過頭想尋找他的眼睛。周楠風(fēng)誤會了我的意思,他以為我想索吻,于是便吻住了我。 他的舌頭強(qiáng)硬地擠進(jìn)我的口腔,我激烈回應(yīng),在嘴巴里和他打架,一不小心又咬破了他的嘴唇??伤麤]有收回舌頭,我們親親密密地接了個甜腥味兒的吻,直到我再次喘不上氣來。 在他放過我的同時,我喉嚨里的呻吟跟著包不住的唾液一起xiele出來。 “你是我的……周楠風(fēng)?!蔽覕鄶嗬m(xù)續(xù)地念出這句話。 泌出的腺液讓guitou濕漉漉的,兩根jiba黏糊糊地靠在一起,身體深處的渴望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愈演愈烈。 “你是我的……”我一遍遍重復(fù)說。 “我是你的。”他終于回答。 我閉上了眼睛,繃直了腳趾,雙手抓緊周楠風(fēng)的小臂,jingye噴射出來的那一瞬間我有一種嬰兒回歸母體的溫暖。 我癱倒在周楠風(fēng)的懷抱里,直到他伸手把我射出的精水糊在屁股縫里才后知后覺感到不對勁,我警惕地問:“你在干嘛?” “干你?!敝荛L(fēng)的聲音里透著被欲望折磨的疲憊,一把我放倒小沙發(fā)上,趁我還迷瞪著眼睛就脫掉了我的上衣。 我徹底成了條光溜溜的泥鰍,他扶著jiba在jingye的潤滑下又?jǐn)D進(jìn)了臀縫。 “滾!”周楠風(fēng)這狗比玩意兒,夠陰險的啊! 我不安地扭動起來,掄起一拳砸在他天神般漂亮的臉蛋上。周楠風(fēng)用拇指抹了抹裂開的嘴角,姿勢性感得要,他俯身用牙齒叼著我后頸的軟rou,磨了一會兒,卻始終沒有咬下去。 我的jiba剛過不應(yīng)期,又被他勾引得有了抬頭的趨勢。 “要干也是我干你!”我翻身壓在周楠風(fēng)身上,上下拤著分身,想讓它趕緊硬起來。 “噗嗤——”周楠風(fēng)輕笑出了聲,坐起來摟住我后腰,接過了我手上的活兒,"許少爺越來越嬌氣了。" 他的頭正好抵到我胸口,單手揉捏著我屁股的兩團(tuán)rou,“怎么能這么軟?” 氣息噴在胸口,微微發(fā)癢發(fā)麻,我挺著胸把乳粒送進(jìn)他口中,隨著他舌尖的動作淺淺地呻吟。他是我的,在他面前,我無需隱藏欲望。 “還有這邊。”我可憐巴巴地自己揉捏沒被照顧到的那邊乳粒。它的顏色由淺變深,像顆櫻桃。 周楠風(fēng)再也無法保持置身事外的理智,他用jiba粗暴地蹭著我的后臀,喉嚨里壓抑不住的低吼,像極了發(fā)情的公狗。 我的雙手被他壓住,無法動彈,他盯著我的眼神像在盯一塊rou。 周楠風(fēng)粗長的yinjing,空氣中淡淡的腥sao味兒讓我渴望被填充,我們僵持幾分鐘。 然后,周楠風(fēng)的眼神溫柔了下去,像一汪水,他吻了吻我的額頭,說,“我逗你玩兒的,不放進(jìn)去?!?/br> “我就蹭蹭?!彼治橇宋乙幌?/br> 我被周楠風(fēng)眼底的溫柔蒙蔽了大腦,暈乎乎地趴在沙發(fā)上,抬起了屁股。他一深一淺地用分身磨著臀縫兒里rou嘟嘟的軟rou,在我兩腿間點火。 這種溫柔的抽插更折磨人的意志,沾滿的jingye的jiba滑溜溜的,有種奇異的觸感,像電流劃過我的下身,打通了四肢百骸,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我cao,你…他媽……的在干嘛……唔…別碰那兒……”我像個咿呀學(xué)語的幼兒,在一圈一圈的快感中說不完整一句話。 “再……再快一點……不行了,慢點……” “到底是要快點,還是要慢點?”周楠風(fēng)停下來問我。 我失了智,扭著腰不讓他guntang的jiba離開。長痛不如短痛,我不想受這折磨,趕緊回答說,“快一點快一點。” 周楠風(fēng)一邊替我舒解前端的欲望,一邊在我的腿間沖刺,前后夾擊下,我興奮得顫栗。 “我們一起。”他咬了我的耳朵,我痛哼一聲松了精關(guān),和周楠風(fēng)一起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