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暗衛(wèi)泄火,又見心上人
“找到?jīng)]?”楚佑寧浸泡在涼水里,猙獰的roubang因為情欲脹的可怕。 “還沒?!卑敌l(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他不懂,府中明明有那么多美人,太子為什么非要執(zhí)著于一個只見了一面的人。 “等找到他你自然就會懂了。調(diào)動所有暗衛(wèi),凡是那天出現(xiàn)在府里的女人,都挨家挨戶給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一想到戲弄自己的美人,楚佑寧就恨得牙癢癢。等找到他,他一定要把美人關(guān)起來cao三天三夜。 “下藥的人查到了嗎?”比美人更可恨的,是給他下藥的人。敢在他的地盤對他動手腳,當真是活膩了! “回殿下,是太子妃母族的人。這些年太子妃一直無子,他們想把太子妃的庶妹也嫁進來固寵?!卑敌l(wèi)小心說到。雖然下人們都不喜歡這個囂張跋扈的太子妃,但至少在表面上,太子是寵愛太子妃的。 “娶進來就是了,何必那般大費周章。”楚佑寧嘴角掛著一絲涼薄的笑意。他已經(jīng)厭倦了和那女人做戲了,他要的只是太子妃背后的勢力。既然他們愿意多送一個女人進來,他自然來者不拒。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讓她們斗就好了。 “那屬下先告退了!”暗衛(wèi)生怕自己說錯話,觸怒這位陰晴不定的大爺。 “可曾成家?”看著暗衛(wèi)與楚辭有幾分相似的眉眼,楚佑寧的roubang愈發(fā)硬的發(fā)疼,roubang莖身纏繞的青筋血管完完全全凸現(xiàn)出來。暗衛(wèi)不經(jīng)意撇了一眼,臉燒的發(fā)紅。 “未曾?!卑敌l(wèi)心一涼,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 “平時都是如何解決生理需求?”楚佑寧俊逸的五官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話語間滿是上位者的威嚴。 “偶爾得了賞錢會去青樓,平時都是一個人解決?!泵髅魇菢O為私密的話題,但這些年受的訓(xùn)練不容許他對太子有絲毫隱瞞。 “很好?!背訉帍乃衅鹕?,也不等擦干身子,便徑直走向書桌。roubang隨著他的走動不停搖晃,晶瑩剔透的水珠順勢滑落地上,打濕了華貴的地毯。 “像你平時自褻一樣,取悅他!”楚佑寧將墨條研開,提筆蘸墨在宣紙上一筆一劃勾勒出楚辭的面孔。他從出生就被冊封為太子,從小到大都是眾星捧月的存在。權(quán)力,地位,財富,別人渴望的一切對他來說唾手可得。唯有楚辭,第一眼他就覺得這人生來就該是他的,那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或許這個人的出現(xiàn)會讓他這個人變得更加完整,而不是他的人生。 暗衛(wèi)不知所措的握住了楚佑寧的roubang,小心翼翼的擼動起來。楚佑寧微微皺眉,暗衛(wèi)的手由于常年習(xí)武,留下的老繭磨在他充血的guitou上,這感覺并不好受。但于他而言,眼前的暗衛(wèi)和他府中的妃嬪又有何不同,不過都是泄欲的工具罷了! 楚佑寧的roubang吞吐出幾滴yin液,潤濕了暗衛(wèi)的手指。暗衛(wèi)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賞其他男人勃起的roubang,楚佑寧的roubang很大,用天賦異稟來形容也不為過。暗衛(wèi)用上兩只手方才擒住這個熾熱的大家伙。他毫無技巧的取悅著楚佑寧。好在楚佑寧光顧著畫畫,倒并未在意暗衛(wèi)滑稽的動作。 楚佑寧意yin著美人誘人的酮體,精致的五官,因為情欲顫栗的rutou,以及那幽深神秘,足以讓任何男人傾倒發(fā)狂的花xue。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楚佑寧看著畫中美人,輕嗅楚辭留下的發(fā)帶,挺立著身子,硬挺的roubang一下下有力的撞擊在暗衛(wèi)的雙掌中。不斷發(fā)出“啪—嘰”的yin穢聲響。 “再緊些!”楚佑寧咬牙切齒。暗衛(wèi)不敢不從,楚佑寧的roubang被暗衛(wèi)緊握的雙掌壓的變形。近乎受虐的快感讓他爽的不行。 “啊—啊!”楚佑寧幻想著自己給美人開苞,終于在幾個大力挺身下,低吼著射了出來。憋了太久的jingye好不容易尋到傾瀉的出口,立馬接連不斷的涌出,一股接一股噴射出來。jingye漫過暗衛(wèi)的大手,順著手指的空隙流了下去,將地毯大片大片的打濕。 “你還要握到什么時候?”暗衛(wèi)羞紅著臉趕快抽開手。楚佑寧依舊活力滿滿的roubang彈在肚子上,碩大的guitou直蓋過了肚臍。 “對著這副畫去找人就是了,下去領(lǐng)賞吧!”發(fā)泄完一番的楚佑寧恢復(fù)了幾分理智,簡單的清理過后穿好了衣袍。看著桌案上的畫,楚佑寧溫柔的撫過美人的眉眼和發(fā)梢。楚佑寧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人,如果是那個家伙的話,或許能知道美人在哪! 楚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硬邦邦的床板烙的他腰疼。楚辭把楚佑寧的衣服鋪在床上,細軟的料子睡起來果然舒服了不少,就是喘息間都會聞到那個便宜哥哥身上的龍涎香味。 要怎樣才能擺脫眼前的困局?檐上的蜘蛛正在織網(wǎng),巨大的蛛網(wǎng)籠罩著一切,蜘蛛遁入黑暗,只等獵物上鉤。 楚辭觀察著蜘蛛,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人,太子最器重的幕僚,人稱當世諸葛的慕容修。如果有他幫忙,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了。 楚辭如今想出去并不難,楚佑寧的衣袍里有塊玉牌,楚辭只需說是負責(zé)給楚佑寧辦事,侍衛(wèi)也不敢攔他。楚辭一路暢通無阻。 慕容修喜靜,平時一個人住在府中最偏僻的院落,倒是和楚辭的住所離得很近。楚辭仔細想了想,權(quán)勢,財富,他好像什么也給不了人家?,F(xiàn)在的他還是像前世一樣沒用,只能靠這具身體去引誘男人,這也是他當下唯一的本錢。 楚辭并沒有猶豫,他驕傲的挺起胸脯,比起前世的屈辱,這點困難算什么!楚辭披散著頭發(fā),扯開衣袍,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眼角擠出幾滴眼淚,全然一個楚楚可憐的美人,試問哪個男人看了不心動? 楚辭敲開院門,清俊挺拔的男子手捧書卷,疑惑的看著楚辭。楚辭咬牙,直接撲進男人懷中:“嗚嗚嗚,有壞人在追我!”慕容修滿臉黑線,這里是太子府,哪來的壞人?我看你挺像壞人的! 慕容修看著懷中的美人,比他印象中太子府里的任何一個姬妾都要美,這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仿佛曇花一樣,稍不留意就會稍縱即逝。慕容修鬼使神差的抱緊了幾分懷中的美人,視線被楚辭敞開的衣袍吸引。 美人微微隆起的白嫩胸脯,嫣紅的蓓蕾傲然挺立著,讓人想撲上去嘬吸兩口。美人身上處子的馨香惹人沉迷,慕容修下身很快起了生理反應(yīng),上翹的roubang如一柄彎刀般抵著楚辭的小腹。 “先生幫幫我好嗎?”七分假三分真,楚辭主動拉過慕容修大手,放在自己嬌xue的位置,指引男人手指一點點探入幽xue。 慕容修心跳跟著慢了半拍,手中的書卷掉落在地,終是沾染了塵埃。莫非這就是聊齋里勾引男人的狐貍精嗎? 不能慫,你已經(jīng)成功一半了!楚辭不斷鼓勵自己,微微顫動的身體卻透露著他的彷徨和害怕。至少這一世,不能再輸了! 慕容修拭去了美人眼角不經(jīng)意滑落的淚珠,喉結(jié)滾動,終是忍不住承諾到:“好,我?guī)湍?!?/br> 楚辭很清楚他該付出什么,他溫柔的解開了男人的腰帶,撫慰著男人勃起的欲望。慕容修也如愿品嘗到了美人的蓓蕾,他生澀的嘬吸著楚辭的乳尖,在楚辭白嫩的胸脯上留下一個個紅印。楚辭被舔的渾身癢癢的,繃緊身子發(fā)出一陣陣好聽的呻吟。 楚辭把玩著慕容修一對沉甸甸的卵蛋,柔弱無骨的小手握緊住慕容修的roubang,順著roubang微微上翹的弧度擼動著。楚辭張嘴,含住了慕容修碩大的guitou,舌頭環(huán)繞著慕容修的冠身順著往上舔,嘬吸著guitou上的小眼,guitou不斷吐出yin液,楚辭一一吮吸入腹。 “?。?!”慕容修被楚辭舔的渾身酥麻,十分不爭氣的在楚辭口中射了出來,許是因為常年吃素的原因,慕容修的jingye并沒有醒膻味,反倒有幾分竹子的清香。楚辭甚至還有幾分意猶未盡,用軟嘟嘟的腮幫蹭了蹭慕容修的roubang以示友好。 同樣來尋找慕容修幫助的楚佑寧好巧不巧撞見了這一幕,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日思夜想的美人,此時正在勾引其他男人??粗o嘴角的白液,楚佑寧嫉妒的發(fā)狂。他忍不住沖出去制止了兩人:“你們在干什么?” 聽到楚佑寧熟悉的聲音,楚辭尷尬的恨不得尋個地縫鉆進去。在衡量了一番利弊之后,楚辭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又見面了?” 慕容修看著兩人生硬的互動,也尷尬的不行,三個人的修羅場,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