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被親哥哥開苞,溫柔的第一次
楚佑寧曾設(shè)想過無數(shù)種與美人相遇的橋段,但絕對沒有任何一種是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歡。楚佑寧霸道的攔腰抱起楚辭就走,完全無視了慕容修的存在。 楚辭不想招惹他,在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楚辭小鳥依人的窩在楚佑寧懷里,在外人眼中,這到是個格外養(yǎng)眼的組合。 楚佑寧直接把楚辭帶回了他的居所,奢華氣派的大殿,流光溢彩的琉璃瓦,溫暖舒適的地龍,這些都是楚辭前世今生都未曾享受過的。但楚辭眼下卻無法顧及這些,一個謊言往往需要無數(shù)個謊言來掩蓋,倒不如一開始就告訴楚佑寧一切都是誤會。 “其實(shí)我是…”還不等楚辭開口,楚佑寧就蠻橫的吻了上去,長舌把楚辭要說的話都堵了回去。 楚佑寧身上好聞的龍涎香味瞬間侵占了楚辭的口腔,沖淡了剛剛慕容修留下的jingye味。楚佑寧大手伸進(jìn)楚辭微張的衣袍,擒住楚辭柔軟的胸脯,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楚辭忍不住夾緊雙腿,發(fā)出了一陣貓兒般的“咕—?!甭?。 楚辭被楚佑寧吻的喘不上氣,男人的長舌不斷在他口腔里纏綿索取。楚辭撲打著粉拳在楚佑寧身下掙扎抓撓,卻更加刺激了楚佑寧。 楚佑寧獸性大發(fā),順著楚辭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吻了過去,在楚辭身上留下一個個印記,楚辭整個人都被楚佑寧吻的濕漉漉的。隨著輕薄的衣袍被楚佑寧一點(diǎn)點(diǎn)扯開,楚辭最不堪的身體也完完全全暴露在楚佑寧眼前。 這是一具同時有著男女兩副性器的軀體,稀疏的毛發(fā)下,男人的roubang和女人的花xue完美的結(jié)合在一起。明明是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但在美人的身上卻顯得意外協(xié)調(diào),仿佛他天生就該如此。配上美人雪白的肌膚,他就像一件羊脂玉做成的工藝品一般。極大的視覺沖擊讓楚佑寧忍不住硬了,勃起的欲望將衣袍高高撐起。 楚佑寧在震驚中想起了那個人,那個不幸的孩子,他的弟弟——楚辭! 記憶回到了十九年前,那本該是一個幸福的日子。所有人都在期待著那天,期待著母后肚子里孩子的降生。 直到接生婆尖叫著大喊了聲“妖怪”,所有人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皇后生了一個雌雄同體的孩子。那是皇室之恥,是不祥之兆。那一日,凡是看到這一幕的宮人都被下令處死了。 最后,在母后和他的求情下,父皇對外宣稱皇后誕下死胎,饒了楚辭一命,楚辭卻從此被監(jiān)禁在太子府中。 最開始,年幼的楚佑寧執(zhí)拗的認(rèn)定這就是弟弟,他很喜歡這個粉雕玉琢的奶娃娃。他天真的以為,等時間長了,大家就都能接受弟弟了。他甚至自負(fù)的認(rèn)為弟弟有他和母后的愛,也能活的很好。 只是不知道從時候時候開始,所有人都遺忘了這個不幸的孩子?;蛟S是父皇因?yàn)槟负笳Q下怪胎,不再寵愛母后的那天?或許是母后警告他,世人發(fā)現(xiàn)弟弟的存在,弟弟就只有死路一條。他是太子,他想要登上帝位,不能給人任何把柄。楚辭就像一個破舊的玩具,注定只能擺放在過去的陰影里。 楚辭的名字是楚佑寧替他取的,辭,是告別的意思。楚佑寧希望弟弟能辭別過去,安穩(wěn)的度過下半生。 阿辭這些年似乎發(fā)育的很好,楚佑寧著迷的看著楚辭白玉般的身軀。楚辭下意識想伸手遮住那副花xue,卻被楚佑寧攔住了。 “看到自己兄長的身體也會有反應(yīng)嗎?”楚佑寧諷刺到,楚佑寧一想到弟弟整日頂著這樣的身軀,在府中四處勾引男人,他就嫉妒的發(fā)狂。 “你是我的!”楚佑寧嘬了口楚辭花xue口的蜜液,處子的芬芳讓他深深沉迷其中。他不想再去顧忌道德人倫,他只想把弟弟私藏豢養(yǎng)起來,好好補(bǔ)償他。 楚辭氣極,這混蛋哥哥怎么不講道理,明明是你一直在調(diào)戲我。楚辭被楚佑寧捉弄的渾身酥麻,可能是因?yàn)閹е笆赖挠洃洠@具軀體敏感的不行。僅是被男人愛撫,花xue就止不住的發(fā)癢發(fā)燙,楚辭磨著腿,眉眼間滿是情欲。 看著這樣sao浪的弟弟,楚佑寧再也忍不住了,修長的手指直接探進(jìn)楚辭幽深的花xue,花瓣被男人的手指撐開,蜜液順著xue口潺潺流出。 楚佑寧紆尊降貴,彎身溫柔的替楚辭舔了起來,舌尖劃過楚辭會陰,來到楚辭花瓣的位置,來回掃舔著楚辭的小yinchun,楚辭嬌顫連連,忍不住將身下的床單揉的變形。楚辭粉嫩的花瓣在男人的舔吸下貼合在一起,花xue里傳來一陣陣的空虛。 楚佑寧見狀故意繞開楚辭的陰蒂,用手將楚辭的花xue微微撐開,舌尖圍繞著楚辭的花xue口轉(zhuǎn)圈,最后伸直舌頭,模擬著抽插的動作。楚辭的欲望被男人撩撥到了極致,硬挺的陰蒂和rutou就是最好的證明。 “給我。”楚辭被楚佑寧撩撥的意亂情迷,他胡亂的扒開楚佑寧的衣袍,抱住男人精壯的腰身,求歡索愛。 “想要什么?”楚佑寧在楚辭耳邊噴吐著熱氣,挺直身子,粗壯猙獰的roubang撞擊在楚辭的肚子上。見楚辭不語,楚佑寧十分惡趣味的捻弄了幾下楚辭的陰蒂。 “要哥哥的roubang,狠狠cao我!”楚辭被楚佑寧壓在身下,說著yin言穢語。 “真是個sao貨!”楚佑寧碩大的guitou抵在楚辭的花xue上,花xue主動吸住了這個巨物,楚佑寧將roubang一寸寸插了進(jìn)去,卻被一個軟膜擋住了去路。這個發(fā)現(xiàn)讓楚佑寧欣喜若狂,楚佑寧憐惜的抱住楚辭,輕聲在楚辭耳邊承諾到:“哥哥會溫柔的!” 楚佑寧緩慢的挪著roubang,隨著楚佑寧的guitou頂破這層軟膜,血液完完全全打濕了楚佑寧的roubang。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來臨,楚辭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人這樣溫柔的對待過了,他的身體早已習(xí)慣了疼痛。 “我沒事,你可以用力些?!笨闯訉幈锏闹泵袄浜梗o冷靜的安慰到。得到楚辭的允諾,楚佑寧終于放開身,大力cao干起來。 roubang在楚辭的身體里肆意的開疆拓土,將楚辭的每一寸xuerou都cao的翻出來,緊致的花xue層層包裹著男人的roubang,凸起的rou粒不斷與楚佑寧的guitou摩擦相撞。粗直硬挺的roubang一下下撞擊在楚辭的花心上,兩人交合的體液順著xue口的空隙流出,打濕了床單。 “要,要射了!”這是一具足以讓男人發(fā)狂的身體,縱然經(jīng)驗(yàn)老道如楚佑寧,也忍不住在楚辭的身體里射了出來,醇厚的jingye灌入楚辭的zigong里,楚辭也嬌顫著噴了出來。楚佑寧握住楚辭前身秀挺白凈的roubang,幫楚辭xiele火。 “對不起,阿辭…”一番發(fā)泄過后,楚佑寧恢復(fù)了幾分理智,他俊臉通紅,似在羞愧這些年對楚辭的不管不問,如今竟然還對自己的弟弟做出了這樣枉顧人倫的事。 “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的!”事到如今,楚佑寧只能盡己所能,去補(bǔ)償楚辭。 “給我自由!”楚辭躺在床上,漫不經(jīng)心的擺弄著楚佑寧奢華的腰帶??v橫捭闔,攻心為上!他要的,無非是楚佑寧這一份愧疚。只要目的能達(dá)到,過程已經(jīng)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