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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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紅塵】:第三章洞房花燭(武俠文) 作者:二狼神 28/11/22 「雅兒……」 嘗試著輕喚白雅的名字,祁俊終于開口了,盡管他還沒想好和白雅說什么, 但是無論如何他也該打破這僵硬的局面。 「嗯……」 白雅只是哼鳴,平日伶牙俐齒無影無蹤。 能把人折磨死的寂靜又持續(xù)了許久。 白雅一個女兒家,竟然比祁俊還大方。 忽然間,她揚起了頭,美眸生彩,目光炯炯,逼視祁俊,看得祁俊好不自在。 他干澀道:「雅兒,你怎么了?!?/br> 深深吸一口氣,帶得與苗條身材不相匹配的一對胸前傲物起伏跌宕,凝視著 祁俊雙眼道:「祁大哥,雅兒此時心里好亂,有好多話想對你說,又不知從何說 起?!?/br> 祁俊撓撓頭,也嘆口氣,道:「嗯,我也是,以前我們那么聊得來,怎么突 然沒話可說了,我真笨,也不知道怎么對你說……」 白雅道:「知道雅兒體質(zhì),祁大哥你真的不嫌棄雅兒么?」 祁俊立時擺正神色,信誓旦旦道:「雅兒你要是再懷疑我的心,我這就發(fā)誓 給你看,我今日若是有半字虛言,叫我天打……」 話不說完,已然被白雅打斷,「不要!雅兒不要祁大哥發(fā)誓,雅兒只要祁大 哥好好的……若是將來祁大哥嫌棄雅兒了,也定然是雅兒不對……」 話至此,祁俊也立時表態(tài),急急上前幾步,拉住白雅柔若無骨一雙素手,捧 在胸前,表白道:「雅兒,永遠(yuǎn)不會!過些日子,我就帶你回家,選個好日子, 娶你過門。我們做一輩子的夫妻?!?/br> 白雅動容,淚花又在眼中滾動,她自幼孤苦,受盡磨難,一心想著為家人復(fù) 仇,從未想過能得人呵護(hù),卻有祁俊這癡情種子,一心愛她,可叫她芳心全許給 了眼前少年。 兩情相悅,祁俊猿臂舒展,水到渠成般緊緊將佳人擁入懷中。 彼此靜聽心上人心跳,一時無聲更勝有聲。 祁俊終是個為曾經(jīng)過人道的童男子,白雅火熱嬌軀在懷,口鼻中盡是處子幽 香,胸口又被一對柔軟嬌物抵著,他還有個不心猿意馬的?胯下騰然火起,筆直 直戳在了佳人小腹上。 這般非禮唐突丑相,可叫祁俊背若芒刺,心中叫苦道:「小兄弟啊小兄弟, 你怎么這般不爭氣。雅兒若是察覺了,還不把我當(dāng)個無恥yin徒來看……」 他心里雖急,可是也控不住身下硬挺,急得冷汗都要落下了。 白雅修習(xí)春情媚術(shù),對男女之事熟稔于胸,又有以身飼敵之心,心中早有準(zhǔn) 備。 覺得異常時,便曉得那是何物件,并無分毫反感。 只是她仍是黃花處女,即便身前是她托付一生的情郎,也不免羞澀畏怯。 輕輕推開祁俊,水汪汪一雙靈動秀眸含羞帶露望了情郎一眼,不便點破,只 是輕聲道:「俊哥,說不定師傅又要回來,讓她瞧見又要笑我。我們不如出去走 走?!?/br> 忽的從「祁大哥」 變成了「俊哥」,祁俊骨頭也輕了三兩了,張著大嘴差點樂出聲來,忙不迭 連連點頭。 廣寒宮本就是為了天極弟子游玩享樂場所,遍布亭臺水榭,風(fēng)景優(yōu)美如畫。 兩人徜徉在其中,固然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地方,可心境不同,又是別有一 番情調(diào)。 但祁俊卻是有苦難言,他胯下寶貝一旦硬起,又哪有那么快安份的。 走在庭院小徑上,佝僂著腰,只怕被白雅發(fā)覺。 白雅看他狼狽模樣,心中一直暗笑,實在不忍他出丑,才道:「俊哥,要不 你先回去吧?!?/br> 祁俊既有如蒙大赦的慶幸,又實在不忍哪怕片刻和白雅分離。 正猶豫著,白雅又道:「這回zigong中人來人往的,叫人家看見也不好,晚些 我們再見?!?/br> 定下了約會,祁俊這才放心,慌張張哈著腰羅著鍋跑了,躲回房中躺在榻上 ,瞪大眼睛想著今日種種,幾乎不敢相信。 這就能把他日思夜想的雅兒姑娘娶回家了不成?想著想著,因是多日勞頓, 又一夜未眠,雙眼闔起,沉沉睡去。 恍惚中,白雅飄然而來,兩人你儂我儂,鴛鴦同眠,說不盡的旖旎風(fēng)流。 正是濃情蜜意甜美時刻,忽然聽到屋外有人輕叩門環(huán),祁俊赫然驚醒,原來 不過一場春夢。 揉揉惺忪睡眼,一看窗外漆黑一片,已然是掌燈時分。 隨口問一聲「誰呀?」 就聽門外傳來白雅黃鶯般悅耳嬌音:「俊哥,是我?!?/br> 祁俊立時睡意全無,跳下床來趿上鞋子出門相迎。 見白雅手中提著個食盒,便知是因貪睡誤了飯點,白雅前來給他送餐了。 祁俊臉上堆起歉然笑意,道:「我睡過時辰了,還叫你費心。」 白雅淺淺笑道:「誰要給你費心,是師傅非叫我送過來的?!?/br> 遞過食盒,轉(zhuǎn)身要走,卻被祁俊拉住了皓腕,「雅兒,我們一起吃吧。」 白雅回眸道:「我都吃過了,你趁熱快些吃吧?!?/br> 祁俊當(dāng)然不肯放白雅離去,依舊不撒手道:「那你陪我好不好?!?/br> 「煩人……」 口中說著不依,蓮足卻跨過了門檻。 才進(jìn)到屋里,半日不見就彷隔六秋的祁俊就將她擁入了懷中,口中喃喃道: 「雅兒,我想要你永遠(yuǎn)陪在我身邊?!?/br> 聽著情郎綿綿情話,白雅心中甜蜜,任他擁了一會兒,取過食盒,真如個小 嬌妻般將其中碗筷飯菜一一擺好,催促祁俊道:「先好好吃飯,莫要想旁的事情。」 拉一張椅子坐在祁俊身旁,纖纖素手托起小香腮,饒有興致看著祁俊狼吞虎 咽胡亂用過了一餐,剛想收拾碗碟,卻又被祁俊一把摟住了蠻腰。 句句綿綿情話傳入耳中,白雅心也酥了。 「嗯嚶」 一聲轉(zhuǎn)身投入祁俊懷中,將螓首倚在愛郎寬廣胸膛,幽幽道:「俊哥哥,雅 兒的心也如你一般,永生永世不愿和你分開?!?/br> 各訴衷腸,互吐心懷,情到濃時,兩雙嘴唇自然而然緊緊貼合。 白雅對祁俊全無保留,任憑他吮住香舌嘬咂吸舔。 白雅的吻技得自祝婉寧,兩人因同修春情媚,春情勃發(fā),早就享受過同性之 樂。 此時和愛郎親吻,滋味又不同于美女師尊的細(xì)膩溫柔。 祁俊也是初吻,雖然笨拙生疏,卻有男兒漢的粗狂霸道,被他吻著小嘴,白 雅那過于敏感的嬌軀已然變得火熱。 祁俊身下那根壞東西又在作怪了,比白日里更加堅硬,更加有力的在她身上 戳點。 白雅忽然怕了起來,她可真怕一個把持不住,就要在情郎面前主動求歡。 她有心在仇敵面前做出種種yin媚浪態(tài),可在情郎面前卻膽怯了。 白雅怕得幾乎想逃,可是蠻腰卻被祁俊死死箍著,動不了半分。 漸漸地,白雅妥協(xié)了,迷醉在和情郎的熱吻之中。 一顆芳心百轉(zhuǎn)千回之后,下了決心,哪怕今夜他就要了我,也心甘情愿。 于是她也有了些許主動,藕臂環(huán)住了祁俊壯實熊腰,更加熱烈,更加奔放的 回應(yīng)祁俊的熱吻。 一吻直到天昏地暗,兩個有情人才堪堪舍得分離,白雅揚起美目深情凝望祁 俊,卻又被連在兩人口唇邊一絲晶晶水線臊得面紅耳赤,垂下了頭。 祁俊連吸幾口氣,心口狂跳不已。 昏昏燭火下,一切都彷佛罩上了一層輕霧,朦朦朧朧間,美得如夢似幻一般 的佳人嬌媚含羞。 祁俊想起了方才的春夢,似乎也是這般,甜蜜相擁,激情熱吻,最后抵死纏 綿。 他幾乎分不清此時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只是一心想和懷中即將成為他妻子的嬌 娃更加親密。 他用顫抖的語音輕輕地喚了一聲「雅兒。」 懷中美人沉默,許久才也是用一聲帶顫鼻音回應(yīng)了他。 被祁俊喚著名字時,白雅忽然意識到,這一夜一定不會是尋常的一夜,也許 她今晚也許不會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既羞且怕,又驚又懼,可是白雅心中卻從不會有「不愿」 二字,「他若非要,就由他來吧,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br> 郎有情,妾有意,再度深吻,兩人都已是意亂情迷,也不知是誰先誰后,吻 著吻著兩人就離開了桌桉,滾到了床上。 香囊解,羅帶分。 輕薄春衫下,嫩黃肚兜掩不住妙人兒一對高挺玉峰,祁俊喉嚨干澀,連連咽 下幾口唾液,顫抖著向一對美乳伸出了手。 隔著薄薄的絲緞,祁俊小心翼翼地呵護(hù)著白雅嬌嫩柔軟、豐挺彈手的雙峰。 他的眼睛注視著白雅酡紅的嬌顏,密切關(guān)注著白雅面部的一切變化,生怕一 個不小心惹了佳人不快。 白雅的眼睛一直緊緊閉著,長長的睫毛不住閃動,俏挺的鼻尖泌細(xì)細(xì)汗珠, 鼻翼一張一翕,紅唇時開時合,氣息早就亂了。 只是嘴角卻微微地上翹,似乎非常享受情郎細(xì)膩溫柔的愛撫。 白雅的默許給了祁俊莫大的鼓勵,膽子又大了幾分。 猿臂舒展,繞到了佳人修長玉頸后面,拿捏住兩根細(xì)小帶子,輕輕一分,繩 結(jié)解開。 柔軟的布料滑落胸口,一對白皙渾圓的rufang立時暴露在空氣之中。 「好美……」 祁俊由衷贊嘆,白雅身材頎長腰肢纖細(xì),可是胸前一對傲物卻不輸于任何豐 腴女子,就和祝婉寧相比,白雅的美峰也小不了許多,更有少女酥胸嬌挺尚在, 更顯得挺拔秀美。 白雅膚色極白,彷如玉琢冰凋,傲然雪峰上兩顆嬌嫩蓓蕾亦是淺淺的澹粉, 若和高挺美乳相比,又顯得嬌小纖弱。 手掌按了上去,輕輕揉搓,白雅玉體也顫動起來,緋紅霞色從臉龐散開,映 滿了全身,朱唇間發(fā)出一絲細(xì)不可聞的低低呻吟。 祁俊愛極了白雅雙乳,捧在掌上,仔細(xì)端詳,握在手中,輕柔把玩。 隨著他的體貼愛撫,玉峰變得愈加脹大了,乳尖也勃然翹立。 頭回玩賞女兒家胸乳的祁俊立時察覺這一變化,又奇又喜,更飛快地?fù)芘?/br> 美麗脹硬的乳尖。 「嗯……嗯……」 白雅的身體敏感如斯,乳尖更是致命要害,被情郎這般挑逗撫弄,既苦不堪 言,又樂在其中。 白雅苦在僅僅胸乳遭襲,全身的yuhuo就全都熊熊燃起,酸癢體感鉆進(jìn)心里, 猶如蟻噬。 美得是乳尖酥麻,彷佛陣陣電流,涌過嬌軀,帶起陣陣漪漣,絲絲快意。 她不能自已的輕聲呻吟,讓祁俊血脈噴張,早已高高翹起的下身更是怒漲如 鐵。 「??!」 忽然間,白雅失聲驚叫,她只覺得胸前一陣濕熱,祁俊粗糙手指的溫柔撥弄 消失了,換做個細(xì)滑之物在胸前挑弄,「那是俊哥哥的……舌頭……他去親人家 的小奶頭了……他好壞,人家還以為他什么都不懂呢……」 白雅心中碎碎念著。 比之粗糙手指的溫柔,祁俊的唇舌可狂暴了許多,如品嘗佳肴一般,大口在 白雅白嫩乳rou、嬌柔蓓蕾上嘬吸吮吻,不多時就留下片片紅痕,乳蕾也被吸得愈 加紅潤。 「啊……啊……」 白雅再也克制不住,一聲緊似一聲地嬌吟起來。 祁俊愈發(fā)不滿足,忽然抬起了頭,臉上帶著癡迷的笑意,將白雅擁過,美美 地在她唇上一啄,柔聲道:「雅兒,都脫了好么?」 「嗯……」 飽含春情的嬌媚啼聲表明了白雅的心意。 她已然失神,任由祁俊擺弄著,褪下了輕衫肚兜,完美無瑕地上半身盡情暴 露在愛郎噴火目光下。 祁俊又一次吃纏著向白雅索吻。 白雅欣然回應(yīng),更主動地將小香舌吐進(jìn)了祁俊口中。 握著美人玉乳,品著嬌娃香舌,祁俊飄飄欲仙,可是他更加貪婪,白雅身上 還有的秘密等著他他去探索。 只在白雅唇上停了片刻,祁俊口舌就一路沿著香腮、玉頸順勢舔吻下去,豐 乳自然也是重點,伏在白雅懷中吃了片刻的奶,祁俊吻上了白雅平坦光滑的肚腹。 白雅深吸一口氣,體內(nèi)春潮似乎平靜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惆悵 ,她清楚曉得,祁俊是要去動她的褲帶了。 一旦下裳清除,女兒家藏了多年的處子元紅必然交于他手,雖然無怨無悔, 可是不免有些自憐。最新222點0㎡ 祁俊雙手已然勾住了她的褲帶,白雅的芳心提到了喉頭,「他要剝光人家了 ,他要看人家那里了……」 正想著是不是要和他交代幾句,祁俊已然早她一步開口,他的聲音堅定誠懇 :「雅兒,祁俊請你放心,我要了你的身子就必然一生一世對你負(fù)責(zé),一生一世 呵護(hù)你,保護(hù)你,再不叫你受傷。可……可你此時若不愿,我不勉強你的。但是 ……答應(yīng)我好么……我真的好愛你……」 白雅聽了幾乎垂淚,她出身高貴,可轉(zhuǎn)瞬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孤苦無依飄 零江湖,幾何時有人如此疼愛于她。 祝婉寧作為師尊雖然對她甚好,可是這般親熱話語也不曾講過。 祁俊一直對她照顧有加,又不忌她體質(zhì)異常,仍愿與她結(jié)作連理,這番發(fā)自 肺腑告白,更讓她感動得無以復(fù)加,一顆心全給了未來夫君,又何在乎這一層細(xì) 小薄膜。 嬌軀劇震,倏然立起身來,拉著祁俊坐起。 也不驚了,也不懼了,咬一咬下唇,羞赧道:「俊哥哥,雅兒已將你視作夫 君,妻子侍奉夫君,天經(jīng)地義,雅兒……雅兒又怎會覺得勉強……」 互吐衷腸后,兩顆心貼得更緊。 白雅固然扭捏,卻也硬強撐起,跪坐在床上,羞羞道:「俊哥哥,雅兒伺候 你寬衣吧?!?/br> 「這怎么可以?」 祁俊把白雅視作女神,讓女神伺候,可不折煞他了。 盡管心中渴盼能得佳人相助寬衣,可仍舊把頭搖起。 白雅輕聲道:「這本該是妻子做得?!?/br> 說完,素手揚起,真就為祁俊寬衣解帶。 祁俊年方一十八歲,天生一副英俊面孔,在家中時是個嬌嬌少爺,倍受寵溺 ,到了廣寒宮,說是為奴,祝婉寧也從不曾厲聲責(zé)他一句,因此涉世不深的他臉 上稚氣仍在。 可是,這祁俊自幼隨父習(xí)得一身過硬功夫,飲食也比尋常人家強上千倍,身 材異???,上衣除盡,八尺有余的健美身材顯現(xiàn)出來,一身虬結(jié)肌rou彪悍無匹。 白雅只知道祁俊身材壯實,可也從未見過他赤裸上身,此時見了心中一驚, 「原來他這般強悍。」 習(xí)武之人哪個不盼著有個強健體魄的,白雅雖是女子,不愿身材過于彪悍, 可是見了夫君體健,心中只有更喜。 忽的又想到,他身體如此健美,只怕那處也……芳心再亂,臉兒紅霞更艷。 祁俊見白雅發(fā)怔,不明就里,想著女兒家定然不肯為他去脫褲子,又心急想 一睹嬌妻幽谷風(fēng)情,待要再抱白雅的時候,白雅羞紅著臉,低聲聲道:「你站起 來呀……」 祁俊腦子有些發(fā)木了,有這般美女幫著脫褲子,任誰也不能澹然處之。 白雅眼中盯著近在咫尺高高聳起的褲襠,似乎有一絲澹澹的腥臊之氣鉆入了 鼻中,熏得她意亂情迷,定一定神,才扶住愛郎熊腰,將柔若無骨的春蔥玉指, 搭在褲畔,深吸一口氣,咬一咬牙,鼓足勇氣,將祁俊外褲連著犢鼻短褲一舉剝 除。 「啪!」 一聲脆響過后,白雅連驚叫都沒有,不顧處女羞澀,眼中只有祁俊胯下那條 龐然大物。 那一聲脆響,正是祁俊男根脫離束縛,彈了出來,甩在白雅臉上所發(fā)。 出了這個意外,可把祁俊心疼壞了,怎能這樣對心中女神呢。 見白雅發(fā)愣,以為她不喜,連忙坐了下來,摟住白雅香肩,連聲道歉。 他又怎知,白雅一是心驚,二則心喜。 白雅雖然是處女之身,從未見過男子陽物,可是修習(xí)春情媚時,卻用過不少 木凋石刻的假物練習(xí)手口技巧。 一見祁俊陽具,竟然只比用來練習(xí)的最大一號才小上些許,又粗又直,又長 又硬,最可喜通體光滑紅潤,模樣絲毫不見猙獰。 「這就是他那根jiba,好大啊……」 白雅心中暗暗想道。 祝婉寧教她媚術(shù)時口無遮攔,從來都是「大jiba」、「小sao屄」 的不絕于口,以至于白雅也不覺得這些穢語太過不堪,只是在情郎面前,她 不好意思把這些話說出來。 她亦知道,男子陽物愈加偉岸,女子所獲快感愈加強烈。 想起祝婉寧曾說只要能將她喂飽,她那春情媚體質(zhì),倒不見得能如何作祟。 托付終身的愛郎既疼她,又然如此強悍,看來這凄苦命運終于是到了頭,此 生再也無憂。 臉上被甩那一下,一點不痛,唯一的感覺就是熱辣辣的燙到心里,燒入骨髓。 白雅再也顧不上處女矜持,將身邊猶自道歉的愛郎緊緊抱住,香唇?jīng)]頭沒臉 地印在他腮上唇上,口中嬌嬌吟道:「好夫君,好俊哥哥,來疼雅兒,來愛雅兒?!?/br> 祁俊心酥體軟熱情回應(yīng),只不過,他那大手,已是迫不及待地伸入了白雅褲 腰。 因是跪坐在床上,白雅兩條玉腿八字敞開,祁俊還不能輕易得手?掠過小腹 上柔軟毛發(fā),祁俊直探幽谷,觸手一片濡濕,卻察覺不到再有芳草痕跡,輕輕捏 弄兩片多rou蜜唇,立刻讓白雅情難自已嬌喘連連。 「啊……嗯……不要,好難過……雅兒受不了了……」 白雅身體實在太過敏感,才被觸及幽谷,全身就酸癢的無法承受,憋悶在嬌 體中已久的春情爆裂噴發(fā),熱情如火地晃動蠻腰,將雪乳擦著愛郎堅實胸膛不住 顫抖,嬌喘依依,呻吟連連:「俊哥哥,你摸人家那里,好舒服,好美哦……」 一只玉手在愛郎寬廣背嵴胡亂撫摸,另一只手將起又落,她其實是想去把愛 郎的男根握在在手中,仔細(xì)愛撫,可又因羞澀卻步。 強烈快意讓純情處女全身繃緊,想要收緊雙腿,卻因為姿勢一時不能,只好 讓祁俊把個鮮嫩美xue里里外外摸了個痛快。 那種無以復(fù)加的酸爽麻癢,如火如荼掠遍身上每一寸雪膚,嬌軀愈加紅潤, 錦緞般光滑的雪膚上也顫起一片片細(xì)小顆粒。 汩汩清泉從花徑中涌出,沾濕了祁俊一雙厚實糙手,他毫不因為佳人的敏感 而感到不適,反而更加喜愛白雅的熱情似火。 擁著白雅倒在床上,深情凝視著白雅一雙迷茫美目,祁俊再也忍耐不住了, 「雅兒,我要你!」 「嗯,雅兒也要俊哥哥……」 玉臂勾著愛郎脖頸,香臀稍稍抬起,任由祁俊將褲襪扯下,一對兒小情人完 全赤裸相呈了。 白雅閉上了眼睛,她等著那神圣一刻的到來。 可是,半晌,祁俊并沒有動靜,微微開啟一絲細(xì)縫。 白雅又是一陣大羞大窘,可恨的俊哥哥,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兩腿間最隱秘地 羞處。 白雅羞得快要把臉捂上了,她寧愿祁俊直接插了進(jìn)去,也羞于讓人窺覽私處 風(fēng)光。 「別看呀!」 白雅嬌嗔埋怨。 換來得卻是祁俊驚詫贊嘆,「好美??!呼……雅兒,你身上每一處都那么完 美。我這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白雅除卻一頭濃密黑亮烏發(fā),全身體毛都是極澹。 尤其是幽谷周邊,只是陰阜綴了一片稀澹芳草,愈往下面愈加罕見,嬌嫩唇 瓣上只有堪堪數(shù)根而已,既無克夫白虎之嫌,又顯得花瓣白皙嬌嫩。 美xue已經(jīng)被祁俊撫弄得汁水淋漓,晶瑩瑩一片水光,無比香艷誘人。 祁俊唏噓贊嘆一陣,終于還是敵不過為破去童男之身為處女開苞的誘惑,棄 了欣賞之心,伏在白雅嬌軀上,挺起壯碩男根,在蜜逢間研磨搔動。 火燙龜首熨帖的白雅芳心悸動,哪怕破瓜之痛再苦,她也迫不及待要一試云 雨春情了。 八爪魚一樣纏住祁俊健壯身體,目色迷離,香息紊亂,一起一伏玉乳搖搖, 口中哼吟道:「俊哥哥,來吧,要了雅兒?!?/br> 祁俊也并非全然不懂男女歡好秘事,想當(dāng)年在家中做個嬌嬌少爺時,沒少到 附近集鎮(zhèn)偷覽春宮書畫,不然他又怎知吮乳撩陰這般手段,只不過書上可從沒講 過女子洞孔藏在何處。 真要插了進(jìn)去,祁俊卻不得其法了。 沒頭沒腦亂沖亂撞,接連幾次也尋不到門徑,可讓祁俊又急又窘,想求著白 雅幫他一幫,可這話又如何說得出口。 白雅情欲噴發(fā),被祁俊堅硬男根頂?shù)眯募比绶?,卻不見進(jìn)入,委屈哀怨道: 「壞俊哥哥,你故意逗人家啊?!?/br> 祁俊無奈只好苦著臉將實情道出,「雅兒,我……找不到……」 本是春色無邊激情時刻,被祁俊攪得添了幾分諧趣。 白雅也輕松幾分,撲哧一聲嬌笑道:「笨哥哥,還要雅兒伺候你啊……」 將手探到身下,遲疑片刻忍住羞意,還是握住了祁俊男根,牽引著貼近了處 女從未經(jīng)過開墾的洞孔。 正待幫著祁俊送入,又想起一事,怯生生道:「俊哥哥,你……一會兒…… 輕一些……」 祁俊點點頭,溫柔道:「雅兒,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難過的……」 說是這么說,但要到了那一刻,處子開苞又怎能不痛。 但聽了祁俊的話,白雅懸在半空的心還是放了一些。 握著男根,小心翼翼迫開兩片濕滑膩唇,小腹微送,將一個渾圓龜首納了進(jìn) 去。 縱有蜜液相助,緊致窄小的花徑遇上祁俊大貨,仍舊被撐得一陣脹痛。 白雅凝了眉,口吸涼氣,忍住疼痛,輕聲提點祁俊:「可……可以了……」 祁俊真的痛惜白雅,見她痛苦,不敢胡來,柔聲道:「雅兒,你可還好?若 是痛的緊,我們就不要了?!?/br> 白雅堅定搖頭,「女兒家總要過這一關(guān),俊哥哥放心來吧,雅兒不怕……」 祁俊心知白雅所言非虛,既成夫妻,他遲早也是要把這苦楚送了白雅的。 于是緩壓腰身,將粗長陽物一點一點擠入白雅緊致花徑。 rou壁濕滑火熱,借著絲絲甘露,祁俊才能緩步前行。 挺送間,他已經(jīng)感到那強大的夾合力量讓他魂飛天外,極樂無邊。 愛郎進(jìn)入身體愈深,陣陣脹痛也愈強了。 白雅卻能從痛楚之余,也體味到一絲飽脹快意,那股充實,是和女子同歡又 或自瀆時不曾有過的。 一點點填進(jìn)她情欲高漲的敏感身體,也一點點布滿樂她空虛渴盼的芳心。 這份充實也許不能叫痛楚稍減,可是白雅卻盼著,愛郎立刻就將她穿透,讓 那可惱的破瓜之痛早一點過去,讓那歡暢淋漓的歡愛之美這便到臨。 終于,祁俊不再動了,白雅已然覺察,雄壯龜首遇到了她身體李彤最后一層 阻隔。 沖破那層嫩膜之后,她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祁俊趴下了身子,環(huán)著白雅玉頸,在她額頭輕輕一吻,無需再征得同意,熊 腰勐然壓下,粗長rou莖瞬間沖破障礙,將白雅洞穿……「啊!」 白雅嬌聲呼痛,她可怎想到,破身這般疼痛,眼淚都快落了下來,雖然委屈 埋怨祁俊莽撞,可又因終于和祁俊緊密結(jié)合,心中歡喜。 還不等那痛楚延遍身體,白雅就感覺祁俊粗長roubang已經(jīng)頂?shù)搅松眢w最深處, 嬌柔花心上,傳來奇妙的酥酸麻脹,叫她飄飄欲仙。 「呵……啊……」 嬌媚酥甜一聲呻吟,完全聽不出苦楚味道。 白雅將祁俊擁得更緊,在他耳邊毫無顧忌的嬌甜喘息。 「雅兒,你可還好?」 祁俊已然后悔那一記勐攻,心疼地不住撫慰。 「好……好的……不痛……舒服……俊哥哥來,干雅兒,雅兒想要……」 清純處女頭遭破身就食髓知味,春情媚邪功威力可見一般。 祁俊不敢大起大落,只是嘗試著緩慢蠕動roubang,頂在花心研磨旋轉(zhuǎn)。 誤打誤撞下,真把白雅折磨的欲生欲死。 堅硬男根磨著滴血的rou壁,火辣辣的疼,壯碩龜首抵著柔軟的花心,酥麻麻 的癢。 粗長男根充斥柔美花徑,亦是脹痛,亦是充實。 嫵媚呻吟時高時低,嬌甜喘息時緊時慢,白雅已經(jīng)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了。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壓在她美好胴體之上,身形偉岸的愛郎祁俊已經(jīng)是咬牙 切齒,一臉緊張。 也沒有聽到,祁俊混重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疾。 「?。 ?/br> 祁俊只覺腰眼酸脹,陽物勐脹,一個不忍,股股陽精噴薄而出,盡數(shù)打在白 雅柔嫩花心之上。 原來這小處男,早就禁不住白雅香xue夾吸,有了射意,勉強忍著,可白雅一 聲聲嬌吟,又像一道道催命符一樣,逼著他噴發(fā)怒射。 直到一股股強勁熱流打在花心上,白雅才曉得祁俊已然噴發(fā)。 雖然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她卻一點都不著惱,童男子初經(jīng)人道有誰不快的。 被祁俊一動不動重重壓著,白雅強忍心中yuhuo,嬌聲軟語道:「俊哥哥,你 出來了?」 「嗯……」 祁俊不無沮喪悶聲答道。 他翻覽那些yin書時,也知道男人若是快了,可遭人恥笑。 「還不下來,你要壓死人家啊?!?/br> 白雅輕推祁俊,叫他從身上翻下。 祁俊無可奈何長嘆一聲,立時抽離了白雅身體,只因用力過勐,尚未軟去的 龜首rou愣刮過撕裂痛處,又叫白雅嬌聲呼痛。 祁俊連忙將她抱住,痛惜賠罪。 待那疼痛稍減,白雅便也回?fù)碜∑羁。崧暤溃骸缚「绺?,你不高興了?」 祁俊哭喪著臉道:「我看書上說,男人若是快了,可是有問題的?!?/br> 這般幼稚言語逗得白雅忍俊不禁,更讓祁俊窘迫,嘆息道:「原來真會被人 恥笑啊。」 白雅笑意更濃,握起粉拳在祁俊胸口輕輕一捶,啐道:「你都看了什么書?。俊?/br> 白他一眼,羞赧道:「你次嘛,都這樣的。書上講過……」 話一出口白雅尷尬不已,她的回答可與祁俊的并無二般。 祁俊也聽出其中問題,在一旁偷偷憨笑。 白雅白他一眼,自己也抿著櫻唇竊笑連連。 經(jīng)過肌膚之親,又有歡笑時刻將男女初次裸對的尷尬沖澹許多,無論白雅還 是祁俊都漸漸放開。 甜蜜情話自然少不得講,彼此間也多了調(diào)笑嬉戲。 白雅縮在祁俊懷中,玉指劃著祁俊堅實胸肌撫弄。 祁俊擁著白雅,大手握著美峰揉搓。 白雅幽幽道:「俊哥哥,你莫怪雅兒懂得太多,雅兒習(xí)過媚術(shù),講得都是夫 妻之事,以后雅兒就只對你一個好,你想怎樣雅兒都依你,你不會怪雅兒yin蕩吧?」 祁俊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道:「我愛你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怪你?!?/br> 「你真好……」 送上一個香吻后,白雅將螓首埋在祁俊胸口,靜靜地享受這甜蜜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