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
他的目光穿透你,在幽暗的走廊里捕捉著什么。他往前一步,你退后一步;他抬手按亮壁燈,你貼墻屏住呼吸。 刺目的燈光照亮了你們所處的空間,類似某種審訊開始的信號。你放下遮光的左手,聳了聳肩,揚起下巴直勾勾盯住對方的眼睛——被挑釁的人卻將臉轉(zhuǎn)向了別處。 面朝著光線覆蓋不到的走廊深處,他猶豫著喊出你的名字。 明明你一直就站在他面前。 這一不合常理的試探終于讓你回憶起自己身上發(fā)生的怪事——鏡子中的你消失了,或者說,你的身體變透明了。 你無聲地笑了。 如果說一個小時前你還在為身體的異樣而慌亂,那么現(xiàn)在,你只覺得一切都發(fā)生得如此稱心合意。 你堂而皇之地從自家兄長面前穿過,踏進他的領(lǐng)地,站在他的床邊,用目光一寸寸舔舐被他據(jù)為己有的獵物。 獵物一絲不掛地伏趴在床上,雙腿分開,微微發(fā)抖,紅腫的臀瓣間夾著一簇可疑的白色絨球。 他看起來還活著,只是活得不大像個人,像件被過度使用的情趣玩具——毫無保留地洞開著柔軟的內(nèi)部,隨時等待玩賞和插入。 不知道該稱之為可惜還是可貴,他始終沒能那點無用的羞恥心剔除干凈。你注意到了他痙攣的腿根和蜷起的腳趾,這是說明身體的主人正處于一種緊繃的蓄力狀態(tài)。以你對他的了解,他是想將腿并上。 真可憐。這點無足輕重的掙扎勾起了你興致。你俯下身,單手撐在床邊,另一只手撩面紗一樣撥開他鋪滿后背的頭發(fā)。布滿指印的脖子和烙著咬痕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一片白里的幾抹紅,各有各的觸目驚心。 他將臉更深地埋進枕頭里,沒有意識到已經(jīng)進入中場換人的環(huán)節(jié)。 你竟然松了口氣,隨后才感覺到強烈的不甘。如果不是目光掃到了他背上的疤痕,或許下一秒你就會咬牙切齒地喊他一聲“嫂子”。 那是一道微微凸起的rou粉色刀疤,從左側(cè)肩胛骨斜貫至腰際,長度驚人,簡直像是人皮拆開后重新拼合的接縫。 他的皮膚因不見天日而蒼白,他的身體因牢獄之災(zāi)而瘦削,只有這道疤痕鮮明依舊。這是他的功勛,是他的榮耀,是他不可觸犯的尊嚴(yán),是他馳騁沙場僅剩的證據(jù)。 這一刀本該落在你身上的。 你多想問問他,如果換成別人你還會替他擋刀嗎?可你緊抿著下唇,什么都沒有說。 你猜得到答案,你知道他的溫柔是平均分給每個人的,這種無差別的平等使得所有人都懷疑自己得到的只是假象。包括你和你哥。 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有些依戀又有些膽怯地用指腹描摹那道疤痕的形狀。 他反應(yīng)激烈地昂起頭:別、別碰!仿佛你觸摸的不是一道陳年舊傷,而是最私密、最禁忌的敏感地帶。 他的抗拒引誘你陷入一種莫可名狀的興奮狀態(tài)。你的一條腿跪到床上,雙手捉住他的腰,右手拇指惡意碾磨著隆起的疤痕末端。他短促地吸了一口氣,撐起上半身往前爬,被你壓著肩膀按回去。你在他的屁股上響亮地?fù)澚艘话驼啤菩挠|到一個毛茸茸的堅硬物體。 是那根綴著白色絨球的肛塞。它被你推進了更深處,因內(nèi)壁的收縮而如兔尾般逼真地顫動著。 佩戴它的人發(fā)出一串類似哭泣的低鳴,抽了骨頭般癱軟下去。你撈著腰將他托起,扒開臀瓣,發(fā)現(xiàn)尾巴根部的絨毛已經(jīng)濡濕得不像樣子。他在你的臂彎里打著哆嗦,發(fā)情的貓一樣塌著腰將屁股往上拱,含著異物的xue口有意無意地收縮著:“可以拔掉了嗎……” 你故意不作理會,好整以暇地搓揉著兩團飽滿的臀rou,間或用手指戳刺那圈被撐開的褶皺。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夾緊尾巴,扭過頭來“看”你?;野谉o神的眼珠中映不出任何人的影子。 “求求你,”似乎是被你消遣怕了,他含糊不清地又添了兩個字,“老公……” 你笑了一下,低頭親他背上的傷疤,另一條腿自然而然地跨到了床上。枕頭被你抽過來做墊襯,他失去了一層防護,伏在上面緊張地捂著臉。你捉住了那團下流的兔尾巴往外拉,這東西被吸附得很緊,幾經(jīng)輾轉(zhuǎn)才露出形狀刁鉆的一小截,濕滑黏膩,仿佛海底生物的斷肢。他誠實地張開嘴哈氣,迎合著你的動作不斷抬高屁股。撐開到極致的肛口將拇指長的一截斷肢緊緊箍住,顫顫巍巍地翕張著。 你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他不解地扭動身體,百般吞吐,企圖將剩下的部分推擠出去,結(jié)果卻適得其反。他開始發(fā)出“唔唔”的求救聲。 你安撫性地揉了揉他的腰窩,再度將手滑下去,猛地發(fā)力,將拔到一半的塞子狠狠往前一推! “啊——!”他夾緊臀瓣,腿根痙攣,搖搖晃晃地伏倒在床上。你抓著肩膀?qū)⑷朔^來,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團垂軟的yinjing,和濺射到肚臍處的幾滴jingye。 “‘老公’干你的時候,你也射得這么快嗎?”你撩開他耳邊的頭發(fā),貼過去問道。 他茫然地眨了兩下眼,似乎是沒聽明白,喘著氣自顧自地往腿間摸索。泛紅的指尖陷進蓬松的毛球里,發(fā)狠似的抓住那根罪魁禍?zhǔn)淄饫丁?/br> 平心而論,這根肛塞不過中等尺寸,只是設(shè)計yin巧,易于推行而難以拔脫,在他不得章法的一番生拉硬拽下,不僅毫無松動,反而鎖死了一般被緊緊吞吃著。他無力地敞著腿,全身都浮起一層艷麗的粉色,幾乎要為此哭了出來。 “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能玩得更盡興?!?/br> 突如其來的冰冷聲音使你們整整齊齊地嚇了一跳。 你回過頭,你哥抱著胳膊站在門口,也不知旁觀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