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重癥(群P,前后夾擊,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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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梓靖看得出來,哪怕他今天再不要臉,楚蒬大概率也不會和他做,雖然原因不清楚,但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他倒是可以發(fā)脾氣,但身體里的欲望和情欲卻不會因此而消散或減輕,依然在他的身體和精神中四處亂竄,狠狠地折磨著他,讓他股間堅硬如鐵、熾熱發(fā)燙,身體焦躁煩悶、輾轉(zhuǎn)反側(cè),根本睡不著。 蕭梓靖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正因為想不明白,才歸因于Omega的信息素,恐怕也只有這能解釋。以前的他性欲可遠不如現(xiàn)在這么強,自制力更沒有這么差,更不會隨時隨地無節(jié)制地發(fā)情。 可偏偏他現(xiàn)在的狀況又不是發(fā)情,雖然還沒有經(jīng)歷過一次完整的發(fā)情期,但發(fā)情的感覺他很清楚,那種感覺要比這強烈,簡直像是發(fā)燒燒壞了腦子,根本不是人能控制得住的。 那么除了Omega的因素之外,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本來對楚蒬的欲望。 可蕭梓靖難受歸難受,耍性子歸耍性子,第二天天一亮,還是得乖乖跟在楚蒬身后,見到喪尸的時候還是得主動送上。白天“辛勤工作”,偏偏晚上還要經(jīng)受精神和心理上的煎熬和折磨,這樣的日子,一兩天都很難忍耐,長此以往,哪怕是再強大的人,也必定會倒下。 蕭梓靖毫無辦法,只能消極應(yīng)對,他倒是想看看,等到他徹底崩潰的時候,楚蒬會怎樣。 此時對自己了解甚少的蕭梓靖,只能將今日的種種異樣歸咎為自己對楚蒬無處宣泄并得不到滿足的感情和期許。 而所謂的“大崩潰之日”,也真的來了——這天清晨,蕭梓靖沒能從床上爬起來,他渾身無力地癱在床上,身體guntang,頭痛得幾乎要炸掉,高燒燒到眼睛只能勉強撐開一條縫。蕭梓靖的身體向來很好,從小到大也沒得過什么大病,似乎有生以來從沒有過身體這么難受的時候。 蕭梓靖大體已經(jīng)神志不清,眼前細小的縫隙中透露出的一切還在天旋地轉(zhuǎn),可即便是在這種時候,他口中的喃喃呻吟依舊是楚蒬的名字:“小蒬……” 楚蒬一時間也有些蒙圈,明明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怎么一早上就突然燒成這樣?她本想給他注射抗生素,但又怎么都覺得他的狀況不對勁,猶豫片刻后,她還是決定先打個電話。 間歇性的耳鳴讓蕭梓靖時常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他只能絕望而無助地一直呼喚著那個名字,可他自己也許已經(jīng)不知道他正在呻吟著,那模樣頗為可憐,恐怕誰見了都要心疼不已。 楚蒬打完電話回來,總算是趕上了蕭梓靖似乎稍微清醒了一點點且沒有耳鳴的時候,他努力撐開雙眼并發(fā)出聲音:“小蒬,我是不是……要死了?” 楚蒬有些煩躁地翻了個白眼:“不是,好好呆著別動?!?/br> 楚蒬將一杯熱水放在床頭,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蕭梓靖望著那個背影,心中絕望苦澀到想哭,可干澀脹痛的雙眼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楚蒬離開后,蕭梓靖的狀況惡化得很快,沒過一會兒就徹底失去了意識,可即便是昏迷,他依然飽受折磨,rou體被疼痛燥熱和疼痛折磨著,意識還像是一直淪陷在無邊無際、不可名狀的幻覺中。 中途唇邊似乎有過一陣帶著涼意的溫潤觸感貼在他的唇上,將他干燥開裂的唇瓣浸潤,讓他感覺很舒服、很安心。然后,意識便陷入一段漆黑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蕭梓靖才重新?lián)伍_雙眼。映入眼中的依然是暖陽的光輝,只是他恍惚間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日出還是日落。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似乎熱度已經(jīng)褪去了大半,身體因發(fā)燒而產(chǎn)生的各種癥狀也大體消散,可他仍覺得不舒服。 楚蒬……似乎不在房間里。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七個陌生的面孔排成一列進入這個本就不怎么寬敞的房間,七個人往房間里一站,讓房間瞬間變得擁擠起來。七個人看起來從十幾歲到三十幾歲不等,還有男有女,他們有的一臉春意盎然,有人躍躍欲試,有人面帶羞澀。 蕭梓靖愣?。骸澳銈兪恰?/br> 其中一個身段嫵媚妖艷、身材性感的女人,一邊撩著頭發(fā),一邊對蕭梓靖拋媚眼:“放心,人家可是很有經(jīng)驗的~” 蕭梓靖皺起眉,瞬間覺得有些慌。 其中看起來年紀最小的是個男孩,大約只有十七、八的樣子,他低著頭,雙手緊張地勾在一起,臉色緋紅,聲音也生澀而緊張:“我……我雖然沒經(jīng)驗,但是……愿意幫忙,請你、請你稍微輕一點,可以嗎?” “哈?”蕭梓靖更懵了。 但還沒等他想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個性感妖艷的女人已經(jīng)湊到床邊,毫不客氣地趴在他雙腿之間“開工”。 “啊啊——” 這女人還真沒吹牛,她的技術(shù)簡直堪稱一絕,才剛下口,蕭梓靖就已經(jīng)覺得欲仙欲死,控制不住發(fā)出放蕩的聲音,竟險些射出來。 可他心里明明很抗拒,不想和這個陌生的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偏偏身體卻非常迎合,甚至還在主動挺起腰、將下身往女人的嘴里送。 這會兒另一個女人也湊了過來,一副略顯羞澀的樣子,端起蕭梓靖的臉,低頭吻了上去。那個看起來二十出頭、小混混模樣的男人也主動湊了過來,一臉好奇、興致盎然地捏起了蕭梓靖胸前那兩顆蜜豆。 其他幾個人似乎沒找到下手空間,暫時站在一邊觀摩。 蕭梓靖他口中發(fā)出陣陣yin蕩呻吟、嬌喘,身體迎合著他們,yinjing和xiaoxue簡直像是有了自主意識,一邊抽搐、收縮著,一邊不斷流著yin水,巴不得他們的動作更用力,渴求著他們狠狠撫摸、揉捏、蹂躪、折磨甚至凌虐他??伤髅鞑幌矚g也不想這樣的,偏偏甚至根本不受控制。 蕭梓靖愈發(fā)困惑了,他的身體,究竟什么時候變得這么yin蕩? 一段時間的試探、磨合后,幾個人很快找到了最合適的姿勢:小混混坐在床上,面對面地托起蕭梓靖的身體,jiba插在他的xiaoxue里;蕭梓靖的手撐在身后的床上,性感的女人在他的身體上方劈開腿,扶著他的yinjing插在她的yindao里,由于站在床上,因此并沒有讓他和他身下的小混混承擔多少重量。三個人掌握好節(jié)奏,便可以愉快地享受這次三人行。 二十幾分鐘后,小混混和女人已經(jīng)幾度高潮,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些體力不支,可蕭梓靖才射了一次而已,身體全無疲憊跡象,甚至還更加興奮,兩個人才剛離開他的身體,他便在床上饑渴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忍不住用手自慰。 他yin蕩的模樣讓人根本無法抗拒,又有幾個人迫不及待地圍了上來。又是一番前戲的愛撫和親吻后,這次又變換了姿勢:蕭梓靖被拉到地上,一個男人在他身后插入他的xiaoxue,身前則是另一個男人,用肛門含住了他的yinjing。三個男人相互迎來送往,若是以仰視視角來看,他們就像一串糖葫蘆。 原本青澀害羞的少年這會兒也已經(jīng)興奮不已,忍不住將衣服脫了個精光,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忍不住先自慰起來。 這一輪的“激戰(zhàn)”結(jié)束后,馬上有人來“接班”繼續(xù)。少年也終于排上了號,他趕忙湊到蕭梓靖身前,卻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姿勢加入到什么位置,但好在蕭梓靖夠主動——他跪在少年面前,將他那勃起的青澀yinjing含入口中,如饑似渴地吮吸起來。少年沒什么經(jīng)驗,很快就射在蕭梓靖嘴里,他將少年的jingye完全吞下,還貪婪無比地舔舐著他的yinjing。與此同時,他的xiaoxue可從來沒空著,一直都有yinjing在里面攪動,他的xiaoxue也是來者不拒,無論插入的是一根什么樣的yinjing,都會貪婪無比地將其吞入其中、緊緊包裹并細細愛撫,直到將jingye榨取出來。而這會兒已經(jīng)歇好的小混混再度加入進來,他找到機會鉆入蕭梓靖身下,躺在地上將他的yinjing含住…… 七個人,圍繞著蕭梓靖進行著一場又一場的“車輪戰(zhàn)”,一批人下場,另一批人立即頂上來,唯有蕭梓靖,簡直像個不知疲憊的zuoai機器,前后兩邊都不會有空位,一直不停、瘋狂地和男男女女們zuoai。最多的時候,有五個人圍在他身邊,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幾個小時后,似乎所有人都已經(jīng)疲憊不堪。蕭梓靖又是剛射了一次,身體爽到不行,可這還不能讓他滿足,他撐起身體,在身邊隨便撈了一具身體,幾乎沒工夫去理會那是男是女,也不管是身體的哪個洞,便急不可耐地將他的yinjing插入進去。 “啊啊……”女人在他懷中嬌喘連連,卻忍不住皺起眉扭過頭,“你、你也太厲害了吧……都,不會累的嗎?啊啊——” 是那個自稱經(jīng)驗豐富的性感女人。 蕭梓靖的yinjing簡直像個自動打樁機,在女人的yindao中快速抽插著,雙手繞過女人的身體,用力揉搓著她那對豐滿的酥胸??伤麉s忍不住皺眉,這手感不對,她太豐滿了,和他最熟悉、最愛的那手感完全不同。 幾分鐘后,女人癱倒在他懷中,忍不住求饒道:“啊……我不行了,帥哥,我求你了,讓我稍微歇會兒行嗎?” 蕭梓靖只好放下女人,又從身邊撈起另一具身體,再一次閉著眼將yinjing插入屁股之間的洞里。但這一次有些費勁,應(yīng)該是個男人。 “啊啊——輕一點,輕一點……啊啊啊——” 是那個少年。 男人沒有rufang可以玩弄,蕭梓靖的雙手放在男孩身前無處安放,只好玩弄起男孩的yinjing和睪丸。男孩身體癱軟在他懷里,叫得欲仙欲死。 將房間里的七個人都cao了一圈,那七個人東倒西歪地躺在各處,卻無一例外都在呻吟、求饒。 蕭梓靖撐起身體,晃晃悠悠地走進廁所,抽空解手??沙鋈艘饬系氖?,尿液從yinjing前端流出時,他竟爽到呻吟不已,這種感覺前所未有。 可明明都已經(jīng)做了幾個小時、做了不知道究竟多少次,身體里的欲望竟然沒有分毫的消減,似乎還愈發(fā)強烈,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沒做,他便焦躁不堪、饑渴難耐。他勉強撐著身體湊到蓮蓬頭下,想要沖個澡稍微緩解一下,可水流沖刷在他的身上,竟沒能將身體中的燥熱澆熄分毫。 他忍不住將手指深入后xue,可惜他對自己的手早已沒有任何感覺,手指的插入只會讓他更加焦躁饑渴…… “小蒬,小蒬……”他閉著眼,腦中瘋狂地想著楚蒬,身體無論如何都得不到滿足,他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要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