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齟齬(有H,劇情為主)
蕭梓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要被過度強烈的欲望撐爆,可他知道解決手段是什么——有且只有唯一,就是楚蒬。 可偏偏她不在,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她不來就算了,竟然還硬塞給他七個替代品……可偏偏眼下的狀況容不得他掙扎,他只能屈從于欲望,放縱身體和那七個陌生人瘋狂zuoai。 一次不夠,兩次、三次……無數(shù)次,做多少次都不夠…… 但蕭梓靖也并非超人,他最終也被累得疲憊不堪,倒在床上昏昏睡去。不知睡了多久,身體又被燥熱的欲望折磨得難以忍受,他甚至等不及將雙眼完全撐開,就立馬跟身邊的rou體交合起來。 感覺餓到不行時,他才不得已吃兩口東西、喝些水補充體力,然后繼續(xù)埋頭瘋狂zuoai。 持續(xù)的幾天里,蕭梓靖都是如此度過。睜開眼,zuoai;累到不行,閉眼睡一會兒;再睜開眼,繼續(xù)zuoai…… 直到第七天的中午,蕭梓靖又一次從昏睡中醒來時,身體中那宛若魔鬼一般的欲望,似乎終于消散了,他終于清醒了過來,望著房間里東倒西歪的幾具rou體,以及流淌在房間里的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液體,蕭梓靖頓覺頭痛又難堪到想要直接鉆進地里……他都做了什么???! 當楚蒬打開門時,強烈的氣味撲面而來,這氣味簡直過于上頭,讓楚蒬險些沒直接暈過去,不禁后悔沒帶個防毒面具再來??蓪嶋H上那也并不是什么特別難聞的味道,只是過于強烈而已——那是身體交合之后產(chǎn)生的一種特殊氣味,再混合上愛液和jingye的味道,再經(jīng)過數(shù)十次的疊加,威力要比平常強百倍。 走進房間,便看到七具幾乎已經(jīng)被榨干到不成人形的rou體,楚蒬不禁暗暗感嘆,雖然早就料到發(fā)情的Omega“戰(zhàn)斗力”非同尋常,但蕭梓靖的戰(zhàn)斗力還是太出人意料了些。 從浴室里走出來的蕭梓靖,卻用一種怨恨到怨毒的目光盯著楚蒬,雙手也緊緊攥成了拳,這一刻,他竟恨極了面前這張熟悉的面孔。 當愛戀、思念、渴望這些正面的感情累積疊加得過了頭,果然就會直接轉向另一個極端,變成怨恨、討厭、排斥…… 他心底甚至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干脆主動和她一刀兩斷徹底離開算了! 惡毒難聽的話在心底醞釀了許久,可最終他還是沒能將最難聽的話說出口,可他還是對她說:“既然你那么討厭我,為什么還要回來?” 蕭梓靖很清楚,他涌上心頭的這些負面情緒不過是一時的意氣用事和氣不過罷了,他終究是不可能真的怨恨討厭楚蒬,無論她對他做多過分的事。 楚蒬什么都沒說,只是俯下身查看那幾個人的狀況。還好,沒出人命。只是那七個人的狀況看起來可不怎么好,一個個看起來都很虛弱,且無論男女,下體從陰部到肛門都紅腫不堪,其中幾個女人則更慘一些,她們的rufang和rutou也紅腫著,看起來都像是遭受過嚴重的凌虐的模樣…… 但楚蒬心里很清楚,蕭梓靖不是那樣的人,沒有什么特殊癖好,也不可能故意凌虐、毆打他們,而這些人之所以會呈現(xiàn)如此慘狀,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做過度、次數(shù)太多了而已。 無奈,楚蒬只能給協(xié)會打電話叫支援,將這七個人直接送到了醫(yī)院。 畢竟是第一次,誰都沒有過那種經(jīng)驗。楚蒬聽說過Omega正式發(fā)情的時候是多么壯觀又恐怖的情形,因此這一次特地提前做了一些功課,還做出了過量的準備,但是怎么都沒想到,居然準備得還不夠。 水和食物倒是很充足,就是……人居然不夠。那么下次整十個?太夸張了,她還從來沒聽說過那個Omega發(fā)情的時候要找十個人來陪。 接下來的數(shù)日,楚蒬和蕭梓靖之間的關系簡直冷到了冰點,蕭梓靖不再嘗試“熱臉貼冷屁股”,甚至還故意疏遠,他幾乎不正眼看楚蒬,執(zhí)行任務也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可楚蒬的態(tài)度卻沒什么變化,對此似乎也沒有任何意見。 反觀蕭梓靖,他看起來是變得灑脫、冷酷了許多,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現(xiàn)在的他究竟有多痛苦、多難受。他在楚蒬面前故作冰冷,可背著她時常常委屈難過得幾欲垂淚。每次認真考慮要離開楚蒬時,還沒等付出一丁點的實踐,心就已經(jīng)痛得要碎掉…… 他根本邁不出那一步。 回過神來,他和楚蒬已經(jīng)幾乎半個月沒有過任何肢體接觸。蕭梓靖走到陽臺外面,原本是打算透透氣,可忽然意識到這件事時,他忽然感覺自己幾乎要被寂寞和難過吞噬。 這時,一個瘦削白皙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蕭梓靖面前,那人長著一張姣好的面容,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你怎么了?看起來很難過的樣子?” 蕭梓靖一愣,這個人……是怎么出現(xiàn)的? 可這時她卻忽然主動將衣服解開,一對圓潤的酥胸跳了出來,呈現(xiàn)在蕭梓靖眼前,可當她繼續(xù)往下、將衣服完全脫掉時,蕭梓靖驚呆——她不光有著和女人一樣的一對好看rufang,下身還長著一根和男人一樣的yinjing。她和楚蒬一樣,嚴格來說,都是“雙性人”,但蕭梓靖的腦子卻有些混亂,楚蒬不在身邊,他也不知道面前這個究竟是人還是喪尸。 “沒關系,我們來zuoai吧,沉浸在愛欲的歡愉中,可以忘卻一切的煩惱和痛苦?!?/br> 說著,她便主動貼了上來,將蕭梓靖擁入懷中,手卻伸向身下,將他疲軟的yinjing包裹住。 蕭梓靖無法判斷,只能將她當做僵尸對待。可這個人的樣子看起來又不像是喪尸,但考慮到可能是高階喪尸的可能性,再回想起高階喪尸的恐怖程度,蕭梓靖只能一直不停地和她做,同時等待楚蒬的反應。 然而,不可思議的是,直到這個女人和他做夠、離開時,楚蒬竟然都沒有出現(xiàn)。蕭梓靖的雙腿已經(jīng)有些發(fā)軟,可他也只能拖著疲憊的身體、顫抖到合不攏的雙腿并懷揣著滿腹的狐疑下樓。 而楚蒬竟然就站在樓下,見蕭梓靖下來,她忽然問了句:“爽夠了?” 蕭梓靖感覺大腦像是被電了一般,瞬間有些麻:“她……她不是……” 楚蒬忽然輕笑:“不是。”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不制止我?!”蕭梓靖的聲音顫抖著,雙眼憤怒、詫異到充血。 楚蒬攤手:“我怎么會做那么不解風情的事?” “……”蕭梓靖渾身顫抖著,雙手緊緊攥成拳,直接轉身離開。 她分明是故意玩他! 蕭梓靖一邊在心里不停的埋怨咒罵著楚蒬的冷酷無情,一邊拖著一雙顫抖的腿滿是怒氣怨念的不停的走,恨不得就干脆這么一走了之,再也不回來、再也不去看楚蒬那張讓他愛極恨極的臉。 不知走了多久,蕭梓靖轉過身,才發(fā)現(xiàn)楚蒬根本沒有跟上來。他瞬間慌了,難道她真的自己一個人走了?這女人當真對她這么殘忍無情? 不,主動離開的人明明是他……可她難道不該追上來嗎?或者……至少挽留一下…… 蕭梓靖委屈難過到無以復加,唇齒顫抖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女人究竟是有多…… 可眼下卻沒那個閑工夫去哭,他趕緊往回走,可已經(jīng)走了很久卻沒見到楚蒬的影子。考慮到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楚蒬大概率會找旅館開房,他只好將沿路遇到的所有旅館都打聽一遍,好在是在第七家開著的旅店找到了楚蒬的消息。 “啊,你說代號是VPA003的女人嗎?對,她的確開了房,你的代號是……” “APO009!” “嗯,沒錯,過來?!甭玫昀习鍜吡艘幌滤弊宇i圈上的特殊識別碼,得到允許后,蕭梓靖飛也似地跑上了樓,直奔房間。 在看到楚蒬的瞬間,蕭梓靖的心臟終于落回到了肚子里,可怒火卻竄了上來:“楚蒬,你什么意思?” 楚蒬竟然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嗯?不是你自己要走的嗎?放心,我不會攔著。” 憤怒、失望、生氣得過了頭,蕭梓靖一時間反而有些無措,甚至不知該露出什么樣的表情、以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對待如此冷酷的楚蒬。 可楚蒬對他的折磨卻并沒有結束,她反過來以好笑的口氣反問道:“你該不會在指望我去追你吧?” 蕭梓靖咬著牙,決定暫時不計較這件事,岔開話題道:“就算不提這事,可剛才那個女人的事,難道你不該跟我道個歉嗎?” “我?道歉?你要和誰做是你的自由,我原本就無權干涉,也不想干涉?!?/br> 一瞬間,蕭梓靖竟無言以對,喉頭倒涌的苦水幾乎要將他淹沒,讓他不知如何是好。他一個人,站在門邊愣了許久,可楚蒬壓根沒打算理會他。 也許用“報應”來形容眼下的狀況最合適不過。 曾經(jīng)的那些回憶,哪怕不去刻意回想,只要稍不留神就會涌現(xiàn),宛若酷刑一般地折磨著他…… “蕭蕭要跟誰做是他的自由,和你有什么關系?” “沒錯,蕭蕭要和誰做,就可以和誰做,你無權干涉,也不能干涉?!?/br> “既然都已經(jīng)看到了為什么還要站出來?真是沒眼力見又不解風情。” “呵,再說,也不看看你自己那模樣,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吧!就你這種平庸到男人不會多看一眼的女人,蕭蕭這樣的男人憑什么要捆在你身上?” “就是,嘖嘖,簡直太暴殄天物了!” …… “呵呵,終于走了,趕緊滾吧,可別礙眼了!” “趕緊滾遠點!蕭蕭說了他不想再看見你,好好記住了!” “你看看她的樣子,該不會是等著蕭蕭去追她吧?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 蕭梓靖痛苦地抱著頭,可即便他用力堵住耳朵,那些聲音還是會不斷回蕩在他腦中,揮之不去,躲也躲不開。 這些話分明不是對他說的,可現(xiàn)在每一句話都像是蘸著辣椒水的刀子,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割在他的精神上。 當蕭梓靖好不容易從痛苦回憶的糾纏中掙扎出來時,才發(fā)現(xiàn)楚蒬已經(jīng)走進了浴室。 蕭梓靖拖著無比沉重的步伐到床邊,望著楚蒬脫下的衣服,他忍不住俯下身,伏在那些衣物上,貪婪而痛苦地嗅著她的氣息。 衣服里發(fā)出的聲響讓他瞬間警覺,立即將她的衣服從里到外翻了一遍,果然……有所收獲。 那個方形的小盒,不用說,一看就知道是藥盒。 她居然……一直都在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