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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痛睡得不踏實,他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睜開了眼睛,已經(jīng)是清晨了。 踹了一腳睡得正香的人沒有反應,報復性的捏著那人臉狠狠說: “手真黑!” “禮物是你這么使的?”見人睡得實,他更肆無忌憚起來,手指在這張臉上揉來搓去。媽的,這就是年輕嗎手感真好。 “手感怎么樣?” “不錯?!?/br> “學長就這么喜歡我?” 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他自然的跪坐在青年的腰胯上,雙眼挑釁的看著下方,卻不知道早上的雄性是最經(jīng)不起撩撥的,特別是剛開葷的。身下人一個挺胯,帶著熱度的硬物隔著布料頂入了身后的深谷,他突然回憶起起這根東西在身體里搗弄的觸感,上翹的碩大圓頭,跳動的青筋,還有沒完沒了的律動,臉一熱,還沒來得及改變姿勢,那雙熟悉的手已經(jīng)拉下了褲子。將兩個性器握在了一起,上下擼動起來,guitou本來就特別敏感,感受到同等的熱度,同時分泌出黏滑的液體攪合在一起,發(fā)出色情的咕啾聲。 “學長硬了?!彼琢怂谎郏瑳]說話。 “學長可以嗎?” “閉嘴,要做就做!” 性器完全頂入后xue時,兩人同時爽得抽了口氣,騎乘的姿勢讓性器進得特別深,讓他有種被釘在柱子上的錯覺,他還沒有適應后xue的酸脹,不堪重負的屁股就受了一擊,清脆的巴掌讓他本能的抬高屁股,又被掐著腰往下按,性器在腸道里整根抽出來又整根埋進去,把他所有的叫喊都堵在了喉嚨里。可他屁股又疼腰也酸脹,晃了幾下便不樂意再動。 “快一點,學長?!?/br> 巴掌聲又響了起來,每一下都落在臀rou最多的地方,他只好強迫自己隨著巴掌的節(jié)奏重新動了起來,清脆聲音的間隔越來越短,他的腿愈發(fā)酸軟,身體卻愈發(fā)guntang,一個力乏,性器在身體里的角度改變正頂上前列腺,他就這么抽搐著射了出來,微黃粘稠的體液一股又一股像失禁一般,落在青年腹部肌rou上,甚至還有一股落到了臉上。 許一川看著程星無比單純的笑著,卻沒羞沒臊的伸出舌頭將唇側的jingye舔了個干凈?!罢嫣穑瑢W長爽到,下面該輪到我了。”形勢逆轉,他被壓到身下翻來覆去的弄,直到喉嚨沙啞。 禽獸。 事后,程星神清氣爽去搗鼓早餐,而他終于有空打量起這個房間,房間的風格跟主人顯然不符,主色調是白灰,沒什么多余的物品,最多的是整墻整墻的外文書,臥室里只有一張大床和床邊一個美式工業(yè)落地燈,看來這人經(jīng)常在床上。 他原以為程星就是最普通的小朋友,家境很好,沒受過苦,想要什么都有人送到手上,這樣的人這些年他接觸的也不少,越難得到的越想得到,興趣來的快去的更快,可是程星,顯然程星至少是個很努力的人,是不是他可以對他更有信心一些呢? 烘烤的甜味打斷了思緒,一張小桌子放在了床上,桌上是抹好了黃油的面包,還有熱乎的牛奶,剛烤好的面包入口香脆,一口咬下,酥脆的外皮裹著柔軟的內芯,再加上一口溫度合適的熱牛奶,從胃部開始滿足的熱流傳遞到全身。 “事情都告一段落了可以休息幾天了。” “要不要一起出去旅游?” “我要回趟南市,很久沒回去了?!?/br> 開始時他總是想,是自己對不起她,如果沒有他,母親肯定早就脫離苦海,如果沒有他她的生活不會如此艱難,到了現(xiàn)在一切都變好之后,她卻已經(jīng)老了,什么樣的物質都挽不回她失去的韶華,她為他做的越多,他就越難以面對她。 他趕了今天最晚的一班飛機回到南市,熟悉的桂花香裹挾著他,他躊躇著站在門前,門卻自己開了。 “小川怎么不進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我就說聽到了你的腳步聲,劉姐還不信?!睔q月雖然給她添了紋路,卻沒改變她骨子里的東西。 這天晚上他們聊了很多,她總是叫他不要勉強自己,不要太累,而他只覺得愧疚,她件件事情都是替自己考慮,而自己卻沒能給她更多。望著兒子疲倦的神色和頭上新添的白發(fā),她覺得心疼,兒子越走越遠自己卻幫不上什么忙?!靶〈ㄒ呀?jīng)做的很好了,mama愛你?!?/br> 等母親睡下后,許一川獨自站在露臺上,南城的夜風已經(jīng)很冷了,搓了搓有些凍僵的手,不知為何這種時候,特別想念小朋友,不知道他在海城過的還好嗎。他低頭看了看,有個挺高的黑影正沖著手心哈著熱氣,誰吃了飯沒事做在這吹冷風?這人怎么有點像那小屁孩,等他仔細看向那人,那人也正好抬頭,傻里傻氣的沖他笑。 看著青年通紅的鼻尖,疲倦的神色他有些生氣,正準備發(fā)作,卻看到那雙閃亮的眼睛,語氣跟著緩和下來。“你怎么過來的?怎么不打電話。” “有班航班延誤了,怕學長已經(jīng)休息了,就到這里來碰碰運氣?!?/br> “傻,冷不冷,先進去?!?/br> 程星抱了抱他,又在他臉側輕輕落下一個吻,“這樣就不冷了,不要生氣,阿姨已經(jīng)睡下了吧,我就不進去打擾了,酒店就在隔壁街。” 他還打算說什么,卻被青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嘴唇。 “運氣不錯,晚安吻送到了,學長早點休息哦,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