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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趙曦書扔到樓下的是不是你?” 熟悉的聲音卻格外的嚴肅,他環(huán)顧四周,綠漆白墻,怎么又夢到高中了,講臺下坐滿了人,卻都看不清臉,想來是自己記憶里已經(jīng)沒有這些人的印象了。對面的人卻還是程星,看上去比上次年紀大些,穿著古板的襯衣皺著眉,聲音很冷,不耐煩的敲著木尺。 “不是。” 他已經(jīng)不是剛成年的自己,可以輕松的站出來為自己辯駁,只是事情的發(fā)展沒有因為他的否認而改變。 “還狡辯,手伸出來!”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還是伸出手,沉重的木制戒尺不留情面的抽在手心,立刻留下一道紅印,他反射性的收回手。 “拿出來。”聲音更冷了。 又將手放到同一個位置,木尺一下又一下落在掌心,他看著自己的手掌慢慢灼燒,變紅,疼痛,最后腫高。 “去后面站著聽課?!?/br> 他記得那時是站到了放學,等所有人都走了他才離開教室,可是在夢里只是眨眼間,所有人都走了,除了一個人。 “怎么,挨打也能硬起來嗎?這么壞?!?/br> 他剛想說沒有,可是一低頭,勃起的性器在運動褲柔軟的面料下特別的顯眼,好像是有過這么回事,陌生又熟悉的困窘包圍住他。青年逼近了。 “程星,我……” “許一川同學,請叫程老師?!?/br> “壞孩子要接受懲罰?!?/br> 夢里的風刮在赤裸的皮膚上還是一樣的涼,全身的毛孔都顫栗著,光著下身少年時期單薄的自己背對著已經(jīng)成熟的高大嚴肅的青年,沒有半點反抗之力,被一只手壓在了窗框上,以前的窗還很矮,他一半身體在走廊那邊,一半身體在教室里,柔軟的腹部卡在凸起的木制窗框上,雖然能感受到風拂過皮膚的涼,卻看不到身后的光景,只能感受到下半身已經(jīng)光了,寬松的運動褲層層疊疊的掛在腳踝上,這時他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那個熟悉的場景。 后腰的大手施力,腹部被粗糙的木條頂?shù)锰弁础!拜p點”許一川悶悶的祈求。 “叫什么?” “輕一點...程老師?!?/br> 松開單薄的腰背,帶著薄繭的微涼手指,在柔軟的皮膚上一路蛇行,順著凹陷的腰窩一路蜿蜒而下,最后包覆住了臀峰。 “許同學,有沒有人說過你屁股長得真好?!?/br> 許一川沉默,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以及對為什么還沒醒過來的疑問。 身后的雙手在緊致的臀峰打著圈,間或清脆的掌擊幾下,慢慢的臀rou升溫,皮膚泛上好看的血色。很快許一川就無暇多想,蕩漾在這綿軟的擊打里,沉醉在充血的熱度里。勃起的yinjing貼在墻壁上,磨擦,火熱,又冰涼著渴求身后人的撫慰。 他沒想到程星就像是能讀懂他的心,馬上回應了他的渴求,一只手保持著沒節(jié)奏的擊打,另一只手粗糙的指腹揉弄起敏感的guitou,他的一切呻吟都被悶在喉嚨里,生理性的眼淚在細長的眼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落不下來。 “打屁股就讓你這么激動,那這里呢?” 大手分開了臀rou,屁股作為身體的最高點,藏在深處極少見光的小口就這么暴露在空氣里,許一川雖然看不到身后的光景,卻能感受到距離極近的熱氣噴灑在皮膚上的灼熱,幾乎要將他燙傷。 “不要,程星!” “我說過,叫我程老師?!?/br> 明明更羞恥的都在現(xiàn)實里做過了,只是手掌對xue口的抽打,還是在夢里,可能是因為看不到具體的情況,羞恥和恐懼同時占據(jù)了他的意志,許一川掙扎起來,卻被掐住了后頸。 “乖一點,不要動?!笔终瞥掷m(xù)的落在同一個地方,即使沒有用力xue口還是變紅,漸漸變成一張凸起的小嘴。然后,手指進入了身體輕易的找到了那個敏感的腺體,無情的揉捻起來。 “不...那里...要...”不知道過了多久,許一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他的意識有些混亂,勃發(fā)的性器隨著揉捻和鼓噪的心跳一起顫動。他以為這已經(jīng)是全部,卻在程星性器侵入身體的那一瞬間同時射了出來,他在夢里正被喜歡的人干。微腫的xue口諂媚的糾纏著青年的性器,無休無止的快感像是沒有盡頭。 最終許一川是被電話吵醒的,帶著難言的滿足還有濡濕粘膩的內(nèi)褲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 媽的,怎么會夢到這種事,他把內(nèi)褲扔到一邊,看了眼手機上跳動的程星兩個字,接起了電話。 “吵到你了嗎?”程星的聲音有些低,可能也是才起床。 “正好醒。” “學長今天有空嗎?” 許一川的大腦空白了很久,才提出了一個他自己都覺得莫名的提議。 “有空,要不今天陪我去我高中看看。” 許一川回到了這個一切開始的地方,讓他沒想到的是學校已經(jīng)搬了校區(qū),舊教室這么多年也一直沒有翻新,除了灰塵,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 “學長高中肯定很受歡迎吧?!彼犞嗄臧l(fā)問,沉默著不知如何回答。 程星看他臉色不太對,試圖轉(zhuǎn)移話題“那學長高中生活怎么樣?” 許一川笑著告訴他以前的老師有多兇,指給他看自己在講臺的哪個角落被打果手掌,又在哪個角落站了一整個星期。他說的很平淡,可他沒有說是被冤枉,畢竟現(xiàn)在他自己都想不太清楚是因為什么被冤枉了。他想每個班級里都會有一個這樣類似他的角色,沒什么好多談的,家里只靠母親勉力支撐,成績不錯卻話很少,沒長到正常的身高,還過分干瘦,使人生厭,每天陰沉沉的度日,同學厭惡,老師也喜歡不起來,衣服雖然洗的發(fā)白卻松得過分,套在太瘦的身體上更加顯得滑稽。高中生活里那次小而又小的意外體罰,那幾次幻想著疼痛的夢遺,無非是向他預示著什么,只是當時疲于生活的自己,每天想的只有怎么填飽肚子,那顆小小的沙礫沒停留多久就被沖進了生活的洪流里,再回過頭,已經(jīng)快四十了。他覺得可笑,又不知道怎么解釋,于是跟身邊人談起了那個有趣的夢,那個已經(jīng)實現(xiàn)的春夢。 忍不住想要愛你的沖動,不確定你屬于我會有點寂寞,你給的幸福在我心中,自由走動撫平我每一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