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風(fēng)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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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榆坐上馬車回府,一路上面色陰沉,等回府后,劉副將顛顛跑上來,面龐上的rou抖得像個骰子,問道:“將軍可有找到那晚公子?” 阮榆閉口不答,只冷眸掃他一眼,若不是這勞什子劉副將擅自主張,自己又怎會終日對那沒有吃到肚子里的rou朝思暮想。 劉副將見他面色不好,識趣的立在一旁,過了會兒,阮榆又想,若不是這劉副將,或許他都見不著那人。 阮榆開口道:“銅川街三所尚書府都已登過門,不見人影” 劉副將靜默一會兒問道:“公子可見過羊房大人的獨子了?” 阮榆疑惑道:“為何獨獨問他?羊尚書說他昨夜開窗聽雨,著了寒,并未見著” 劉副將笑著說:“將軍可否仔細給屬下說說,那公子是何面貌?” 阮榆腦子里先涌上來的,便是那小人兒泄精時動情的一張勾魂攝魄的臉,再就是哭的打嗝時紅透的一雙美眸,悶悶回道:“咳,畫中仙子,世間難有” 劉副將從袖中拿出一本小冊子遞給阮榆,阮榆接過,見上面寫了三個字,劉副將說:“屬下只是猜測,這公子極有可能是羊尚書的獨子,名為羊稚,字聞幾,將軍剛回京沒多久,不知是咱們京城里家喻戶曉的人物” 阮榆起了興致,說道:“說來聽聽” 劉副將聲色并茂,把他打聽來的消息仔仔細細和阮榆交代一遍。 這公子名為羊稚,今年二十歲剛及冠,取了字,聞幾,羊聞幾,在京城,那可是家喻戶曉,十八歲時,羊房剛升任吏部尚書,羊稚隨著父親一起入宮赴宴,席間被朝國公主瞧見,自那以后,竟得了相思病,公主不顧皇家顏面,揚言非他不嫁。 后來有次國學(xué)監(jiān)義講,他旁聽講習(xí),當(dāng)眾指出義講先生只顧傳道受業(yè),卻忽略解惑,一番言辭令在場眾人驚嘆,朝國大詩人苗人鳳在場,散講后立刻寫了一篇,贊他為“玉神絳凡”,詞賦意境高遠,在京城廣為流傳。 再有就是去年,羊房弟三女兒成親,他騎頭馬護送表妹,京城百姓圍的道路水泄不通,都來看這傳說中的玉神是何模樣,結(jié)親車隊寸步難行,驚動京城兵部司,直到午時,兵部司親派了一隊護衛(wèi)將來疏散百姓,車隊才能前行。 阮榆聽了,打開讀到一句:蕭蕭如谷中風(fēng),清而引徐,風(fēng)姿特秀,玉神絳凡,風(fēng)儀傀俄,天質(zhì)自然。 腦中浮現(xiàn)初遇時亂人心弦的一張臉,開口說道:“那我這幾日再去羊尚書府里,再或是找個理由,就說慕名而來,想邀羊公子同游” 劉副將卻哀嘆一聲,說道:“怕是不可,將軍不知,這羊尚書對這獨子管束甚嚴(yán),平日里不給出門,只有逢上大宴,佳年節(jié)慶,才會帶出門” 阮榆眉頭一皺,正想問為什么,卻猛然間想到那晚脫掉里褲時,見到的那個粉嫩xiaoxue。 劉副將接著道:“說來,也不知道為什么,屬下要是有這么個兒子,恨不得整日帶出去,這羊尚書卻劍走偏鋒,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當(dāng)年公主鬧得厲害,皇上也有成全的心思,可是和羊尚書商量之后,羊尚書卻反駁帝意,借口說兒子素有身疾,不能娶公主,但據(jù)屬下所知,皇上曾親自派宮中太醫(yī)去把脈,羊公子身體康健,脈象平穩(wěn),而羊尚書自脫官帽,也要回絕了這門皇親” 末了,劉副將還嘖嘖搖頭,阮榆面色微動,心下猜了個七七八八。 幾日后,阿四阿五外出采辦了些好玩兒的物什給羊稚,羊稚只拿走了裝訂機擴的一些木屑子,對其他的東西視而不見。 阿四遞給他一顆老虎糖,憨笑道:“少爺,今日可要賞臉笑一笑,阿四帶來個好消息” 羊稚接過老虎糖,在手里打了個轉(zhuǎn),說道:“若不是好消息,我就把這糖粘在你兩個腦袋上” 阿四阿五樂了,說:“少爺去無佛寺還愿那天,碰巧鎮(zhèn)北大將軍也是那天去寺上香” 羊稚軟了調(diào),輕聲問:“真的?” 阿四阿五點頭,看著羊稚俊雅清靈的眼眸里浮上笑意,替他們的少爺感到高興,阿四阿五武藝高強,自羊稚八歲時就跟著他,自是知道他從小就將遠在天邊的少年將軍當(dāng)作自己的信仰,上次將軍入府做客,可惜少爺燒了一天,錯過了那次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