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無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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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稚心心念念,終于等來了還愿那天,六月初一,昨日又下了雨,他回院時趕緊泡了澡,還喝了一碗自己最討厭的姜湯,怕自己再染了寒,錯失和阮將軍碰面的機會。 在馬車?yán)?,羊稚還手心里冒著汗,期翼萬分,走到東盛街,羊房叫停馬車,讓阿五給羊稚買了梨瓜果子露,清涼爽甜,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等到了無佛寺,羊稚一下馬車便瞧見不遠處,有一輛綠頂金邊的馬車,馬車旁站了兩個穿著軍甲的兵將,肅穆沉靜,車頂左側(cè)有四個雕鑿出來的字:都騎司尉。 進寺后,羊稚一顆頭轉(zhuǎn)的像撥浪鼓,一刻都不曾停歇,羊房帶著他上過香后,說:“讓阿四阿五帶著你去寺里轉(zhuǎn)一轉(zhuǎn),父親去拜會徵合大師” 羊稚點頭,帶著阿四阿五出了佛廳。 繞過一道佛門,羊稚瞧見一個小小的女娃娃,懷里抱了一條黑黑臟臟的小狗,踩著小步子從佛寺一個小側(cè)門里跑進來,瞧見他和阿四阿五,有些怕的抱緊懷中的小狗,小狗舉起臟臟的爪子在她下巴上撓著。 羊稚怕那小狗抓傷她,走到她面前,拿出手絹給她擦臉,又用手絹包住那小狗的小爪子。 蹲在她面前說道:“是個善良的小姑娘” 女娃娃聽了,笑起來,舉起一只手,脆生生的回道:“小叔叔說,要愛惜小貓小狗,小龜,小馬,小驢,小鳥……”這女娃娃說一只動物便縮起一根手指頭,甚是可愛。 說著說著,這女娃娃又撅起小嘴,不甚樂意的對他說:“哥哥,方才這小狗來院里找吃的,見到一個光光腦袋的僧彌手里拿著小碟子便去蹭他的腿,可那僧彌卻一腳將它踹出好遠好遠,他是壞人!” 羊稚聽了,安慰她說:“嗯,他是壞人,有古訓(xùn)道,德在內(nèi),行在外,在心為德,施之為行,不忘德行,終且行善” 女娃娃眨眨眼說:“哥哥,我聽不懂” 羊稚捏捏她軟軟的臉:“僧彌心惡,趕走小臟犬,小姑娘心善,愿意保護它,人內(nèi)心如何,所做出的便是怎樣的行為,這就是在心為德,施之為行,后面兩句呢,是說讓人規(guī)范德行,世上惡人眾多,難以感化,但有善心的人占多數(shù),這便夠了,只愿心善之人記住德行,終生不改” 女娃娃點點頭,說道:“我會一直愛惜它們的” 女娃娃把小狗抱走了,羊稚瞧著她雀躍的身影,不由得勾起嘴角,隨即又甚是悲傷,若他是正常男子,能娶個妻子,也定能有一個這樣可愛心善的女娃娃,可他這一生,都不可能過那樣的生活了…… 阮榆就躲在他們身后的拐角處,和季揉云縮頭縮腦的瞧著他們,自羊府車駕停到無佛寺門外,守在馬車旁的兵將便來通風(fēng)報信,阮榆帶著季揉云大搖大擺的去尋他。 羊稚回頭,募的和他四目相望,大驚,想躲,后退時卻撞上阿四,頓時來了底氣,急忙說道:“阿四阿五,把那個穿黑衣的捆了” 阿四阿五吃驚,不明所以,又聽羊稚急急說道:“我被爹爹抓住那天,就是因為他,他他他,他是個強賊,要搶我身上的銀兩,還辱罵我” 聽到這兒,阿四阿五火氣上涌,一人護住羊稚,一人飛身上前要去捉他,阮榆只把一雙黑眸子釘在羊稚身上,一月余未見,再見時依舊是那么傾人心。 季揉云從阮榆身后竄出來,登時便和阿五纏斗起來,兩人武藝不相上下,一招一式又毒又狠,阮榆朝羊稚走來,阿四把他護在身后。 阮榆俊郎清舉,神情分明,十幾年軍涯征戰(zhàn),一舉一動間皆氣勢淹博,逼的羊稚躲在阿四身后,心里發(fā)虛。 阮榆看著羊稚說:“你不是要抓我?抓我便是。” 阮榆朝著他張開雙臂,做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阿四抓了他,季揉云見了一掌劈開阿五,沖上來時被阮榆一個眼神盯的腳底打滑,踉蹌一步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阿五擒住了他,一時間,阮榆主仆全被擒了。 幾人鬧一場,引來一個掃地僧彌,拿著大掃帚警惕的瞧著阿四阿五兩個大漢子,羊稚上前施禮,說道:“小師父不要驚慌,我抓到個強賊,等父親拜會大師之后押到官府里去,寺中可有暫且能關(guān)押賊人的地方?” 掃地僧彌猶豫說道:“公子眼前就是一處雜物房,里面設(shè)了一張塌子,平日里寺中出現(xiàn)賊人,都丟到此間” 羊稚道了謝,讓阿四把阮榆帶到里面,用里面的一條長麻繩綁了,就綁到中間一根細細的柱子上,隨后把阿四阿五都推了出去,說道:“在門外看好,莫要讓人進來,我要把這人打一頓” 阿四有些擔(dān)心,磕磕巴巴的說:“這公子,內(nèi)力沉穩(wěn),清貴簡直,怕是,惹不得,少爺,您可不要玩的太過了,即是強賊,要不,直接交給官府吧” 羊稚哼一聲:“只是個副將,最大也不過四品,上次他由他欺辱也就罷了,我總要還回來” 阿四聽了,這才有些放心,還補充道:“少爺可要些鞭子刀子,也好教訓(xùn)這賊人” 羊稚眉睫顫了顫,說道:“那倒不必,我有分寸” 等關(guān)了門,羊稚氣勢洶洶的朝阮榆走過去,阮榆就用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去瞧他,黑沉沉的眼珠像是無間黑洞,羊稚不幾時便敗了陣。 阮榆冷聲問:“你說說,要怎么教訓(xùn)我?” 羊稚低了這人半個頭,氣勢也低了幾分:“你辱我,我自然也要讓你嘗嘗被羞辱的滋味” 阮榆說:“嗯,我若是真的辱你,你教訓(xùn)我,本將軍受了,但你顛倒黑白,冤枉好人,我不服” 羊稚抬腳踢了阮榆小腿,氣道:“一個副將,竟自稱本將軍,我?guī)讜r顛倒黑白了?” 阮榆吃疼,心里道,這家伙腿上功夫甚是了得,月前六安樓,已然吃了虧。 “你謊稱花樓清倌,騙了迎送小斯,說到底,是你先騙了人,撒了謊,我將你認(rèn)成清倌,后面諸事不過是你自食其果,是也不是?” 羊稚啞口無言,臉上漲紅,頓覺口干,伸出舌快速舔了舔,正想反駁,又聽阮榆道:“在心為德,施之為行,先騙我,后又對你的兩個府衛(wèi)謊稱我是強賊,你本就是個撒謊精,還對人家小姑娘強調(diào)什么德行呢?” 羊稚羞怒交加,被反駁的無地自容,自己只對他欺辱自己,撞破自己身體機密而惱怒,卻忘記了,一切都起于自己對那小斯撒的謊。 阮榆瞧著這玉人眼中泛淚,面色漲紅,自覺自己過分了,張口想說些軟話,卻不料一張嘴,就被他塞進一團東西,堵住口舌。 羊稚用袖口狠狠擦了眼角流出來的淚珠,狠聲道:“我就是撒謊精!睚眥必報,小人心腸!是我的錯又怎樣?我要扒了你的褲子,露出你的孽根,讓你的下屬瞧見你衣冠不整,威嚴(yán)盡掃的樣子,從此以后,我們兩清了!陽關(guān)獨木,各行其道” 羊稚蹲下身,扒拉阮榆的褲子,扯掉了里褲,一根蓄勢待發(fā),龍精虎躍的roubang便彈了出來,直打到羊稚左頰上,嚇得羊稚癱倒在地上,瞠目結(jié)舌的和那超于常人的東西對望,除了自己的,他從未見過別人那處,眼前這丑東西甚是粗長囂張。 正震驚間,阮榆解了綁著自己的繩結(jié),一雙鐵臂把羊稚從地上抄起來,幾步扔到塌子上,把嘴中的那團手絹塞到羊稚口中,無視羊稚絕望驚懼的嗚咽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