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捆綁、手yin、舔精、玩足、指jian
桃紅的羅紗無風自動,門窗上的金色符文一閃而過,整座小樓似乎一瞬間活了過來,連屏風上的蝴蝶都輕斂了下翅膀。 九黎手中的硨磲杯跌落在桌上,杯底清香的茶湯四處濺落。 合歡挑起斗篷的系帶,慢慢抽出來。 玄色如流水般委頓于地,房間里忽然一亮,像紛紛的白雪落在嬌艷的桃李上,滿目深深淺淺的粉都被純粹的白蓋了過去。 看起來至多十五六歲,面目棱角不夠分明,尚有幾分懵懂稚氣,眼睛生得尤其好看,瞳仁大,眼白清,毫無雜質(zhì),睜大眼睛望過來時,活像一只靈獸的幼崽——還得是麒麟白澤那種純善的靈獸。 美麗,清靈,天真,無辜。 合歡幾乎都要不忍心了。 自修道以來,他還從來沒對誰不忍心過。就沖這一點,也必須得下手。 只是在樓上無意間看了這少年一眼,連對方什么來歷都不知道,就貿(mào)貿(mào)然地出手了。這實在不是他的風格。 情之一字,果然易生心魔。 他絕不會讓自己有產(chǎn)生心魔的機會。 修道者的年齡是不能憑外貌來判斷的,元嬰之后外表就不會再變化了。合歡二十歲結(jié)嬰,已經(jīng)是天才中的天才了。而九黎,未免也太過年輕了。況且,修真界弱rou強食,危機重重,如此天真的性情,如何能修到大乘期卻默默無聞? 莫非,不是人族? 合歡暗自思量,手下絲毫不停,轉(zhuǎn)眼間剝開層層白衣,抱著少年換到了寬大的床上。他素來喜歡享受,床鋪柔軟得像云彩一樣,還是被太陽染成胭脂色的那種云彩。 九黎茫然地看著他,好像林間迷路的小鹿,渾不知危險逼近。合歡俯下身,慢悠悠地親了下去。這滿室的繁麗花香之中,他聞到了九黎發(fā)間極淡的一絲清香。 就像早春柳枝吐出的嫩芽,盛夏汩汩流淌的清泉,秋日萬里無云的晴空,冬夜落下的第一片雪。 靈舌輕易地撬開唇齒,舔舐著敏感的上顎。九黎微微一顫,后知后覺地推拒著。 合歡五指下滑,握住青澀的陽根,揉來捏去。九黎的驚呼被交纏的呼吸吞沒,只有含糊的嗚嗚聲。 合歡宗以媚術和雙修聞名,身為宗主,合歡長著一張禍國妖妃的臉,妖艷又浪蕩,在各色傳聞里,好像睡遍了整個修真界似的。但其實吧,這是他第一次雙修。 眼光太高,沒辦法。 比他修為低的,看不上。 沒他漂亮的,看不上。 已經(jīng)有道侶的,更看不上。 就這三條,已經(jīng)排除掉修真界九成九九的人了。 還不容易碰到一個喜歡的。所以,他很小心。慢慢地,循序漸進地,親吻撫摸。九黎顫得更厲害了,慌亂地想要逃跑,纖白的手腕被三尺銀紅捆在床頭,越掙扎法器捆得越緊。他的膝蓋曲起又放下,綿軟的腰肢塌了下去,清澈的眼底逐漸浮起了淚光。 “嗚……放、放開……”少年顫聲哀求,軟綿綿的嗓音帶了點哭腔,可憐又可愛。 下身的快感不斷攀升,九黎失神地泄在合歡手里,胸口劇烈地起伏。銀白的長發(fā)凌亂地散開,像揉碎了滿床的梨花。 合歡輕笑,紅潤的舌頭探出,細細地把手中的陽精舔了個干干凈凈。 他渾身不著寸縷,唯有鬢間海棠朵朵,散發(fā)著縷縷幽香。沒有艷麗的女裝遮掩,這具身體修長柔韌,兼具力量和美,賞心悅目。 他取出一根朱紅色的絲線,穿起一枚小巧的金色鈴鐺,托起九黎無力的小腿,從粉嫩的腳趾撫摸到精致的腳踝。 九黎喘得更厲害了,只覺得被摸過的地方像是有被螞蟻在爬,麻癢難忍,嗚嗚咽咽地求饒:“不要碰……好癢……別摸那里……” 金鈴叮叮作響,紅線圈住了雪白的右腳踝,復雜的符文一閃而過,牢牢地捆了上去。明麗的金紅兩色,襯得腿腳更加皎然,仿佛月光凝聚而成的,奪天地之造化而誕生的靈物。 “真漂亮?!焙蠚g癡迷地喃喃,濕潤的唇舌含住了蜷縮的腳趾,輕輕啃咬。 “啊……”九黎不住地戰(zhàn)栗,無盡的酸麻從腳底升起,一遍遍流進四肢百骸,反反復復地沖刷著他的靈魂。他就像溺水的幼獸,無助地被巨浪打翻淹沒,沉進深深的湖水里。 溫熱的湖水把少年包圍,雪色的肌膚逐漸蔓延上淺淺的粉,被捆綁的雙手忘記了反抗,手指無力地松開。 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被吮吸得發(fā)紅,紅潤的唇瓣一張一合,就留下一朵朵桃花似的吻痕。九黎本能地夾緊雙腿,床頭的紅綾飛速抽長,纏住兩邊的膝蓋,分別向外拉開。 白玉似的雙腿被迫彎折分開,兩腿間隱秘的風景一覽無余。他全身上下都生得十分漂亮,精雕細琢般,連陽根也不長不短剛剛好,形狀秀氣,好像從未使用過。 誰不喜歡純潔干凈的絕色美人呢?尤其這樣委屈含淚地看著你,冰清玉潔的身體被大紅絲綢捆綁纏縛,擺出一個任人魚rou的姿勢,青青紫紫的痕跡yin亂不堪,每一次顫動都會引起腳腕上金鈴的響動,叮當,叮當,伴隨著軟糯的呻吟和求饒,能忍得住的大概只有圣人吧? 紅綾抬起少年的腰,把雙腿扯得更開,圓潤的雪丘間,瑟瑟發(fā)抖的xue口暴露在合歡面前。修仙之人不吃五谷雜糧,那里也是干凈得很,毫無異味。 合歡愛憐地舔弄著入口的軟rou,舌尖順著舔濕的縫隙伸了進去。 九黎猛然震顫起來,不停地掙扎著:“不行……那里……徒兒說不可以碰……” “徒兒?”合歡危險地瞇了瞇眼,手指忽然刺了進去,毫不留情地抽插著,“他跟你說了什么?” “啊……”九黎疼得一哆嗦,淚珠在琉璃似的眼里打轉(zhuǎn),“他說,這種地方不可以被別人碰……” 做徒弟的,會在什么情況下和自己的師父說這種話?合歡只是稍微一想,就覺得怒氣暴漲,難以忍耐。 “哦?那他碰過嗎?”合歡又插進了一根手指,旋轉(zhuǎn)摳挖著。 “嗚……沒有……”淚珠滾落下來,九黎哀哀地啜泣,“好痛,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要去找我徒兒……” 合歡的怒氣剛剛褪下,又被這句話點燃了。 “我本來想溫柔點的,你非要惹我生氣?!焙蠚g眼底晦暗,輕描淡寫地笑。四面倏然多出幾面巨大的鏡子,全方位地照出每一個細節(jié)。他的手里多出一個圓溜溜的金色小球,鵪鶉蛋大小,結(jié)構(gòu)精巧,表面布滿鏤空的符文,內(nèi)層好像活物似的滾動著。 “此物名為‘銷魂鈴’,會令人噬魂銷骨,用在處子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九黎整個人都是淺色的,現(xiàn)在被情欲染了點薄粉,又純又欲。緊閉的xue口被手指插出了一道縫隙,金色的銷魂鈴對準那狹小的入口,硬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