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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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小姐,人已經(jīng)給您帶來了?!?/br> 幾個(gè)穿著中山裝的高大男人向軟榻上身著一身淺墨綠色旗袍的少女彎腰,少女潔白無瑕的雙腿輕饒著踩在天鵝絨上,圓潤(rùn)的腳趾頭晶瑩剔透。 少女掀起眼皮,生的是雙勾人又乖軟的狐貍眼,那雙眸子,看誰都眼波流轉(zhuǎn)。 “嗯....”京枝枝嬌嚀一聲,“jiejie?” 地上被保鏢狠狠壓著跪在少女面前的女人,發(fā)絲凌亂,兇狠地看向京枝枝。 “京枝枝你敢動(dòng)我!你就不怕談宴殺了你嗎!” “談哥哥才舍不得呢?!本┲χπ友酆Γ蛄颂虼?,“我啊,就是想jiejie了?!?/br> “開始吧?!?/br> “是。” 那男人收到指令,旋即粗暴地撕開女人的衣物,一雙發(fā)育的圓滿的雙乳很快掙出束縛,又落入男人粗糲的大掌之中。 一人在背后踩住女人的尾椎骨,她發(fā)出凄厲的慘叫,那聲慘叫未曾持續(xù)兩秒,另一個(gè)男人又托起她的rufang,對(duì)著兩顆茱荑又啃又咬,女人承受不住地哀鳴。 “啊,啊,好疼!別咬我!啊啊??!” “京...枝枝...” 男人調(diào)整了個(gè)姿勢(shì),女人被迫匍匐在京枝枝面前,未曾被人侵犯過的小戶面對(duì)著身后的陌生男人開始輕顫,誠(chéng)實(shí)地吐出了水珠。 男人彈了彈陳雅的小顆粒,首先對(duì)京枝枝提醒一聲,“京小姐,我可以開始了嗎?” 哪怕身下的東西已經(jīng)硬如鋼鐵,他也不敢對(duì)少女半分怠慢。 “先等等。” 京枝枝唇畔漾開一抹笑意,聲音清甜,“jiejie,你想說什么呀?” “京枝枝,我不會(huì)放過你的!談宴.......”女人的紅唇剛剛張開,還未來得及說完,京枝枝就從床邊撈起一根玉杖,深捅入女人的喉嚨。 身后的男人在同時(shí)掀開中山裝。頂了進(jìn)去。 女人被前后夾擊,屈辱又抵抗不住身體里涌上來的快感,“哈...啊.....不要...” 水漫金山。 京枝枝手上的動(dòng)作并未停,她cao著玉身在女人的嘴里輕輕探索,“談哥哥碰過你這么?” “這里呢?” “你給談哥哥口過么?” “說話?!本┲χρ鄣椎男σ庥鷣碛鷾\。那根自己都沒有嘗過的東西,怎么能被別的女人舔呢?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求求你們!我快死了!”女人痛哭一聲,在少女最后又給她做了一個(gè)深喉的刺激下,被身后的男人cao干地xiele身子。 從未有過的空虛和快感侵襲了她,陳雅只覺得自己被人高高地拋到了天空之上。 男人也射了進(jìn)去,最后抽出來的時(shí)候借用陳雅的身體擋住了自己的巨物,“京小姐,她不是第一次?!?/br> 京枝枝終于來了脾氣,丟掉玉杖,赤腳從軟榻上走了下來。 看著眼前被cao的直翻白眼的陳雅,伸出柔軟的玉指掐住她的下巴,“談宴碰你了?嗯?” 陳雅雙目失神地看向她,只覺得眼前美貌如斯的少女才是真正的惡鬼。 “我才是京家的女兒?!标愌殴葱?,“京枝枝,談宴這輩子能娶的人只有...” “?。 ?/br> 陳雅帶著情欲與痛苦的尖叫,她竟然被身后的那個(gè)男人翻了個(gè)身,直面被插了進(jìn)去。 “京枝枝,你殺了我啊....你...哈...啊”男人一下比一下cao的有力,陳雅的所有怨恨都被身體的快感干了過去。 不出三分鐘,又是一個(gè)小高潮。 “射jiejie嘴里吧?!?/br> 京枝枝輕聲,“她會(huì)喜歡的?!?/br> “我不要!我不要!...你別過來!.....呃啊啊??!” 男人根本不懂憐香惜玉只會(huì)遵從京枝枝的命令,隨即將那根長(zhǎng)粗的巨物從女人軟塌塌的xue里退了出去,往后一拖陳雅的雙腿,直捅進(jìn)她的喉嚨。 擼動(dòng)幾下,女人的嘴角邊上就開始流白沫,一股腥味彌漫在空氣里。 就在這時(shí),門被人突然踹開。 身量欣長(zhǎng)的男人穿著一身黑底淺金色暗紋的西裝,周身泠冽的氣息不隱自露,如野狼狩獵前嗜血的雙眼,危險(xiǎn)而可怕。 尤其是那張臉,額前的發(fā)絲全都梳了上去,一雙矜貴的眸子更顯疏離。 京枝枝幾乎能感覺到談宴透著冷意的目光將她如解剖般一點(diǎn)點(diǎn)剖開來。 “滾?!?/br> 談宴瞇起眼,薄唇輕啟。暴戾的字眼卻并不是對(duì)著京枝枝,而是周圍圍上來的保鏢。 “談哥哥?!本┲χν兄掳停韵露系刈策M(jìn)他眸色深重的瞳仁中,他的眸子漆黑如墨,京枝枝一向看不透這雙眼睛。 她也不用看透。 她知道,談宴現(xiàn)在肯定想殺了她。因?yàn)樗扇饲址噶怂膼鄣呐恕?/br> “談...談宴......我嗚嗚嗚嗚,你救我,求求你,你殺了京枝枝!”陳雅終于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身影,可是想到自己下身泛濫地還在不停地流水,從里面滲出別的男人的jingye。 她只覺得自己恨不得去死! 陳雅的身材不差,這幅奢靡的場(chǎng)景足以刺激到任何一個(gè)男人的眼睛。 談宴順手脫下西裝,蓋在了她身上,旋即便移開了目光。 他言語冷淡,“很好玩?” 男人一步一步邁著長(zhǎng)腿向京枝枝逼近,她只覺得,眼前的男人每一個(gè)動(dòng)作都像是警鐘,敲在人心頭。 沒人敢動(dòng)他。 談宴在京枝枝這有絕對(duì)的特權(quán),她賜予的特權(quán)。 “別生氣了,談哥哥?!本┲χυ谀腥俗咧磷约好媲暗囊凰查g,主動(dòng)仰起身子,乖巧地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印下一吻,“枝枝賠給你?!?/br> “京枝枝你不要臉!你休想勾引談宴!” 京枝枝婉轉(zhuǎn)著杏眼,小手搭上了男人有力的肩膀,感受著屬于雄性最猛烈而直白的荷爾蒙。 光是這么看著談宴。 就好像濕了呢。 “呃啊.......”少女痛楚地輕喘一聲。 談宴嘴角微微彎起,在京枝枝搭上來的一瞬間,毫不猶豫地伸手掐住了京枝枝的喉嚨,少女白皙的脖子很快便被他修長(zhǎng)的手指扼出紅痕。 凌虐而凄美。 “京小姐!” “你快放開京小姐!” 談宴漸漸收緊手上的力度,京枝枝只覺得自己的生命在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他啞聲問,“還玩嗎?” 他是真的想掐死她。 京枝枝拼著最后一點(diǎn)力氣,向他貼了過去,伸出舌頭舔過了談宴凌厲的眼角。 溫?zé)岬挠|感觸上來的一瞬間,談宴的大掌也跟著猛然一收。 京枝枝做了錯(cuò)誤的選擇。 “啊.....” 少女凄凄地在他掌中哭了一聲,下體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打濕了天鵝絨。 “哈....啊...哈....” 他松手,她摔在了軟榻上。少女經(jīng)歷過高潮之后,身子軟的像癱水,不住地吮吸新鮮空氣。 她撐著胳膊,終于察覺到這個(gè)男人的危險(xiǎn),才后知后覺地想跑。 談宴一只手掌便握住了少女的腳踝,將她拽了回來。 “談哥哥……枝枝錯(cuò)了?!本┲χ琶φJ(rèn)錯(cuò),卻扭動(dòng)著玉腿,掙扎間,春光乍泄,“你別……” 談宴戴著玉戒的的大掌旋即攀附上少女的腿根,從她穿的薄紗旗袍里慢條斯理地探了進(jìn)去。 直到毫無阻礙地掃過她柔軟而濕潤(rùn)的xiaoxue,談宴才收回手,一手的泥濘,才挑笑,“京枝枝,你就這么欠cao?” 低沉的嗓音像是自帶神秘的吸引力。 京枝枝咬著唇,她哪里是欠cao。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她是欠被他cao死,被談宴,只能是談宴。 她的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