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怎么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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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枝枝小時(shí)候溺過一次水,是談宴不顧危險(xiǎn)將她救了出來。從那以后,京枝枝就像被下了降頭似的,一靠近談宴,她的身體就會有劇烈的反應(yīng)。 哪怕是他像剛剛那樣粗暴地對待自己,京枝枝也會帶著哭腔在他手里xiele身子。 談宴其實(shí)從沒插入過她的xiaoxue。 一想到這事,京枝枝就委屈。 “你知道你這么做要付出什么代價(jià)?”談宴居高臨下地睨著少女,神色厭棄,“你現(xiàn)在算什么東西?” “假千金啊?!本┲χΦ哪w色和談宴一樣,冷白到稍顯病態(tài)??墒墙?jīng)歷剛剛一次高潮之后,精致的臉才爬上點(diǎn)緋紅。 她像只貓似的舔了舔唇,“這樣跟談哥哥很配呢?!?/br> “私生子?!?/br> 三個字剛剛從嗓子眼里蹦出來,談宴就從背后擒住了京枝枝的脖子,一把將她摔下了軟榻,語氣低沉,“你不想活了?” “疼?!本┲χΦ哪樅莺莸夭亮艘幌碌靥海p腿在天鵝絨上蹭了蹭,嬌嗔,“談哥哥,這條裙子可短了。這個姿勢會走光的?!?/br> 京枝枝沒穿內(nèi)褲。 每次見談宴,京枝枝都這么直白地將自己的身體展露在他面前。 談宴的鋒利的眼廓微深,其實(shí)她還不至于走光,頂多是擦槍走火地露出了大腿根。可少女天資傲人,光是墨綠色與皮膚這么襯著,都能聯(lián)想出甜心蜜意的xiaoxue有多美好。 她在他面前,像個水龍頭。 談宴一度想知道京枝枝是不是腦子里的水裝不下了,泄到下半身了。 他就沒見過這么趕著往上貼的女人,每次還裝的表情純情。 欠cao。 談宴從來就不是什么善類,他自然可以將少女吃抹干凈??伤牟皇撬?,他要權(quán)力,他要的是京家的權(quán)勢,他不想對京枝枝負(fù)責(zé)。 “把她放了?!?/br> 談宴長腿一疊,好整以暇地坐在京枝枝剛剛高潮過的軟榻上,刻意避開了她的水漬。 “京家人在找她?!?/br> “是京家人在找她,還是你在找她?”京枝枝勾勾手指,便被身旁的人扶起。腳踝很疼,應(yīng)該是被談宴手上的白玉戒指蹭破了皮。 她委屈地跨坐在談宴腰腹上,濕潤的xiaoxue掃過他的巨龍,引得兩人都輕顫了一下。 “談哥哥,你說。”京枝枝能感覺到,被上好西裝褲包裹住的那團(tuán)事物尺寸龐大,還有隱隱蘇醒的趨勢。 她的反應(yīng)又來了。 不一會,談宴的西裝褲上就滲出一圈水漬。 “她被你玩死了?” 談宴仿若壓根沒注意到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似的,淡漠地移開目光,落在陳雅身上。這個女人從剛剛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 京枝枝獎勵似的談宴的下頜線處掃過,舔著他的臉,“對啊。” “真不經(jīng)玩?!?/br> 她愛死了談宴這幅模樣,明明是談宴剛剛丟在陳雅頭上的那件外套有問題,他卻非要做出一副與他無關(guān)的模樣。 京枝枝伸出柔若無骨的手指,在談宴結(jié)實(shí)的胸膛前畫圈,“談哥哥有沒有cao過她?” 談宴將京枝枝摁進(jìn)自己的懷里,鼻尖立刻充斥著他身上雪松般的氣息,京枝枝的下體涌出一股熱流。 “老子真想干死你?!?/br> 談宴聲音低沉地吐了這么一句,京枝枝就嗚嗚地哭了出來,yin水流了談宴一手。 他說罷就單手托著京枝枝往外走,每走一步,談宴修長的手指就在她微張的xue口邊輕易劃過,引得京枝枝不住地呻吟。 “談哥哥...你帶我去哪...哈...啊”京枝枝責(zé)怪似的趴在他的肩上,“你慢一點(diǎn)走?!?/br> “報(bào)應(yīng)?!闭勓缱旖青咝?,“京枝枝,你玩過火了是要付出代價(jià)的?!?/br> 身后的保鏢都鐵青著臉不敢動。 - 不是第一次了。 京枝枝不是第一次被談宴關(guān)進(jìn)籠子里了,可他從沒有像這次一樣,把她的手腳用鐐銬鎖住。談宴取下領(lǐng)帶,纏繞在京枝枝的眼前,她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本能地尋著談宴身上的氣味爬過去,像只發(fā)情的小母狗。 可她心甘情愿在談宴面前這樣。 她是他最忠誠的信徒。 “啪嗒——” 京枝枝聽見皮帶鎖扣打開的聲音,談宴輕輕地掃過京枝枝的臉,“我該怎么把你交給京家呢?” “你玩死了你的jiejie?!?/br> “京枝枝,你可真惡毒啊。” 在談宴最后一下掃過她的臉的時(shí)候,京枝枝伸出舌頭,迅速含住了談宴的手指,靈巧的舌尖他微涼的指尖打轉(zhuǎn)。 談宴停住,微微瞇眼,在昏暗的燈光下欣賞京枝枝的yin態(tài)。 這是他親手打造的籠子。 并不只是用來關(guān)京枝枝的,而是病態(tài)地將他們兩個都關(guān)在一起。談宴心情不好的時(shí)候就會這么做。 比如現(xiàn)在。 “脫了?!闭勓缜謇涞穆曇粼诰┲χΦ亩享懫穑牪怀鋈旧狭巳魏吻橛?。 可京枝枝知道,他動情了。 他只有動情的時(shí)候,才會要求她主動。 京枝枝順著自己的印象,緩緩脫下了身上的旗袍,少女玲瓏剔透的身體就展露在談宴面前,在他灼熱而富有侵略性的目光下迅速爬上一層敏感的粉色。 談宴眸色微深,等著京枝枝開口。 京枝枝有求于他,當(dāng)然對談宴百依百順。況且,她的身體在告訴她,她好想他,哪怕是他粗暴地對待自己,將她往死里干死,她也想他。 京枝枝乖巧地爬過去,舌尖隔著他硬起的巨龍打轉(zhuǎn),“談哥哥,你哄哄她。” “jiejie一定會聽你的。”京枝枝最后掃過他的馬眼,“你讓她不說,她一定會不說的,好不好?” 談宴伸手將京枝枝一把撈進(jìn)自己懷里,“我憑什么幫你,嗯?” “自己闖的禍。想讓別人給您擦屁股?” 談宴說著低下頭,張嘴含住了早就硬起來的乳尖,廝磨啃咬,京枝枝這副身子本來就對談宴極其敏感,落入他嘴里的那一瞬間,京枝枝xiaoxue里的水肆意橫流。 “嗯....啊....談,談哥哥你舔的枝枝好舒服.....” “嗯,,,癢...談哥哥枝枝好癢?!本┲χ擅娜牍堑厣胍髦质巧倥钋寮儫o暇的嗓音,談宴的下身又硬了八個度,“談哥哥……嗚嗚嗚,枝枝難受難受?!?/br> “我要……談哥哥?!?/br> 談宴笑,“要什么?” 在京枝枝張嘴快要吐出那幾個字的瞬間,談宴使壞地在京枝枝濕潤到泛濫的下體掃過,又迅速搗入京枝枝的口腔里。 溫暖的口腔包裹住他修長的手指,京枝枝探出舌頭乖乖軟軟地舔他的骨節(jié),像被啃咬般酥麻到欲仙欲死。 草。 這女人,真他媽又純又欲。 京枝枝不曾再開口求他,可是每一個動作眼神都求到了談宴心里。 談宴知道,自己肯定會陪她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