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中H)
男主 顧頡之 女主 謝蘅思 第一次見到謝蘅思的時(shí)候,那人倒是讓他想起颯颯東風(fēng)細(xì)雨來,芙蓉塘外有輕雷這句詩來。 再好的花,總是要有人采擷的,那為什么不是他? 十月沒有美景,堪賞的只有美人。譬如此時(shí),顧家小公爺顧頡之就和幾位狐朋狗友來到百花樓一賞這十月春光。 走如胭脂井,繞過花仙柱。入眼屏風(fēng)畫有桃花粉,李花白。雕欄玉砌后是整個(gè)玉京的官商暗護(hù)。整個(gè)來賓像來到了一處小瑤池,熙熙攘攘的怡紅快綠,任君采擷。到了二樓就更為清凈,三樓便是那些高等姬人的所在。 要說這百花樓的頭牌,無非梅蘭竹菊四位姑娘,可更多人仰慕的是那位白手起家的老鴇,聽人說當(dāng)年曾讓某位狀元郎終生不娶的便是她。 鶯鶯輕盈,燕燕嬌軟。最清妙的還是那一手琵琶解語的素弦姑娘,如聽仙樂。最妖嬈的還屬那善跳千觴臨風(fēng)曲的彩袖姑娘,千杯不醉,微醺起舞,彩袖殷勤娉婷身姿直是讓人心折。 同來的蘇家二公子折扇一揮,便去了三樓生蓮閣尋那位琵琶姑娘了。將軍府那位小少爺?shù)故峭市涔媚镎{(diào)情,只是手腳不太規(guī)矩,佳人含情帶俏的樣子誰見了不心火撩,周圍的人識趣起哄! 顧頡之向來是風(fēng)月場中好手,只是能入他眼的女子極少。譬如百花樓中,天香閣的蘭燦姑娘,便是一見知君既斷腸,千般色授魂與,眉目含情。顧頡之一向在情事上不喜讓佳人為難,便親自相會(huì),一解相思。只是此后半月,便冷了下來,聽人說是蘭姑娘性子古怪,也怪不得小公爺。 顧頡之聽了這話不置可否,只是差人又送去天香閣十匹浣火錦,說是給她貼著身,免得冬天冷。 誰知道,他是惦記上了那位新來府中的謝姑娘。 整個(gè)東府九月里都在傳的謝姑娘,終于在十月跟隨張管家進(jìn)了門。老祖宗高興的不得了,教人鄭重安排,好生休息。從此便傳開了這位姑娘的好容色。行走世間,人的第一印像就是一張臉。 老婆子們都在說“那樣的一張臉,可別讓大公子招惹了”似乎顧頡之是什么洪水猛獸 謝蘅思自知有幾分姿色,但口拙心怯。不如藏拙,只心中疑惑這大公子是何等人物。見過祖母后哭了一場,然后去住處的路上便好生被偷香的顧頡之看了個(gè)飽。 那女子立在風(fēng)口,弱不禁風(fēng)似的,釵環(huán)輕輕,嬌嬌軟軟的對管家說了聲謝謝,行走時(shí)嫣然百媚,蹙眉時(shí)如西府海棠泣露,別有幽艷。自己心頭卻一軟,仿佛這聲是給自己說的。 一時(shí)心動(dòng),颯颯東風(fēng)細(xì)雨來,芙蓉塘外有輕雷。他莫名想起這句詩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顧頡之微微一笑,,問身旁的小廝“她就是你們說的謝姑娘?”小廝倒是明白自己家的公子起了什么心思,忙道“正是,大小姐的女兒,您應(yīng)該叫她表妹” 挺好,來日方長。 謝蘅思在那張軟香的床上,卻做了一個(gè)夢,夢里有人笑吟吟的望著她,七分清俊卻又帶有一絲調(diào)笑的面容。她在夢里不由自主的覆唇上去,喃喃揉著自己的胸,竟丟掉了一切禮儀廉恥。那人大手在她的腰身留戀往返,嘴里說道“這么細(xì)的腰,可別撞壞了”她便又情不自禁的泌出一股水來“小yin娃,這么喜歡聽這葷話?!彼膊唤o她,便拿著那大棒子在她身下廝磨,眼里yuhuo殷殷,臉上卻一幅不聲張。她打心眼里盼著他對她好一點(diǎn),狠一點(diǎn),把她揉碎了,對方卻不懂了。只拿著她的一只羊脂玉鐲在那花心處頂弄廝磨,她的水越來越多,身上傳來一陣陣酥麻。身下嬌人眼角發(fā)紅,寸寸粉淚的樣子真是愛煞了他??墒撬勰ニ鶝龅挠耔C抵弄在女子最脆弱的花唇上,反復(fù)碾弄。她口里嬌吟求饒不斷“別,別,表哥,求你”已是帶了哭腔,身子一陣陣顫抖,竟是靠這羊脂玉xiele。 “小蕩婦,就這么shuangma?嗯?哥哥還沒進(jìn)去就濕成這樣了?以后可怎么辦?” 他偏要說些話來羞她,她已是羞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