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夢(中H)
驚夢 謝蘅思還是個沒出閣的姑娘,做了春夢,又驚又羞,發(fā)現自己腿心處竟有淺淺的蜜,羞惱萬分。 乘著阿桐不注意,自己去擦拭,卻又越擦越紅,又勾起一段癢來,只得夾緊了錦被來疏解。 雀子一聲輕啼如水。 這幾日里她也因話少未嘗與眾人熟絡,只在廳堂與眾人見過便回到住處了。只是好奇,那未見的顧大公子竟是怎樣一個人物。 待阿桐伺候她穿上一身橫枝折錦的天青色袍,戴上蘭花珍珠簪,一身如名字般清貴溫柔,只是臉上微微般的酡紅,更稱的她如淡粉垂絲海棠,青葉寰寰般嬌美。 不料剛梳洗完便聽著那傳說中的混世魔王來到自己的小齋。 只見一人錦袍玉帶,墨發(fā)深束,一雙眸子多情悠悠。唇薄如削,矯矯不群的走了進來。 謝蘅思俏臉一怔,這是昨日,昨日夢中那人。 “你,你是…”她支支吾吾 顧頡之含笑道“表妹似是見過我?”清朗笑聲似有薄荷味,眼睛便在她酡紅的郟上轉了轉,心里以為她是因為自己而紅。 謝蘅思寄人籬下,自然不敢攀這個關系,更不敢說一場春夢驚情。自她懂事以來,就不知道怎么處理這種與人交往之事。父母說她木訥懵懂,雖護著,卻也無奈。 “聽老祖宗說起過”一板一眼,心跳加速 “…”那應該沒什么好話 “可是讓你多與我走動?” 他敲著扇子,金相玉質的公子,一派風流模樣,如亭亭荷葉萬頃青碧。 謝蘅思尚且在夢里人變成真的的震驚,耳朵里左耳進,右耳出。 顧頡之看著她如春花般美艷清麗的容色,眸子盛滿失望,淡淡道: “表妹不愿意?可真是生分了,我對表妹,可是一見如故啊” 這一見如故四個字說的曖昧,一見就想上才是真的。 謝蘅思猛的驚醒,他的俊臉已湊了過來,低低笑著,眼睛里亮晶晶不知有何打算。 她日后要長久住在東府,可不能在這人面前失了分寸。 “我對表哥也是呢” “表妹今日身上這天青色不錯,不過若是配上西府海棠,更顯嬌美,以后我差人給你做幾件送過來” 謝蘅思羞赧,他怎么能這么自然的評品自己表妹的衣服,果真是個風流子,還說要送自己。 “謝謝表哥”她也只能受著 這聲謝謝悄生生如同他初見時聽到她對旁人說的,此次卻是對他,他心中一軟,正想逗留戲弄她時 管家卻派人來叫他,說是王夫人有事叫他商量,顧頡之心中懊惱,轉身對謝蘅思道“那我先走一步,呆會兒自由人為你量尺寸裁衣” 如此親密的話,似是男女請人之間說的。謝蘅思微微羞怔,看著他遠去。 待到夜里,謝蘅思又做了個夢。夢到自己一身西府海棠的衣裳衣不蔽體,被他抱在懷里,而他咬著她的耳朵說道“碧玉如今抱有郎,阿思,你抱著的是誰?可是你的好哥哥?”便扯去她的殘缺的衣服,一身密集紅汗當真艷麗之至。而她咬著牙便不叫出來,奈何那人在她胸前橫揉豎戳,發(fā)力啃咬,一雙手在她臀間揉搓“你可知哥哥最愛你身上哪處?這臀長的怎這般好?”接著便是用力揉搓,她一身情動,春水滴露不斷,溺濕了他的褻褲。頭埋著,嬌喘微微,只想他做便做,哪兒來這些話,那人又探開她櫻桃口,狠狠吮吸櫻舌,便又濕了許多。roubangyuhuo正熾,在她桃源處逡巡感受到她濕潤的無言的邀請,卻低低笑了“上次的手鐲硬還是哥哥的roubang硬?嗯?”謝蘅思朦朦朧朧,粉眼含淚,下半身那腿心處又麻又癢,竟是主動去含那翹著的大棒子。顧頡之哪里受得了,頭皮發(fā)麻,一挺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