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臟臟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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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毕氪_實是有點(diǎn)兒想的。 陳果很老實地點(diǎn)頭:“嗯?!?/br> “等會兒……”李瀚陽沉默了,他其實想指責(zé)陳果早的時候不說,這是別人家的……又想問他等會兒回去的時候去買好不好……但轉(zhuǎn)念一想他正在身體發(fā)育的年齡,嘴饞是應(yīng)該的,便指了最大的那個改口了,還把聲音壓得很低問他: “喜歡這個?” 陳果沒說話。 李瀚陽看了他好幾次,注意到陳果還是只盯著那個炸開了口子的西瓜,微微皺眉: “那是壞的?!?/br> 陳果:“我知道啊?!焙喼笔悄涿?。 李瀚陽又指著另外一個:“那是好的。” 陳果:“……”我不是傻的。 李瀚陽眼神閃了閃,重復(fù)了一遍: “那是好的?!?/br> 陳果:“??” (._.) 兩人站在別人西瓜地的田埂上,傻兮兮地,像兩個木頭樁子一樣,低頭看著好西瓜和壞西瓜沉默了好一會兒,想要偷吃稻子的鳥兒在枝頭著急地蹦噠,用它們那黑溜溜的小眼睛謹(jǐn)慎地盯著這兩位不速之客。 在它們都可能以為這是兩個木頭人了的時候。 神經(jīng)病。。。。 陳果受不了了,他也不喊李瀚陽,轉(zhuǎn)身就往森林里走。田埂的路被大家修得很整齊也很好走,進(jìn)了樹林的小道,路立馬變得難走起來,說是小道,其實是人踏出來的土路,一直延伸到樹林深處,直到看不見它的蹤影為止。 雨水把泥土浸潤得很足,松軟的泥土一腳踩下去黏噠噠的,一走一滑,陳果左手摟住竹簍,小心翼翼地提起腳,鞋底也帶起一點(diǎn)兒濘泥。 李瀚陽跟在陳果后面,又回頭看了一眼瓜田,眉頭緊皺得像個小老頭。 兩人都走了,樹枝里藏起來的鳥群振著翅膀,轟地一下飛入就近的稻田里。 這是金家村背靠著的一座大山,山上高大茂密的喬木叢生,山邊的灌木千姿百態(tài),它們永遠(yuǎn)是郁郁蔥蔥,密密層層的樣子,滋養(yǎng)了一代又一代山里的人和動物。 村里的祖輩都是大山里的人,直到近兩代人才陸陸續(xù)續(xù)地搬離大山。至少在十年前,山里都還有些零零散散的住戶,但現(xiàn)在都已搬到出來了。 起初走上去路還有些濕滑,越向里面走,枯褐色的落葉厚厚地鋪滿了大地,踩上去腳會往下陷,又松又軟。似乎是因為喬木太過高大,灌木叢卻是越來越矮,陽光像一縷縷金色的細(xì)沙,穿過重重疊疊的枝葉照進(jìn)來了,但也只能給它們一點(diǎn)吝惜的陽光。 林間響起窸窸窣窣小動物的聲音,慢慢地視野里出現(xiàn)幾片小撮的蘑菇群,但是陳果覺得它們張得實在太小了,沒有選擇去動它們,他想要摘更好的,便朝更里面的方向走去。 走走停停地,蘑菇漸漸大了起來,每隔一段路,就有樹干下長著肥厚的蘑菇,有白色,一看就很友好的那種。也有色彩艷麗的,看著就覺得很特別…… 跪趴在一個白色蘑菇旁邊,陳果小心翼翼地扒開它身邊落葉,用手指順著它的根部往下?lián)浮?/br> 第一個大蘑菇進(jìn)筐里了,竹簍里面不再空空的了。 跪在地上,指甲里灌滿了黑黑的泥土,從小就和金添添干這種事情,陳果是認(rèn)識幾種沒毒的蘑菇的,采完這個,他也不站起來,撅著屁股直接爬到下一個蘑菇的位置繼續(xù)摳。 哥哥能有什么壞心思,不過是想要幫忙罷了。 看了陳果采蘑菇的過程,李瀚陽走過來挨著陳果身邊蹲下。 在李瀚陽再一次把一種很像大口蘑菇的灰白色蘑菇往他竹簍里塞的時候,陳果人把他采的那個直接扔出來了,他已經(jīng)扔了好幾個了,李瀚陽采的全是有毒的。 又拿出一個正確的蘑菇給他,叉著腰裝模作樣地教他: “看到?jīng)]有?不一樣的,你的這個有毒,它卷邊了,而且顏色這么大的區(qū)別你是真的看不到嗎??。?!” 李瀚陽不說話,盯著蘑菇看了一會兒,才淡淡開口: “你這個也卷邊了。” 陳果摳泥巴的動作一頓:“……” 這一片蘑菇很多,以陳果采蘑菇那生怕弄壞一點(diǎn)兒的速度,估計還要采很久,才能把竹簍裝滿。 李瀚陽把手里的蘑菇放回到他腰間的竹簍里后,然后站起身走到一棵大樹底下,交叉著兩條筆直的大長腿,半倚在大樹身上閉上了眼睛。 抱著個手臂,絲毫沒有一點(diǎn)兒幫忙的意思。 活脫脫一大爺模樣。 一把擰下眼前蘑菇的頭,陳果拿眼睛瞪他。 “嘖?!?/br> 白眼翻給瞎子了,一點(diǎn)兒用也沒有,李瀚陽頂著一張冷臉,完全不看他。 陳果輕咳一聲,暗示他。李瀚陽懶懶掀起一只眼皮只看了他一眼,就又閉上了: “是你要采的?!?/br> 言下之意是別喊我,不關(guān)我的事。 簡直……!什么臭毛?。。?/br> 委屈得要命。 不幫就不幫。 陳果低下頭,額前的碎發(fā)遮住眼睛,他走到離李瀚陽稍微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那里有很大的幾個蘑菇,他自言自語的給自己找臺階: “那邊的幾個蘑菇要大些?!?/br> 陳果強(qiáng)行讓自己注意力都放在蘑菇上,自顧著采蘑菇,等他竹簍里面裝了大半兜蘑菇抬起頭的時候,李瀚陽不見了。 嗯? 不見了? 陳果呼吸頓住,環(huán)顧四周,他有些不知所措,那袋子呢? 沒有。 李瀚陽把裝饅頭的袋子也提走了。 他是真的很難過。 你看,李瀚陽又丟下你了吧。 可是明明說好的陪我的。 李瀚陽離開了,似乎帶走了他身邊所有的鮮活氣息,森林好安靜,通透的綠意肆虐的生長,寂寞和涼意像是從骨縫里鉆出來的,沒了李瀚陽,陳果才覺得森林一點(diǎn)兒也不可愛,陰森可怖。 周遭的一切都令他覺得害怕。 看著來時的路望眼欲穿,只要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都能讓他說出最真實的心底: “哥哥!” 好一會兒。 陳果像是睡著了一樣蹲在枯黃的落葉上,小竹簍橫在胸前緊緊抱住了,呼吸很輕,一動不動,但克制不住顫抖的肩膀卻出賣了他: “混蛋!混蛋?!?/br> 李瀚陽抱著西瓜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陳果蹲在地上,頭埋在胸前,小小的一只,只露著毛茸茸的腦袋在外面。 風(fēng)中帶來他小小的啜泣聲,不是在家發(fā)脾氣時候的那種,是很難過的,難過到李瀚陽心臟像是被捏住了一樣。 直覺卻告訴他,陳果的哭泣與自己有關(guān)。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總是惹他哭泣。 李瀚陽想來想去,想得額角的青筋突起,他也只能想到陳果是一個人呆在森林里太害怕了,隔著小竹簍,很暴躁地像頭拿幼崽毫無辦法的發(fā)怒雄獅,連胳膊帶腰地把陳果死死箍在懷里,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嘴里胡亂地道歉,來晚了,對不起。 在他懷里,陳果才撕心裂肺地哭叫出來,眼淚狂流,像稚嫩的小獸撐到了極限。 什么狠話都是假的,都不算數(shù),不算數(shù)。被抱住地一瞬間,陳果就知道是他。 李瀚陽的力氣很大,摟得他身上好幾個地方都硌得很疼很疼,不過陳果很貪戀這樣的擁抱,聞到李瀚陽身上的氣息,就讓他無比踏實,心安。 手指用力收緊,緊緊揪住李瀚陽背上的衣服,陳果在他懷里很乖巧的樣子,他害怕,很害怕被李瀚陽丟下,他還不敢抬頭。 狼狽的小獸低著頭一邊啜泣,一邊試探性地輕輕叫他的依賴: “哥哥。” “嗯?!卑讶巳Φ酶o,李瀚陽輕輕回答他,像被只被順了毛野獸,陳果聽到他的心臟在胸腔里劇烈撲騰的聲音。 “哥哥?!?/br> 李瀚陽努力安撫地摸他后背: “在,在這?!?/br> 小獸還是委委屈屈地哭,尖銳的牙齒在他身上亂咬:“混蛋。混蛋……” 橫在兩人中間的小竹簍被壓得扁扁的,里面的大蘑菇早已碎成一瓣一瓣地,李瀚陽恨不能咬碎牙,十分兇狠地把他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 “是,我是混蛋?!?/br> 他語氣里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嘲弄自己哭鼻子,膽小懦弱的意思,陳果才敢得寸進(jìn)尺。 “你他媽覺得有意思嗎?!……我,我嚇壞了?!标惞昧φQ郏M管自己來過這里很多次,但一個人在這么大的森林里面怎么能不怕,抽噎地質(zhì)問他,聲音都完全變了調(diào)。 李瀚陽的回答不重要,陳果也不想聽,他只想把自己的話說完。 “眼睛痛……咳咳…”吼完了,陳果靠在他肩頭,人抖得像篩子一樣停不下來地咳,兩人臉頰相靠,皮rou相貼,李瀚陽的黑發(fā)掃在他滿是淚痕的臉上。 “讓我看看眼睛?!薄±铄栞p輕拍他的背,給他順氣。 “哥哥,你頭發(fā)好香?!毙~F開始作死,他這樣說。 不哭了就好。 李瀚陽給他輕拍順氣手的重了幾分,低聲道:“頭抬起來,讓我看看眼睛?!?/br> “不要…咳…” 好一會兒。 眼淚似乎哭完了,憋都憋不出來了, 陳果抿了抿嘴,舌頭舔到了自己淚水咸咸的味道,問道:“為什么丟我一個人在這里?” 李瀚陽聲音悶悶地,有點(diǎn)壓抑地哽咽回答他: “你喜歡那個西瓜。” 陳果不解,既是奇怪什么西瓜,也是為了李瀚陽難得的“脆弱”。 吸了吸鼻子,鼓足勇氣抬起潔白而小巧的下巴,向上睨了李瀚陽一眼,陳果的眼皮很薄,哭狠了,眼睛又腫又紅得,特別可憐的樣子。四目相對,眼神匯合,李瀚陽的眼睛秀而長,瞳孔漆黑,眼中只有陳果一人的倒影,這樣專注的眼神似乎很容易激起人的浪漫幻想。 陳果心下一顫,低頭躲閃他的目光。 他只想更深的窩在李瀚陽懷里尋求安慰,但他不想給出任何直白的回應(yīng),陳果在他懷里不斷調(diào)整姿勢,每一個碰觸的動作都做得微妙又別扭。 橫著的小竹簍也被他用手扯了出來,只為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 巨樹梢頭的碧葉,枝枝相抱連成一片。 酷像暗綠色的天幕。 他看起來有點(diǎn)兒傻。 落葉在空中打了一個旋兒,然后悄無聲息地飄落,李瀚陽低下頭溫柔地吻了一下陳果紅腫的眼皮,一碰就痛,陳果的瞳孔緊縮了一下迅速合下眼,又翹而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森林是個高顴骨的吝嗇鬼,透過層層疊疊的葉縫,只肯施舍給他們一點(diǎn)兒流光,但只消這么一點(diǎn)兒陽光就足夠了,兩個人的影子被映射得輪廓模糊,像糾纏扭曲的糊漿,在深沉的大地上緩緩交融…… 巨樹根部的褐葉,經(jīng)絡(luò)相銜搖曳萬里。 極似為滋養(yǎng)而生古土。 “我喜歡什么西瓜?”嗓子滾動了兩下,這個問題當(dāng)然重要,這可是讓他哭泣的導(dǎo)火索。 李瀚陽:“……” 看來不能指望他悶出個屁來,陳果啞著嗓子問他: “那西瓜呢?” 陳果順著李瀚陽眼睛看的方向看過去,西瓜在地上摔裂了一個大口。 看了西瓜,再看李瀚陽,陳果的視線在兩者之間來回穿梭。什么事情都不難理解了,這次陳果只反應(yīng)了一秒鐘,血色就爬上臉頰。 “偷,偷的?”心里漸漸夾著一股不知名的羞怯。 陳果也不管李瀚陽一副震愣的樣子,毫不留戀地從他懷里掙脫出來,輕巧地扭著細(xì)細(xì)的腰枝,爬向那碎了的西瓜的位置。 陳果皺了皺眉,有幾只黑色的螞蟻順著香甜的味道過來了,還有幾只扒在西瓜皮上大快朵頤,吮吸西瓜汁馥郁的香甜。 僅在一瞬間陳果就作出了決定。 李涵陽很意外地挑了一下眉,他盯著陳果,看他伸出兩根瑩白的手指,眼神逐漸變得玩味兒,裂縫之下是紅艷艷的果rou,陳果用一種很讓人想歪的方式將手指插入裂縫里,手指艱難地向裂縫的里面開墾,然后在里面一攪一攪,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陳果眼睛始終是看著李瀚陽的,更多紅色的汁水流了出來。 他對西瓜做的事,像極了李瀚陽對他做那事的模樣。 淺淡的眉眼一舒,陳果似乎有所收獲了,細(xì)白的手指掏出了一點(diǎn)兒淺淡粉艷的果rou,他很自然把手送到粉嫩的嘴唇邊,然后手指撬開唇rou。 陳果是有意的,他覺得是自己是在賣萌,他是在有意地磨平自己哭過的丑態(tài)。 但他也有自己難以抑制的羞澀。 帶著潮濕的眼睛一眨一眨地,上下眼瞼的睫毛纖長卷翹,被睫毛重點(diǎn)裝飾的眸子澄澈清亮,看男人的眼神像始終食草的小鹿一樣無害。不怪李瀚陽的眼里他儼然是在賣純的模樣…… 下體升起一股熱烈的邪火,陳果每一個眼神變化,每一個動作和姿態(tài)的sao樣,都像是為了勾引他精心設(shè)計的陷阱,因此一直以來可憐的是弟弟,錯誤都是哥哥的。 所以討嬌不靈,哭是沒用,求饒李瀚陽的心是硬的。 不會留給陳果后退的路。 李瀚陽的目光緊鎖地盯著那條軟滑紅嫩的舌頭,靈活地往外微吐,后又一閃而過,然后小巧的喉結(jié)還滾動了一下,似乎吞下了那點(diǎn)西瓜rou…但表演還沒完,陳果還輕輕啜了一下自己的兩根手指,粉嫩的指甲上立刻留下了一層亮晶晶的津液。 兩人的視線交匯,李瀚陽看著他,低聲問道:“甜嗎?” 陳果點(diǎn)頭:“甜啊。” “哥哥,可蘑菇都碎了?!背粤伺K西瓜,自認(rèn)為面子給足了,陳果覺得李瀚陽應(yīng)該會幫忙了,就像最開始撿蘑菇時候的那樣。 “我們重新再撿好不好?”完全是商量討好的語氣。 竹簍剛才被他一扔扔得有些遠(yuǎn)了,比西瓜的位置遠(yuǎn)一點(diǎn),但稍微趴著一點(diǎn)就能拿到。 陳果伸著手臂去夠小竹簍,今天穿的一身干凈衣服,在森林里盡情摸爬滾打了,他倒真是一點(diǎn)也不心疼。 背對著李瀚陽,他有點(diǎn)兒心虛的說:“我會教你的?!?/br> 鼻腔里發(fā)出一聲低沉性感的哼笑,李瀚陽輕笑一聲,眼睛盯著陳果身上離自己最近的,那條細(xì)膩白嫩的小腿,腿形線條流暢又自然,出人意料的是,陳果的小腿不是軟軟的樣子,竟然還有一點(diǎn)肌rou撐著,漂亮極了。 李瀚陽心里清楚得很,陳果鍛煉得好得很,這是繃著腿擼多了的節(jié)奏,這漂亮的小腿,是該好好感謝某蒼老師、某波老師們……。 小腿被抓住了! 一種明顯不屬于他的體溫覆在了他的小腿上面,陳果的肌膚幾乎是瞬間豎起來了小小的雞皮疙瘩,他無法克制地眼睫快速的顫抖著,一只手輕輕松松扣在他的小腿上,肌膚相觸,只需一個溫?zé)岬捏w溫,就讓他心慌。 “抖什么?”李瀚陽抓著他的五根手指收緊。 落葉厚厚的一層,很柔軟,李瀚陽握著陳果的小腿,陳果用力掙扎,指甲深深穿過落葉,留下一道凹陷下去了的掙扎的痕跡,李瀚陽直接把他拖到自己胯下。 上衣被脫下了,還好不是在家里,不然按照現(xiàn)在李瀚陽的狀態(tài),是會直接撕了他的衣服的,一只小鳥飛過停留在離他們最近的那顆大樹枝頭,李瀚陽用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騎馬姿勢,配上他臉上冷淡平靜的神色,不像是在做罪惡的luanlun,更像舊英古老的貴族,他不過是在平淡的談?wù)撎鞖?,如此便是理所?yīng)當(dāng)。 虛虛地跨坐在他身上,是真不敢用力,怕騎壞了。李瀚陽捏著他的下巴往后接吻…… 舌頭被李瀚陽用可怕的力度咬住,李瀚陽瘋狂地用力地吸吮他口中的津水。清澈透亮的眼睛里泛起了大霧,陳果的眼睛對上了那兩顆黑溜溜抖機(jī)靈的小黑葡萄,顫抖,不可抑止的傳遍全身。 大手緩緩向下,輕車熟路地挑開陳果下體的那朵緊閉小花,起初還是干燥的模樣,李瀚陽挑著陳果指法里的精髓學(xué)習(xí),先是撥著那朵小花的小yinchun一口一口地往外吐水,然后慢條斯理地把手指捅進(jìn)去,抽插的動作讓他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最妙的是,李瀚陽掐著陳果的下巴,讓他盯著西瓜的方向,語氣冷淡無辜:“果果,好浪費(fèi)啊。怎么辦?西瓜汁都流出來了,可惜嗎?!崩铄柕氖种感揲L,次次都摩擦過他的敏感點(diǎn),刮出一點(diǎn)他自己的白色yin液讓他眼睛盯著看了,然后含進(jìn)自己口中。 他的腿根開始打顫,陳果發(fā)誓,他再也不喜歡因為偷懶才用跪爬的姿勢了…… “唔……哥哥,換…換個姿……不要?!边@個姿勢讓他想到了被人騎的小馬,可恥又怪異,這是他們從來都沒有用過的姿勢。陳果扭著他水蛇似的腰瘋狂掙扎。 褲子半褪半穿,李瀚陽跨坐在陳果的身上,guitou對準(zhǔn)花xue的小口,那里本來應(yīng)該是一條線的樣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他手指揉開了,精壯的腰腹慢慢往下沉。陳果痛得倒吸一口氣,無論幾次他都還是無法適應(yīng)李瀚陽的尺寸。兩只手里抓滿了兩把地上的落葉,襠部底下的落葉明顯有了一塊濕痕,又緊又濕的yindao不斷分泌出透明的液體,本來應(yīng)該成股往下流,卻又被李瀚陽的大jiba干得汁水飛濺,滴滴答答,看起來又臟又亂。 李瀚陽俯下身,唇間吐出的熱氣輕輕地拂到陳果細(xì)膩白潔的后背肌膚上,他的手探到陳果胸前,用力地揉著他的小奶子?!淞掷镪幇刀澎o,除了jiba抽插yindao的嘰里咕嚕的水聲,和yinnang拍打臀rou發(fā)出的清脆的啪啪聲,便只剩下陳果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和求饒地啜泣…… 前面射出的精水已經(jīng)是稀稀瀝瀝的了,這樣下去一定會被cao壞的…… 雙腿之間肥厚的花xue緊緊含著大jiba,鮮嫩的逼口連著大腿根部的嫩rou一整大片地被它摩擦得充血靡紅,陳果不用看也知道雙腿之間也多泥濘不堪,陳果頂著通紅的鼻尖下意識可憐地向前爬,他白凈的臉因為不斷的高潮變得紅潤冶艷,鞋子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蹬掉了,每動一下,尖尖的小奶子就懸在空中搖搖晃晃的,上面亮晶晶的是布滿了李瀚陽的口水和枚紅色的指痕,陳果拖著身體無力地一點(diǎn)點(diǎn)向前感受著李瀚陽的rou柱從他身體里一點(diǎn)點(diǎn)退出去了,溫?zé)岬囊后w隨著jiba的抽離從他女xue里不斷流出…… 小腹上,股縫間全是yindao透明的分泌物混著jingye的白沫。 唔,這樣就能快點(diǎn)結(jié)束了…… jiba快要抽離的時候,李瀚陽挺著硬得發(fā)疼的下半身,忍受著被又熱又緊的xue道一點(diǎn)點(diǎn)脫離的漫長過程,俊美的臉上看起來一點(diǎn)兒也不著急的樣子,只是冷眼旁觀著,等陳果摞著逼口好不容易就快要把guitou都吐了出來的時候,大手握著他瑩白的小腿又把人直接拖回,碩大粗壯的jiba順著原路線猛地深深挺回,就挺進(jìn)了最深處,力道兇狠無比地?fù)v弄陳果的逼xue。 吃得太急了,花心猝不及防地被狠狠頂?shù)?,這一下把陳果cao得暈頭轉(zhuǎn)向,那處也緊張得反射性吸得更緊,被cao得肥嫩圓潤的屁股高高翹起,臀尖兒白中透粉,在李瀚陽越發(fā)陰鷙的目光下激烈的顫抖晃蕩…… 他們在樹下搞得熱火朝天,枝頭那只停留的鳥兒也不甘示弱,它的顏色張揚(yáng)艷麗,一看就知道是個sao氣的雄鳥,它高昂著頭顱,嫩黃的小尖嘴張開準(zhǔn)備獻(xiàn)上自己最引以為傲的歌喉,優(yōu)美婉轉(zhuǎn)的鳥鳴緩緩流出,像是為李瀚陽瘋狂進(jìn)食準(zhǔn)備的提琴小曲。 …… 掐著時間,李瀚陽背著陳果走在出森林的小道上,現(xiàn)在路面已經(jīng)干了,因此很好走,李瀚陽背上的手幫陳果提著他的兩只鞋。 一路上端莊的白楊一動不動高高聳立;白樺樹下垂的枝條在閉目養(yǎng)神;巨大的橡樹則像戰(zhàn)士一樣守護(hù)著菩提樹。 臉頰酡紅,輕柔地觸碰在李瀚陽寬闊結(jié)實的肩頭,陳果深深陷于此份安心中,但他給自己的借口是累困的,于是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趴在李瀚陽的背上酣睡了,修長細(xì)白的小腿隨著李瀚陽走路的頻率一晃一晃。 只見白襪子粘上了黑點(diǎn),那是在泥土里翻滾過的痕跡。 再次路過森林邊上的西瓜地,背著陳果,西瓜地的主人正在向背簍里裝壞了的西瓜,那是個帶著一頂破舊草帽的老頭,看到李瀚陽背著弟弟,神色有些得意,他熱情地沖他喊道: “哈哈哈哈哈,誒誒!!那個李家小子,我家西瓜甜不?” 李瀚陽嚴(yán)肅道:“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