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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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是金添添做男護士哥哥的第一年。 在這一年,趙同澤接管了家族企業(yè),作為商業(yè)新星的他時常出現(xiàn)在電視里,各大財經(jīng)頻道紛紛對他拋出了橄欖枝。 現(xiàn)在的趙同澤已經(jīng)完全褪去了身上本就不多的那點男孩子的稚氣,如果問金添添趙同澤哪里不同了,金添添也說不上來趙同澤到底哪里不同了,只是心里猜測大概是更加成熟和有魅力了,更加英俊多金了吧。 還有啊,性感的腹肌從六塊變成了八塊??? (///▽///)這是最大的變化啦。 現(xiàn)在晚上8點多了。書房內(nèi),假裝在整理醫(yī)院需要資料的金添添,實則悄悄咪咪地觀察著男人的一舉一動,然后看著對著電腦認真工作的男人,認真地犯花癡。 好興奮啊,太帥了吧… 金添添心里小鹿亂撞,早就被男人干得熟爛的身體更不用說,男人這種禁欲的模樣,讓他肥嘟嘟的逼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了yin液,內(nèi)褲都濕濕的了…雖說如此,金添添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逼xue里的疼痛感和大腿的酸軟感還是提醒著金添添——趙同澤的厲害,不敢輕易湊到男人面前去招惹他。 怎么這么強啊,十分痛惜自己的硬件能力匹配不上男人的,金添添郁悶地將視線移動到趙同澤胯下三寸的地方,真想拿刀給他那幾兩rou削掉,削掉至少一半才行。 趙同澤頭也沒抬,金添添的眼神就更加放肆了,目光向旁延伸,垂涎地盯上了男人西裝褲下修長結實的雙腿,心里涌起一種說不出來的黏糊糊,金添添有點兒想撒嬌了,想坐在上面摟著他。 不能搗亂! 不能影響趙同澤工作,委委屈屈地,一頭卷毛耷拉地塌在了腦袋上。 既然說到腿,有件事情非常值得一提,一提起就能讓金添添炸毛! 上大二那年,也就是趙同澤畢業(yè)的那年,趙同澤不知道吃了什么化肥,居然張高了,身高直奔190,連陳果也是,在那一年枯木逢春似的,明明本來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 金添添雙眼含淚,現(xiàn)在,陳果身高直逼了180,好吧,176,可是稍微穿高點那不就是1米8嗎,那雙筆直勻稱的大長腿,露在外面的肌膚又白又滑,常常饞得金添添撲上去口水直流,在學校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狂蜂浪蝶。 至于李瀚陽,金添添對此根本懶得說,他倒是沒張高一點兒啊,可他本來就是四人中最高的啊。 當然現(xiàn)在也是的。 最可惡的是自家好白菜,那么水靈靈的果果啊,讓這他給拱了。 想起陳果,有兩個多星期沒見他了,金添添有點兒想了。 窸窸窣窣地摸出手機,將書房的門拉開一條小小的細縫,金添添擠出去了,再輕手輕腳地扣上了房門。 兩人嘀嘀咕咕煲了足足倆個多小時的電話粥后,先是嗚嗚嗚嗚地,好不可憐地想你了,想你了,后又是商量要去哪兒去哪兒玩兒。 A市比金家村熱太多了,陳果是個耐不住熱的,金添添心疼他,想了想,便提議去海邊度個假。 聊到最后,金添添和陳果居然想拋下李瀚陽和趙同澤,自己出去。 重新打開書房的門,探進一顆黑乎乎的腦袋。 金添添對著認真工作的老公bulingbuling地使勁兒眨著圓圓的眼睛,向老公撒嬌,說約好了陳果,過兩天想要“一個人”出去玩兒,那三個字咬得格外重。 敲鍵盤的手指微頓,金添添忐忑的等著他的回復。 趙同澤微微頷首,金添添竊喜,高興地比了一個耶。 “黑犀鎧甲合體!” 清朗的男聲從電視機里傳出來。 陳果懶洋洋地斜躺在沙發(fā)上,嗑著瓜子兒,對系著圍裙在掃地的掃地機招招手,然后自顧自的,不給李瀚陽說話的機會,交代了一聲自己計劃出去玩兒三天,此事便是定奪拍板了。 深夜,終于忙完了工作,趙同澤洗漱完后,短發(fā)還有點兒濕漉漉的,摟著心心念念了整晚的,香噴噴的媳婦兒正準備睡覺的時候。 手機屏幕亮了,消息顯示收到了一條視頻。 趙同澤全程是黑著臉看完的視頻錄像,他感覺自己的胸肺中有一團烈火,馬上就要燒炸了。 真礙眼。 ZTZ:視頻刪了。 手機另一頭的男人不屑地嗤笑一聲。 臥室里靜謐無聲,趙同澤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單手撐在金添添身旁垂眼打量良久。 自從和金添添在一起后,趙同澤戒煙已經(jīng)很久了,焦躁地揉著眉心。 有些不受控制了,趙同澤起身,從客廳里摸出了包煙。 這是來拜訪的客人留下的。 將陽臺的門關緊實了,防止煙味兒散進去,趙同澤背靠在墻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打火機明艷的花火一閃。 第二日一早,阿姨收拾房間的時候,驚訝陽臺一地的煙蒂。 這件事有了最終結果,表面上兩隊情侶和和氣氣地一起相約出去玩。暗地里陳果和金添添倆單方面的想見面了,趙同澤和李瀚陽憋足了火氣。 趙同澤和李瀚陽都開車,李瀚陽先到。 在預定的酒店辦入住手續(xù)的時候,李瀚陽他們到了。 眼睛找到陳果,金添添一下子親熱地撲到陳果懷里,牽著他手,向他軟軟地撒嬌。 趙同澤關上車門,拉出兩人的行李箱,看向金添添和陳果所在的方向。 眼神一暗。 接過了李瀚陽遞過來的房卡,兩人不動聲色地交換了眼神。 第一次到海邊,金添添和陳果在海灘上使勁撒歡兒,又跑又跳,撅著屁股刨沙堆土,又把建好城堡一股腦兒推倒后… 玩膩了沙子,又跟到別人屁股后面去撿人家不要的貝殼…一個一個又一個,最后撿了一大堆。 …… 趙同澤和李瀚陽倒像是懶病犯了,酒店都沒出,說是困了,要休息。 大海上一片寂靜,暮色降臨,烏云漸漸聚齊,籠罩了大海。 陳果和金添添回了各自的房間。 房間里面黑成一團,夏季的雨說來就來,毫無征兆。 滴滴答答地,聲音落了一地,陳果站在黑暗的邊緣。 怎么沒開燈? 陳果蹙了下眉。 通常房門旁邊的墻上就設有各種開關按鈕,指尖在墻上點了點,手掌貼上了冰涼的墻壁,觸摸著,嘗試尋找開燈的按鈕。 “李瀚陽?” 房間里安靜得像一潭死水,沒有人回答。 悄無聲息地。 溫熱的手掌蓋上陳果的手背,順著指縫插了進來,陳果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突然反應過來,漂亮的眼一瞇,伸腿便要踢他。 力度卻是矯情得很,小貓撓人似的。 可不就是只小母貓嗎?牙尖嘴利的。 將人堵在墻上。李瀚陽的手掌按住陳果腹部的位置,微微用力。 都吃了怎么多進去了,怎么就這么不爭氣呢? 辛勤耕耘了,卻沒有豐收的果實,真讓人苦惱。 不過也好,還是塊空地,自己想什么時候種就什么種,想種什么就種什么。 黑暗里驟然發(fā)出亮光,李瀚陽眼神陰鷙,布料撕裂的聲音劃破寂靜。 咸濕的海風攪亂了海水的平靜,身上一冷,陳果心頭涌上強烈的羞恥心,拿眼氣鼓鼓地瞪李瀚陽。 李瀚陽沒理會他,密密麻麻地吻,鋪天蓋地。 鼻尖不停地在陳果身上亂嗅,呼出的氣息好燙,火熱地氣息激起陳果身上一陣顫栗,心跳得厲害,十指細白綿軟,無力地抱住李瀚陽的頭。 是推拒還是配合? 浪花散了又聚。 空氣里氣味兒的又是sao腥又甜蜜,李瀚陽的表情微妙,專注得像條惡犬,是陳果身上發(fā)出了一股淡淡的味道,被自己草得爛熟了的雌獸,發(fā)情了。 一把拖起他的小yin獸,鼻尖頂上豐盈肥厚的逼唇,頂開了兩瓣柔軟的皮膚,陳果捂著眼睛喘息,男人的鼻翼翕合,在他那的里深嗅了一口。 鼻腔氣管里,那種吸氣吐氣的聲音清晰可聞。 陳果趴在李瀚陽的肩上,身體柔若無骨,眼角里凝滿了春色,大奶扁扁的,以rou貼rou地亂磨亂晃。 大yinchun無法自然合攏,rou逼在男人前面大敞開,里面的sao味兒越來越濃郁了。 小母狗,真sao。 男人低低地罵了一句。 眼睛泌出了水汽,陳果不喜歡這話,不干了,假意掙脫起來。 李瀚陽愛看陳果在床上哭,他一哭,jiba就更興奮了。 推搡的動作被李瀚陽毫不留情地打亂,他就這么扛著陳果,走到床前,然后將人往床上一扔。 床鋪下陷,小逼里的銀絲立馬蕩出了出來,皮帶落地。 李瀚陽從后面抱住陳果,雙手抓住他胸前一跳一跳地奶球,指縫漲出了奶頭,充血的大rou硬挺著,隨意地揉弄他的后xue,待揉開了后xue,便哄著他,讓他岔開雙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陳果昂起頭,瑩白的臉上泛著淡淡的潮紅,覆了一層薄薄的細汗,修長的指尖深入發(fā)林,撩開了額前的濕發(fā),凄艷地呻吟出聲,大jiba緩緩頂入了紅艷艷的小口。 嫩逼洞口大開,rou乎乎的,對準了房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