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錢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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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茯苓整夜都沒有休息好,總覺得越想越氣,這輩子她還沒受過這樣的委屈。然而一出門又見宋柏舟站在門口像塊木頭,若無其事的向她問好,這下她心里更氣了,連早飯都吃不進去了,轉(zhuǎn)身就要出門。 宋柏舟跟著想要一起,穆茯苓理都沒理,自顧自坐車就離開了。 “穆總...我們?nèi)ツ膬??”,開車的司機察覺到穆茯苓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問道。 穆茯苓扭頭看了一眼車窗上自己的臉,覺得昨晚沒休息好,皮膚一定有所損傷,便叫司機開去自己常去的那家美容院。 只可惜她去的太早,美容院還沒門。穆茯苓就覺得自己忽然諸事不順,憤憤拿起電話打給了桑黎:“你馬上想辦法,半個小時內(nèi)我要做上皮膚保養(yǎng)”。 原本還睡的有些迷糊的桑黎,立刻清醒過來,連忙應(yīng)下。 掛斷電話,穆茯苓坐在車?yán)餆o比煩躁,司機更是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忽然車子旁路過一個算命的,手里拿著一塊破爛埋汰的布,身上穿著的衣服就是標(biāo)準(zhǔn)無業(yè)游民的大爺風(fēng)。 穆茯苓放下車窗,對著那個算命的喊道:“過來”。 算命的疑惑看了看四周,又用手指了指自己,在確定叫的是自己后,緊張的走了過來:“你有事嗎?”。 穆茯苓上下撇了他一眼:“會算命?”。 “那個...”,算命的看著眼前女人像是挺有錢的,想忽悠又不敢忽悠,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回答。 穆茯苓本就心中有氣,看他墨跡火氣蹭的就全涌了上來,怒聲道:“問你話呢!啞巴嗎!”。 “不...不是。我不是算命的”,算命的一看對方這么硬氣,覺得還是不要沒事找事了。 穆茯苓晦氣的欲關(guān)上車窗:“不會你裝什么樣子,浪費我的時間”。 算命的忍不住生起氣來,自己走在大街上,然后無緣無故被人劈頭蓋臉吼一通,這放誰身上誰受的了,當(dāng)下怒道:“我看你這個人命里犯煞,你災(zāi)星降世啊,今幾日你必有大禍”。 關(guān)上一半的車窗停住,穆茯苓冷眼斜視他,算命的就感覺自己雙肩涌出一股無形的壓力,他咽了咽口水,轉(zhuǎn)身就想逃,不料穆茯苓重新放下,伸手從車子里拿出一沓現(xiàn)金放在手里:“既然我命這么不好,那么你給我改命,改好了這錢就是你的”。 算命的以為自己是要挨打,沒想到居然是下金雨,當(dāng)場臉都樂開花了,也不顧四周行走的路人,在車門前將手中的布在地上鋪平,之后從兜里拿出幾個銅錢開始搖晃扔在布上,掐手指、念口訣、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跳跳,一頓看似高深的cao作弄完,又要看穆茯苓的手相。 穆茯苓伸出手,算命的剛要上手,立刻被制止道:“別碰,用眼睛看看就行了”。 算命的只好悻悻收回伸出的手,瞇眼觀摩敘舊,之后故作嘆氣道:“你這卦象不妙啊,此乃山火旅掛,有道是,飛鳥樹上駐高巢,小人使計用火燒,如占此掛大不利,一切謀望枉徒勞”。 穆茯苓微微皺眉:“說人話”。 “求財費力、行人未還、走失無信、找事也難。說白就是干啥啥不順”。 “我用你廢話”,穆茯苓怒拍了一下車門:“我讓你給我改命,你聽不懂嗎?”。 算命的立刻明白過來,猛的拍手道:“瞧您急的,我這話還沒說完,但我剛剛看您的手相,真乃神仙轉(zhuǎn)世,天生大富大貴之人,身上的金光足以掃除一切晦氣之物”。 穆茯苓臉色終于有所好轉(zhuǎn),抽出幾張百元遞給他:“還不行,繼續(xù)改”。 “啊...?”,算命的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位就是想聽好話,當(dāng)下使出必生所學(xué),從神話故事到天地玄黃,后面直接把修仙里的那一套拿了出來,給穆茯苓都快說成開天辟地第一人。 等到美容院的人慌慌張張來開門時,算命的嗓子都說啞了,不過穆茯苓的心情的確好了不少,直接將手里錢都給了他。算命的粗略一數(shù),至少萬元打底,樂呵呵的趕緊道謝離開,生怕穆茯苓后悔在把錢要回去。 下車走進美容店,老板一臉賠笑的跟在后面:“真沒想到您能來這么早,讓您就等了,為表歉意我們家新上了一副精油,我免費給您使用,您放心,一小瓶就價值4萬八千塊,絕對不是便宜貨”。 “我差你那幾萬塊?”,穆茯苓淡淡撇了老板一眼。 老板趕緊故作自責(zé)的輕輕打了下自己的嘴巴:“瞧我這張嘴巴,我就是想向您表達(dá)歉意”。 “行了”,穆茯苓抬了下手:“我昨晚沒休息好,你讓手下的人好好做事,開心了我就在沖個幾百萬”。 “哎,好勒,您這邊請”,老板瞬間跟打了雞血似的:“我先幫您敷臉,美容師馬上就到”。 穆茯苓的美容師一共有兩位,全程都不許離開。細(xì)心周全的照顧讓她很快就睡著了,只可惜睡的塊,醒的也快,在夢見宋柏舟那副在自己面前毫無反應(yīng)的畫面,她猛的被驚醒。 美容師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連忙輕柔她的太陽xue,輕聲道:“您是做噩夢了嗎?”,接著示意另一位去點香。 穆茯苓煩躁的搖了搖頭,這種事她怎么有臉去跟別人訴苦。 這個皮膚護理足足做了四個小時,等出來時穆茯苓肚子已經(jīng)餓的不行,上車后桑黎已經(jīng)在車?yán)锏群蚨鄷r:“我在距離我們現(xiàn)在最近的萊西飯店定了位置,我現(xiàn)在要他們做菜,等您到了就能直接吃了”。 穆茯苓無力的靠在椅背上:“嗯,還是你辦事靠譜”。 桑黎眼里閃過異樣:“您雇傭的貼身保鏢,昨日晚上發(fā)給了我一份資料,上面是按照別墅布局進行部署的方案和具體金額,每一樣我看了,都是不錯的方案,價格也非常公道,請問我要打款嗎?”。 “打個屁!”,穆茯苓聽到宋柏舟就來氣:“以后少在我面前提那個保鏢,找機會趕緊給我打發(fā)了,我多一天都不想見到他”。 “是”。 桑黎的聽話讓穆茯苓胸口發(fā)堵,如今能說說話的就只有桑黎了,可她不接話自己也有辦法,只能干忍著。 到了飯店,二人無話的來到包廂,桌上菜肴已經(jīng)上齊,穆茯苓雖然很餓,但看著面前的菜肴卻有些食之無味。 “好吧,是因為那個新招的保鏢嗎?”,桑黎開口道。 穆茯苓撇了她一眼:“現(xiàn)在才問,晚了”。 桑黎強忍住想要上揚的嘴角:“我之前還好奇,你為什么會突然招了個貼身保鏢,原來只是想換個口味了,看來新口味還不錯”。 “不錯個屁!”,穆茯苓一拍桌子:“那家伙...那家伙他居然不舉,浪費我的時間,還敗了我的興致,晦氣死我了”。 “應(yīng)該不會啊,我查了一下他,并未有哪方面不行的病例”。 “什么?”,穆茯苓迷茫了:“可昨晚...”,話到一半她趕緊止了聲。 不過很可惜,桑黎還是聽出了苗頭,嘴角的笑意只能用摸鼻子的動作來抵擋。 “笑什么笑,是我給你設(shè)的目標(biāo)太低了嗎?”,穆茯苓冷冷的看向她。 桑黎立刻正色起來,搖頭道:“不低了,現(xiàn)在尚鷹對外合作的所有項目都在我名下的公司,為了不讓付希寧起疑,我已經(jīng)忙的焦頭爛額了”。 “哼”,穆茯苓冷哼一聲:“付希寧這次繼續(xù)留任,你下了不少功夫吧。我可警告你,那家伙是尚衛(wèi)明的狗,別那天不小心被反咬一口”。 “放心,我只是想要付希寧的這份人情,至于剩下的,他什么都不知情”。 “那就好”,穆茯苓有了點食欲,夾起筷子吃了兩口,隨后想起什么又道:“尚鷹這塊rou可以扔,但其名下的那些壟斷各大行業(yè)的公司,一樣都不能棄,尤其是任爾,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弄到手”。 桑黎淡淡一笑:“請您放心,雖然有些問題或許解決不了,但我可以解決掉制造問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