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咖喱雞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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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在快而狠地在我體內(nèi)橫沖直撞,我已趨于高潮邊緣,在大腦一片空白中憑著感覺叫喊。床單已經(jīng)被我汗?jié)窳艘粚?,rufang在上下聳著,我有一種要飛起來同時也落下去的感覺。我嗚咽著叫他的名字,叫得粘膩又破碎不堪;他從來都是一言不發(fā)的,有時候叫我寶貝,但我不覺得那是稱呼我的——自從熊鈺jiejie告訴過我那個隱形的白月光之后我就始終堅持自己并非惟一的直覺,只是董事長太沉默,也太溫柔,逐漸我就忘卻了本來的立場,天平也逐漸向他那邊傾斜。但我沒忘每一個他似乎瘋狂的夜晚,像一個又一個再也長不好的疤痕深深種在我柔軟的脊背上。 我蜷著腳趾躺在床上,他還沒到時候,我已經(jīng)不行了。有電流涌過我四肢百骸的時候我就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氣。這次他沒有像之前那樣溫柔地等著我,反而在我余韻中繼續(xù)攻城掠地,那段時間我真的以為我要死了,shuangsi大概就是這種感覺。這次他帶了套,放肆地射精之后他跪在我身上,又俯身在我耳邊說,“為什么不等我?”我滿臉淚痕,拿顫抖的手擦了一把臉,然后說了什么,我自己都沒聽見,所以他當(dāng)然也沒聽見,就又彎腰下來,耳朵對著我的嘴唇。我咬了下他的耳垂,伸手抱住他,低聲說,“我不行了……抱我一會兒吧?!?/br> 他拉開我的手,我以為他要離開時他把我抱到他身上,我就趴著,聽他的心跳。他撫摸我的頭發(fā),我只是趴著,有點想流淚。 也許是太過安靜,我似乎聽到了開門聲。我一下翻身坐起來,下體還什么都沒穿就湊到門口去聽,應(yīng)該是mama回來了。我的心開始跳得很快,回頭看了一眼董事長,他并沒有什么表情。雖然我鎖了門,但我不清楚mama會不會敲門來問我,而且我還沒洗澡,總是要出去的?!麻L怎么辦?? 我趕快走到床邊說,“mama回來了!” “嗯,”他說。 “嗯?”我很驚懼地說,“嗯?你不用,不用躲一下的嗎?” “我為什么要躲?”他說,“你不想被你mama知道這件事?可她總是要知道的。” “那你也得,得躲一下吧!衣柜里床底下都可以,”我急匆匆地說,四處轉(zhuǎn)悠看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我累了。”他慢吞吞地說。 ……累了?剛剛怎么沒看見他叫累?!“你怎么——怎么這么無賴??!”我口不擇言道,“唉,算了,你藏被子里吧?!蔽野驯蛔訑傞_蓋在他身上,嘗試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動,但似乎沒起到什么效果,他只是看著我笑;把內(nèi)褲和睡褲穿上之后,為了偽造現(xiàn)場,我把屋里的燈關(guān)了,開了相比起來更暗的床頭燈,營造出我已經(jīng)睡了的假象,雖然現(xiàn)在十一點都沒有,不算符合我平常的作息習(xí)慣。mama真的來敲門了,不過好在是起了效果,她問我怎么睡得這么早,我說今天做卷子太多太困了就先睡了,等睡醒了再洗澡或者明天再洗,她點點頭就離開了。我關(guān)了門之后扶著門站了一會松了口氣,突然從后面被抱住,他枕在我肩上說,“讓我抱一會兒?!?/br> 我猶豫了一下,把手放在他手上說,“你最近,很忙啊?太累的話要注意休息啊?!?/br> “跟你在一起就算休息了,”他說,“好了,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 ——說到早起,誰早得過mama?。∥液芙箲]地說,“mama五點就起床了,明天要是看到你從這里出去怎么辦?” “她五點半出門買菜,五點四十回來,”他耐心地向我解釋道,“我那時候出去就行了?!?/br> “好吧,”我說,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那還做嗎?” “為什么不呢?”他說。 我在心里默默強(qiáng)烈譴責(zé)我的腦子,因為它沒控制住不知道為什么就蹦出去了的第二句。 他牽著我到床上,我靠著床頭看他拆避孕套,捏扁前端后套上yinjing,那物就昂首朝我仍充盈著愛液的私密之處進(jìn)發(fā);我在想我是否太耽于享樂,但他再次進(jìn)入時我忍不住的吟哦給了我肯定的答案。我就是喜歡跟他zuoai,這沒有什么好否認(rèn)的,也沒什么可丟人的,性愛是人類追求快感的本能的來源;但我很羞于告訴他這一點。董事長應(yīng)該也不在乎,他只是在我身上發(fā)泄欲望,偶爾向我撒嬌也只是心血來潮。同我zuoai像是一種既定的程序,他只是在運(yùn)行這樣一段并不讓他厭惡的程序以達(dá)到某種目的罷了。后來事實證明我的直覺總是對的,不過我現(xiàn)在又哪里知道是這樣的呢? ——總之,我也還是會叫他的名字,在反復(fù)的顫抖與痙攣的縫隙里與他相互品味唇舌。做到一半我想也許不能這樣;我翻坐到他身上,似乎掌握了主動權(quán)。他扣著我的手看著我搖動腰肢與臀,這樣進(jìn)得很深,我忍不住緊縮時扭動身體,他就坐起來抱著我動。 在一陣無聲的尖叫中他又一次射精了,趁yinjing還硬挺著,他連著避孕套一起拔出來,把東西扔到垃圾桶里。我翻身躺在床上不想動,他幫我稍微清理了一下,也清理了一下他自己的身體就躺到我身側(cè)來。現(xiàn)在還不算晚,但我很累;之前只是撒謊,現(xiàn)在我是真的很累了。他的手機(jī)突然亮了,他接通電話“喂”了一聲。途中看了我一眼,然后說,“我跟她在一起呢,要她接電話嗎?”然后他把手機(jī)遞過來,說,“是我媽,她想問你秦玥的事?!蔽尹c點頭,把手拿過來放到耳邊說,“阿姨,我在?!?/br> “還叫什么阿姨呀,”她揶揄道,“早就可以改口叫媽了;不逗你了,媽這次打電話來是想問問,秦玥在你們那里怎么樣?——我是說你的高中?!薄斑€好,”我說,“跟同學(xué)們挺合得來的,她成績也很好,至少不會有人討厭她吧?!薄昂?,好,”她說,“這就好。小玥這孩子不怎么喜歡人照顧,麻煩你看著她一些,好嗎?小秋畢竟跟她來往少,之前……他跟你說過吧,跟秦玥的事情?”“嗯……還沒,”我說,“他沒說過?!闭f完我就有點緊張,這看起來像不像告狀?跟mama告兒子的狀,我活膩歪了?!斑@樣啊,”她說,“那你現(xiàn)在問問他,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我說,稱謂我沒想好用哪個,叫mama我真叫不出口。他把電話拿過去,說,“怎么?” “阿姨叫我問問你,”我看著天花板說,“你跟秦玥的事。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我也困了?!?/br> “以后有想知道的直接問我,”他說,“我只帶秦玥去瑞士滑過一次雪。那段時間我很忙,根本沒時間管她,她一個人玩得很開心。她并不需要我,她只是需要一點打破常規(guī)、突破外殼的希望?!薄班牛蔽掖蛄藗€哈欠說,“謝謝你告訴我……董事長?!?/br> “睡吧,”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