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劇情和炸小魚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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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小半天的相處,我發(fā)現(xiàn)秦玥有一種超乎尋常的空白……她對理科綜合的理解很深很透徹,思維也很靈活,文科綜合理解也很豐富(事實上這二者全都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圍),但對某些人情卻完全不諳。除了剛剛的性愛,也存在一些其他的……并非缺乏同理心而只是單純沒有經(jīng)驗的無知。除此之外她對任何非課內(nèi)項目沒有任何興趣,比如我們討論的游戲和電視劇,她從來沒有湊過來聽的想法,有人聊到球類比賽或者插花、茶藝或者像我做手帳之類的愛好她也完全不抬眼皮。我也不好意思讓她加入聊天,她不說話的樣子很冷冰冰,加上她大小姐似的打扮看起來很不可冒犯。我們這個班很少有穿自己衣服的,并非學校要求,而是找衣服實在太麻煩,至少我這么認為;其他班我就不清楚了,至少有時候走在路上,我甚至可能以為今天有家長會。她不說話的時候有時候會盯著我看,似乎還在找我跟白毓婷的相似之處;至少我是找不出來,也許有我對白毫無好感(但也無惡感)的原因。 回去之后我的確打開看了。像一張從出生開始的完完全全的簡歷,像一張人生的X光片,我從此把秦玥從頭到腳全須全尾由內(nèi)到外地看了個透徹。她父母是非常典型的中國式家長,她的生活沒有娛樂活動,沒有交友行為,一切都是為了鍍金而進行的;我看到的只有一堆獎項和對父母盲目式的服從,還有一個小時候闖進來的單秋。她mama是董事長mama那邊的親戚,公職,爸爸是工人階層,但她從小展現(xiàn)的天賦讓她直接帶著父母到本家生活了。她父母老拿單秋刺激她,說“只有這樣你單哥哥才會喜歡你”、“只有學了這個你才有資格成為單哥哥的女人”云云,最后雖然不至于成了書呆子,但我總覺得不太好,至少對身心發(fā)展來說不太健康。不過我又有什么資格評判呢?連這份資料里都只有事件而無任何傾向性的描述,我就更不用拿自己的觀念來判斷她家人的好壞了。 總之,直到上了高中她真的成了董事長的女朋友,她才算脫離了家人并不良好的心理暗示,有了自由的生活,她也正式成了本家的一員;不過那之后她也脫離了這份資料的掌控,后來的信息不在更新范圍里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我猜我也沒必要知道,知道這個又能給我?guī)硎裁茨兀?/br> 我也變成和她父母完全一樣的人了。只要沒用的事就不會去做,可多了解一些人的經(jīng)歷,多明白一些道理,又有什么要緊呢,暫時沒好處,難道就是有壞處嗎?我想應該不算吧。 ——敲門聲。我立馬一邊Windows+D一邊說“請進”,扭頭看見董事長推門進來。他穿著休閑服,兜里好像裝了什么東西,似乎是個扁平的盒子?手上還拎著一小盒蛋糕。透明的盒子上有花紋(走進了看得很清楚),讓本來就精致的分層看起來更加華美。他把小盒放在我書桌上,又倚著桌沿坐著說,“慶祝一下。”“慶祝什么?”我一邊打量這個巧克力蛋糕——我是說,誰能拒絕巧克力蛋糕?除非你對巧克力過敏——一邊問他,它長得很精致,不知道味道符不符合它的長相。他抱臂站著,說,“子公司有了新產(chǎn)品,聽說我有了女朋友,給我送來了。”我抬眸看他,“什么子公司,做什么的?”我只知道他們靠汽車、手機和穩(wěn)賺不賠的房地產(chǎn)行業(yè)致富,好像還在做電器方面的生意;但據(jù)說還有別的生意,上次科學上網(wǎng)查他的時候我沒仔細看。財經(jīng)報紙我也查過,他只上過一次封面,還是他二十來歲的時候,后來就再也沒上過任何雜志的任何版面了。 “情趣用品,”他說,“聽說賣得很好?!?/br> “呃,”我很尷尬地說,“我不需要這個。” “你需要,”他從兜里拿出那個盒子說,“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邊;就算我在你身邊,有時候也會需要它讓你適應我,明白嗎?” 不明白。追求自己的愉悅似乎對我來說還挺羞恥的,但我仍然遲疑地點了點頭。他應該看出來了這一點,在我面前把包裝拆了。很小巧的……物品,他遞過來我下意識拿著的時候拿在手里剛好有些分量。他牽著我的手,我下意識站起來跟著他走到床邊,他讓我坐下,躺到床上,我順從而臉紅地把拖鞋擺好,又把睡褲和內(nèi)褲脫掉,把手上粉紅色的東西抵著xue口,抬頭看他時他拿了東西過來,在xue口和即將進入的部位都涂了才把小瓶遞給我;是潤滑劑。拿濕巾擦了手,他接過我不敢放進去的東西(雖然那尺寸還沒有床頭柜里那陽具大)輕而緩地向內(nèi)推。我閉上眼睛感受那物逐漸進入我的身體,下體被撐開填滿了,但沒什么感覺。他似乎擺弄了一下手機,很快下面那東西就“嗡、嗡”地震動起來。他把手機放到一邊,捏著那物后端開始抽插,這過程很輕而易舉地就使我呻吟起來。 “嗯、輕、輕點——咿、咿、全進去了,慢點……震動震得,好奇怪——”我抬右手遮住眼睛輕輕地呼喊,他拉開我的手,把應用上顯示的檔位給我看,這是最小的一檔。忍住左手把它拿出來的沖動,也要忍住把腿并攏的沖動,我咬著下唇嘗試用疼痛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輕輕撫摸我的額頭,左手捏著在外面剩下的一端輕輕進出,同時也用力分開我的腿。震動的位置和頻率都在改變,空氣也逐漸跑進甬道內(nèi)和豐盈起來的愛液一起被這蠻橫的東西攪拌。過了有一會兒,我終于能適應他沒規(guī)律的擺弄之后他突然加大了震動頻率,我壓抑的叫喚又漸漸大聲起來。他一直站在床邊俯身愛撫我,此刻彎腰在我胸前隔著衣服咬住乳尖,有一下沒一下的用力。我推開他,他看著我,我把衣服掀起來紅著臉說,“別、嗯啊、別隔著衣服——”磨吮如催化劑挑逗我的神經(jīng),這加成讓我很快就接近了情欲頂峰。我不安地縮著身體又盡力放松;在末尾他放過我的前胸朝我的嘴伸手,我下意識地含住如他一般磨吮,他捏著我的下巴看我撫弄,然后又突然把還在震動的東西和手指都拿出去,我瞬間感受到了何為rou體上的“空虛”。他開始脫衣服,然后上床來,我夾著腿磨蹭,想推開已經(jīng)撐在我腿間的他,他越過我在床頭柜上拿手機把震動關了,蜂鳴聲消失了,我更覺得難受了。 “不要拿出去,”我嗚咽著說,“不要單秋,我難受……”“乖,”他抬起我的腿說,“忍著?!?/br> ——他已經(jīng)進來了,我咬牙,胯下含著他的器物又嘗試上下擺動,但因為我完全躺在床上所以動的幅度很小。我已經(jīng)很習慣剛剛那種大小與頻率,現(xiàn)在快到高潮時換了個更大的東西我反而不適應;但我仍然渴望快感,他又不動,我只好自己動?!肮詫氊?,”他說,然后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隙ㄅ募t了,作為回報我也拍了他的大腿一下,不過沒敢用力;他終于肯動起來了,干得又快又深,還用力,沒一會兒我就不行了。“單、單秋……慢、不、不行了,啊、啊、別撞了——壞了,xiaoxue要被干壞了……”我抓著他的背胡亂喊著,這比他一開始就進來的確循序漸進了,但我也浪費了更多時間在這項生命和諧運動上。在他辛勤而猛烈的耕耘中我的腦子里又蹦出了新的想法: mama今天晚上也不在家,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