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新舊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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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師發(fā)泄完獸欲回到學(xué)校,又變成了在學(xué)校一貫的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天氣逐漸炎熱起來,學(xué)生們快要高考了,每個班級氣氛都很緊張,課間除了上廁所的,幾乎沒人離開座位。當初為什么會干教師,其實白宇辰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就是嫌找工作麻煩,僅此而已。不過這么多年過去,老師這個職業(yè)幾乎磨平了他年輕時候所有的那些尖銳棱角,從前桀驁肆意的年輕人變成了穩(wěn)重的成年人,他的任性也就只剩下那一點點面對感情的了。 他和謝靜臨的關(guān)系又趨于平穩(wěn),他相信他那一番舉動,謝靜臨心里會明白的。他即便會為學(xué)校中這個學(xué)生所困擾,也不會為蔣喻池所困擾。不過他也突然覺得謝靜臨這么多年了居然還沒看透自己的本性,他像是會為一個男人困擾這么多年的人嗎?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又過了兩個星期,他幾乎都快忘了蔣喻池這個事,和老師們聚完餐回學(xué)校的時候,在學(xué)校門口看見了他。 他的腳步慢慢停住,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一時間心里好像有很多種情緒,但又沒掀起一絲波瀾,平靜的像沒風(fēng)的湖面。 “白老師,這人你認識???”旁邊一個女老師問,其他老師也都看了過來。 白宇辰看著蔣喻池泛紅的眼睛,搖了搖頭說:“不認識?!?/br> 但是他們明顯看起來不像不認識的樣子,老師們雖然疑惑,卻還是說笑著要回學(xué)校。白宇辰即將經(jīng)過蔣喻池的時候,蔣喻池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沒說話,只是堅定地看著他。 老師們都是極有眼色的人,只當看不見,一起回到學(xué)校去了。天色已晚,外面幾乎沒有什么人了,白宇辰面色有一些不耐煩,甩開了他的手。蔣喻池褪掉了曾經(jīng)的稚嫩,氣質(zhì)也變得成熟。他似乎又長高了一些,只是穿著最普通的白t和運動褲,就十分引人注目了。 他身體有些發(fā)抖,張了張嘴,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倒是很有點楚楚可憐。白宇辰在他說話之前,率先說道:“我知道,你有苦衷,你迫不得已。難為你當初隱瞞富豪之子的身份和我這種平民談戀愛,然后可能是你父母強制帶你離開這里,或者讓你去繼承家產(chǎn)什么的,等等這些,我都不在乎。你要是來求我的原諒,我原諒你了。那些都是過去式,上個床嘛,講究你情我愿,再說我也不虧,希望你能像我一樣,往事隨風(fēng)?!?/br> 蔣喻池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他猛然拉著白宇辰的手臂,將他拉到了一個沒有路燈覆蓋的巷子里,一下子抱著白宇辰的腿跪在了地上。 “對不起……”他似乎只會說這一句話了,一邊說著,一邊隔著褲子親吻白宇辰的腿,到他腿間,想挑逗他的欲望。白宇辰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有點不屑地說:“性sao擾?” 蔣喻池搖搖頭,仰臉看著他,淚眼朦朧。他還是跟從前一樣好看,皮膚白皙,眼睛大而亮,眼尾有一顆褐色的小痣。只是他們都不是從前的高中生了,第一次見面就這樣,未免有點滑稽。 “對……不……起……”就算被捏著下巴,蔣喻池還是含糊不清地向他道歉,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白宇辰松了手,蔣喻池將臉埋在他腳背上,哽咽著說:“別不要我……” 白宇辰的施虐欲已經(jīng)平息了許多年,這會兒卻又猛然漲了起來。他踢了蔣喻池一腳,看他又爬回來跪好,重復(fù)著“對不起”和“別不要我”。終于開口問:“被多少人cao過了,才想著回來找我?” “以前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蔣喻池仰臉,似乎怕他不信,又補充道:“只想被你cao……” “真是賤。”白宇辰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卻并沒有多少變化。十年,足以磨平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所有感情,甚至是把他遺忘。如果那時候蔣喻池沒有失聯(lián),那他可能誰都不想要,只想跟蔣喻池在一起??伤Я私?,他早就已經(jīng)沒有地位,再回來也是自取其辱。 蔣喻池又湊到他兩腿之間,用牙齒咬著拉鏈,要幫他口。白宇辰這次倒是沒急著踹開他。蔣喻池的舌頭隔著內(nèi)褲為他舔,舔的生澀而賣力,口水將他的褲子都浸濕了。而他也有了硬的跡象,蔣喻池抬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似乎是要征詢他的同意。 重逢的第一天,沒有解釋為什么消失,沒有談話,也沒有爭吵,而是在這昏暗的巷子中,跪在他腳下,要給他口。 很神奇,不過很符合蔣喻池驚世駭俗的風(fēng)格。蔣喻池當年勾引他的時候,也是這么直接的,連表白都沒有,就滾床上去了。 白宇辰說:“我只會當你是免費的妓女,就算你這樣做,也無法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東西。” 蔣喻池眼里含淚,他從前就是有兩幅面孔,在學(xué)校面無表情,對誰都愛搭不理。到了那個小旅館,便會赤裸著撅著屁股,眼神迷離地對他說:“cao我?!?/br> 白宇辰想,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不是也這樣。 蔣喻池掏出他半軟不硬的東西,含了進去,賣力地吞吐。他的koujiao技術(shù)退步了很多,這使白宇辰相信,他這些年應(yīng)該是沒有其他人的。技術(shù)不好,讓他被吊的不上不下,也射不出來。他干脆拽著蔣喻池的頭發(fā),主動在他嘴里抽插。 “婊子!”他心里本該是沒有憤恨的,但看著他在自己身下被動承受,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要侮辱他。 “裝什么可憐?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他射在蔣喻池嘴里,蔣喻池忍著喉嚨的不適感,將他的東西咽了下去,在他抽出去之后,又追著為他舔干凈。謝靜臨只咽過一次這東西,就再也不咽了。白宇辰隱約有些明白了蔣喻池和謝靜臨最大的區(qū)別。蔣喻池對他的愛是沒有底線的,無論他對外的面孔是怎樣,到了白宇辰面前,他都可以變得沒有尊嚴。謝靜臨也愛他,但不會失去自我。就算他再怎么說自己已經(jīng)努力百依百順,可他的性格就注定了他不可能會沒有尊嚴地愛一個人。 以前,蔣喻池這種毫無底線的愛,恰好給了白宇辰安全感,讓他覺得“這個人全身心地屬于我”,所以他才會對蔣喻池付出感情。如今蔣喻池消失了這么多年,再回來,還是一樣的態(tài)度,卻無法再讓白宇辰有從前那樣的感覺了??赡苁撬湍贻p的時候不一樣了,也可能是,無底線愛他的蔣喻池消失了十年,而一直都在努力愛他的謝靜臨從未消失過。 蔣喻池脫了褲子,露出白皙的兩條長腿和飽滿的屁股,他其實也早已硬了,只是并沒有管,任由它硬邦邦地豎立著。蔣喻池的尺寸很可觀,他用下體貼著白宇辰磨磨蹭蹭,卻始終不敢進一步動作,也不敢吻他,只敢抱著他的肩膀說:“求求你……cao我……” 他很會引誘人,這一點白宇辰不得不承認。他長的本就不錯,做很多表情不僅不奇怪,還很有美感,也因此白宇辰愿意cao他。只是,心情到底是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伸手過去摸蔣喻池的后xue,濕而軟,顯然來的時候就做了準備。這一認知讓白宇辰有點生氣,好像自己被算計了似的。 “你就這么想被cao?”他冷笑一聲,位置翻轉(zhuǎn),讓蔣喻池半邊臉貼在墻上,頂著他的后xue,幾乎沒什么緩沖,就這么插了進去。蔣喻池微弱地掙扎了一下,顯然一時間無法適應(yīng),急促地呻吟了幾聲。白宇辰也不想給他適應(yīng)的機會,扶著他的腰直接抽插起來。 白宇辰的性事向來是有點粗暴的,蔣喻池求cao,他更不會給對方留什么情面,只管大力抽插。蔣喻池剛開始的呻吟有些痛苦,后面便摻雜了些愉悅。他的后xue和第一次一樣緊,白宇辰等到抽插順暢便加快了速度,不給蔣喻池喘息的機會。這昏暗巷中的一片春光,只在濃夜中摻雜了點聲音出來。 白宇辰說:“誰cao你不是cao,我看你以后就在這個巷子里接客,別人一樣能把你cao爽?!?/br> 蔣喻池嗚嗚咽咽地搖頭,他不要男人也不要女人,他只是單單喜歡白宇辰罷了??伤挾略谀抢镎f不出口,只能任由白宇辰羞辱。以前白宇辰也會羞辱他,可不會這樣說他,這還是讓他有點傷心的。 白宇辰把住他的腿彎,讓他上半身靠著墻,下半身懸空,進入的更深,抽插的也更迅猛。蔣喻池被頂?shù)纳仙舷孪拢杏X皮膚都快被磨紅了。后xue里那一根更是存在感極強,許多年沒被cao,這一下席卷而來的快感,幾乎令他崩潰。不知過了多久,白宇辰終于快要高潮,他在蔣喻池體內(nèi)毫不憐惜地激烈抽插著,直到高潮的感覺終于到來,他在蔣喻池的一聲哭叫中射了出來。 這附近又恢復(fù)安靜了,白宇辰松開了蔣喻池的身體,蔣喻池?zé)o力地靠著墻癱坐在地上,白色的液體順著他的腿根滴落。 白宇辰率先穿好衣服,像是故意似的,他從口袋里掏出兩張紅鈔扔到蔣喻池身上,對他說:“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br> “不要……”蔣喻池根本就沒看那兩百塊,眼看著白宇辰要走遠,他心里一急想站起來,卻腿又一軟,重新跌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白宇辰遠去了。 白宇辰一進學(xué)校就往教師公寓走去,他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多了,真的很晚了。還沒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遠遠的,他便看到一個穿著校服的學(xué)生蹲在自己門前。 姜英越。 聽到他的腳步聲,姜英越轉(zhuǎn)臉便看到了他,猛然站了起來。蹲的太久,這一站,他感到一陣暈眩,眼前一片漆黑。快要倒在地上的時候,他被白宇辰扶住了。 “你怎么在這里?”他聽到白宇辰這么問。 眼前逐漸恢復(fù)光明,他倚靠著白宇辰,鼻尖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老師……”他的腿還是有點軟,臉色蒼白著,抬眼看著白宇辰說,“我不想回家,老師……” 姜英越一直有種憂郁的脆弱感,連皮膚都是不健康的蒼白。但他們家基因好,之前開家長會的時候,白宇辰見過他的父母,都是體面漂亮的樣子,姜英越長的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家庭的不幸福影響,他很少笑,話也很少,在班級里就像一片影子一樣,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白宇辰的父母離婚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上了高中,兩年住校,一年在校外租房子住。他感覺自己好像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也不在意,他的青春期與消沉兩個字根本沾不上邊,無論什么時候回想,都是濃墨重彩的艷色占了一大部分。 對于姜英越對自己的依賴變了味兒,白宇辰其實也有所察覺。這不是他所希望的,對于學(xué)生,他還是很負責(zé)任的,這些年來,對他示好的男女學(xué)生不是沒有,只是都被他擋回去了。姜英越,對他而言只是一個不好擋的學(xué)生,不過他即將要升大學(xué),估計也挑不起什么風(fēng)浪了。 兩人進了門,白宇辰說:“好好學(xué)習(xí),不要亂想,最近校長找我談話,講的是關(guān)于你的事。我們是師生,也是要避嫌的,你不能經(jīng)常來我住的地方,畢竟我是老師……” 他這話說的足夠委婉,姜英越一時間沉默了。老師的聲譽有多重要,那自然是不必說。與學(xué)生糾纏過多,向來是為人所不恥的。 白宇辰將鑰匙扔在桌子上,便進了浴室洗澡。等他穿著睡衣,擦著頭發(fā)出來的時候,姜英越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一樣的姿勢,像一尊雕塑。 白宇辰?jīng)]再和他說話,自顧自走到了臥室,躺在床上。 公寓比較小,客廳也不大,那個沙發(fā)是容納不了白宇辰的。姜英越剛開始和他住在一起,白宇辰只以為他就住那一次,便讓他湊合湊合,沒想到后來這個沙發(fā)幾乎變成了他的專屬…… 從決定和姜英越避嫌的那一刻,他便不再主動關(guān)注,照顧他了。此刻也是,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他睡眠淺,意識隱約有些模糊的時候,就察覺到姜英越到床上來了。他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睜開眼睛面對這個尷尬的局面,還是裝作不知道。 “老師……”姜英越抱住他的腰,臉埋在他胸膛上,撥開他的睡衣,濕濕地親吻他的胸部,含住他的rutou。白宇辰無法再裝下去,推開他的頭,在黑暗中看著他。 “老師……不要再逃避我,也不要再和別人做……”姜英越低聲說。 這個年齡的學(xué)生,幾乎沒有什么不懂的了,但說的如此直白,還是讓白宇辰有點沒預(yù)料到。 他伸手開了燈,看到姜英越隱忍而又倔強的表情,一時覺得有點無味。連謝靜臨都不會管他在外面找人,這個年輕的學(xué)生還沒爬上他的床,就已經(jīng)有了要求。 他心里覺得有點好笑,卻下了床,對姜英越說:“你好像誤會了什么,還是說你希望我被學(xué)校開除?” “不是的……”姜英越坐起身,看著他說,“我只是喜歡你……老師,我喜歡你?!?/br> “我對你沒有想法?!卑子畛胶敛华q豫地拒絕了他,眼看著他的表情變得灰敗,終究有點不忍心,也擔(dān)心影響到他高考的狀態(tài),于是又補充道,“你年齡太小,又是我的學(xué)生,無論出于哪方面的考量,我都不能對你有想法?!?/br> 姜英越抬眼,眼中有了點光。白宇辰又說:“你現(xiàn)在的心緒也不穩(wěn)定,我和你在一起,只能算趁人之危。如果你真的想讓我像看待男人一樣看待你,就等你大學(xué)畢業(yè),各方面都穩(wěn)定了,再回來找我吧?!?/br> 那還有好幾年,到那時,他們又不知道變成了什么樣子。 姜英越似乎也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稍诒恢苯泳芙^和抱有一絲希望中,他選擇了抱有一絲希望。 “我只有你了,老師?!苯⒃娇粗?,眼中只剩認真和堅定?!暗侥菚r候,希望老師不要再找借口。還有……你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活到現(xiàn)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