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豐色引領華裳褪 H
處長離開會議室后,便開始舉行“認親大會”。 “哪個是營運部的?”一個肥頭大耳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率先排眾問道。 他小眼睛里的眼神跟老鼠一樣賊溜溜地往眾人臉上來回逡巡了個遍,當看到曲線畢露的安艷華時,眼睛還瞇了瞇,上上下下打量她一圈,似乎在琢磨著從哪下口。 “我,老師,是我,我叫呂丹丹。”呂丹丹站起來高聲應道。 “哦,是你啊?!蹦腥丝雌饋碛行┦?。 女漢子可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女人嘛,就要前凸后翹、嬌柔妖媚才好吃嘛。 “你好,我是營運部部長?!彼哌^去興致缺缺地和呂丹丹打招呼,不過握手時,他還是借機摸了摸二十四歲年輕女孩的手。 “你是北涵人吧?”他咂咂嘴道。 “部長怎么知道?”呂丹丹驚喜地瞪大雙眼。 廢話。營運部長在心里對她翻個白眼,皮膚那么粗糙不是從北邊過來的才有鬼。 嘴上客氣地道:“聽你的口音聽出來的?!?/br> “部長是什么地方的人?”呂丹丹熱情的導游本質(zhì)又暴露出來,咧開嘴自來熟地與才見面的生人攀談。 “我也是北涵人?!彼嫔幸凰驳奈⒔?,抽抽一邊臉頰上的橫rou,不太自然地笑道。 “原來是老鄉(xiāng)啊?!眳蔚さぐ胃呱ひ襞d奮地道,一雙毫無心機的淳樸眼睛里盛滿純粹的喜悅眸光,不參雜一絲刻意或者帶有目的性的討好和套近乎。 “嗯?!彼d致缺缺地敷衍應道。 “哪個是商品部的?我是商品部部長?!币粋€西裝革履斯斯文文的瘦高個男人問道。 “我。我是艾可元,分在商品部?!卑稍鹕?,恭敬地向來人鞠躬。 商品部部長順手摸了把她的臉蛋:“挺水靈的一姑娘啊?!?/br> 艾可元沖他笑笑。 “行銷部的是哪個?”一個摸樣還挺端正的男人問道。 安艷華起身出列,主動站到他面前,向他伸出一只手,偏頭笑道:“部長你好,我叫安艷華,分在行銷部,以后還請部長多多關照?!?/br> 行銷部部長一笑,抓住她伸過來的手,直接往自己懷里一拉,安艷華就勢一個轉圈,優(yōu)美地撞進他懷里,他一臂攬過她的腰,一手已經(jīng)襲上了她胸前的波濤洶涌:“那可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br> “嗯。”安艷華順從地癱在他懷里,直起腰把傲然的胸脯更送向他,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地發(fā)出一聲低吟。 行銷部長被那如水的眼眸一瞅,頓時給迷得五迷三道的。隨著他自喉嚨中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他一把將她翻轉身子壓在主講臺上,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 安艷華白花花的屁股和兩條白嫩的大腿全部暴露在眾人眼里,她下身只穿了一條大紅色丁字褲。 行銷部長鼻血都快噴出來了,抱著她光裸的臀部就是一陣狂吻:“好sao的小妞啊,穿這種內(nèi)褲,故意勾引男人來cao你是吧?!?/br> 男人的鼻尖湊到女人兩股間的凹陷處,仔細地嗅聞著女人那地方特有的銷魂味道。安艷華順從地分開大腿,任由背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 男人兩只大手盡情地撫摸著女人的大屁股,像揉面團似的來回揉捏著臀rou,還時不時地鉆進大開的兩腿間隔著一片內(nèi)褲來回扣摸。 “嗯,嗯——”安艷華被摸得渾身癱軟,倒臥在桌上如脫水的魚一般,抬頭發(fā)出難耐的呻吟,音低而婉轉,聽得人更加性欲勃發(fā)。 “小sao貨發(fā)sao了?叫得那么yin蕩,下面這么濕嘖嘖。”男人的手指在蜜xue外附近游走,時而扯扯兩三根調(diào)皮的陰毛,手心摸到些微粘稠的液體。 “嗯,啊——”安艷華叫聲酥軟,大腿又分開了些,顯然是渴求男人進一步的動作。 “cao,真是個尤物。”男人粗魯?shù)匾话殉稊喽∽盅澋募毦€,狠狠地把身下女人兩條大腿掰得更開,完全暴露出又吐出一股晶亮yin水的xiaoxue,而后拉開自己的拉鏈,釋放出已經(jīng)昂然而立的熱鐵,拉過她的一只手按到自己丑陋的yinjing上。 安艷華低喘一聲,聽話地摸上陌生男人翹起的粗長上下taonong。 他興奮地吼叫,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整個拖到地上,讓她蹲在地上為他koujiao。 她雙手扒住他長滿腿毛的粗壯大腿,伸頭含進一根腥味充鼻的紫黑色yinjing,賣力地前后搖動頭部,發(fā)出悶悶的舔弄聲。 “啊——”他的手掌牢牢地扣住她的后腦勺,臉上的神情奇異地扭曲,又痛苦又歡愉,顯然銷魂到了極點。 她媚眼如絲地抬眼看他,眼中隱隱泛出得意驕傲的目光。 “老子忍不了了?!彼蠛?,拎起她的身子推倒回講臺上,自她背后一個挺身便狠狠用力刺了進去。 “啊——”安艷華發(fā)出一聲高亢激烈的喊叫,“好漲、好燙、好硬啊——” 由于yin水頗多,男人不費絲毫勁一舉就頂?shù)奖M頭,感到自己的小弟弟被濕潤、溫暖、緊致的yindao密密包裹,他興奮地發(fā)出一聲嚎叫,按住身下女人的腰就劇烈地抽插起來,一邊插一邊紅著眼罵道:“小蕩婦,水真多,我干、我干、我干死你個sao浪婊子!” “啊——不行了,太深了——”安艷華如風中弱柳般隨著男人的節(jié)奏不住擺動著,“要死了啊啊啊——” “哈哈哈,怎么樣,小婊子快活不?我插死你個賤貨!我戳爛你的sao逼!我戳、戳死你,哈哈哈?!蹦腥藋in笑著,大力沖刺著,用盡各種下流、不堪入耳的詞句侮辱玩弄身下任他cao弄的女人。 roubang碾轉著,摩擦著每一寸壁rou抽出來,然后再狠狠一個大力頂入,全根插進去。男人還一手伸到兩人交合處揉捏女人的陰蒂,一手繞到女人胸前隔著薄裙肆意抓捏一只碩大的奶子。 “啊,啊,受不了了,要丟了啊——”安艷華渾身顫抖,一股陰精噴射到男人的roubang前端,大叫著達到高潮。 “哈哈,這樣就瀉身了,小婊子不行啊?!蹦腥税雅朔^來正面朝上,一把撕開她胸前皺巴巴的衣料,兩手抓住大罩杯中的兩只沉甸甸滾滾圓的奶子拼命地揉捏,身下攻勢不停,“我插、插死你個沒用的爛貨!” 安艷華本來就處于高潮中,被男人不停歇地抽插擺弄,只感覺如同要死了一般,她大聲尖叫著,渾身抽搐,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嘴里流出,掛在嘴角上。 “小婊子,爽不爽?爽不爽,嗯?”男人猛烈地沖刺,速度越來越快,雙眼通紅,大汗淋漓,不停地發(fā)出一聲聲粗喘。 “嗯——啊——”她抽搐抖動著身子,高亢激烈的yin叫響徹整個大會議室。 終于,男人低吼一聲射出精華,把女人的yindao堵得滿滿當當?shù)摹?/br> 他把疲軟的yinjing抽出來,滿意地看著女人大開的雙腿間緩緩流出他白濁的jingye。 安艷華四肢大開地躺在桌上,一張涂滿粉底的臉上因為沾滿汗水,一道道黑白顏色凌亂地交雜著,一只眼睛的假眼睫毛掉了,另一只眼睛貼上去的雙眼皮歪了,口紅掉得七零八落,還有幾根頭發(fā)絲胡亂地黏在她的臉上、脖子上。 男人看著這個被自己cao到面目全非的女人,得意洋洋地回頭對一眾觀眾道:“臭婊子果然好cao,聽說這爛貨還是丹芙畢業(yè)的碩士生。cao,高材生還不是張開大腿給老子我干得哭爹喊娘。哈哈,有要一起來的么?” 觀戰(zhàn)的男人們早已熱血沸騰、性致勃勃,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而女人們也都臉紅心跳、面含春色,一個個雙眼迷離、大腿欲開。 安楚寧雙手緊緊握拳,強行克制著自己沖出這個yin靡的會議室跑到外面廁所大吐特吐的欲望。 她渾身止不住地微微顫抖,不是因為像其他女人那樣被勾起了躍躍欲試的性致,而是為眼前的荒yin感到憤怒和恐懼。 沒錯,性愛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可以帶給雙方極致的歡愉體驗,可是她無法接受這個社會竟然將性提升到這么高的程度,除了吃喝拉撒,滿足性欲是頭等大事。 隨時隨地不分場合,甚至可以不顧一方意愿強行隨意地發(fā)生性關系,這和畜生有什么分別? 安楚寧的不可愛、不受歡迎正是源于此,所有人認同、遵守,并樂在其中的價值觀她卻偏偏要去質(zhì)疑、反對,且深惡痛絕。 如果是男人竭力維持現(xiàn)有的制度也就罷了,畢竟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為男人說話站在男人一邊的,可偏偏就連女人,都認為女人的身體不是自己的,而是屬于男人、由男人全權支配的。女人是為滿足男人而生的次等生物,不論在精神上還是rou體上女人都沒有任何的自主權與支配權。 難道女人真的生來就下賤?被男人這樣壓迫竟然還認為是理所應當? 這個世界也許不公平,但人人生而平等,不分性別、種族、地域。 可惜,沒人認同她,在別人眼里,她就是個偏執(zhí)的瘋子,腦袋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