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寧死不屈奇烈女 群P
安楚寧環(huán)顧四周。 此時大家都找到了自己對應(yīng)的帶訓師。 翻譯處處長正摟著卓似萍調(diào)笑:他一手抽出她頭上的木簪子,頓時,長長的烏發(fā)披散下來,而他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吻上懷中美女白皙細嫩的脖頸。 商品部部長把艾可元壓在椅子上,頭顱埋在她微敞的領(lǐng)口露出的小片肌膚上,一手伸進她下面的裙子里搗騰。 營運部部長和總務(wù)處處長大概嫌自己的兩個學生呂丹丹和全藝依不是自己的菜,此時正跟行銷部部長、法務(wù)處處長四人一起玩弄主講臺上毫無抵御力、任人擺弄的安艷華。 安楚寧的帶訓師財務(wù)部部長是七個人中唯一的女性,因而她有幸逃過一劫,而余佑安是男人,他的帶訓師法務(wù)處處長自然不會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而是對著安艷華發(fā)泄精力去。 安楚寧眼睜睜地看著四個大男人如狼似虎一般撲向已被jianyin得半死不活的安艷華。 他們一把將安艷華拖到地上,一個男人面朝上躺在地上,其他三個男人讓安艷華面朝下對著他放在他身上,然后一個男人再壓到她身上,組成夾心三明治的摸樣,第三個男人來到安艷華前面。 這樣一來,安艷華前面的xiaoxue被躺在地上的男人插入,后面的屁眼被壓在上方的男人插入,嘴里還含著一根roubang,第四個男人則拉過她的手給自己打手槍。 兩個夾著安艷華的男人roubang一根進一根出,把她整得分分秒秒都在高潮,欲仙欲死,想要叫喚嘴巴卻被roubang堵住,只能發(fā)出含糊的哀鳴,口水都滴落在地上。四個男人還能空出八只手來隨意把玩女人的豐乳和肥臀。 四個男人輪換著來,哪個射了就換那個拿安艷華的手打手槍的男人接班,嘴里不時地爆些黃色粗口,玩得不亦樂乎。 這邊大汗淋漓,安楚寧卻在旁看得心下一片冰涼。這是要把安艷華給活活jian死的節(jié)奏啊。 她微微側(cè)頭,卻看到全藝依和呂丹丹兩人皆是無比羨慕地看著安艷華,同時臉上還透露出一絲尷尬和自卑,因為沒有男人肯要她們,更別提像安艷華那樣被男人包圍享用男人的雨露恩澤了。 安楚寧為她們的這般反應(yīng)感到深深的悲哀,不由轉(zhuǎn)頭不忍再看,這一轉(zhuǎn),倒無意中瞥到余佑安。 照理說,余佑安是男人,今天這樣的場合,排除上級不愿意的情況,他可以任意jianyin她們在場的七個女人。但是,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只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原位,眼觀鼻,鼻觀心,絲毫不為眼前的yin靡風景所動,就仿佛——柳下惠再世一般。 安楚寧不由蹙眉。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男人,周遭玉體橫陳、yin聲浪語,他竟然如老僧入定般淡然若斯。如果暫時不考慮他那方面有問題的可能性,這定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悍。只是,他為何要壓抑、隱忍,不放縱、滿足自己呢? 正當安楚寧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她敏感地察覺到頭頂上多了塊陰影。 “嘩”地抬頭望去,原來是行銷部長玩夠了安艷華,覺得膩味了,便從安艷華身上下來,這會兒已近到她跟前。 面對眼前一幅警惕自衛(wèi)摸樣緊盯著他的小女人,他好笑地調(diào)笑道:“小美女在想什么呢?逼癢了要男人摳?” 他伸手擒住她的下巴。 下巴一陣劇痛。男人的手勁很大,一點不憐香惜玉。 她被迫跟著他的手勢抬起臉。 男人仔仔細細在她臉上打量一番,末了評價道:“剛才被那婊子迷花了眼,原來這里還有一個清秀到讓人驚艷、清純到讓人犯罪的絕色小美女啊?!?/br> 一般女人聽到男人這樣夸獎,絕對心花怒放、以身相許,可惜,安楚寧一點兒也開心高興不起來。 下巴上男人的手指還粘著安艷華的yin水,滑膩膩的,就如同一條毒蛇滑過般令人起雞皮疙瘩。男人身上殘留著的強烈的交歡后未散去的腥味也讓她胃里難受地翻騰。在男人禽獸一般滿含欲望、興奮赤裸的眼神下,她只覺得渾身發(fā)冷,連血液都冰涼凍結(jié)了。 男人放下擒著她下巴的手,改而俯下身欲將她摟到懷里。 安楚寧,卻站起身退后一步,讓男人摟了個空。 男人一愣,完全沒料到她竟然會躲開。而后他了然地一笑:“欲擒故縱?好手段。放心,不用吃那婊子的醋,就憑你的姿色,一會我們這兒會議室的六個大男人加一個小男人絕對伺候得你舒舒服服、通體歡暢。你若還嫌不夠,我讓外面全公司的男人進來服侍你一個,你看怎么樣?” 說著便嘿嘿yin笑著向她撲來。 安楚寧異常鎮(zhèn)定地舉起右手對準自己的脖頸,語音冷如冰珠:“你若強迫,我便一死。你可以試試看?!?/br> 男人登時止步,瞪大眼看著她握在手里對著脖頸的一根長而細,末端尖利的鐵釵子,這才意識到這個女人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不愿意讓他碰。 “你竟然用死來威脅我?”他不可置信地問。 “不是威脅。”安楚寧堅定地說,“我說了,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br> 一瞬間,會議室里靜如死水,所有人都停下動作,定定地望向這邊,女人們詫異地張大嘴。沒人理解她為何寧死都不愿享受魚水之歡,就連一直紋絲不動的余佑安聽聞動靜也抬起頭來看著她。 安楚寧攥著釵子的手心里沁出汗來,她一瞬不瞬地盯著面前的男人,等候他下一步的反應(yīng)。 沒錯,女人不能拒絕、反抗男人,男人如果要,女人必須給,但這是建立在沒鬧出人命的基礎(chǔ)上。 男人可以使盡一切下三濫、不入流的手段對付不甘愿的女人,誘騙、威逼、鞭打、下藥、迷jian,甚至可以是強jian,但就是不能把女方給整死了。 中華國的法律規(guī)定,除了妻子之外,凡是有主的女人不對自己的人身具有主控權(quán),而是全權(quán)交由她們的男人掌管,但是單身女子,由于其尚未確定她以后的歸宿,在她的主人還未出現(xiàn)之時,為保護她未來主人的權(quán)益,單身女子的人身自由暫且由她自己做主。而殺人是要償命的。就算男人沒有想要殺死女人,女人因此而被逼死,男人也要付一定的法律責任。最關(guān)鍵的是,為了這種事坐牢服刑,傳出去周圍的人都會看不起這個男人,認為他沒本事搞定、制服女人,他一輩子都會被這樣的恥辱壓得抬不起頭來。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切,不要拉倒,以為自己是絕世大美女呢,老子不稀罕碰你這種性冷淡的死魚?!毙袖N部長不屑地撇撇嘴,不甘地瞪她一眼,轉(zhuǎn)身罵罵咧咧地回到安艷華身邊,拉開她的大腿徑直一插到底,“干,這婊子的爛逼咋這么松了?給玩壞了???還高材生呢,都不如妓女耐cao?!?/br> 沒人搭他的話,大家仍然都神色復雜地看著安楚寧。財務(wù)部長抿緊唇望著她,面色平靜,眼中卻劃過一道暗暗思索的琢磨光芒。 安楚寧吁出一口氣,扶著扶手坐下,像剛經(jīng)歷了一次奪命大逃亡,全身都虛脫了。 她看向躺在地上,如同一具了無生機的破布娃娃般的安艷華。 安艷華的裙子已被徹底撕爛,衣料左一塊右一條凌亂地覆蓋在她的身上或散落在周圍各處,殘破不堪。她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一張臉上涂滿了白色黏稠的jingye,還有一些jingye混合著她的口水從她的嘴角流出來滴在地上。她全身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抓痕、咬痕,尤其是胸部,布滿紅紅的手印。兩條大腿已經(jīng)無力合攏,就這么門戶大開著,陰毛凌亂地黏在xiaoxue周圍各處,yin水和jingye混合著從兩個洞里流出,順著股溝落到地上,積了很大一灘。 一個丹芙畢業(yè)的碩士生,剛踏入社會,第一天工作,就是這樣的情形。 環(huán)顧四周,入眼皆是光裸的年輕女體,它們的主人任由男人們在其上發(fā)泄獸欲、為所欲為。 而她呢? 工作第一天就和行銷部部長結(jié)下不小的梁子,甚至更可能已經(jīng)把在場所有的男人都得罪光了。一群部長處長啊,她以后還要怎么在這家公司生存下去? 誠然,她不后悔,即使時光倒流,一切重來,她還是會選擇誓死捍衛(wèi)自己的尊嚴。只是,深深的無力感和巨大的恐懼感如同一張織得密不透風的網(wǎng)兜頭籠罩住她的身,緊緊噬咬住她的心。 她今天護得了自己,那么明天呢?后天呢?大后天呢?以后的每一天,她都要像今天這樣擔驚受怕地度過嗎?她會不會終有一天受不了這樣的精神折磨,也同安艷華和其他女人一樣,墮落到能摧毀人身心的情欲深淵中去呢? 六月中下旬,正是一年中最炎熱的盛夏季節(jié),外頭的陽光很大很毒很曬很扎眼,可是身處這間會議室里,安楚寧的內(nèi)心卻似墜入萬年冰窖,冷到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