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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風流的下半生(02下)

    老潘風流的下半生·現(xiàn)了jian情(下)

    29年11月21日

    3.回到家里的老潘看上去滿臉的春風,跟神情肅然一臉憔悴的淑賢形成鮮明的對照。潘陽在飯桌上撥弄著手機,“爸,這么晚了,去那了?”他頭也沒抬問。

    “街上抓了個賊,看熱鬧?!崩吓诵覟臉返湹卣f,眼角瞟了一下淑賢,她的臉頓時紅了,她那雙大大的,深坑下去的眼睛,一雙烏亮的眸子里,卻一徑閃爍得象兩只受了驚的小鹿一般,東躲西藏,充滿了彷徨疑懼。

    “你也樂得多管閑事,都等你多久了,我餓得胸貼后背了?!迸岁栒f著關了手機,老潘也不開聲,單等著淑賢端菜出來,他才慢悠悠地說:“要說本事,做賊的人個個都是狀元才,但俗話說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濕鞋的,萬事都有個庇漏?!?/br>
    “爸,你說什么,好好吃飯?!迸岁栵@然很飯,正狼吞虎咽地大口扒飯,老潘嘿嘿笑著,淑賢的眉頭緊鎖,一雙大眼睛象兩團黑火般燃燒了起來,好象心中一腔怨毒都點著了似的?!跋挛缬鲆娏酥怯拢芾仟N的樣子。”老潘說完大笑著。

    淑賢驚得一臉煞白,那雙大眼睛,望著老潘,好象要跳了出來似的。老潘還在添火加油:“本來看著很厚道實在的一個人,也學著上歌舞廳帶女人了?!?/br>
    “爸,智勇可沒招惹你,你又編排他的不是了?!迸岁柍燥柫耍p顴微微地泛起酒足飯飽的酡色,老潘的嘴角漾著一抹悵然的微笑,眼角的皺紋都浮現(xiàn)了起來。

    潘陽離開座位,他牽著小婉的手出去散步了,飯桌上就剩下淑賢跟老潘,淑賢這才開口:“爸,求你了,我都知錯了,你就別老是拿這事說道。”老潘搔了一搔他那灰白的發(fā)鬢,突然歪起脖子,一臉歹意地覷著她笑道:“我又沒說什么,你怎就緊張成那樣了?!?/br>
    淑賢鼓著嘴,一把抓起那條抹布,團成一團,返身便走,像是賭氣的樣子。然而她出去不到半分鐘,又過來了,手里還是那條抹布,只是濕過了水,她在飯桌的一角抹著,到了老潘跟前停住了,單待他把飯吃完。老潘卻沒吃飽了的意思,一雙筷子漫不經(jīng)心地挑剔著碟子里的剩菜殘rou。

    “這智勇打小我就看出他不老實,讀書那會老是到食堂里偷饅頭偷白糖?!崩吓擞每曜又更c著碟子說,淑賢一張臉頓時鮮紅起來,一雙飛挑的眼睛,眼皮也泛了桃花?!澳羌一?,長大了也好不到那里去,別看他是所長了,吃喝嫖賭那件少得了他?!崩吓诉€在說,淑賢輕聲地問:“爸,你吃好了嗎?我等著收拾飯桌?!?/br>
    “不耐煩了?怕我說你了?”老潘急了:“我的眼里是滲不進沙子的,像這種辱沒家門的事,換做以前,女的是要浸豬籠騎木馬,巡鄉(xiāng)游街的?!?/br>
    淑賢一對眼眶卻漸漸的紅了起來。老潘看見她滿面充滿著憐憫的神態(tài),才緩下口氣:“現(xiàn)在是現(xiàn)代社會,人人都吃得飽穿得好,飽暖流思yin欲,這種事見多不多了??赡闶鞘裁慈??什么身份?跟錦紅禿頭廣扎堆玩到一起,你不嫌羞恥我還嫌丟臉?!?/br>
    “爸,我向你保證,今后不會的了?!笔缳t像竄了禍的孩子似地說,老潘這才將跟前的碗筷一推,起身回自己到客廳看電視。從他坐著的位置能見到淑賢在廚房洗碗的背影,淑賢穿著家常的棉衣衫,一款輕薄的帶點的短衫長褲。

    老潘望著她薄薄的褲子裹著的渾圓高蹶的屁股,感覺到玉珠的壯陽藥酒在體內迅速活躍,充滿熱血。他努力回憶著下午他竄進KTV包廂時的情景。的確,淑賢就趴在智勇身上的,他們在親熱的吻著,而且智勇的手插進了淑賢的裙子里,還有,淑賢的裙子的拉鏈敞開著。

    一下就使老潘無法自制,他的roubang在褲里漲得厲害,他稍微挪動了位置,這能見到淑賢的一個側臉,真的蠻好看。雪白的面腮,水蔥似的鼻子,蓬松松一綹溜黑的發(fā)腳子卻剛好滑在耳根上,襯得那只耳墜子閃得白玉一般;老潘無恥而自我陶醉的意yin著。

    淑賢收拾完了,她款款步出客廳,見老潘正看著電視,就在他跟前恭敬地問道:“爸,我?guī)湍闫悴??”老潘沉著臉從喉底里嗯了一聲。淑賢不敢怠慢動手煮水拿茶罐,以前在老潘眼中,淑賢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女人;可今天讓他知道了她背著兒子偷情,現(xiàn)在有了把柄在自己手里,膽子自然大起來了,臉對著她也敢拿出一點姿態(tài)出來。

    淑賢把沏好了的茶放到了老潘跟前,又問他:“爸,沒別的事我就回屋了。”“走吧。”老潘把手一揮,待她轉過身去,眼里冒火毫不掩飾地用欣賞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著她。現(xiàn)在老潘心目中那個端莊賢惠、溫文爾雅的兒媳像蒸發(fā)了一樣,在他的眼里,淑賢越來越有風情了,那嬌巧的身段、細細的腰肢,一步一扭的渾圓的屁股都招惹著人眼里噴火。

    她那張雪白的豐滿的臉,一小撮嘴巴,嘴角翹翹的,在他眼里卻是滿臉的yin蕩,看起來,好象是一個總招蜂引蝶蕩人魂魄的嫵媚少婦。淑賢前腳剛一走,潘陽領著女兒一路嚷嚷也回來了,跟老潘打了個招呼,見他正對著搖晃的風扇。

    “爸,要不,你搬到樓上潘剛的屋里,晚上開個空調舒服些。”潘陽說,見老潘沒反對,再說:“那我讓淑賢替你收拾一下,你搬上去?!闭f完,領著女兒便也上樓。婉兒還想再玩一會,讓潘陽斥責著。

    當年老潘建這屋子,特意請了黃村的的徐半仙看風水,在徐半仙的指點下,選擇定了這凹字型的格局,東西兩邊的建成了三層中間卻只有兩層。灞街的人議論說通常用只是中間高兩邊低的,那有他這般兩頭高中間低的?!敖馃o寶不是兩頭高中間低嗎?”老潘一臉玄機,也不知是他在狡辯還真的是徐半仙的意思。

    潘陽剛一上樓,便見淑賢鬼鬼祟祟腦地朝下面探頭,他一臉茫然地問:“看什么?”“你爸沒跟你說什么吧?”淑賢反問道,潘陽問:“什么事?”“沒事?!笔缳t好像舒了一口氣,潘陽再說:“你替他收拾潘剛的屋,讓他搬上來住?!?/br>
    淑賢口里應著,領著婉兒進了房間,潘陽也潦草地沖了涼,換過干凈的睡衣褲一頭扎進書房。不知過去多久,淑賢是了書房,她掀開了窗簾打開了窗,埋怨著道:“別抽那么多煙,也不曉得自己倒杯茶?!闭f著,從外間泡了一杯茶進來。

    潘陽見她一頭長發(fā)披散著,身上只著一款輕薄透明的睡裙,他能夠看出她睡裙內赤裸的身子輪廊,她里面大慨什么也沒穿,有種奇妙的韻味。她把茶杯放到書桌邊上,并沒有離開,潘陽抬起頭突然想起:“你晚上不是有同事的聚會嗎?”

    “沒意思,我應付一下就回家?!笔缳t淡淡地道。隨后又說:“幸好我先離開了,要不,婉兒就沒人接了?!?/br>
    “不是讓爸接嗎?”潘陽摘下眼鏡,淑賢說:“大慨是忘了吧?!薄罢媸堑模@么大的人了,還老是不著調,你說,吃飯時說了那么多不著邊際的話,大慨是老昏了頭了?!?/br>
    “他是長輩,我們遷就他吧。”淑賢體貼地說,潘陽惱火地說:“我不就是看在他是長輩的份上,你說他干的那些混蛋的事,我不是總遷就他嗎?”

    淑賢終于打探到了老潘沒把下午的事說給兒子,這時,她懸著的一顆心落定了,她繞到了潘陽椅子后面,雙臂按捏著潘陽的肩膀:“老公,早點上床,別累著了。”

    “就好,你先睡吧?!迸岁杽傉f著,淑賢的手使勁搖撼著他的肩膀:“睡吧!”潘陽拗不過她,乖乖地跟著她回到了臥室。他先在大床旁邊的小床看女兒,婉兒睡得正香,淑賢忙說:“你別搗亂,把她弄醒了。”

    潘陽剛躺到床上,淑賢一個嬌軟的身子就像藤纏樹一樣緊貼著,他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水味,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看來今晚是免不了的。這時,淑賢的手已伸進他的內褲,在他的roubang上揣摸,她的氣息有些粗重,也是yuhuo焚燒著的。

    “老婆,我真的累了,要不,明天早上吧?”潘陽說,淑賢拿眼一瞪:“別推諉,你乖乖地躺著,我來吧?!彼龑⒁恢皇只剿退纳眢w之間,隨即便脫除了他的內褲,然后從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間。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roubang,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著,使它變得更硬了。

    淑賢兩瓣飽滿的嘴唇慢慢地撫摸著他的guitou,潘陽愜意地閉住雙眼,微微發(fā)出幾聲輕哼。如同受到了鼓舞一樣,她將整個根roubang吞入口中,再用舌頭舔了幾下粗壯rou柱,再緩慢地從嘴中吐出。她知道,他會忍受一會兒她口舌這令人快樂的折磨,但是他不會讓她吸吮他到達高潮。

    他有些把持不住,在她嘴里的roubang變得越是粗壯,終于,他騰起身來將她抱起撲倒到了床上,飛快地脫除她的內褲扔到身后,迫不及待地刺入她已經(jīng)潤濕了的yindao里。淑賢的嘴唇微啟啊了一聲,將屁股向上拋起,讓他能更深地進入她的身子。

    潘陽的roubang一插到底,他猛地抽送起來。淑賢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試圖刺激他展現(xiàn)出更加猛烈的激情。潘陽已是氣喘吁吁,他漸漸地緩慢了抽送的節(jié)奏,而淑賢卻肚腹湊起,扭擺著屁股渴望地呻吟著,她試圖用吟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動來繼續(xù)刺激他。

    但是潘陽始終是,而且確確實實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他繼續(xù)溫柔地同她作愛,彷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喚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因為情欲勃發(fā),淑賢渾身都在發(fā)熱發(fā)燙,里面似有一團火在燃燒,快要爆炸了。她潤濕的rou唇頂端那粒尖挺的rou蒂探出了個頭,像是一朵嬌嫩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動著。

    這時的潘陽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他抽送著的每一次都在漸漸地緩慢落來,而淑賢迎接他的每一次插入?yún)s是急切。她的腰拼命地扭動,屁股高高拋起,隨著每一記響亮的、有力的啪啪,更加刺激他自己緊張的roubang。眼看就快要攀上極樂的頂峰了,可就在這時,潘陽卻一瀉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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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的粗大讓淑賢情不自禁地尖叫起來,接著,roubang就在她的里面跳動著,一顆懸到喉嚨的心終于墜落下來。淑賢悠怨地睜開了眼睛,潘陽如逢大病般一陣粗喘,接著就大她的身上滾落下來,那根軟綿綿的roubang捎帶出一股jingye,由著滴在淑賢的屁股溝。

    他們一起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敞開著的窗戶微風習習,姣好的月光如水一般漫射在床上,感到懶洋洋的。潘陽顯然很滿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摟著淑賢,一只手撫摸著她的rufang。但淑賢并不舒服,她仍不滿足。她還需要的刺激更加狂熱沖擊。

    連日來風和日麗,蘊藏在她體內的一股欲望如一股激流時時沖蕩著,她雪白豐腴手的身子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諷刺。在這以前,淑賢對男女情欲沒有什么要求,每次跟潘陽zuoai都是草草了事,她以為男人就是這么回事。

    跟吳智勇好上之后,淑賢才知道男歡女愛竟是這么有趣而且會令人發(fā)瘋著迷的一回事,當次偷情智勇將她折騰得欲仙欲死渾身舒坦的時候,她才明白天外有天男人跟男人確實不一樣。從那以后她的心里充滿了許多無恥的欲念,那欲念卑鄙得叫她膽戰(zhàn)心驚。她不知道這些欲念來自他身體的哪一部分,從此她沉溺于他而不能自撥,智勇一個電話過來她迫不及待似的就跟他相聚。

    這天跟吳智勇是早就約好了的,他早就通過禿頭廣在酒店定好了房間。淑女賢是下午節(jié)課之后才能離開學校,上課時她就心不在焉,她在扳書的時候就走神了,把歡快一詞寫成了歡情,學生們便笑了,同學們一笑淑賢立即就有所警覺,側過頭問課代表:“笑什么?”課代表說:“沒什么?!?/br>
    淑賢很嚴肅地告誡大家:“沒什么還笑什么?”學生們只好止住,繃在臉上。但繃不住,又笑。淑賢回過頭,一回頭臉色就青掉了。她把黑板上的字擦掉,大聲宣布自學。然后,就抱著一本書在教室后面發(fā)愣。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課的呤聲,淑賢立即離開了教室。

    吳智勇很早就到了逍遙城,他想洗個澡再好好瞇上一會,養(yǎng)精蓄銳再跟淑賢歡娛一番。剛到門口就遇見了禿頭廣,硬是讓禿頭廣硬是拽著到KTV喝酒。吳智勇是酒色之徒,酒跟女人一樣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兩樣,他只好給淑賢發(fā)了信息。

    淑賢趕到貴賓廂的時候,他們已喝得臉紅耳赤,還有錦紅,淑賢知道是禿頭廣剛剛姘上的女人,她放浪形骸地跟著倆個男人調情浪笑。進門的那一瞬間,淑賢真想摔門而出,她是不習慣于這種場合這些人。智勇緊摟著她,并在她的耳邊說:“既然來了,就隨意一些?!?/br>
    錦紅更是使出渾身的本領,對淑賢又是勸又是夸,硬生生地將她留了下來,并跟著他們喝酒唱歌。淑賢一直不習慣貴賓廂里的燈光,像在暗房洗照片似的。但慢慢也習慣了,看著錦紅裸露出的整條大腿在紅色燈光的照耀下有點不真切,毛茸茸的樣子。吊燈的轉動光束打在她的皮rou上,整個人弄得斑斑點點,如大動春情的金錢豹。

    再到后來,錦紅已跟禿頭廣纏到一起,她整個人坐到了禿頭廣的大腿上,禿頭廣的雙手在她身上肆意地摸弄。似乎受到了他們的感染,智勇也把淑賢摟過去,說了幾句很疼人的話。他們貼在一起相互撫摸了。皮rou都被燈光照得紅紅的。

    淑賢跟著喝了一點酒,在智勇一陣狂烈的親吻中,她也開始有點動情了,她的rufang沉甸甸地奶頭尖挺起來了,而身上卻熱血奔騰。智勇把她的裙子拉開時,她本來還想制止住他,當他的手捂到了她兩腿中間時,她不禁張開了雙腿,任由他在她隆起的那一處撫摸不止。

    誰也不曾想老潘在這個時候尾隨著錦紅進來了,老潘的出現(xiàn)令淑賢大驚人失色,她差點就就叫出聲來。接著便是一片紛亂,好像吵得厲害,有一種難以言傳的驚恐與慌亂。老潘抓住什么砸什么,他的嘴里一陣又一陣發(fā)出含混不清的怒罵聲。

    淑賢裙子的一只拉鏈還沒有扣好,隨著她逃避的動作不時漏出許多身體部位。待他們幾乎將老潘架了出去后,淑賢大口喘著粗氣,額上布滿了汗珠,胸口劇烈地一起一伏。這一陣突而其來的驚恐耗盡了淑賢的力氣,她倒在了沙發(fā)上,回顧一片茫然。淚水涌上了她的臉,她雙手捂住兩頰,傷心無助地啜泣。

    后來,智勇進來了,他摟著淑賢勸慰著,淑賢賭氣地把他推開,像這樣的丑事讓潘陽和女兒知道了天也會塌下來的。智勇還想再繼續(xù),他勸說淑賢到房間里去,好平靜一個心情。淑賢的樣子松散無力,她拒絕了他的要求,見淑賢的眉梢的毛尖上卻透出一股寒氣。智勇也只好算了。

    4.似乎平靜地過去了兩三天,老潘也從樓下陰濕沉悶的房間搬上樓,這樓上潘剛的樓房盡管沒人居住,但老潘還是一直維持著原有的擺設,一年到頭潘剛只在春節(jié)和鄉(xiāng)間的廟會兩個時間回來,住著的時間也無多,老潘還是選擇了三樓空置的那間。

    人就是這么賤,見不得好的。老潘一住上帶空調明亮的房子,一下就回不到樓下了,他后悔原來放著好好的樓上房間,他就不知道享受。而且在樓上,他每天都能見到對面淑賢一家子的舉動,連潘陽放個響屁,他也能聽得到。

    接下來的日子老潘顯得特別的寬厚,既對潘陽只字不提,也不責怪淑賢,不過,他這樣的容忍和寬待自然有他自己的小算盤??蓻]想到,淑賢竟像沒事人似的,再不提那天在逍遙城的事了,在老潘面前更無絲毫的愧意。

    這讓老潘有些的惱火,他暗地觀察,這淑賢近來也懶散多了,別說打扮沒有心情,就連做事說話也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來。就好像一跤跌進了爛泥坑,再也爬不起來了一樣。她在老潘面前實在振作不起來,由于有把柄在老潘手里,淑賢對他更是低眉順眼,話也不敢高聲說。

    夜里里沒有風,一簇一簇月光泛著白光,咕咕涌涌如波浪一般從高處而來,蟋蟀、蜘了,開始在露水初潮中鳴叫。如果是不經(jīng)意,這些蟲鳴是聽不到的,聽到的只是灞街那里燒烤攤電扇轟轟嗡嗡,以及喝多了的人大聲暗啞的嚎叫。

    但是,老潘聽到的是昆蟲在叫,叫得細而碎,繁而密,在心里,在骨里,周天響徹。老潘隨手撈了件衫出了房屋,對面的天臺攔桿黑疙瘩似的坐著一個人。老潘問:“誰?”黑疙瘩沒有從攔桿上跳下來,只是說:“爸,這么晚了,還不睡?”

    潘陽的臉上有許多月光,月光氤氳在他的臉上,使他的面龐白中透青,如剝了皮的蔥根。老潘掏出了煙點上:“你這是在干什么?”潘陽嘆了口氣:“睡不著。”

    “工作有壓力了?”老潘跟他挨近了,并肩在一起?!皼]有,爸,我大小也是個科長了,只有我給別人壓力的。”潘陽說著,拿過了老潘身邊的香煙,抽出一支來吸,一直把一支煙吸完了,沒有說話。老潘問:“最近沒錢了?”潘陽搖搖頭,老潘再問:“孩子淘氣了?”潘陽又是搖搖頭。

    “和淑賢慪氣了?”老潘問道,潘陽哼了一下,是笑不是笑是恨也不是恨,老潘聲音放大了:“我是你爸,什么難堪事給爸說,不丟人的。”見潘陽還是不言不語,老潘怒道:“你記得,小時候,在學校讓人打了,你哭抹著眼淚找了你爸,讀大學那陣,選學生會主席選不上,你嘆著氣跟爸說了,怎現(xiàn)在就不說了?”

    潘陽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說:“爸,我真的難以開口?!崩吓思毤毜卮蛄恐鴥鹤?,一張蒼白的臉瘦得剩下三個指頭寬,戴著黑邊眼鏡,眼睛在鏡片后面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眉目五官倒是精致,筆挺的鼻梁倒是屹然;“我是你爸,再難說出口的話,也可以跟你爸說啊?!?/br>
    “淑賢她,怎么也不滿足。”潘陽終于猶豫地說,老潘一聽里頭躥火,臉面上卻是加倍沉著了?!八訔壥裁??你是短了她吃的還是缺了她穿的?”

    “不是!是那方面?!迸岁栔ㄖㄟ磉?,老潘追問:“那方面?”

    “男女那方面,夫妻那方面?!迸岁柦K于鼓起勇氣說:“爸,她是不是有病,老是要不夠,現(xiàn)在我都怕了,怕上床,怕回家,怕臉對著她。”老潘明白了,心頭剛才的那股怒火也消沉了很多,他問道:“潘陽,你們一周有幾次?”

    “自從有了女兒后,我們就約好,每個周末過一次,可最近不知怎的了,她幾乎每個晚上都想要,而且每次都要我做得很久,說真的,我有點力不從心。”潘陽臉上就現(xiàn)出黯敗的微笑,眉梢眼梢往下掛,整個的臉拉雜下垂像拖把上的破布條。

    老潘這才仔細地打量著兒子,潘陽的身子象根竹篙,裹著一件黑色套頭衫,晃蕩晃蕩,頸脖扯得長長的?!皟鹤?,你真該好好休息一段。”老潘說:“這女的到了這年齡,心就野了人就瘋了,你沒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想當初,我這歲數(shù)。”說到這老潘頓住了,但他的臉上浮上了濃重的緬懷,這樣的緬懷讓人心酸。

    “你這歲數(shù),在外面勾三搭四的,經(jīng)常半夜才回家,那時候,跟我媽老是吵鬧?!迸岁栒f,老潘邪笑道:“這一點你就不像我?!苯酉聛淼某聊尷吓嗣⒌膬刃幕顒永L了,收不回來。

    “爸,不再說了,我回屋睡覺?!迸岁栒f,老潘吩咐道:“別再跟淑賢慪氣了,你別讓她這么閑著,多弄事讓她做,累了,她也就沒那么多花花心眼?!蓖岁柺蓍L的身影,老潘想那媳婦這時不定光裸著身子在等著他。這個念頭稍縱即逝,不可告人,又幸福又凄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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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老潘似乎睡得不錯,一早上起來神清氣爽。他沒有在屋里洗漱間洗臉,卻跑到陽臺上的洗手臺漱口,不一會,淑賢也從對面房間里出來,她提著裝滿濕衣服的籃子,超短的裙子,露出一雙青白的小腿來,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扎成一刷大馬尾,拖在身后。

    “爸,你早?!笔缳t跟老潘打招呼,她的身子極其嬌媚斜站著,仿佛無法承受衣籃之重,它的腰肢綿軟地晃動,晨曦照耀出她眼風中的失神與唇部的焦慮春情。老潘一邊呵呵地應著一邊擺弄著他的茶具,躺椅跟他的小茶幾都跟著他搬上樓來,他泡水沏茶,嘴里哼著小調:“早晨茶,比得過娘子伴過夜?!?/br>
    潘家的二樓屋頂凹低的地方,老潘別出心裁地砌了個花壇,又不知從那里弄了幾塊假山石,布置得滿有情調的。他偷眼朝花壇那邊,夏日里的清晨淑賢身上輕薄的紡紗白衫,映襯出里面內褲的色彩鮮艷,老潘感到一種不可抑制的沖動。

    迎著晨光淑賢將洗過了的衣服放到花壇的石籬上,白紗短裙通透無遮幾近赤裸,她彎腰所胯把濕衣服往晾衣架上懸掛,拿了一條毛巾被子,起身、展臂、一甩手,被子呼啦一下像大鵬展翅一般就貼附到了晾衣架上。

    老潘不知原來樓上陽臺竟有這般綺麗的風景,真的后悔不知早些搬上來。她一面往那晾衣架掛著衣物一面一個人忘情的哼著時下流行的一首歌;忙碌中她會突然揚起面,皺著眉頭,放聲唱了起來。老潘發(fā)現(xiàn)自己情不自禁,老是偷眼張望背對著他的淑賢白紗裙子里火紅內褲。

    淑賢就在旁邊跟他說話,那雙擱在晾衣架纖嫩的白手,仿佛一直在他跟前飄動,攆都攆不走。老潘知道自己不能專心致志地,他的耳朵不知不覺地豎了起來,捕促著淑賢發(fā)出的任何一點消息。淑賢翻來覆去的每一個姿勢,撩撥得他心猿意馬方寸全亂。

    直到淑賢把衣服都晾完了,老潘似乎才松了口氣,他的神經(jīng)和身體一直都緊繃著。淑賢轉過身,就在花壇前面擺弄那些花草,拿了根塑膠水管一陣猛灑,說:“這花卉,幾天沒澆灌了就快枯萎的?!?/br>
    “這日頭猛的,是得勤點澆水?!崩吓苏f,眼光從末在她身上離開過,淑賢這時才意識到他那雙眼睛如火一般在她幾乎赤裸的身上焚燒,她的臉不禁一陣漲紅,馬上回到房間里。

    潘陽剛起床,在洗漱間里洗過了臉,他歪歪斜斜地依在門框上,一手叉腰,一手撐著另一條門框,顯得松散懈怠。經(jīng)過一夜的睡眠,潘陽的roubang堅硬了起來,在寬松的四角內褲里耀武揚威。淑賢的眼角一掃,頓時心口一熱。

    經(jīng)過潘陽身邊時,她故意地將豐腴的屁股朝他的胯間一碰,潘陽咽下一口唾沫,一臉的饞相讓淑賢覺得真實可近,她跟著他,也咽下一大口,然后,媚眼如絲地對著他,她的這種眼神交替蘊藏了昨夜里諸種精微的細節(jié)。

    他攔住了她站在那里,一雙有力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臀部上,雖然默默無語,但親怩的動作一下就把昨夜的不快抵消了。淑賢在他懷里扭動,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頸子里。“我渾身是汗,臟死了?!笔缳t躲避著,他使勁地親吻她的頸項、她的嘴唇、她的頸前、她的rufang。“這是女性的氣味?!?/br>
    “別這樣,小婉就快醒來?!笔缳t嘴里說著,手卻在他的褲襠里撫弄著,甚至握住了堅硬的roubang。她感覺到它在他的褲子里面膨脹、變硬、發(fā)熱,也感覺到他的歡樂。但是,當她要鉆進他的褲子里,用力向下拉的時候,他親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趁她不備,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臉緊壓在她的兩腿中間。

    “你爸就在外面?!笔缳t喋喋不休地說,潘陽像個調皮的中學生那樣得意地咧開嘴笑了笑。雙手粗野地在她大腿之間滑動,使勁地把大腿扳開,迫使她的雙腳張開,而他用一根手指鉆進了她的內褲里,撫弄著她的陰毛,淑賢開始輕輕地呻吟。

    潘陽這時將她的內褲脫掉,他的臉被緊緊地壓在淑賢的rou唇上,舌頭在她皺褶的唇間搜尋,最后頂端那兒找到了凸出來的rou蒂。他聞到了從那兒散發(fā)出來她性感的芳香,那是她自己的yin液和汗水混合的氣味。而淑賢也知道,這種氣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熱。

    潘陽將她壓在洗漱臺上,淑賢的臉朝著鏡子上趴下,她對著潘陽蹶高了屁股,一條腰軟塌塌地像一座彎曲的橋。潘陽聳起向上的roubang,很是輕易就插進了她濕潤的yindao,她張開嘴想要大聲呼喊,但是喊不出聲來。roubang在她溫濕的yindao里快速度地抽動,他的熱切的動作,令淑賢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

    窗外沙沙地有風吹過樹葉的聲音,淑賢兩條腿之間yindao像是一條沸騰著情欲的河流,又熱,又濕,潘陽的roubang以它自己頻繁緊密的節(jié)奏抽動。淑賢的臉幾乎貼到了大理石的臺面,這種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她的情欲。roubang堅硬抽插在她里面時,她氣喘著,拼命想抓住什么東西,光滑的臺面什么也沒有,最后她只好緊抓住了锃亮的水龍喉。

    淑賢離開了后,老潘就在椅子上躺了片刻,一陣焦躁的yuhuo在體內流蕩,他坐不住了,便起身四處巡察,當他走近潘陽那樓臺的時,突然聽見從洗漱間的氣窗傳出了極奇怪的鼻息聲。這個在床上床下爬滾多年的老頭從這陣鼻息里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情況。

    從花壇的石蘺上去,剛好夠得到氣窗,氣窗是鑲著鋼紗網(wǎng)的,老潘踮起腳尖從氣窗朝里面窺視,里面一幅足以讓人喘不過來氣的香艷圖像。淑賢渾身赤裸地趴在洗臉臺上,她的內褲被扒落下來,纏在她的足踝上,兩只腳叉開著。

    令老潘張口結舌的是淑賢的rou體,她的皮膚雪白細滑,全身幾乎沒有一塊瑕疵。些時,她來回轉動著身體,不住地輕嘆著。兩顆奪人魂魄的rufang搖晃滾動著,老潘覺得一股熱流穿過周身的血管,像是被野換火灼燒著。

    眼看著淑賢情欲的高潮就來到了。里面一陣陣的抽搐足以使潘陽將珍珠般的jingye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yindao。roubang突然間的膨大伴著急速的沖刺,令淑賢血往外涌,她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氣一樣膨脹開,隱隱約約意識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一切都來得太快了,但還是令淑賢感到滿意。潘陽稍微往后退了一下,整個人倚在雪白的墻磚上大口地喘著氣。一股奶白的精淮從她兩股間流泄而出,他感到興奮不已。老潘急忙離開了花壇石籬,這陣偷窺讓他發(fā)顫,讓他渾身發(fā)熱,欲望的熱流在他體內彌漫著、洶涌著。他的roubang也膨脹起來,guitou直豎,極其敏感。他感到頭暈目眩。

    一直到了在早餐的飯桌上,老潘的心還恍恍惚惚不能自主,他下樓時一改往日在家隨便的穿著,已換過了一條長褲,這是為了掩蓋他豎起的roubang。以致淑賢以為他是要出門,她說:”爸,你稍等一會,早飯馬上就好。”

    “我不急?!崩吓苏f,她看上去很有精神,很開心,容光煥發(fā),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老潘想好久沒看到她這樣了。小婉吵嚷著要吃雞蛋,淑賢對潘陽說:“你去炒一個?!?/br>
    她已換過了衣服,一款帶花點的真絲襯衫和黑色的修身裙子。潘陽老大不愿意地:“你換了衣服怕油煙熏了,我不是也換過衣服的?!?/br>
    “你是男的?!笔缳t笑靨如花,幸福地瞟一眼老潘。其實他們的舉手投足談笑里夾雜了恩愛的調侃與游戲的雙重性質,老潘只好說:“我來吧?!倍⊥耠S聲附和地說:“我就喜歡爺爺?shù)某措u蛋。”

    老潘進了廚房,生火、敲雞蛋、顫鍋抖勺,一會端出來一碟金黃的炒雞蛋,見淑賢笑著用胳膊肘捂住嘴,在胳膊肘里不知說什么,潘陽則樂得咧開了嘴。老潘想應該給淑賢敲敲警鐘,別以為平靜了三五天她出軌對不起潘陽的事就能讓他忘了。

    老潘想得把火燒一燒,就當著潘陽的面在飯桌上以一副長輩的口吻對淑賢說:“你再幫我找吳智勇,上次處罰我的款能不能要回來?!崩吓私K于抹角拐彎把話頭提出來,唬得淑賢小臉煞白。

    “爸,你怎又提這事了?!彼莺莸卮亮死吓艘谎郏÷暤卣f:“這事也得潘陽去說?!薄拔衣犲\紅說,她跟吳智勇關系好了,她的罰款也退回來了?!崩吓死碇睔鈮训卣f。

    “有這等事,那我問問看?!迸岁栒f著就到外面打電話,淑賢滿臉愧紅,她說:“爸,勞駕別再提這件事了,萬一潘陽仔細琢磨出來,那可怎么是好。”老潘的目的達到了,其實錢不錢地并不那么重要,他大膽地對著淑賢:“我也這么想的?!?/br>
    淑賢終于明白了老潘的脅迫,她氣得滿臉漲紅,剛想說什么,見潘陽打過電話回來,便忍住了。潘陽對老潘說:“我跟智勇打了電話,那有這種事,他說別聽錦紅胡說八道。”

    “我說呢,那有這種好事,錦紅那小妖精嘴里就從沒好話?!崩吓俗曾Q得意地說,眼睛卻從沒離開淑賢,淑賢的眼里像受驚的小鹿閃動著。她一言不發(fā),仿佛被一層茸茸的羽毛裹緊了,很輕,但是怎么撣都撣不走,怎么吹都吹不散,就那么無序,就那么紛亂。

    這真不是人過的日子淑賢羞怒已極、傷心已極,卻不敢弄出大動靜。她的神經(jīng)繃得緊緊就要斷了,她每時每刻關注著家里的每一個人,警惕耳語,警惕弦外之音,警惕諱莫如深的古怪表情。但所有的事都很正常,這種正常反到有點故意,有點人為了。

    淑賢從一進家門就開始微笑了,她不想讓自己的臉色弄得太難看。不過沒有由頭的微笑實在太累人,她反反復復地考慮了幾天,如何盡快擺脫眼前這令人懼怕的困境。

    又是一天的清晨,很遠的地方有雞鳴,聽不真切。附近的樹梢影影綽綽,有點像夢。?老潘這個時候一準醒來,他一個人在房間里,把床上亂堆著的被子草草迭好,然后就在床沿上坐下了,發(fā)了一會呆。他習慣性地朝對面樓瞧了一眼,屋里的燈亮著,想必淑賢也起床了。

    沒一會,淑賢就出來了,她的手里拿了塊藍色的海綿墊子,那是她練瑜伽用的。老潘走出屋子的時候大著聲咳嗽,好像宣告他就要出現(xiàn)了?!鞍郑愕牟杈呶乙严锤蓛袅?,水也為你續(xù)上了?!笔缳t對老潘說,沒停下她的動作。

    她一只腿高擱過頭頂,在做著拉伸的準備運動。穿著一套緊身的白色練功衫,領口開得極低,尤其是背后,幾乎裸到了腰際。光裸著一雙大腿,中間那地方繃得過緊,深深地勒進大腿根部。淑賢身上每一條最細小的曲線都沒放過。盡管緊致的練功衫沒有半點暴露,可每一點暗示都是再明確不過的了。那暗示比顯露更能激起人的思想和欲念。

    老潘想哼個曲子,卻沒出聲,他躺到了椅子上,擺弄著淑賢為他準備好了的茶具。淑賢將墊子鋪放在花壇跟前,她仰面躺在墊子上面,蜷起兩腿,再朝兩邊使勁分開,直到膝蓋兩側各自觸到地面。她的rufang在練功衫里高聳著,奶頭也被勒得輪廓畢現(xiàn)。老潘口干舌燥克制不了內心的sao亂了。

    淑賢似乎她對老潘有一股無法抗拒的魅力,就在藍色的墊子中央,翻過來側過去的展現(xiàn)她的身姿,尤其修長的腿,臀,胳膊。還有渾圓的臀,纖細的腰,光滑的膀臂,兩個rufang更是高高聳著,山峰似的。老潘喘著粗氣,因為極力抑止,幾乎要窒息,roubang在褲衩里已硬繃繃了。

    她的腳尖劃著空洞的半圓形,陽光耀眼地掛在腳尖,在空中甩出去半個光圈。她過分突出,突出得已經(jīng)變形了的臀部活動,她渾身沒有一塊贅rou,大腿上的肌rou線條盡顯彈性和力度。她無休止地張壓,韌帶一張一弛,又輕松又快樂,汗珠從她緞子般光滑的皮膚上滾落,珍珠似的。頭發(fā)全汗?jié)窳?,一綹一綹的粘在長而粗壯的脖子上。

    可以感覺到老潘的眼光一直游離在她身體上,一會兒盯著她的胸脯,一會兒又滑向她的大腿。她注意到他時不時也會警惕地四處巡察一番。這時,二樓的天臺上只剩了她腳掌落地的“嘭嘭”聲,回聲是“空空”的寂寥,更顯得單調了。與這寂靜的氣氛相反,心里是熱鬧而緊張的。

    淑賢近乎裸露地在墊子上不知疲倦做著瑜伽的動作,把她性感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溫暖的空氣中。當她伸曲腿的時候,飽滿的一對rufang,便十分結實的波動一遍。她偶爾一抬頭,突然發(fā)現(xiàn)老潘目光的襲擊,就定定地緊盯著她兩腿中間那處隆起的地方,她情不自禁地一哆嗦,收縮起四肢,蜷成了一團,他的目光早已收回。

    練了一會,大慨是累了,當她躺在墊子上休息時,因對自己的滿意而氣喘時,淑賢意識到,她的內心還有一種需要,一種不滿足的需要。這種意識使她充滿恐懼,充滿一種奇怪的刺激,這種刺激是她以前從未經(jīng)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