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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風(fēng)流的下半生(03上)

    老潘風(fēng)流的下半生·第三章·水到渠成(上)

    2019-12-12

    1.晚飯過后老潘總愛到堤下的文化廣場閑逛,像往常一樣坐在花圃前看著跳廣場舞的那些紅男綠女,舞曲就響了,那些穿著緊俏舞衣的男女扭胯送臀伸胳臂踢腿忙個不亦樂乎。老潘細尋了一會,不見玉珠,一曲終了,老潘走過去,那些男女一片驚叫,嘻嘻哈哈說著什么。打聽了才知道她跟老周出門旅游去了,便覺得索然無趣,轉(zhuǎn)到亭子那邊看人下棋。

    今夜對弈的雙方是小學(xué)的白校長和賣豬rou的老洪,已到了殘局,白校長苦臉埋思,一副禍從天降的愁苦模樣,而老洪拿起臟兮兮的不銹鋼茶壺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得意了。圍觀的人都在催白校長快點,白校長歪著脖子怒吼:“快快快,快什么,發(fā)廊里的小姐才這么催著的?!北娙艘魂嚿ぬ么笮?。

    老潘上到了堤岸。堤上空蕩蕩的沒有人,堤下的江水,不靜如鏡倒映著那團火球般的月亮,廣場繁華喧囂,到了這里,突然消歇,變得荒涼起來。老潘見對著江那一面的堤坡上有人搭起了篷帳或遮有大的陽傘,里面的燈已經(jīng)亮起來,一對一對男女進去了,買了座位就鉆進陽傘和樹叢去,送冷飲的只管送去冷飲,別的就不再有了眼睛和耳朵,坐在那一盞乍明還暗的燈下數(shù)點鈔票了。

    老潘探頭探腦,數(shù)鈔票那人認得他:“老潘,進去參觀參觀?”老潘也就不客氣地進去,里面的篷子極小,面對著江斜坡上的樹林子,樹密得黑影幽幽,看不見江水卻聽見水里的青蛙喚,篷的左邊和右邊恰有兩株小樹遮掩,如丫鬟伺立,里邊是一張兩人坐的木椅。

    就聽得近旁有人在嘻嘻不已,扭頭看去,透過樹葉,不遠處的一叢樹中也坐了一男一女,女的正蹲在那里,頭偎在男的腹下,嗚嘬有聲。老潘先不知是在干什么,猛地醒悟,心慌氣喘,一顆心就要跳出來。再看仔細,那男的已將女的拽起,女的撩起裙子雙腿一叉跨坐在男的腿上,沒一會便上竄下蹭咿嗬叫喚。

    老潘看得有趣,以及一股惴惴然的興奮??s在一角,摒息靜氣,從帳篷的窗欞窺望出去。在昏紅的月光下,那對男女無休無止正歡蹦亂跳,那男又抱又摸,后來便支撐不住,渾身一陣松軟蜷臥在里面的椅子上。老潘怕被他們發(fā)覺了,忙抽身悄悄退出。

    那對男女就在老潘的腦子里浮動著,他一個趿著拖鞋的從灞街踱進巷子,人還老遠,吧嗒聲就響過來。有家開了門,端盆出來,霎地潑水,月光下一片碎亮,且nongnong的腥味,是剖了魚,臟水濺到老潘腳上,老潘遂大發(fā)了雷霆,訓(xùn)斥倒水的女人沒長眼珠。那女的好言陪笑忙對他道歉。

    老潘嘴里罵咧咧的,開了自家大門,全屋電燈都已熄滅。他摸黑到房里,在瞑暗中,卻突然看到對面淑賢收著晾曬了的衣服,也許因為家里沒人,淑賢只著乳罩內(nèi)褲,近乎赤裸地在三樓平臺的晾衣架前,她窄小的褲衩和奶罩正在微微地閃著銀光。想那巴掌大的布塊裹著她兩腿間那隆起的一堆,老潘一時熱血騰騰,他的頭感到一陣的昏眩,喉頭卻干得在冒火。

    淑賢好像全然不覺,忙碌著將衣物收了放到旁邊的攔桿上,她勻稱的肌rou,雪白的四肢,青白的腰,纖細而結(jié)實,全身的線條都是一種優(yōu)美的弧線,帶著一點成熟女人的凹凸不平。老潘的roubang倏地硬起,使得他的肌rou都不禁起了一陣均勻的波動。他的胸口窩了一團燙得發(fā)瘋的yuhuo,返轉(zhuǎn)房中,他連衣裳也沒有脫,汗黏黏地便倒臥床上去。

    一個夜里,老潘總是睡不著,他先是聽著屋外不斷地有響聲,是車駛過去鳴著喇叭,是鄰近哪一家打麻將,牌洗得嘩啦嘩啦響,是有人從窗外走過,女的,鐵釘?shù)母吒ぶ嗦访妫克蝗粡拇采弦幌绿饋?,好象中了魘一般,在房中走來走去。他的腳步那般急切、沉重,好象鐵籠里的困獸,在不停地打轉(zhuǎn)似的。

    再躺到床上,又翻了個身,面朝這邊睡一會兒,又翻了個身面朝那邊睡一會兒,這樣反反復(fù)復(fù),折騰了半夜,才要迷迷糊糊睡著,天卻亮了。是一陣很輕微的異響驚醒了他,睜開眼時就見淑賢背對著床,在房間的衣柜前面折迭放著他的衣服。

    淑賢這日是穿了緊身牛仔褲的,將兩個屁股蛋兒繃得滾滾圓圓,一會兒仰身一會兒俯身分別往衣柜存放,上身卻是一領(lǐng)墨綠隱花的襯衫緊而不繃地裹了身子,突出的胸位和臀部之連接處,細軟幾欲一握,老潘感到全身的血液倏地都沖進了腦門里一般,頭脹得發(fā)疼,太陽xue迸跳起來,耳朵一直嗡嗡發(fā)晌。

    他的大褲衩里一根roubang如鐵塔一般聳立起來,撈了條毛巾被遮蔽上去,似乎弄出了些動靜來,淑賢回過身,對他一笑道:“爸,你才醒?!彼α素S腴的胸膛,使兩個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躍動。老潘應(yīng)了一聲,心里騰地上了火,頓時惡向膽邊生,覺得有碩大無比的翅膀從肋下呼呼生出,忽地鼓足了勇敢,一躍身。

    “啊——”

    淑賢驚叫道,她的兩只手拚命掙扎。老潘的雙手從她背后圍到她前面,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身體。他的面頰抵住她的頸背。他的雙臂使盡了力氣,箍得自己的膀子都發(fā)疼了。淑賢的一只手肘猛撞到他的肋上,一陣劇痛,老潘松開了手。

    淑賢跳開了,轉(zhuǎn)過身,一臉驚惶,不停地在喘氣。半晌,當(dāng)?shù)囊宦?,她把衣服擲到老潘腳跟前,抖著聲音,說道:“爸,你這個人,你想干什么——”老潘倏乎間蜂螫一般地冷丁了。任老潘如今經(jīng)見了萬千世事,那一時手腳無措,鼻尖上都沁出汗來。

    他氣餒地倒退坐到了床沿,雙手撐著床板垂下腦袋,淑賢頭發(fā)挽著個髻兒,一綹卻撲撒下來,幾次往上別也沒別住。淑賢的眉尖一挑,遂平靜了臉道:“潘陽還沒走呢?!彼f著便離開了房間。老潘紅著臉熱辣不散,

    潘陽還沒走,但潘陽走了呢?一想到了這里,老潘頓開茅塞,感覺到的一顆心跳到喉嚨了,噎了噎卻并沒有吐出來.這時的他又恢復(fù)了自信。外面的太陽亮得晃眼,金黃色的陽光已經(jīng)燦燦地照著了半個房廊,天井樹上落下一只翹尾的喜鵲在歡快地叫。

    淑賢跟潘陽已牽著女兒出來歡聲笑語的,淑賢對他說:“爸,早飯就在桌上,你自個吃了,把碗堆放到洗碗漕里就行?!彼θ菘赊涞模樕蠠o半點的窘迫。倒是老潘賊一樣的眼里閃耀不定,心仍跳個不住。潘陽開小車送女兒上幼兒園先行,淑賢推著摩托車,過遼子大門時稍為吃力,她斜著身把屁股蹶得渾圓,老潘過去在后面加了一把勁。她回過頭感激地一笑,又很狐地丟過來了一個笑眼。

    老潘的心情這時愉悅了起來,盡管遺憾著自己的失敗.但淑賢卻沒為他的輕狂而扯破了臉,他拿著掃把把天井掃了一番。天井里的海棠樹上葉稀了許多,一片葉子紅得像喝醉了酒,在微風(fēng)里不停地搖著,似乎如扇動的蝶翅,終于葉柄搖脫,左一下右一下斜滑著落下去,就軟軟地伏在地上了。

    老潘自持淑賢已經(jīng)入籠,要圓要偏今后就由自己拿捏,他如同獵人一般靜待著時機。這天潘陽出差了,這次是去省城開會,臨行之前問老潘要不要給潘剛遞些話,老潘想了想,跑到樓上取了兩鐵筒茶葉。潘陽笑著收了,臨行前卻把茶葉放到自己房間。

    老潘自己上菜市場,老潘上菜市場是大事,這說明老潘這大廚要親自下灶,所到之處都有人問好并推薦自家的商品。賣海鮮的大嫂笑呵呵地問:“老潘,午間待客?”“潘陽休息在家,給做頓好吃的?!崩吓耸帜笾U魚說,賣rou的老洪大著嗓門卻說:“不是潘陽上省城嗎?早上還見他提著行李箱等車。”“就算我嘴饞,做給自己吃,好嗎!”老潘很是不快。

    老潘回到家里就動手忙活,把幾條大蝦去殼拍打

    做成蝦圓子,白鯧魚洗凈切了些蔥姜蘿卜絲蓋上待會清蒸,鮑魚淖水開刀再放到沙鍋里文火煨著高湯,然后,把一大把的油菜摘剩頂上的菜心一段。近中午淑賢就回家了,她進門便聞到了紅燒排骨的香味,進了廚房就問:“爸,你怎做起飯了?”

    “路過菜市場,就買些回家?!崩吓肆闷饑共涟咽趾呛切χ缳t高興地說:“發(fā)久沒吃到爸做的菜,今天我坐享其成了。”說罷,上樓換過衣服。只是家常的睡裙,頭發(fā)蓬松地披了后肩,不長不短的式樣,露出了玉白的小腿和胳膊,甚至那沒有扣起領(lǐng)口自自然然半遮半顯的一截脖根。

    “爸,我?guī)湍闶裁??”淑賢問,老潘慌了,竭力飾其心機,不敢茍笑:“你把碗筷擺好吧?!笔缳t就在飯廳忙著,老潘的眼睛下作地盯著她的背影,那件睡裙松松垮垮地飄逸著,里面一個身子顫巍巍搖晃,飽滿的屁股彎曲著的腰,一股欲望,猛然間從他心底噴了上來,一下子流遍全身。

    老潘端著冒著熱氣的沙鍋出來,見飯桌上已擺好了兩付碗筷和酒杯,他問淑賢:“要喝酒?”“我下午還有課,你喝?!笔缳t說,說著拿過一瓶白酒把杯子斟滿,她俯身在飯桌時挺了豐腴的胸膛,使兩個大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躍動。

    倆人在飯桌上對坐著,老潘先美美地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發(fā)出挺響的咂舌聲。他撥拉著菜隨口問道:“淑賢,最近沒見智勇吧?”“爸,你怎老提他?!笔缳t有些不悅,臉色也緋紅了。老潘給她挾持上菜:“就我們倆個,沒關(guān)系的?!?/br>
    “怎沒關(guān)系呢?事情都過去了,你這一提,像是揭人疤痕似的。”女人卻一派自然,偏乜斜了眼說。老潘仰起脖子把酒干了:“好好,不提了?!庇职迅暗木票鍧M:“你跟潘陽還好吧?”

    “爸,看你說的,我跟潘陽一直很好的啊?!闭f完,咯咯地笑,老潘說:“潘陽是瘦弱了些?!彼龑⑸碜友鲈谝巫由希齑絽s一撇一撇地接口說:“潘陽是瘦了些?!崩吓说纳袂橛行铬噶?,開始放浪地嘲笑:“當(dāng)然比不了吳智勇?!?/br>
    “他要有智勇一半功夫我也就知足了?!边@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倒把老潘驚著了,他一下子停止了飲酒,酒杯在半空舉不起又未放得下,灌得滿滿的一口酒不及咽下,他噎著脖子瞪著淑賢,遂將酒噴吐了。隨即總識了自己失口,她忙說:“說不提他,倒又提起了?!?/br>
    老潘挾了一個鮑魚趨勢獻著殷勤的說:“人有千般的好,總有一樣不順心如意的?!笔缳t用筷子接著,鮑魚一滑掉落在桌子下面,淑賢:“哎喲?!薄拔襾戆?。”老潘便俯下身到地上撿,淑賢推退椅子。老潘鉆在桌子底下,卻看見她兩條光滑雪白的大腿微啟著,順著大腿再往上去,就見一塊窄小的布塊裹著肥厚的一堆,旁邊還有幾根卷曲著的毛。

    巨大的轟鳴使老潘心臟倏乎停息了,他的手一下就摸到她的大腿,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淑賢不期然而然又一聲“哎喲!”老潘從地上往上仰望,淑賢的眼睛大大睜開了,燃燒著火一樣的光芒,櫻紅的口里皓齒微開,老潘的血又重新涌臉,他的手大擔(dān)就往褲子里鉆,摸到肥美的rou瓣還有濃密的陰毛。

    淑賢的雙腿一夾,卻把老潘的手緊緊地箍住了。高漲了英雄氣概的老潘從地上爬起,眉宇間神采飛揚,他站著把一個香軟軟的身子攪進了懷里,在盯著她的眼睛也將頭俯下去,俯下去,那顫晃的舌頭幾乎在接觸到了她顫抖著的嘴唇。

    淑賢一時手腳都亂了,她還要說:“別,別!”但讓老潘緊噙住了嘴唔哇得什么也說不清,筷子還在手里拿著,后來就壓在了身下邊,有一根便折斷了。她身上的裙子已經(jīng)零亂不堪,寬大的領(lǐng)口歪到了一邊,一個乳球袒露出來。汗水在她眉間凝成水珠,火辣辣地,空氣燥熱沉悶,充滿欲望,老潘很是亢奮。很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抓住淑賢雙手的右手向下一壓,左手試圖用力分開她的雙腿。

    雖說他的力氣很大,但淑賢拼命夾緊雙腿,老潘一時難以得逞。他蹲下來,伸開雙臂,握住他的兩只腳掌,分開她的大腿。他揉捏著她的膝蓋、腳踝,漸漸地,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和圓潤的屁股,同時把她的腿叉的大大的。淑賢感受著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輕輕蠕動著,指尖輕輕摩擦著潔白的肌膚,她感到體內(nèi)一陣躁動,渾身發(fā)熱,微微地震顫。

    老潘開始渾身顫抖,手撐仍在她的大腿上摩娑,出不意地他將淑賢的內(nèi)褲脫掉了,一見到她濃密的陰毛覆蓋下那肥美豐隆的rouxue,一種急切的渴望使他的面孔扭曲,他吻著她的嘴,感到她的身上僵硬,胳膊從后面繞著她,把她抱緊了,又開始熟練地吻她。

    淑賢驚呼著手抓住了內(nèi)褲,老潘趁著她分神之際,右膝直抵塞在她的兩腿中間,緊接著roubang直刺入她兩瓣肥厚rou唇中心的rouxue。她那里面已是潤濕,roubang插入時像柄犁耙翻過肥沃的水田。老潘這時像是饑渴的獵豹,瘋狂撕咬、吞噬著。

    淑賢的屁股就要從椅子上滑出來,她只好拼命地緊抓著老潘的手臂,這樣她的整個身子重量就只有屁股一點挨著椅子,四肢就緊纏在一起,使人想起屠宰場待宰的光豬。老潘的沖刺有力而蠻橫,毫不理會由于身子的不適哀嚎的淑賢,漸漸的她的尖叫和喘氣聲,很快就被有節(jié)奏的,而且是肆無忌憚的呻吟所代替。

    由于是倉促間成事,大門也沒閉嚴,老潘一邊監(jiān)視著外面的動靜,一邊迫不及待地像縱送抽插,淑賢也被跟前的緊張的神緒弄得神魂顛倒,像絲瓜藤那樣死死地纏著老潘,沒完沒了死去活來。老潘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盯著窗外,唯恐有人突然走進院子,兩人早忘了一切顧忌,光天化日之下欲死欲活地yin樂。

    外面的太陽兇猛銳利,街上巷子里也就是這一刻能安穩(wěn)一刻,四處皆靜。老潘猛地抽插了一會,又讓淑賢換過了一個姿勢,這回她的雙膝跪在椅子上面,雙手緊抓著椅子的靠背,把個豐碩的屁股對著老潘蹶起,老潘從后面一插,她扭擺著屁股迎接著,一條細腰起伏蜷曲對他的不知疲倦沖刺予以回報,很快地淑賢就被這種戲耍的新奇弄得嬌喘吁吁。

    這時候的淑賢完全被老潘征服了,那根roubang快速的抽插使她體驗到了男人強壯的堅實,這老潘是個很懂得調(diào)弄女人的老頭,而且擁有一根巨大的毫不疲軟的roubang。淑賢被這種奇妙的感覺刺激得很興奮,當(dāng)他擠壓著她時,淑賢感到自己原始的本能像火山暴發(fā)般噴薄了。老潘抵在她yindao里的roubang幾次沉沉重擊,一下就把她推向情欲的高峰,快感像電流一般在她身上酥麻地彌漫,似乎淹沒窒息了她,他們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就連身體的疼痛也成了無法言語的發(fā)泄和快樂。

    淑賢大張著嘴快活地喘息著,老潘或輕柔或剛猛地剌著她,他浦扇大的巴掌拍打著她的屁股、擠壓她柔軟豐腴的rou,每個動作都那么恰到好處,直到他們精疲力盡。淑賢的高潮很快就來到了。yindao里一陣陣的抽搐足以使老潘把持不定地將珍珠般的jingye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里面。

    老潘將roubang退出時,淑賢張開雙腿重又坐到椅子上,她的臉紅暈繚繞因滿足的情欲而氣喘,她意識到,她的內(nèi)心還有一種需要,一種不滿足的需要。這種意識使她充滿恐懼,充滿一種奇怪的刺激,這種刺激是她以前從未經(jīng)受過的。

    淑賢的rouxue還流滲著奶白的jingye,把她的陰毛弄著一綹綹,她忙把她的內(nèi)褲捂到了那里,然后,逃一樣的奪門而出。老潘也不急著將roubang收攏,不費力氣地征服了兒媳婦感到得意和幸福。那場面的每一個細節(jié)皆一齊在甜蜜的浸泡下重新浮現(xiàn)。

    傍晚淑賢下班領(lǐng)著女兒回家,老潘迎到了門口,看得到他那雙眼睛,夜貓般的瞳孔,在射著渴切的光芒。他那腫大的身軀,龐然屹立在

    那里,急迫地在等待著。他把她的摩托車推進家中。淑賢見他梳理得極清爽,臉上刮得干干凈凈。她望了他一眼,滿胸口卻彌漫了欲說還休的委屈,老潘一臉喜氣挨到她的身邊,張開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隨后滋滋潤潤地往上爬動。

    “爸,看你張狂,小婉看著呢?!笔缳t說,當(dāng)著孫女的臉老潘也不敢懵然所為,逐笑著說:“淑賢,你就歇著,我做好飯再叫你?!笔缳t瞧著他的得意,沒有惱,反而也笑了一下:“其實你比吳智勇更加急色。”

    老潘攏上圍裙,在廚房里又是炒又是燴,沒一會。香氣便彌漫在院子里,強烈地刺激鼻子了?!罢嫦?!”隨著一聲嬌啼,便聽見著淑賢異樣的笑,聲聲顫軟如鶯。她領(lǐng)著小婉已到了飯廳,淑賢已經(jīng)是換了一件圓領(lǐng)的短衫,那短衫使她別有了一種與平日不同的柔媚,情致婉轉(zhuǎn),將粉頸根兩塊突凸的鎖骨微微暴露.下身則是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褲,一雙玉腿光滑雪白晃得老潘目不轉(zhuǎn)睛。

    “爸,看你弄的,潘陽又不在家,弄得這么豐盛的菜?!笔缳t牽著小婉上了飯桌,老潘的手在圍裙擦著:“都是你愛吃的。”“是啊?!笔缳t嘴角皺了一下,紋路極好看,是要笑了又沒有笑的那種。吃了幾口,淑賢又說:“爸,你這么寵我,今后不定那里的飯菜都吃不進口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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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喜歡,我每天做給你吃。”老潘說,她恰恰正媚眼而視,給一個嬌艷艷的微笑哩。其實這些菜都是老潘最為拿手,以前也只有縣里的領(lǐng)導(dǎo)下鄉(xiāng)來,老潘才會使出這看家本領(lǐng)。

    吃過晚飯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了,淑賢早走了,可是老潘仍然可以感受到空氣中她的存在,呆呆地坐在黑暗中發(fā)怔。天花板上,老鼠奔來奔去,嘰嘰喳喳忙著爭食打架。窗外是那株不小的捂桐樹,夏日的微風(fēng)吹過來,樹葉子嘩啦啦地在耳根響。

    風(fēng)忽然停了,萬籟俱寂,老潘老僧入靜地在地板上枯坐了一會,然后悄然起身,躡手躡腳地上了樓。老潘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三樓,看了滿天的星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前后不遠處都是稻田。黃黃的燈光從浴室的玻璃窗里射出來,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淑賢浴室的玻璃窗前。

    上一次偷窺了之后,老潘又在窗口下面的花壇上墊放幾塊磚頭,他對潘陽說:花壇里的那株石榴樹已漸漸大了,根系穿透了花壇上的水泥。這時他站上去,剛好能夠盡致地偷視到浴室的每一個角落。小婉已洗衣好澡,淑賢正為她穿上了衣服,老潘看著孫女一邊穿外衣一邊推門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對著mama嘟嘟嚷嚷著什么。

    門嘭地一聲帶上了,淑賢動作緩慢地脫衣服,她的手伸到背后,松開了胸罩的上扣子一邊吊帶垂了下來,但她沒完全讓它脫落,而是用一只手在乳溝一處按住它,碗狀的乳罩論搭著。似乎她故意不想老潘輕易窺見那令人sao動的rufang,rufang僅被一層黑色的薄綢遮掩著隱隱約約。

    她背過身去,腰部以上裸露著。她晃了下頭,烏黑光澤的秀發(fā)技散在纖弱的肩上。她用修長的食指勾住乳罩,擺動幾下,緩緩地把它拋向臟衣箱。這時她的rufang完全暴露出來,完全聳挺著的雙乳,如同一對光滑細膩倒扣著的碗,?,F(xiàn)在一片白云中間顫顫抖動。

    老潘熱得汗如雨注,不知是因為天氣,還是因為緊張,他感到汗水從頭上流進眼里時,又蜇又澀,像鹽水進了眼睛里。她叉開大腿,抬起一只腳將狹小的黑色三角褲卷落豐滿的臀部,她的屁股兩瓣是那么渾圓、勻稱。然后她慢吞吞地跨進浴缸。老潘像木樁似的釘在那里一動不動,心驚膽戰(zhàn)無地自容。

    2.一直等到淑賢洗浴完畢了之后,老潘才離開了花壇,然后整個人塞進藤椅的凹肚子中,花壇的那些闊葉即使無風(fēng)有時也會自己擺動起來,像一把蒲扇在他的頭上輕輕的拂著,扇得他昏沉沉的。他的汗就豁然落去了。一切都從熾然的情愛中退回到了原來的狀態(tài)。

    烏云又慢慢的從四面聚集起來。雖然月光被遮了一半去,但是還有一大把射到天臺上來。這時,從淑賢的屋里卻傳出稚聲稚氣的讀書聲,淑賢正輔導(dǎo)著小婉學(xué)習(xí)。剛才老潘一直盼望她出來,可是到了這一刻,他反而心里頭著忙起來,如若淑賢出來了,他該怎樣跟她搭話,就算搭上話該向那方面引誘,這時候老潘恨不得時間過得慢點才好。

    天上的烏云愈集愈厚,把頭上的月光全部給遮了過去,時間分分秒秒地過去。黑暗在天臺上鋪天蓋地,如同烈火在熊熊燃燒。老潘在從臉上擦第三把汗水時,他聽見她在屋子里哄著小婉上床,她的聲音婉約、輕柔,老潘發(fā)現(xiàn)屋里的燈光熄滅了,換做了昏黃的夜間燈。

    似乎有一場暴雨正在醞釀,樹葉連動都不動一下,天臺是燈柱停滿了蛾子,老潘的心里頭好像敲鼓一般,“咚、咚、咚”一陣比一陣急起來。屋里已靜了好一陣了,老潘的心里越是悶熱,想著淑賢會給他留門。徑自趿著拖鞋起來了,悄然到了淑賢臥房門口,輕輕地去推門??墒缳t根本沒他這份心,門插得死死的,他這才極失望地回到了剛才的位上,仰面躺在椅上,看著滿天翻滾著的烏云發(fā)呆。

    屋內(nèi)的窗布并沒拉開,光線暗淡,幽香浮動,淑賢已側(cè)臥于床上,靠的是一壘兩個菱葉花邊的絲棉枕頭,身子細軟起伏,擁上去的月白色睡袍下露著修長如錐的兩條白腿。其實她的心里何嘗不是跟外面的老潘一樣火急火類的。

    但臨睡的時候,淑賢卻是把臥室的門插了,卻一直沒睡,聽見門外似乎響了幾次,以為是老潘來敲她的門,迷糊中坐起,沒有了什么響動,倒笑自己的可恥。重新睡下,競怎么也睡不著了,渾身燥熱的,覺得屄里這兒癢那兒癢,卻也不好意思開了門出去天陽。赤了腳悄悄下來,輕輕抽開門插,想老潘若是有那個膽兒,他要敢進來,她也就敢接待了他的。

    情欲如同埋在地底下的火焰一樣,經(jīng)過長期的壓抑,慢慢磨慢慢煉,已經(jīng)渾圓渾熟了,在這中午間驟然間迸出火口,燒得淑賢實在有點支撐不住,她覺得心里熱一陣酸一陣,翻江倒海似的,竟說不上是股什么滋味來了,她盼望著中午發(fā)生的能夠重演和發(fā)展,開始的情愛故事有再一次高潮和跌蕩。

    她索性將睡袍的下擺撈起來,讓緊裹在黑色小褲子里的那美xue呈現(xiàn)在昏暗的燈光中,她的手撫摸著,兩瓣rou唇不爭氣的潤濕了,這種輕輕的拂弄就有一種微醉的感覺。屋子外里漆黑,開始起風(fēng)了,樹葉子窸窸窣窣亂響起來。

    窗子沒有關(guān)好,打得劈劈啪啪,淑賢走近窗前,一陣涼風(fēng)吹了進來,直逼到她嫂胸上,她見老潘還窩在那張椅子上,她輕輕就咳嗽一下,老潘一抬頭,白窗紗與玻璃窗門之間恰恰地露一副白臉正笑著看他,這景象在老潘的眼里無乎是一種邀請,想到了探出墻外的紅杏葉葉果果撩撥著,突然有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

    淑賢關(guān)閉了窗戶,又靠在門背后兩只手用力壓著胸口,她的心已經(jīng)快跳出來了,“咯,咯、咯、咯”她聽到一陣遲疑的腳步聲,慢慢地,慢慢地向她房門口走來,每走一步,她的一顆心就牽扯著跳了一下。“咯吱”門上的把手輕輕地轉(zhuǎn)了一下,一陣顫抖,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間膨脹起來,脹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老潘只推開一道門隙,他見淑賢的后背頂在門上,稍加把勁門就開了。他摟住了一個嬌軟欲癱的身子。淑賢像被蛇纏住了一樣無法動彈,先是不停地驚叫,再后便被胸肌和胳膊的纏裹得快要窒息,迷迷暈暈,只剩下一絲幽幽喘吟。

    老潘有力的雙臂環(huán)擁那纖細盈盈一抹的腰肢,他把嘴埋入她的脖頸。聞到了她身上香噴的氣息,他的嘴唇觸吻那光潤細膩的柔膚。他的手從她手臂下插入,再滑上去連同乳罩一起在胳膊上揉動,愛撫著那對挺實顫動的rufang。他的手指抖動著,把她的奶頭扶在食指和么指間搓捏。

    已經(jīng)開始下起雨了,似乎聽到屋檐水的嘀嗒。淑賢一個白花花的嬌躺已被緊勒進老潘一疙瘩一疙瘩隆起的胸肌里。渾身被汗浸得熱騰騰酸臭的他,一手忙著扯脫她的褲子,一手死死地摟著面前的女人。她在他的粗野蹂躪中盡力地扭曲自己的身體,將身體彎成什么也不像的形狀,rou體的疼痛給了她一種奇妙的快感,幾乎為了這疼痛而陶醉。

    老潘把身子壓向了淑賢,在他的推壓中淑賢不由后退了,她的屁股挨到了床上,老潘就站在床邊將她的雙腿大力扳開身子死死地按在床子上,他的粗暴蠻干幾乎使她窒息,她竭力掙扎著,艱難地呼吸著,喘著粗氣。他更加興奮起來,不理換會淑賢在他身下痛苦地扭動著,那老虎鉗般的手緊緊抓住她的兩只手腕。

    老潘騰出一只手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又壓在她身上,他的手伸向淑賢的兩腿間,手指撥弄著yinchun。淑賢的那一處早已yin液泛濫,他渾身熱血沸騰,血似乎一下涌起,他狂燥不能自持,他的roubang這時像轟轟推進的巨炮,碾壓一般頂刺她嬌嫩的rou唇,而后又重重一插,盡根刺入到了她的里面。

    她像觸電了一般驚顫著、呻吟著。強烈的欲望如火在體內(nèi)焚燒,她希望他馬上推動起roubang來,那根堅硬的家伙緊頂在她的里面,那飽漲的感覺讓她有些受不了。老潘這時似乎并不著急了,他把roubang緊抵在她的里面,享受著她里的溫濕和抽搐,稍為抽動一下,就見美目緊閉的她眉間緊皺著。

    直到身下的淑賢焦躁地扭動著屁股,老潘這才雄風(fēng)大展,把一根roubang揮舞得如風(fēng)中的旗幟呼呼作響。淑賢就要被這巨大的快樂淹沒了,她貌似痛苦一般地呻吟著,臉上已經(jīng)沁出汗珠了。老潘用眼角的余光看著她,她的嘴大張著,嘴唇被唾液濡濕了,目瞪口呆。她發(fā)覺老潘正瞪著她看時,競有些嬌羞地把臉別到一側(cè)去。

    老潘讓她背過身去,那根roubang頓時脫出來,淑賢感到一陣難奈的空虛,她試圖掙過身來,卻讓老潘用手壓緊了屁股,接著,roubang就緩緩地插進去,這一次roubang更加堅硬,淑賢感到比上一次更加飽實。隨著老潘一次次的沖擊,rou跟rou拍打著發(fā)出了啪啪啪的聲音,淑賢承認這時她完全釋放開來了,盡情地體驗著roubang一次次在她的yindao里進出的快感。

    那種飽漲堅硬的頂撞、有些澀滯的磨蹭,一次次從她的yindao轉(zhuǎn)變成一股股熱流,從她的下腹、背部升到了她有大腦上,然后就鼓蕩起來。她忘記了羞恥忘情地強制性動腰跟屁股,籍著一聲聲酥麻入骨的呻吟舒發(fā)著自己的快感。

    高潮如同海嘯一般席卷而來,淑賢頓時口呆目瞪的,當(dāng)老潘的jingye傾瀉而出的時候,她感到那股激流像開閘放水波浪翻滾。老潘的roubang在里面顫抖著跳動著,她用難以置信的yindao壁肌擠壓著他的roubang,直到他精疲力盡射完了jingye,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滿是泡沫的波濤中減退了。

    他們喘息著,疲倦的呼著氣,都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他撫摸著她的腰窩,充滿柔情地捏著她的屁股,過了好一會才把他的roubang從濕漉漉的yindao退出,她轉(zhuǎn)過身來臉面對著他,老潘用嘴唇吻著她,他們吻得深遠而纏綿,他把她緊緊地控制在身下。

    老潘如愿于償?shù)貙⒆约旱膬合眿D奪到了床上,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摟著這個又白又豐腴的女人,老潘撫摸她,一遍又一遍狂熱地親吻她的面頰,她的眼睛,還有她的身子,讓她享有一次從未有過的激情。道德的恐懼在那激情中消失了,連一點影子都看不見了。罪惡感也不復(fù)存在,朦朧眼中看到的全是夢也似的美好,在那時刻,老潘的整個生命就仿佛要變做一團火,化作一陣烈焰,好像隨時會燃燒起來,化做灰燼。

    老潘不敢在她屋里耽擱得太久,走過天臺時,果然一片的水潭,麻花花一片,雨腳又都斜著,那簇竹子枝葉翻飛,滿地都是軟沓沓的古槐的碎葉。老潘冒雨跑著回到自己房間,回到自己房里,老潘坐臥不寧,一忽兒想淑賢會不會將此事向潘陽坦白了,一忽兒又想淑賢今后還跟他干這茍且的事,搞到最后,竟鬧不清自己為什么心驚膽戰(zhàn)的,究竟是害怕東窗事發(fā)還是對淑賢依依不舍?躺在松軟的床上,淑賢雪白豐腴的身影老在眼前晃,老潘便覺得對她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老潘從末像這些天這樣興奮了,他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身上是嶄新的大紅翻領(lǐng)體恤,配著黑色的長褲。這些都是以前淑賢為他添置的他一直沒穿上身,現(xiàn)在翻出來穿在身上,像摻了她幾分感情似的。文化廣場的亭子里,老潘將手中的撲克牌仍了,抬起了頭,向天上望去。

    太陽在淺灰色的天空里,亮得像顆燃燒起來的球,已是黃昏了?!盎丶覈D。”他說,“別走,還早著?!崩鲜鹫f。

    “該回了,不然一家子等著吃飯?!崩吓苏f,旁邊有一老頭:“這么早,不是回家給兒子媳婦做飯吧?”“那是一定的,老潘家的媳婦那么水靈嬌嫩,那會做飯?!庇衅鸷宓?,又有的說:“不是,你回去教媳婦做飯,別忘了,老潘就是大廚。”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說了,回家?!崩吓诵αR著走了。老潘從灞街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家里去,兩旁的店面正是熱鬧的時候,老潘的心情是愉悅的,他倒背著手嘴里哼著一曲不知名的小調(diào)。

    老潘一進門,正如他所預(yù)見的那樣,淑賢已經(jīng)回家了,正在廚房里準備著晚飯。她的衣服還來不及換,上身是一件翠綠的短袖薄衫,下邊一條白色的齊膝裙子。老潘見她正撅著屁股忙活著,淑賢的屁股就像充足了氣的球飽滿。

    老潘放輕腳步到了她的背后,一雙大得唬人的手掌插到她的裙子去,淑賢被嚇了一跳尖叫起來,發(fā)現(xiàn)了老潘后突然閉上眼睛輕輕的哼了一聲。老潘的手在裙子里翻啊攪啊,好像小孩子玩泥沙一般。淑賢的身子扭動起來,她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擁著老潘胡亂地吻。

    她的雙臂緊勾住老潘的脖子,身體貼在了他的身上。老潘吻了一半就抬起頭,機警地張望四周?!靶⊥裨跇巧蠁幔俊崩吓思鼻械貑?,他的手已多了一片布塊,那是淑賢的內(nèi)褲。淑賢顫聲地說:“正看動畫片呢?!边@時的她顧不了那么多,只期望他馬上進入身體,她已是春水泛濫yuhuo如熾。

    淑賢張著的雙唇沿著老潘的脖子努力向上攀援,喘著氣用心追尋。老潘再也不肯低下頭了,淑賢的喉嚨里發(fā)出了焦慮喘息。老潘這才的雙手托住她的腰,濕津津的嘴吻住了她的雙唇,遞去自己的舌頭。淑賢緊緊地咬住它,他們吻得如癡如醉的。

    老潘的涎水濕漉漉順著嘴角流向下巴,那一只蒲扇般粗糙的手扼著她的左乳,且有兩個指頭在掐著rutou。淑賢接受了那一雙手,一雙手卻得寸進尺,且把淑賢的薄衫撩起,兩個碩大的rufang就在乳罩里顫抖。淑賢掙扎想讓他消停一下,無奈力氣不支,干脆就一動不動了,說:“你真是膽大,潘陽一會兒要下班了!”老潘咽著唾沫,也不回答,只急得手腳忙亂。

    老潘的手穿進裙子里伸向淑賢的兩腿間,手指就觸碰到了她光遛遛的yinchun,

    才撩撥一下。她像觸電了一般驚顫著、呻吟著。強烈的欲望如火在他們的體內(nèi)焚燒。老潘拽著她來到了客廳,他就在沙發(fā)上墩坐下去,從褲里掏出了粗壯的roubang,淑賢媚眼一瞅欣喜若狂,她雙手提起裙擺跨了上去。老潘的roubang正對著她的美xue,她纖手把握著roubang挪動著屁股,roubang就抵到了她濕潤的rou唇上。

    她只讓他碩大的guitou進入了她的里面,用勁地支撐著一條彎屈著的腿,屁股稍微踮動,roubang欲進末進地,她的手指碰著他卷曲的陰毛,不停地繞動著。又碰到了他的yinnang,捏摸著它,即使老潘的roubang已經(jīng)完全插入了,也不放手。最后,她放開手,完全讓他自由進入了。

    老潘長驅(qū)直入,她身子往后仰,胸脯朝前挺,覺得整個人都融化了。她的手指甲透過他體恤戳進了他的背部。他們倆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完全忘卻了身在何處,騎坐在一起,以期達到極大的rou體享受。老潘的嘴張開,發(fā)出一聲狂放的喊叫,其中也含著某種痛苦的呻吟。

    淑賢的身子在他腿上動著,越來越狂野,越來越快,他的身體只能是被動地反應(yīng),一震,又一震。他的手指深深摳進她的rou里。淑賢一聲尖叫,脫下一只鞋子,用它敲打著他的大腿,似在騎馬一樣。老潘沙啞地叫喊,他微微抬起身體。淑賢覺察到他的反應(yīng),更用力地向他插去,心里充滿了得意。

    老潘指指掛在墻上的鐘,他催促著淑賢快點,而正沉yin在快樂的她好像渾然不覺一樣。老潘急著把她推開來?!翱禳c下來,快六點了,潘陽就要進家?!崩吓苏f,淑賢不無婉惜地說:“我馬上就要到了?!币魂囌f不出的酸楚嗆進了她的鼻腔里。淑賢感到有點惱怒,好像失去了些什么東西一樣,追不回來。

    外面?zhèn)鱽龛F門碰撞的聲響,潘陽回家了。淑賢忙著扯理著裙子,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迎了出來,她的一只手把掉在額上的一綹長發(fā)一下甩回到頭頂上,兩顴鮮亮,一雙桃花眼閃爍起來。潘陽見老潘拿著報紙,他關(guān)切著說:“爸,你又不開燈,這報紙上的字看得著嗎?”說著,到客廳的一邊撳亮了電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