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差點被cao死
到酒莊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崔曉下了車,大搖大擺就往里面走,揚聲喊著,“胡楊!我來了!” 門口有兩個保安一樣的人,見她來,笑著拿出對講機沖那頭喊:“胡楊,有人來找你了!” 傅嫻翎在車里和于向西又呆了會,她內褲全濕了,簡單擦了擦,才從車里出來。 酒莊平日里只有一些員工,老何偶爾過來看一次,其他時候都在市里呆著,沒事參加什么紅酒宴會,跟一群開酒莊的富二代推杯問盞交流心得。 有些酒莊發(fā)展成旅游業(yè),但是老何一直沒有對外開放,他把這地方當做私人領域,只偶爾帶些朋友來玩,甚至還有不少知名明星來過,墻上還貼著一些合影。 酒莊的設計風格偏歐式,進門就是寬敞的大廳,墻壁嵌著酒柜,放眼過去,全都是各式各樣的紅酒,崔曉到處在喊人,沒一會,傅嫻翎才看見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出現(xiàn),穿著黑色背心,一雙眼烏沉沉的,他手里拿著電筒,剛從酒窖那回來,臉上有汗。 “餓了,有飯沒?”崔曉走到他跟前,下巴往傅嫻翎和于向西的方向努了努,“喏,貴客?!?/br> 男人往后退了幾步,離她遠了些,這才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聲音有些粗,像沙漠上的沙子,帶著粗糲的質感。 “媽,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菜,有客人來了。” 傅嫻翎走過去,輕聲說,“廚房在哪兒?我去幫忙?!?/br> “不用。”男人指著大廳的沙發(fā)說,“你們去那邊坐吧?!?/br> 說完他就走了,崔曉摸出手機跟了上去,助理很有眼力見地沖傅嫻翎說,“傅姐,客房在二樓,沒寫名字的都可以隨便住,寫名字的不能進?!?/br> 傅嫻翎道了謝,助理笑著說,“那有事的話你再聯(lián)系我,我就先上去啦?!?/br> “好。” 人一走,只剩下傅嫻翎和于向西,兩個人四下轉了轉,還對著一個紅酒瓶形狀的沙發(fā)合影拍了照,兩人笑著合了幾張影,于向西很上相,笑起來那對虎牙可愛極了,白凈的五官上,眉眼漆黑湛亮。 傅嫻翎低頭翻看著手機照片,又伸手幫他理了理頭發(fā),于向西盯著她白里透紅的臉看了會,湊過來吻她的唇,張嘴含住,舌尖抵開她的齒關,鉆進去勾著她的舌頭攪弄。 她摟住他的脖子,安靜地跟他接吻。 耳邊聽他偏啞的嗓音問,“jiejie,有沒有想我?” 傅嫻翎失笑,很輕地點頭,“有。” 他用力摟緊她,喉口溢出笑聲,“jiejie,我今天也特別想你?!?/br> 傅嫻翎無法想象,甜言蜜語會令人如此愉悅舒心,她內心甜得幾乎要冒泡泡。 兩人原地抱了會,隔著遠距離聽到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cao著濃重的口音,是方言,“吃飯——” 傅嫻翎應了聲,拉著于向西走了過去,一個穿著藍色碎花汗衫的婦女正把飯菜端在桌上,一共三個菜,她正在裝飯,看見傅嫻翎和于向西,有些不解地眨眼,問,“不是四個人嗎?” 傅嫻翎笑著說,“我打電話給她?!?/br> 崔曉在電話里說,不想吃飯,想吃jiba。 傅嫻翎若無其事地掛了電話,深吸一口氣說,“阿姨,她不吃了,就我們兩個吃,你吃過飯了嗎?” 阿姨笑笑,她臉很黑,被曬出來的那種黑,笑起來很是和藹,“不吃不吃,你們吃,你們是客人,吃完放著就好,我收拾?!?/br> 于向西道了謝,他把筷子擦干凈遞到傅嫻翎手里,自己坐在一邊低頭吃了起來,他餓得厲害,沒一會就吃完一碗飯,阿姨又趕緊給他裝了一碗,笑著說,“小伙子長得真好看,跟大姑娘一樣,皮膚真白?!?/br> 于向西:“……” 傅嫻翎“噗嗤”一聲笑出聲,她被嗆到了,偏頭咳了好半天,于向西倒了水過來,喂她喝下,又給她拍了拍后背。 “jiejie沒事吧?” 傅嫻翎揮手,“我沒事。” 她臉色漲得通紅,眼眶都咳出了眼淚,于向西用指腹替她擦掉,傅嫻翎抬頭對上他那張白凈的臉,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于向西本來被人說成大姑娘還挺不高興的,看她笑得這么高興,也不自覺跟著笑了起來,“有那么好笑嗎?” 傅嫻翎笑得肩膀都在聳動,“有啊哈哈哈哈……” 傅嫻翎很久沒這么開懷笑過,一頓飯好不容易吃完,她臉都笑酸了。 她回車里把包和花都拿了出來,又給崔曉發(fā)了信息:【車我沒鎖,后座有你要的東西?!?/br> 酒莊二樓都是客房,傅嫻翎和于向西走到最后一間,推開門進去,房間里漆黑一片,她把包放下,找了杯子把花插進去。 于向西跟著進了洗手間開始脫衣服準備洗澡,他身上出了很多汗。 傅嫻翎卻是注意到他肩膀那處流血了,她走過去,踮起腳看了眼,牙印還沒消,她在車里咬的勁兒很大,都咬出血了。 “對不起?!彼p輕吹了吹,“我去找消毒水?!?/br> “不用?!庇谙蛭魃焓职阉貋恚丛趹牙锉е?,片刻后,低頭含住她的唇吮吻起來,他的手引著她的手往下,放在他的西褲上,摩挲著那硬挺的性器。 “jiejie,幫我脫?!?/br> 他脫下她的長裙,手指撥開內衣,兩只手罩住她的兩團綿軟,用了力揉弄起來。 傅嫻翎濕得很快,她咬著唇輕聲嗚咽,手指有些發(fā)顫地去解他的腰帶,拽下他的內褲,那根猙獰的roubang猛地彈跳出來,她伸手去碰,指腹沿著柱身游走片刻,握住了。 好燙。 特別硬。 她手指包住,輕輕地擼動起來,指腹摩挲他的前端,那里有一點點黏液。 于向西靠在她耳邊重重粗喘了幾聲,他甩掉褲子,把她抱起來走到浴室,把花灑打開,等水流變得溫熱,這才脫下她的內衣和內褲,抱著她一起站到花灑下。 傅嫻翎仰著臉,眼睛閉了起來,溫熱的水落在她臉上,流進她嘴里。 她微微抿唇,下一秒,男生炙熱的吻就落在她唇上,舌尖抵開齒關,勢如破竹地鉆進她的口腔,含住她的舌頭,氣息粗重地吮咬起來。 她被吻得止不住悶哼出聲,底下又開始泌出yin水。 他低頭沿著她的頸側開始親吻,傅嫻翎喘息著推他,“先洗澡?!?/br> 于向西低頭含住她的乳尖輕輕扯起一個弧度,傅嫻翎弓著腰叫了聲,“啊……” 他大掌揉弄著她飽滿的rou臀,一張臉埋在她的乳rou上,大口含弄吞咬,一只手摸到沐浴露,涂完她的身體,自己再貼著她去蹭。 傅嫻翎關了花灑,等身上起了泡沫,這才伸手去擠沐浴露,涂到他身上,男生皮下緊實,觸手盡是結實的肌理,她從他的脖頸揉搓到他的小腹,被他捉住手壓在了那guntang的性器上。 她將泡沫揉到他堅硬的roubang上,拇指搓了搓頂端。 于向西含住她的乳rou大口吞咬著,巨大的吞咽聲刺激得傅嫻翎腰腹直顫,她伸手去推他的腦袋,被快感弄得身體輕輕發(fā)著抖,修長的脖頸高高仰著,呼吸里溢出細細的低吟,“啊……于向西……” 沐浴露太滑了,像潤滑油一樣,讓兩具身體色情地緊密貼靠在一起,他的roubang剛好插進她的腿心,偶爾起伏彈跳,剛好打在她濕漉漉的陰戶上。 他重新吻咬她的唇瓣,呼吸交纏間,能聽見兩人喉嚨里發(fā)出的喘息聲。 “jiejie?!?/br> 他把花灑打開,拿在手里,將她的長發(fā)攏在手心,一只手提著花灑沿著她的脖頸往下沖洗,沖完后,他把花灑塞到她手心,邊舔她的唇瓣邊說,“jiejie幫我沖?!?/br> 傅嫻翎很認真地給他沖,沖到他小腹的時候,還擠了沐浴露,幫他把粗硬的恥毛給搓洗了一下。 于向西靠在她頸側低笑,“jiejie?!?/br> 傅嫻翎被他笑得臉紅,“怎么了?” 于向西偏頭含住她的唇,吮了一口,拿了浴巾過來,給傅嫻翎擦干凈后,抱著她就到了外面的床上。 “包?!备祴刽嶂噶酥竿饷?。 于向西從外面把包拿進來,打開看了眼,里面放著幾盒套子。 他笑著拿出兩盒放在床上,隨后壓下來吻她,舌尖帶著火似的,每每落在她皮膚上,燙得她心臟都跟著抖動。 他吮吻完她的脖頸,一路吻到她的乳rou,兩只手用力將她的乳rou擠壓到一起,嘴巴包住兩顆乳尖,大口吞咬舔弄。 傅嫻翎喘得不能自已,伸手忍不住插進他頭發(fā)里,喉嚨里細細地叫著,“哈啊……唔……嗯……” 太舒服了,導致她的xiaoxue一直在流水。 于向西手指剛探過去,就碰了一手的水,他沿著她的肚子一路親下去,分開她的腿,將臉埋了進去,低頭含住那水汪汪的xiaoxue,大口吮吸起來。 傅嫻翎整個上半身弓了起來,她扯著身下的床單,喉口嗚咽,帶著哭腔,“啊……不要……啊……” 那兩瓣花蕊被男生舔得yin水不斷,充血紅腫的陰蒂被他的唇舌裹住,齒關磨咬著,忽輕忽重,沒一會,傅嫻翎就繃著身體長長哭叫起來。 一股yin水噴了出來。 于向西伸出一根手指插進去,攪動了片刻,又加了根手指,他摸索著找她的敏感點,傅嫻翎在車上被他弄過一回,小腹酸得想尿尿,又不敢出聲,高潮來臨的時候,她險些哭出聲來。 “于向西,別弄……我會尿……出來的……”她半坐起來,又被快感逼得身體直往后仰,聲音都是破碎的,“啊……那里……好酸……” 于向西已經摸到了,兩根指節(jié)微微屈著,速度極快地撥弄著,腦袋一低,含住了她充血的rou粒,一通舔弄噬咬,傅嫻翎幾乎是尖叫著小死了一次。 床單濕了一大片。 她滿臉都是眼淚,男生吻過來時,她連眼睛都是迷蒙的。 “jiejie,我要進去了?!?/br> 他逆光站在床沿,身體光裸,結實的胸腹壓下來,那雙湛亮的黑眸布滿情欲,他吮咬著她的唇瓣,握著腫脹的性器緩慢地插進她體內。 飽漲感逼得傅嫻翎顫顫地叫了聲,她抬手摟住他的脖頸,仰著臉跟他接吻。 于向西緩緩插了會,聽到底下發(fā)出黏膩的水聲,這才加快速度,力道也重了幾分,他將她的腿抬起架在肩上,打樁似地往她體內重重cao干了幾十下。 傅嫻翎被cao得呻吟聲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生理眼淚爬了滿臉,她伸手想抓他的手臂,卻被他壓在腹部,他腰胯猛地發(fā)力抽插了幾十下,整個床板震顫起來,房間里回蕩著劇烈的啪嗒聲。 傅嫻翎被插得哭叫起來,“啊啊啊啊……不要……了……于向西……太快了……啊……” 她小腹抽顫了四五下,緊致濕軟的內壁裹著那硬體的roubang擠壓了四五次,夾得于向西精關一松,射了出來。 他摘了套子,用紙包住丟進垃圾桶里,隨后才捧著傅嫻翎的臉,親了親她的唇,“jiejie,有沒有弄疼你?” 傅嫻翎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沒回過神來,她雙眼迷離,被吻得輕輕哼著,許久才答非所問地說了句,“……舒服。” 于向西笑了起來,他親她的眼睛,親她的鼻頭,輾轉著又吻到她的唇瓣。 出口的聲音像被黏住,沙沙啞啞的,帶著氣聲。 “我好想你。” 崔曉跟著胡楊一路出來,男人拿著電筒走在前方,她摸黑跟在后面,酒莊外面全部種滿了葡萄,胡楊拿電筒照了一圈,沒聽見身后的腳步聲,轉身時就見崔曉踮著腳,探出舌尖去夠架子上的一串葡萄。 刺目的燈光打在她臉上,她微微瞇起眼,將那顆葡萄咬進嘴里,這才看著他說,“把燈關了。” 胡楊沒理她,將燈光對準她的眼睛。 “來勁了是吧?”她幾步走到男人面前,去搶他的電筒,男人高抬手臂,她搶不到電筒,唇角一扯,踮著腳咬住他的唇,將嘴里的葡萄渡了進去。 葡萄沒熟,泛著酸意。 她舌尖往他齒關里鉆,將葡萄汁盡數(shù)推進去,男人偏頭吐出來,崔曉抹了抹唇角的汁水,挑眉問他,“好吃嗎?” 她通身都是有錢人的氣派,卻沒有大小姐脾氣,性子直爽豪邁,行為大膽張狂,一個女人,見到陌生男人第一句就是問jiba多大,還當眾開五萬的價格要睡他一晚。 換作別人可能當場就同意了,但胡楊卻只覺得對方在羞辱他。 他在她眼底看到的只有征服欲,并沒有其他女人看見他時露出的羞澀與喜歡。 她不一樣,她像是看見了什么好玩的動物,想要征服他,馴化他。 “你以后別來了?!焙鷹罾渲樥f,“有錢人在外面什么男人找不到,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br> “那你讓我睡一晚,說不準我就膩了。”崔曉湊近,一只手抬高掛在他頸后,指節(jié)摩挲他腦后yingying的發(fā)茬,“我很久沒做了,欠cao得很?!?/br> 胡楊撥開她的手,面無表情地拿了電筒繼續(xù)去巡查。 崔曉在他身后喊,“怎么?你那地方是陽痿還是早泄?還是只有兩厘米?切,不能cao早說啊,我明兒就跟老何說,讓他把你跟你媽全部開了?!?/br> 胡楊猛地轉身,一雙眼全是憤怒,他咬著牙走到崔曉跟前,半晌才說了句,“你信不信我cao死你?!?/br> 崔曉笑了,“有本事你來啊,別特么光說不干啊?!?/br> 胡楊關了電筒,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一個方向走,客房是提供給老板和他的朋友住的,他們這些員工有宿舍,就住在離葡萄架不遠的地方。 其他員工早就下了班,正光著膀子在外面桌子上打牌,冷不丁看見胡楊拉著個女人進來,還沒來得及詫異,就見胡楊把人拉進房間里,“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有人擔心地在門口問,“胡楊!那不是老板朋友嗎?你……” “滾蛋!要你他媽管!”崔曉的聲音。 外面的人登時被噎住,沒一會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路毫训穆曇?,還伴著女人的低喊,“cao!你他媽不能輕點!衣服撕壞了!” 房間燈還沒開,崔曉已經被扒了個光,男人伸手去扯她的內褲,摸到手只有一根很細的帶子,他打開燈,低頭看了眼。 細細的繩子,中間一塊小小的布片。 崔曉穿的是丁字褲,最后一件衣服剝掉之后,她整個人赤裸著站在男人面前,臉上毫無羞赧之意,目光甚至有些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 她跳坐在桌子上,分開腿,沖男人說,“給我舔?!?/br> 胡楊掃了眼她的下體,那里毛發(fā)被修剪過,只剩中央一點,看著很漂亮。 崔曉的身體也很漂亮,有一對堅挺的胸部,乳尖是嫣紅色,腰細腿長,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散著誘人的光澤。 胡楊只是看了會,身體就自發(fā)起了反應。 他遵循身體的欲望,低頭咬住了她的乳rou,他舌頭粗糲,帶著刺一樣,刮得崔曉又疼又癢,她忍了幾秒,才叫出聲來,呻吟里一半痛楚,一半愉悅。 他舔著這邊的乳rou,粗糙的掌心握住了另一邊的,大力揉弄著,抓握著擠壓成任意的形狀,等這邊舔完,便把臉轉到另一邊,舔那硬挺的乳尖。 又把整只乳rou吞進嘴里,大口含咬。 崔曉摸他的腦袋,“沒吃過奶是不是?” 男人用力咬了口她的乳尖,又伸手探了探她的下體,那里已經出了水,只是不夠。 他去洗了手回來,把背心脫掉,走路間,胸腹崩出漂亮的肌理線條,那身古銅色壓下來時,和她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伸手去碰他的腹肌,那里靠近肚臍眼的位置有烏黑的毛發(fā),她伸手往上去碰他堅硬的胸肌。 男人沒管她亂摸的手,而是低頭將她的腿打開,一只手抵在她那處撥了撥通紅的陰蒂,指節(jié)沾了點yin水,來回掃刮著她的yinchun。 崔曉把手搭在他肩上,喘著氣問他,“你睡過幾個女人?” 胡楊不答話,借著濕潤的yin水把食指插了進去,又摳出一大片yin水。 崔曉拿腳踢他,“給我舔?!?/br> 胡楊抬頭看了她一眼,那雙眼烏沉沉的,分明是不愿意的。 崔曉故意說,“不舔?那我讓老何……” 話沒說完,她看見胡楊脫了褲子和內褲,那根偏黑的性器跳了出來,尺寸驚人。 “哇哦?!彼劾飵Я它c欣賞之色,“看著還不錯?!?/br> 只是下一秒,男人就握著性器要往她體內插,崔曉推他的胸口,“cao!你他媽戴套!” 胡楊沒理她,扣住她的腰徑直往里頂,崔曉掙扎了沒一會,就被頂?shù)檬Я寺?,尺寸驚人的巨物插進來的一瞬間,讓她渾身都過了電似地顫抖起來。 男人將她的腿打開纏在腰上,抱著她從桌上起來,站在原地頂了十幾下,碩大的guitou次次碾進宮口,崔曉被頂?shù)脺喩砜嚲o,叫聲不斷。 小腹酸脹得難受,快感卻來得強烈又洶涌,崔曉被cao得舒服極了,摟住他脖頸,高聲呻吟著,“啊,頂?shù)煤蒙畎 ?/br> 男人將她放在床上,將她兩條腿架在肩上cao弄起來。 他動作粗暴極了,力道更是重得險些要把她cao飛出去,崔曉的體質不太容易yindao高潮,平時都喜歡讓男人給她舔到陰蒂高潮。 男人不停歇地往她體內cao干了幾十下,又將她換了個姿勢,翻過身想從身后壓著她,崔曉不讓,邊推邊喊,“你媽的!我不喜歡別人騎我!” 胡楊一巴掌抽在她臀上,崔曉直接被打懵,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直接壓著她從后而入,那根巨物勢如破竹頂?shù)阶钌钐帲謨从趾莸夭辶藥资隆?/br> “我cao……啊……”崔曉整張臉埋在床單上,口水和眼淚全流了下來,“你他媽……啊……” 她的屁股都被cao麻了,男人每次撞上來,她渾身都會不自主地顫動一下,快感兜頭滅頂,她爽得好幾次都在翻白眼,嘴里的叫聲逐漸變成了尖叫。 胡楊盯著她身后的紋身看了會,低頭舔了上去,身下的動作不停,整張床被cao得吱呀作響,崔曉的呻吟都變了調,整個人瘋了似地又哭又叫,xiaoxue劇烈收縮起來,胡楊被夾得腰身顫了下,他兩只手掐著崔曉的肩膀,把人折在半空,對著她飽滿的rou臀瘋狂撞了幾十下,這才拔出來,射在她臀上。 傅嫻翎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于向西昨晚壓著她做了三次,早上又來了一次,傅嫻翎到洗手間看了眼,脖子上是沒有任何痕跡,但是胸口和腰上全是齒印和手印。 男生昨晚做得很猛,她腰都差點斷了。 洗漱完出來時,剛好于向西端著午飯過來,見她扶著腰出來,他趕緊過來扶著她到沙發(fā)坐下,給她拿了靠墊倚著,小聲說,“對不起,jiejie,我昨晚……有些控制不住?!?/br> 傅嫻翎聽得耳根有些紅,“吃飯,我餓了?!?/br> 嗓子也是啞的。 昨晚男生給她口的時候,她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我也想舔你的?!?/br> 然后兩個人就嘗試了69式,這個體位對她來說是很羞恥的姿勢,她甚至跟張泉封都沒做過。 跟于向西做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特別舒服,以至于,她在男生臉上噴了三次,還不小心用牙齒磕到了他的jiba,逼得于向西腰身一顫,射在了她臉上。 于向西倒了杯水給她,見她臉色通紅,問了句,“jiejie,沒事吧?” 傅嫻翎紅著臉說,“沒事,吃飯?!?/br> “好?!?/br> 于向西吃完收拾干凈,洗了手過來幫傅嫻翎按摩,傅嫻翎被他弄得很癢,一直在笑,“別……很癢……” 于向西手指沿著她的腰摸到她的腿心,傅嫻翎轉頭看過來,男生已經壓下來,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他將襯衫一顆一顆解開,黑色的領帶落下來,剛好在他胸口中央,他膚色偏白,肌理結實硬朗,白色襯衫大開的模樣,沒來由地營造出一種又很欲的色情氛圍。 傅嫻翎躺在沙發(fā)上看他,忽而伸手扯住他的領帶,把人拉到跟前,仰著臉吻他的唇。 “于向西。” “嗯?!彼麥厝岬匚撬种笓嶂谋?,聲音有些沙啞,“我在?!?/br> “抱緊我?!彼龑⑸眢w貼緊他,嘴巴移到他耳邊,很輕的聲音說,“想對我怎么樣都可以哦?!?/br> “jiejie……”于向西撤開身看了她一眼,他臉上帶著笑,雙眼漆黑湛亮,薄薄的唇高高揚著,五官干凈陽光,笑起來露出一對可愛的虎牙,又帥又欲。 他脫掉她的衣服,埋在她胸口重重地吮咬那顫栗發(fā)腫的乳尖,傅嫻翎有些疼,更多的是舒服,她擰著沙發(fā),腿心卻不自覺泌出一包yin水。 男生低頭舔下去,薄唇含住兩瓣花蕊吮完她的yin水,舌尖抵開花蕊,直接抵進xue口,拇指壓在她的rou粒上速度極快地撥弄,傅嫻翎仰著臉大口喘息著,手指掐著沙發(fā),喉嚨里發(fā)出近乎崩潰的嗚咽聲,“啊……哈……不行了……啊……于向西……” 她小腹劇烈抖動了五六下,有yin水噴出來,于向西舌尖一卷,將那些yin水吃進嘴里,隨后脫掉褲子,去包里拿了避孕套戴上,這才握著硬到發(fā)疼的性器插進她的xue口。 他將她的腿全部壓在她臉前,這個姿勢太羞恥,因為他猙獰的性器就在她面前,甚至插進拔出時,帶出的yin水都噴到了她臉上。 他速度極快地插送起來,力道很重,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傅嫻翎被壓得快喘不開氣,更是被cao得呼吸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被連著cao干了近百下,快感堆積洶涌滅頂,小腹酸得厲害,她手指抵在男生胸口,嗚咽聲變成尖叫,那根火熱的性器插得她靈魂都在顫栗。 “啊啊啊啊啊……到了……啊……” 她掐著于向西的手臂,尖聲哭叫著,xiaoxue劇烈收縮,隨后就見男生猛地拔出來,他摘了套子,用性器抵開她的齒關。 將灼燙的jingye盡數(shù)射進她嘴里。 傅嫻翎用力吮了口馬眼,就見男生手指扣住沙發(fā),喉口發(fā)出粗重的喘息,“jiejie……” 全部射完后,他伸手去擦她唇角的jingye,啞聲問她,“我這樣,jiejie會不會討厭我?” “不會?!备祴刽崽蛩种干险吹膉ingye,聲音也很啞,“我很喜歡?!?/br> 一句話說完,于向西剛射完的性器又漸漸硬了起來。 傅嫻翎:“……” 快傍晚的時候,傅嫻翎和于向西才從房間里出來。 傅嫻翎給崔曉打了幾個電話都沒通,干脆打給了她助理,隨后就聽助理說,崔曉在大廳吃飯。 這個點吃飯? 傅嫻翎有些奇怪,卻沒多問,等下樓看見崔曉時,有些詫異地上下打量完她身上的男士衣服,又盯著她搭在茶幾上的腿問,“你腿怎么了?” “被cao斷了?!贝迺韵駛€餓死鬼一樣,啃完一根雞腿,又去拿第二根。 傅嫻翎看了眼她的助理,“她怎么搞的?” 助理:“……我也不知道?!?/br> 崔曉指了指站在一邊的胡楊,“問他啊?!?/br> 傅嫻翎看了眼男人,他穿著黑色背心,古銅色的手臂上不知被誰咬了好幾個牙印,她仿佛明白了什么,又看了眼崔曉那條腿,“走,我們去醫(yī)院看看。” “等我吃點東西啊。”崔曉毫無形象地干了兩碗飯,打了個飽嗝,又喝了口水,這才沖胡楊說,“謝謝款待,走了?!?/br> 胡楊皺著眉看了她一會,不發(fā)一言地走到她面前,把人攔腰抱了起來。 崔曉挑眉笑了,“舍不得我?” 胡楊抬步走了出去,走到車子跟前,助理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胡楊把崔曉放進去,還沒來得及說話,他母親從大廳跑了過來,隔著遠遠距離喊了聲,“等等哎?!?/br> 胡楊迎了過去,問,“怎么了?” “她給了好多錢,還給她,我不要這么多錢?!焙赴岩痪礤X放在他手里。 這些錢被崔曉壓在碟子底下。 胡楊臉色瞬間很差,胡母又推他,“你不把人送醫(yī)院嗎?你別把人欺負了,還不想負責啊?” “你別管了,回去吧?!焙鷹羁囍樥f完,等胡母沖傅嫻翎幾人揮手算作告別離開之后,他才幾步走到副駕跟前,將那卷錢塞進崔曉胸口的男士襯衫里。 “崔曉。”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語氣挾著怒火,嗓音粗糲質感,“你他媽再敢這樣試試!” 崔曉笑得不行,“怎么,你要打我?還是cao我?” 后座的傅嫻翎紅著臉捂住了于向西的耳朵。 于向西:“……” “你昨晚可是說要cao死我?!贝迺宰儽炯訁柕靥翎吽拔椰F(xiàn)在可是好好的呢,怎么樣?是不是不行???” 鬼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底下疼得有多厲害。 像是被cao到撕裂一樣,又腫又疼。 胡楊一雙烏沉沉的眼睛盯著她,片刻后,咬著牙說,“地址?!?/br> 崔曉把自己的手機遞到他面前,“自己輸。” 她的屏保是她裸著背的照片,后背紋著字母紋身,是一串法語。 胡楊沒接她的手機,只是重復著說:“地址?!?/br> 崔曉報了自己公寓的地址,隨后就見男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傅嫻翎等男人走之后,就啪地一下打在崔曉肩膀上,“嚇死人了都!他剛剛都要吃人了!你還挑釁他!” 崔曉嘶著氣,抱著肩膀嚎叫了一會才說,“哪里嚇人,多可愛啊?!?/br> 傅嫻翎:“……” 她皺眉盯著她的肩膀問,“你這兒怎么了?” 崔曉解了幾顆扣子,露出后背,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齒印,她倒吸了口氣說,“我他媽昨晚差點被那個狗東西cao死。” “……” “那你剛剛還把地址給他!”傅嫻翎一臉擔心。 “眾所周知,cao死只是一個形容詞?!贝迺耘ゎ^看她,“你看,我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那還是可以cao的。” 傅嫻翎深吸一口氣,“你閉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