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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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時候我想起布拉克山礦區(qū)廢地的山火。 我的母親一直奔走在討回孩子的路上,最后在縣政府門口被一輛銹跡斑斑的皮卡撞得一命嗚呼,那間無人打理的木屋變得殘破不堪,成了一個勉強的容身之所,但卻不是我的容身之所。 我有紅色的皮膚、漆黑的頭發(fā),我來自這片土地,卻又被迫離開,剝奪歸屬。我站在破敗的屋前,這是我自幼生長的巢,卻成了無主之地,它不屬于任何人,就像我不屬于任何處。 但我仍是強行住了回來,部落警察睜只眼閉只眼,工匠獨鹿看在我母親的情分上把我收作了徒弟,教我打造世上最趁手的冷兵器,教我射箭打獵,他蒼老卻有力的手握住我的腕子將一張弓拉到最大,然后在我耳邊說。 “殺鷹,用你的心去尋找目標(biāo),遵循大神的指引。” 殺鷹是我家族流傳的名字,這個名字屬于部落中的第一勇士,勇士代表著無上的榮譽,同時往往也代表著死于非命,就像我的父親,他用弓箭射殺了一個闖進保留地并強jian了兩名少女的白色垃圾,卻也死在熱兵器的槍口下。 獨鹿的聲音很是虔誠,幾乎令我信服,可我從未得到過大神的指引。 他病死之后,我從部落警察那里得到了一項新的工作,就是到布拉克山里去做看火人。 布拉克山一分為二,保留地和白人強取豪奪的金礦只有一線之隔,霍姆斯特克采礦公司的動靜鬧得越來越大,爆炸聲總是在山間震蕩來去,好似憤怒的雷神亙古地駐守在此。 我的職責(zé)便是留神這些過分頻繁的爆破,提防那些游蕩來去的火星,并“攔下”那些想要暗中進一步侵占我們土地的白人。 事實上我確實見到了一個白人,那就是亞當(dāng)斯。 第一次見面,他見到我后很是狼狽,但這一次,我見到他時,他就已經(jīng)足夠狼狽了——不合身的皮襖,里面的羊毛都已經(jīng)從破洞里翻了出來,過分寬大的牛仔帽下是那張美麗卻也臟污的臉。 那雙灰綠色的眼睛叫我一眼認(rèn)出了他。 “牛仔,你已經(jīng)到了保留地境內(nèi)了?!蔽姨鹗种械墓?。 “噢,是你。”亞當(dāng)斯認(rèn)出了我,甚至看起來有些高興,這種情緒讓我有些疑惑,他似乎不知道一個白人在保留地里會遭遇什么,更何況我們倆人之間的過往并不算友好,他揚起臉自下而上地仰望著我,灰綠色的眼眸中帶著一些微妙的狂熱與膜拜。 “滾回白人的地盤去?!蔽覑琅饋?,拉開弓,將一支箭射在他的腳尖前,雖然是威嚇,我卻沒有留情,那支箭在泥土中埋進了半截。 “我要找到我的羊,”亞當(dāng)斯笑起來,他整個人灰頭土臉的,可是垂著眉毛微笑起來時,卻讓人想到出生不久毛茸茸的小羊羔,溫順而無害,“昨天有一頭郊狼來偷襲羊群,我放了一槍,一頭羊受驚跑了,我得找到她。” “如果你繼續(xù)找下去,或許你會在狼肚子里見到她。”我嗤笑起來。 說實話,我從不覺得亞當(dāng)斯會是個牛仔,他像個公子哥,家里應(yīng)當(dāng)有著富庶的農(nóng)場,雇傭著數(shù)十個當(dāng)牛做馬的勞工,坐享其成。 但他確實是,并且是個很糟糕的牛仔。 “我要找到我的羊?!彼麍猿值卣驹谀侵盥裢恋刂械募钢?,既不向后退,也不往前進,只是執(zhí)著地重復(fù)這句話,我看見蒼白的太陽漸漸從他的頭頂沉進山原,紫色的余霞像蛛網(wǎng)一樣爬滿天空,在這點紫色也快速消失殆盡的瞬間,一股寒冷的風(fēng)從森林的深處呼嘯著席卷而出。 亞當(dāng)斯在風(fēng)中顫抖起來,白皙的臉龐在泥漬下透出一些青紫。 “滾回營地去,你會凍死的。”我看了一眼那件破洞的皮襖,仿佛能用rou眼看見風(fēng)從洞里穿過。 “我要找到我的羊?!彼€是分毫不改,話語、動作,像掉進了時間的漩渦,無盡地重復(fù)過去的一分鐘。 最終我把他帶了回去。 不是部落里的家,是在看火用的林中小屋。 這是我親手打造的房子,搭在兩棵極為粗壯結(jié)實又相互交纏的樹上,免去我不少另外打樁的麻煩,我坐在樹屋的門口,由上而下的俯視著亞當(dāng)斯。 他有些驚奇,大約很想上來坐坐,但又不斷回頭往營地的方向看去。 “你的雇主難道摳門到只雇了你一個牛仔嗎,放輕松點,另一個總會接替你的工作的。”我笑起來,坦誠地說,我并瞧不上這個美麗的牛仔,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有一股沖動迫使著我,讓我忍不住接觸他,甚至把他帶回自己的家。 “和我說說你的羊,怎么,她是不是有一塊特殊的斑點,還是異常豐厚的羊毛,我很樂意幫你找羊,給點線索?”我譏諷地笑起來。 亞當(dāng)斯卻沒有像那些白人一樣,他沒有滿臉通紅地暴跳如雷,他沒有指著我的鼻子說我是蠻荒野獸,他站在樹下?lián)P起臉來看我,露出藏在圍巾里的白皙脖頸,灰綠色的眼眸在昏沉的暮色中,竟然顯得分外的綠。 他仰視著我,沒頭沒腦地說:“那個水管出了點問題,流的水很臟?!?/br> 其實我并不驚訝,早在那一場sao亂的尾聲我就隱隱察覺出了一些誤會,在經(jīng)歷了更多茫無目的的逃亡和流浪生活中,我一遍遍反問自己的內(nèi)心,回過頭來重新看待那場紛爭,早已漸漸洗脫了他的罪名。 “白人”不會有那種眼神。 但我并沒有向他道歉,只是笑著說:“你居然記了這么久?!?/br> 亞當(dāng)斯看向我的眼睛:“我想我們都沒有忘記?!?/br> 第二天的清晨,東南方向升起一縷淡青色的炊煙,影影綽綽,那是亞當(dāng)斯的同行在做早飯。 “嘿,”我扒在樹屋的欄桿上沖亞當(dāng)斯吹口哨,他自認(rèn)為輕手輕腳,想不留痕跡地離開,只可惜手法太過拙劣,“趕著回去吃豆子罐頭?” 亞當(dāng)斯像是被捉到的小偷,被叫住之后當(dāng)即停下了動作,可是久久不敢回頭看我,我大笑起來,只想知道他這樣的性子,究竟怎么能做好一個牛仔? “不吃飽了怎么有力氣找你的羊?”我從屋子里拿出了熏rou、昨天吃剩下的土豆湯和黑麥面包,他昨天一安頓下來就毫無戒心地倒頭睡著了,這會兒肚子里傳來的動靜像貓頭鷹在夜里的嘟囔。 “謝謝?!彼K于不再推脫,用一只搪瓷的杯子裝滿黏糊糊的土豆湯,油膩的熏rou和硬邦邦的面包填滿胃袋。 他終于放棄了找那只羊,或許這一夜是他最后的垂死掙扎,昨天夜里我聽到遠(yuǎn)山深處有兩三只郊狼在長嘯,那是野獸吃飽喝足后的叫囂,所以我也感到有些慶幸,我有著印第安人特殊的天賦,找到那只羊的遺骸并不是什么難事兒,但我不想讓亞當(dāng)斯看到那一幕。 臨行前我問他怎么當(dāng)了牛仔,沒有繼續(xù)讀書。 他說家里的農(nóng)場因為干旱破產(chǎn)了,大片的玉米地連十磅收入都沒有,他的父親為了逃債拋妻棄子,母親為了活命,把家里僅剩的所有物件都賣了還債,然后揣著僅剩的一點錢改嫁而去,將他家農(nóng)場收購下來的地主勉強留了點善心,靠著一個房間和每個月的幾張小額鈔票,把亞當(dāng)斯從場主的兒子變成了場主的長工。 “典型的白人?!蔽倚ζ饋?,把一件厚實的夾克丟在亞當(dāng)斯的頭上。 他有些困惑地看著我,大概是想知道我這句話到底是在說誰,可是管他呢,好像說誰都差不多,于是我不再說話,只是目送著他的身影掩入密林。 半個月后,我第三次見到亞當(dāng)斯。 這一次他依舊落魄,但是好歹看著不像是要死要活的模樣,起碼有了一件足夠厚實的外套,我的外套。 他背著行囊坐在粗壯突出的樹根旁,戴著寬大牛仔帽的腦袋埋在搭在膝蓋上的胳膊里,我站在五米開外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時不時抬起腳去碾地上的落葉,咯吱咯吱地響,可他仍然不為所動,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我為他這種低下的戒心感到好笑。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他突然抖動了一下,像個松鼠似的,然后迷迷糊糊地抬起臉來。 “要知道,如果這是在部落里,你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br> “但我沒有,”他扶著樹干慢悠悠地站起來,眨著眼睛笑了笑,“這里雖然是保留地,卻無人涉足,也沒有白人……” “是,這里是香格里拉?!蔽曳藗€白眼,目不斜視地走上樓梯。 “……我原本想說伊甸園。”他有些窘迫,或許是這句話之后還掩藏了什么,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我打斷,那些東西別在他的肚子翻滾發(fā)酵,最后把一張小白臉都憋得通紅。 “你到底來做什么,給你的羊立碑嗎?”我冷冷地橫了他一眼。 “來報恩。”他似乎分不清好賴,對我的橫眉冷對無動于衷,只是卸下包裹翻翻找找,最后拎出一只巨大的酒瓶和一個油紙包,我看到油斑痕跡,一點脂肪凝固后的味道從紙張縫隙里隱隱約約地透出來。 亞當(dāng)斯帶來了高度的伏特加、大塊培根和黃油面包,我猜這花掉了不少他剛到手的少得可憐的薪水。 他意外的很會喝酒,我本以為他會在把酒含進口中的一剎那就噴出來,但是他沒有,只是津津有味地品咂著,從容得像是在飲用什么上好的葡萄酒,壁爐里的火燒得極旺,橙紅色的火光映出來,樹屋里的一切都染成紅色。 我終于靜下心來好好看一眼亞當(dāng)斯,其實他和幾年前相比,已經(jīng)變了很多,面貌的輪廓變得更加成熟英挺,仍然美麗,卻不再像初見時那么脆弱蒼白,卸下累贅的外套和行囊,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也高挑而結(jié)實。 只有那雙眼睛,仍是那樣澄澈的灰綠色。 在我們平分喝完了一大瓶伏特加后,亞當(dāng)斯忽然說: “我很愛慕你?!?/br> 我被愛慕這個詞嚇了一跳,因為他甚至還不知道我的名字,他對我的印象只是一個高大的、強壯的、不分青紅皂白的印第安野人、一個兇悍的、暴力的、大山深處的看林人,哪里來的好感,更別說愛慕這樣隆重的詞匯。 我嗤笑起來:“哦,你想cao我?” “不!”他頭一次這樣激動并高聲反駁,但很快的,語氣又變得輕描淡寫,仿佛在述說著與己無關(guān)的情緒,他凝望著火堆,火焰在灰綠色的眼眸中跳動,“我愛慕你、我愛慕你……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你紅色的皮膚和漆黑的長發(fā),你像從遠(yuǎn)古時代走來的神明,我不再相信上帝和其他一切,我愿意——為你而臣服。” 他的神情是真的那樣虔誠而熱切,口中的話語rou麻得像是什么祭祀的吟唱,令人有些反胃。 我將半杯烈酒一飲而盡,火辣的酒精幾乎灼傷喉管,我放下酒杯,一言不發(fā)地走到他的面前,他的襯衫領(lǐng)口是那樣脆弱,只是輕輕地一拽,就撕裂開來,露出衣服下白皙的肌膚。 “這是你們白人一貫的作風(fēng)嗎,”我笑起來,“把一切齷齪都粉飾得那么華麗而真誠?!?/br> 我捂住他還想辯駁的嘴,他的唇很軟,像春天早晨的一朵花苞,我的拇指分開唇瓣卡住他的牙關(guān),他的牙齒排列得整齊平橫,連一顆尖銳而突出的尖牙也沒有,紅色的舌藏在口腔深處,乖順而畏縮。 于是我俯下身子將他吻住。 亞當(dāng)斯在顫抖,他修長的胳膊攀上來按住了我的肩膀,我感到他將我向下按去,我的身體與他赤裸地、完全地貼在一起,像紅色的土地鋪上潔白的雪,我與他的舌糾纏在一起,我感到他那微弱的掙扎,似乎對這種被動局面感到窘迫。 我在親吻中悶聲笑起來。 “怎么了,害怕?”我松開口,將濕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 我懂得他的意圖,他雖然口口聲聲將我奉作神祗,心里想的卻是征服與撻伐,我知道,他想掐住我厚實的肌rou在皮膚上留下深刻的齒印和吻痕,他想扯住我黑色的長發(fā)讓我將眉頭蹙起發(fā)出求饒的呻吟,他想挺著勃發(fā)而熾熱的兇器插入我的體內(nèi),一遍又一遍,征服并撻伐。 我扯住他的腰,一起躺倒在壁爐前的地毯上,我壓住他,褪去彼此的衣衫,我看到他眼中的火光與欲望,我看到他眼中的我的裸體,一塊塊隆起的肌rou標(biāo)榜著我推崇的力量。 亞當(dāng)斯火熱的手掌撫向我的左胸,那里文了一只探出兩爪俯沖撲食的雄鷹,他順著雄鷹的翅膀慢慢摩挲,然后長久地按壓在那里,我不知道他是想感受到那只鷹,還是感受我的心跳,但他這樣的舉動始終令我感到可笑。 于是我捉住他的手,掰出兩根手指,向我的身后探去。 “來,感受我。”我蠱惑一般壓低聲音道。 亞當(dāng)斯的雙眼突然泛了紅,或許他是想哭,或許他是被欲望沖昏了頭腦,但我并不在意,我只是向他打開了雙腿,打開了身體。 我感受到他在顫抖,他的yinjing在我的手中慢慢變得堅硬而火熱。 “你為什么發(fā)抖?”我微笑著問他,但并沒有指望得到一個回答。 他的唇幾度開合,似乎想要訴說,但又無言以對,只能閉上嘴來親吻我,他的吻輕而纏綿,從我的耳鬢一點一點摩挲到胸口,他頂禮膜拜一般吻著雄鷹的眼睛。 我對這種過于rou麻的纏綿感到了厭煩,于是抬起手來按住他的后腦勺,我將胸口略略抬起,讓他含住我的rutou。 他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吮吸起來。 “殺鷹?!蔽依洳欢≌f道,亞當(dāng)斯突然瑟縮了一下,“這是我的名字。” 他含住我的rutou,含混不清地呢喃著這個名字,他的雙手撫摸著我的后背,我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熱而溫柔的觸感劃過一塊塊肌rou,就像山峰感受到了馬蹄的痕跡。 我壓在亞當(dāng)斯的身上,他白皙的裸體失去了那種少年時的纖細(xì)與羸弱,這是一具成年男人的身體,流淌著歲月的錘煉與折磨,我撫摸著他的胸膛與肚腹,我打開他的雙腿扶住那根yinjing,我輕輕咬住他的頸側(cè),汗水的味道彌漫口腔。 我將他勃發(fā)的性器送入體中,他在我的身下攥緊拳頭細(xì)細(xì)顫抖。 在我將他全部吞入時,忽然間,一種巨大的快感浪潮一般席卷全身,這不是什么性交中的生理反應(yīng),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心理快感,我突然意識到,可以作為武器的不僅是力量,還有性愛。 我將這柄武器緊緊地納入懷中。 我吞噬他、侵略他、征服他。 我挺動著腰身讓他的性器在我的甬道中抽插來去,我在他插入時放松,在他抽出時絞緊,我縱情地享受著性愛,也享受著恃性行兇。 亞當(dāng)斯摟住我的腰,情不自禁地頂動腰胯迎合這出性愛,他喘息著,爛漫的酡紅暈染上美麗的面龐,我摟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粗喘,他找到了我體內(nèi)的敏感處,試探著向那里頂弄,我含住他的耳垂作為默許。 我感到快樂、我感到成就,我撫摸著他脖子上的發(fā)際,將淡褐色的卷發(fā)繞在指上,我知道他想扭轉(zhuǎn)身子將我壓在身下,我知道他想掰開我的大腿狠狠cao弄我的屁眼,我知道他想紅著眼睛啃咬我的胸脯揪弄勃起的rutou,我知道他想把我cao得浪聲媚叫哭著求饒,我知道他想把jingye滿滿射進我的肚子里。 于是我摟住他翻轉(zhuǎn)身體,迫使他占據(jù)上位,但他卻突然畏懼了,他扶住我強壯的雙腿不知所措,灰綠色的眼眸中閃動著猶疑,他想要進攻,卻害怕闖進一個盛大的王國潰不成軍。 我只好笑起來。 “進來?!蔽颐畹馈?/br> 亞當(dāng)斯又顫抖起來,他猛地將yinjing全部插進我的體內(nèi),并搗在敏感點上,我爽得頭皮幾乎發(fā)麻,終于發(fā)出那種yin蕩的呻吟,我抬腿鉗住他的腰,然后刻意地、放肆地呻吟起來,我讓他cao得更深、cao得更加用力,我讓他去揉搓我的yinjing吮咬我的rutou。 我cao縱著他,揉掐著他的身體,他在刺痛中繃緊身體cao得更加用力,我?guī)缀跣Τ鰜怼?/br> 迷亂之中,我隱約聽到若有若無的雷聲,但只有那么轉(zhuǎn)瞬即逝的一陣,也并沒有下雨或是雪,只有狂風(fēng)。 亞當(dāng)斯忽然俯下身體緊緊抱住我,他的面頰緊緊貼著我胸口的雄鷹,然后呼喚著我的名字。 “殺了我,請你、殺了我——” 他握著我的腰,瘋狂地抽插著性器,我揚起下巴扭著腰高聲呻吟,我在狂亂中聽到了他瘋狂的懇求,卻無意回應(yīng),只是攀緊他的后背劃出一道道傷痕,讓他用力、讓他射精。 那火熱的液體終于滾進甬道,我獎勵一般摸了摸亞當(dāng)斯的后腦,也在高潮中噴出jingye,射滿了他潮濕的胸腹,甚至有些濺到他的臉上。 他癱倒在我的身上,緊緊貼在我胸前汗水淋漓的雄鷹利爪之上,像是被撲食待死的獵物。 性事結(jié)束又清理了身體之后,我去屋外抽煙,直到這時才發(fā)現(xiàn)之前并不是打雷,而是采礦公司在爆破開采。 只是這場爆破不幸失敗了,滾滾的濃煙從幾公里外的山林間噴涌出來,渾濁的熱風(fēng)在上空來回飄搖,我笑了笑,掐滅手中剛剛點燃的劣質(zhì)香煙。 布拉克山的地勢很奇特,清晨的熹光會因為山頂積雪和湖光的折射形成一道狹長的裂縫,我的族人說,那是大神的庇佑之光,也是白人的災(zāi)厄之光。 現(xiàn)在,燃燒的草木灰、卷涌飄蕩的黑煙、還有波動顫抖的熱浪,讓那道狹縫變得混沌而模糊。 “著火了?!眮啴?dāng)斯沙啞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還是一如既往地輕描淡寫。 “是?!蔽倚ζ饋?,如果在抽煙的話,我大概會噴出一個煙圈。 “你覺得這場火能燒多久?” “十幾二十天吧?!逼鸹瘘c不遠(yuǎn)不近,燒到保留地不過是遲早的事情,部落族人想必很快就會來到,或許還會帶上弓箭或是斧頭,我把掐滅的香煙叼在嘴里,勉強嘬出一縷煙氣,草木灰隨著狂風(fēng)撲面而來,像一場紛紛揚揚的雪。 亞當(dāng)斯沉默了許久,然后忽然說: “我們私奔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