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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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真的很奇妙。鐘晴曾經(jīng)設(shè)想過,出成績的那天在她身邊的人會是她的父母,可現(xiàn)實是知道分數(shù)的這一刻陪在她身邊的就只有賀麟。 賀麟只允許鐘晴開心了一小會兒,就又把人面對面地壓在身下,他的鼻尖幾乎要碰到鐘晴的,熱氣噴在她臉頰,癢癢的。 “考上了開不開心?” “嗯?!辩娗琰c點頭,但眼神中又帶著憂郁。 賀麟親了親她的嘴唇,“怎么了?感覺你好像不是特別開心?!?/br> 鐘晴猶豫片刻,還是什么也沒有說,有些話真的說不出口,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她根本拿不出來。 鐘晴現(xiàn)在倒真有一股賣房子的沖動。 “你不用擔心別的,”賀麟捏住鐘晴的臉,在她鼓起的粉腮上親了一口,“別忘了你還有我呢?!?/br> 鐘晴不說話,只是望著賀麟,此刻她很想問問賀麟是怎么打算的。賀麟沒有參加高考,而是準備去他爸爸的公司實習,至于未來怎么規(guī)劃,他并沒有跟鐘晴說過。 鐘晴覺得自己沒有問出口的資格。 賀麟的手順著鐘晴的身體游走,手掌心摸到的緊致肌膚和玲瓏曲線都讓他癡迷不已,他脫掉少女的輕薄睡裙,白嫩嬌軀映入眼簾,賀麟低下頭迷戀地親吻她的身體。 整個夏天他們都膩在一起,有些話盡管從沒說出口,又似乎心照不宣。 就像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只需要看誰先把它捅破。 很快就開學了,鐘晴考上第一志愿藍海大學,其實她的成績足以去頂尖的兩所學府,但考慮到母親的身體和家境的窘迫,她最終還是選擇留在給她獎學金的藍海大學。 也許還有些別的原因,比如賀麟家的產(chǎn)業(yè)主要分布在藍海市和小海島,但鐘晴是不會承認的,有時候她都受不了這樣矯情的自己。 還有一件事令鐘晴頭疼,賀麟對她的索取越來越無度,他甚至要求鐘晴和自己同居。賀大少爺在藍海市也有數(shù)處房產(chǎn),他固定住的一處是他mama翁嬈留給他的獨棟小洋樓,就在寸土寸金的梧桐街。 “我想住宿舍?!辩娗缱谫R麟身上,用賀麟近來喜歡的騎乘位和他zuoai。鐘晴的胸部發(fā)育得越來越好,像兩只沉甸甸的小兔子,在賀麟眼前上下晃動。 賀麟伸出手托舉著那兩坨酥乳,用手掌去感受柔軟的分量,但嘴巴毒得很?!澳愣歼@么sao了,不跟我住,忍得了?” “你胡說什么、嗯……”鐘晴捶打他的胸口,卻又因為他的話,下體不自覺地分泌出更多蜜水。 賀麟故意向上重重一頂,粗長的性器破開rou壁。 鐘晴瞬間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鐘晴不理會賀麟的胡攪蠻纏,直接搬進了大學宿舍。藍海大學的宿舍環(huán)境不差,四人間,上床下桌,有空調(diào),只是宿舍面積比較小。 鐘晴所在的計算機系一共80人,但女生只有10人,她所在的宿舍另外兩位室友是英語系的,打扮時髦,家境看著都不錯。 相比之下,鐘晴看起來要樸素得多,不過她勝在皮膚白皙,骨骼纖細,容貌好看。但鐘晴根本來不及想這些,她是拿獎學金來念書的,如果成績不好,學校隨時可以收回她的資格,鐘晴明白自己在大學也必須全力以赴。 鐘晴通過學生中心找到一份家教工作,周六去給讀高中的學生當家教,她的這位學生正在讀高二,家境很好,但不愛學習,總是讓鐘晴想到賀麟。 賀麟對此感到不滿,他不明白鐘晴為什么守著自己這座金山不來挖,而非要去賺別人的錢。更何況鐘晴跟他約法三章,不讓他去藍海大學找她。 “別去當家教了,我們只有周末兩天時間能在一起?!辟R麟站在她身后,攬住鐘晴的腰,整個人都貼在她身上,“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嗯?” 近來賀麟身型漸長,肩膀越發(fā)寬闊,腰板挺拔。他已經(jīng)逐步褪去少年的青澀,逐漸成為一個男人了。 可畢竟還是不成熟。 鐘晴今天上身穿螺紋緊身上衣,勾勒出美好胸型,賀麟忍不住把手鉆進她的衣服里,解開內(nèi)衣,直接觸碰她柔軟的rufang。 “你、你別亂摸……”鐘晴扭了扭身體,乳尖被賀麟夾在兩指之間,rufang被他的手掌按壓玩弄,鐘晴的腰身瞬間酥軟,輕輕喘著氣。 太敏感了,賀麟想,是他把鐘晴變成了這幅樣子。 鐘晴照樣去當家教賺生活費,多余的錢都攢著,時刻想著要還賀麟的40萬。 那筆錢是她的執(zhí)念,不還給賀麟,她總覺得在他面前永遠矮一頭。 而賀麟也忙了起來,賀總給他安排了一份市場部的實習,賀麟現(xiàn)在每天到要到總部報道。 賀麟年輕,帥氣,一身名牌,看上去是個十足的富二代。一開始市場部的同事都很喜歡他,但幾個月下來,發(fā)現(xiàn)他金玉其外,策劃案不會寫,數(shù)據(jù)分析沒學過,與設(shè)計師溝通炮仗一個,和KOL談合作能把人家談跑。 公司茶水間里,幾個市場部的同事正在摸魚,順便閑聊起來。 “今年來的這幾個實習生真不錯,教了一個月就能獨當一面。”同事A手里捧著咖啡杯,邊喝邊說。 “也不見得,那個誰,就不太行?!蓖翨小聲吐槽。 “李姐你說的是誰?小翁?”同事C是新人,沒來多久,一下子就被老油條套路了?!靶∥檀_實,怎么說呢,脾氣太炸,就感覺跟小孩兒一樣,讓做表格做PPT都不會,誒,他有20歲嗎?” 賀麟在公司用的名字是翁麟,隨他mama的姓,年齡也改成20歲,說是在美國讀大二,gap一年。 當時賀麟就站在茶水間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賀麟是個要強的人,再加上市場部總監(jiān)會定時向賀總匯報他的情況,他更不愿意被人小瞧。 于是賀麟也不再纏著鐘晴,周末和鐘晴在一起的時候,他更多的是在看PPT教學或者自學營銷入門課程。 “你在看什么?”鐘晴剛剛炒好兩個菜,一葷一素,她把菜端到餐桌上,轉(zhuǎn)過身朝賀麟走來。 “寶貝我在學習啊?!辟R麟摘掉耳機,去牽鐘晴的手。 鐘晴卻因為他那聲“寶貝”慌了神。他們zuoai的時候,賀麟偶爾也會喊他寶貝,但男人精蟲上腦,她反復告誡自己那時候說的話算不得數(shù),但此時這樣日常的相處中,賀麟自然地喊出這兩個字,鐘晴只感到一陣害羞。 她羞澀地轉(zhuǎn)過身,假裝冷靜地開口:“都學一上午了,快來吃飯吧?!?/br> 這周她的學生全家去郊游,她得以擁有一個完整的周末。 賀麟還算聽話,把筆記本放下,坐到餐桌邊。 桌上擺著兩盤菜,青椒炒rou,西紅柿雞蛋,都是家常菜,但色澤誘人,噴香撲鼻。 賀麟食指大動,低頭猛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