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矜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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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賀麟把餐盤碗筷放進(jìn)洗碗機(jī),回到客廳,繼續(xù)抱著電腦看起市場營銷課程。 鐘晴走過去,無聲地坐在他身邊,蜷起雙腿,打開電腦寫作業(yè)。她用的電腦是賀麟淘汰下來的蘋果機(jī),賀麟本來要給她買新的,但鐘晴說什么都不要,賀麟只好找出去年買的那臺Pro。 鐘晴心想,大少爺果然不知人間疾苦。 賀麟看教學(xué)視頻的時候很認(rèn)真,鐘晴寫完作業(yè),不知不覺就有點困倦,身子歪向賀麟,頭輕輕靠在賀麟的肩膀上。 “困了?”賀麟攬住她的肩,這才發(fā)現(xiàn)鐘晴眼睛都閉上了。他笑了笑,抽出她手里的筆記本放到茶幾上,扶著鐘晴在大沙發(fā)上躺平。 睡著的鐘晴看起來柔軟纖細(xì),睫毛卷翹,嘴唇紅潤,賀麟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下身已經(jīng)硬得不行。 賀麟從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欲望。他脫掉鐘晴的居家褲和內(nèi)褲,將她光裸的腿架在臂彎,隨后自己俯身低下頭,將她柔軟的下體含在口中。 敏感的rou核被靈活的舌尖戳弄,花xue入口被溫?zé)岬纳囝^舔舐,鐘晴在睡夢中扭動身體,下體卻因為賀麟的挑逗而滲出蜜汁。 “真敏感?!辟R麟抬頭輕笑,再次低下頭,對著陰蒂又舔又吸。鐘晴的大腿輕輕顫抖起來,隨后花xue開始迅速收縮,蜜液越來越多。鐘晴在他口中達(dá)到了高潮。 賀麟再也忍不住,褲子剛一脫下,粗長的性器猛地彈出,他跪在鐘晴兩腿之間,腰身向前一挺。 “噗嗤”一聲,性器破開rou道,連根插入緊軟溫?zé)岬拿踴ue中。 “唔……”敏感窄小的下體被異物入侵,鐘晴在睡夢中皺起眉頭,“不要?!?/br> 少女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賀麟那張邪氣的臉。 “醒了?”他挑眉,嘴角帶笑,“夢里被jian,爽不爽?” 鐘晴愣神一秒,身體慢慢恢復(fù)知覺,她開始小幅度地掙扎起來。 “你干什么?”鐘晴扭動雙腿,一腳抬起抵在賀麟胸口。 賀麟順勢握住她那只腳踝,將腿抬到自己肩上,把鐘晴整個人拉向自己。 下體貼合的更加緊密,賀麟全身肌rou隆起,性器又脹大了一圈。 他挑釁地說道:“你說干什么,干你啊?!彪S后他開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頂?shù)饺犴g的宮口,仿佛要插入最深處的zigong。 一番cao弄,鐘晴渾身癱軟,最后只能由著賀麟胡來。 夜很深了,窗外的樹被海風(fēng)吹得輕輕搖擺,窗簾上映出兩個人交疊的身影。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去,在第一學(xué)期末,鐘晴的宿舍炸出一個大新聞。她們宿舍按出生先后排老大老二,排第三的室友珊珊被老大撞見和男朋友在小樹林里接吻。 這一下子宿舍氛圍比過年還開心。 “老珊,萬萬沒想到,你竟然背叛組織,快快交代,什么時候開始的?”老大作勢要上珊珊的床把人揪下來審問,珊珊使勁往墻邊躲,笑得都快岔氣了。 “哎呀,放過我放過我,我老實交代還不行嘛!”珊珊紅著臉喘了會兒氣才開口:“我、我們倆剛好了一個月嘛,這都沒影的事?!?/br> “才一個月就親上啦?夠開放的啊。”老大壞笑著擠眉弄眼,故意嘟起嘴學(xué)親吻的姿勢。 “你討厭!”珊珊假裝生氣,要拿枕巾打老大。 鐘晴和老小笑著看這兩個人鬧,這種溫馨的宿舍生活和親密的姐妹關(guān)系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她真的很慶幸自己努力學(xué)習(xí),考到這所大學(xué),和這三個好姐妹做室友。 有了珊珊談戀愛這件事,今晚的宿舍夜談就圍繞愛情展開了,鐘晴不太愛說話,一直在聽她們?nèi)齻€說。 “誒,晴晴,你怎么一直不說話?”老大突然喊鐘晴發(fā)言,“我們晴晴長得那么好看,別跟我說沒人追你。” 鐘晴躺在床上,紅著臉,“沒,沒人追我,沒什么好說的,我困了……” “咦——不對,有情況啊?”珊珊一聽鐘晴的語氣就知道肯定有的問,但她也舍不得欺負(fù)鐘晴欺負(fù)得太狠,只好緊跟著說道:“哎呀,無論誰追你,你都要矜持知道不。” 老小在一邊幫腔,“對,矜持,可不能剛談一個月就被人啃了。” “哎,你怎么那么討厭呢,沒完了是不是!”珊珊知道自己又被老小涮了,為了避免被姐妹們問到底,她只好兇道:“困了,睡覺!誰也不許說話了?!?/br> 珊珊把宿舍的燈關(guān)了,小小的四人間陷入黑暗,鐘晴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她一直在想珊珊她們說的話。 女孩子談戀愛,要矜持。 再想到自己和賀麟已經(jīng)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鐘晴只感到一陣不安。 她和賀麟到底算是什么關(guān)系? 賀麟從來沒說過喜歡她,更沒開口問過她要不要做他的女朋友。 也許,鐘晴想,賀麟只是喜歡自己的身體。 我是不是很賤? 消失已久的自卑感再一次涌現(xiàn)出來。 鐘晴想:賀麟會不會覺得,我只是一個賣身給他的女人? 而這周末,賀麟破天荒沒有嚷著讓鐘晴回他在藍(lán)海市的房子。 他被迫去參加市場部的團(tuán)建。 賀麟是真不想去,可他最近在工作上好不容易才取得了進(jìn)步,剛得到幾位老員工的肯定,賀麟不想前功盡棄,更不希望未來亮出真實身份后被人當(dāng)做草包,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參加為期兩天的溫泉團(tuán)建。 “我不在,你會不會想我?”賀麟坐在前往溫泉度假村的大巴車上,忍不住給鐘晴發(fā)語音,他好想聽聽鐘晴的聲音。 “怎么不理我?在忙嗎?” 望著毫無反應(yīng)的對話頁面,賀麟皺了皺眉,鐘晴的家教課已經(jīng)停了,她周末應(yīng)該沒什么事,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宿舍。 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 賀麟忍不住嘆口氣,又在心里勸了勸自己。算了,只要她心里有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