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高嶺之花cao翻小混混(7)干xue同時生澀親吻/受羞澀又yin蕩攻心魔出現(xiàn)/初戀回憶
狹窄的巖洞里,兩道身影曖昧的交纏。 俊秀青年親昵的摟著對方脖頸,他身上未著寸縷,淡蜜色胸口布滿汗液,起伏時便順著肌rou滑落,滴過腹部與腰胯,沒入私密處的毛叢中。 再往下,兩瓣挺翹臀rou被用力掰開,中間濕紅的rouxue隨著兩人動作,一寸寸吞吃粗大的深色roubang,一縮一縮的模樣很是貪婪。 xuerou同時還直流水,把對方的陽物打得濕亮。 那rou物過於粗大,即使方才珠子已將甬道擴張過,後面仍脹痛不已。元離將頭埋在對方脖頸喘氣,胡亂嗅著對方,神情迷離。 “你身上好香......是什麼味道?” 玄冰不言,只是扶著他的臉頰,將對方的頭從脖頸移開。沒了香氣,元離像被推開的小貓,一臉不滿,瞪著濕漉漉的眼睛看他。 玄冰便摟他的腰背,吻上他的眼角,安撫似的。 許是少接觸人,玄冰的動作有點僵硬,像是還不習慣,不知該怎麼辦。但這動作太過溫情,元離從小無父無母,老妓雖待他不錯,卻也沒做過這種舉止。 沒人對他這麼溫柔過,做的又是心心念念的這人,他不禁手足無措,同時又受到震蕩般全身打顫,半晌,才伸手擁緊對方。 元離平素大大咧咧,此時聲音卻羞澀得輕如耳語,眼睛看都不敢看對方,只囁嚅道:“那個,玄冰,再……抱抱我。” “嗯。” 玄冰貼著他的面頰,輕吻元離。 從這個角度,元離正好看不見玄冰的面容。他的雙瞳閃過紅光,尖銳怪異如同蛇眼,但很快又消失無蹤。 玄冰的後背滿是冷汗,一滴滴滑落。剛才他硬將逆流的真氣壓了下去,現(xiàn)在胸口氣血翻涌,差一點便要吐出血來,他硬是咽了下去。 真氣變成一團亂麻,炙熱和冰冷交替,如同熔巖和波濤輪流轟擊他。 這是心魔。 心魔在他腦中低聲訴說:別掙扎了,你明明想撕裂對方,啃咬對方,把眼前的人干得亂七八糟,即使哭了、流血都不停止,把對方啃噬殆盡。 玄冰深吸一口氣。他的手臂青筋突出,冷汗如雨,身體卻又熱得如同炙鐵。但他的抱住元離手依然穩(wěn)穩(wěn)的,力道柔和。 幸虧山洞中昏暗難辨,元離又因香氣神情恍惚,完全覺不出一絲異狀。 所有人都認為玄冰是太玄門的新星,未來的希望。但玄冰自己知道,他什麼都不是。落到今日的地步,自己是活該。 從五年前開始,他就活該落得這樣的下場。 玄冰的身體本就混有妖魔之血,無處可去,是太玄門長老收留了他,讓他用太玄心法克制。他從小受的戒律比他人森嚴,如有一絲不對,一點不乖,似乎便是不潔妖魔之血的證明。 整座太玄門,也只有他一直不準下山,也不怎麼露面,就是因為他身上的妖魔之血。 直到五年前,長老見他心法小成,才命他下山一試,并且嚴詞令他早歸,不可另生事端。 他聽從長老的話,快速斬殺妖魔??粗矍靶误w怪異的妖魔,和似曾相識的紅眼睛,他的心中毫無波瀾,揮劍動作如同木偶一般精確。 即使眼前鮮血噴灑,血腥可怖,也無一絲猶豫。對他而言,這些東西對他無一絲意義。 他第一次下山,然而對花花世界也毫無興趣。他連夜返回,無論繁花美景還是都城鬧街,世間人來人往,他都不看,不飲不食,只一路前行。 一切本應齊整順遂,無一絲差錯,但他在那個夜晚,卻遇見了元離。 眼前的少年眼睛又大又漂亮,貓咪似的,對他笑得狡黠:“好看的哥哥,你姓啥名啥呀?” 沒人對他這樣笑過。長老總是面容冷肅,知情的人懼他厭他,不知情的人敬他遠他。 但此時,面對陌生少年的笑容,胸口如同被桃花辦拂過,心跳加速。玄冰直覺不妙,不敢再看,側身就走,腳步竟有一絲倉皇。 “不說?那我就叫你漂亮哥哥啦。喂,別走這麼快!我跟不上?。?/br> 玄冰越走越快,竟是用上了輕功,可以說是很狼狽了。 但遠遠的,玄冰還是聽見少年清朗明亮的聲音。 “喂,我叫元離!一元復始的元,離奇古怪的離,聽清楚了嗎──!” 玄冰面色不動,但這兩個字,已經深深刻在他心里。 ──元離,他叫元離。 在易經里,離卦為火,明亮溫暖。元,則是從一開始就完滿順利。 是個溫暖的好名字。 和他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