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高嶺之花cao翻小混混(8)大jiba日xue/監(jiān)禁干哭爬走又拖回cao(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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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元離想問為什麼玄冰之前都不理他,現(xiàn)在為什麼又愿意和他親近。 可是,他見玄冰明明與他交纏,卻和往常一樣,歛著眼不說話,神情冷冷的,心口便像被鈍針輕戳,刺入一絲細(xì)微的不安與疼痛。 現(xiàn)實(shí)中的答案,通常都和理想大相逕庭。所以他既想問,又不想聽到答案。 他希望玄冰喜歡他,可是玄冰怎麼可能喜歡他。 他追在對方後面,整整五年的時(shí)間,讓他徹底明白這一點(diǎn)。現(xiàn)在和他做這些羞人的事,也八成只是因?yàn)?,他無法扔下傷者不管,和感情毫無相關(guān)。 玄冰依然和第一次見面一樣冷,從頭到尾,這人都毫無所動。 無論怎麼靠近,他都是一塊冷冰冰硬梆梆,千年不融的大冰塊愣子。 但又能怎樣,他就是喜歡抱著這塊大冰塊。 如果可以選,他也不想挑這條懸崖路走,可是他偏又選不得,只要看見對方經(jīng)過,眼珠子便像黏到對方身上似的。 ──該問嗎? ──不該問嗎? ──問了也沒用。反正自己也舍棄不了。 猶豫一會,最終,元離只是吶吶的說:“那啥……我……可喜歡你了?!?/br> 玄冰沉默半晌,放在他腰上的手重了些。“......嗯,我知道?!?/br> 就這句話,元離便差點(diǎn)哭出來。 --不行,不可以。別多想了。別這麼軟弱。 元離抿唇忍著眼眶酸意,把澎湃的情緒和淚水一同壓下。 他深吸一口氣,仔仔細(xì)細(xì)的就著燈光,用眼神一寸寸描摹眼前人。過這村沒那店,他得好好記著。 黑玉般的發(fā)流泄而下,映著玉白的肌膚,肌rou紋理如冰雪雕成,像一座冰冷美麗的玉像,但一舉手一投足,偏又處處活色生香。 不管以前和現(xiàn)下的狀況,到底是什麼原因,總之賺一時(shí)是一時(shí)吧。 “嗚……!” 元離深吸一口氣,咬牙坐了下去,隨著輕微噗滋聲,粗大rou物戳入xue中深處,把rouxue撐得嚴(yán)絲合縫,沒一點(diǎn)縫隙。 這姿勢進(jìn)得深,像直接戳到肚子里,小腹一陣guntang,熱意從被戳入的地方蔓延上來,像泡在暖熱的水里,四肢百骸都軟成一灘爛泥。 “嗯……哈啊……!” 疼痛和酸軟混在一起,元離全身緊繃,十指抓上玄冰的背,隨著手指揪緊,玉白的肌理上出現(xiàn)道道血痕。 玄冰生得一雙棱角分明的蝴蝶骨,隨著動作起伏時(shí),便如同冰做的羽翼。此時(shí)兩邊各多出五道整齊爪痕,竟多了幾絲妖異。 和冰清玉潔的外表不同,玄冰眼中紅光閃動。他的眼前是一片蜜色的肩膀,和毫無防備的脖頸,正散發(fā)著香氣,引誘他咬下,吸吮里頭甜蜜的血液。 --不行。 --不可以。 ──別傷到他。 心念微動又被勉強(qiáng)壓下,兩道真氣沖撞,玄冰咬牙忍耐,鮮血從唇邊溢出,血腥味彌漫口中。 但對方偏又要在他面前撩撥。 “哈啊,好燙……” 元離咕噥的聲音帶點(diǎn)鼻音,軟軟的,像小貓爪子,撓人得很。 “明明是塊大冰渣子,那東西怎麼熱得要命?肚子里都要被燙壞啦?!?/br> 單純又yin蕩的話語,讓玄冰呼吸一滯。 不止如此。元離說著,還一邊皺眉扭腰,像是不怎麼適應(yīng),所以要把那根大rou物調(diào)到最合適的位置。 隨著動作,xuerou緊緊吸住roubang,轉(zhuǎn)動時(shí)便像無數(shù)小嘴在吮吸,勾著那物不放。 rouxue里頭又濕又軟,讓人只想不管不顧的cao進(jìn)去,將對方整個(gè)吞吃下肚。無論是那張招人的嘴,暖熱的指尖,濕熱的內(nèi)里,甚至骨髓。 一瞬間,玄冰眼前一片紅色。他再也忍耐不住,掐住對方的腰壓了下去,直接干到最深處。 他要干死眼前這個(gè)招人的家伙。 “嗯……?。 ?/br> 昏暗的山洞中,呻吟聲不斷,巨大roubang在xue里抽插發(fā)出噗啾聲響,圓潤臀rou被用力揉捏到幾乎變形。 腰線塌成yin蕩的弧度,臀rou隨之翹起,顯得更加豐滿。兩瓣糖蜜色臀rou被大力揉捏,揉出一層粉紅。而中間的xiaoxue被cao成一團(tuán)軟紅爛泥,因?yàn)楸粨蔚锰o連縮動都沒有辦法,只能可憐兮兮的吞吃大jiba。艷紅小嘴被撐得一絲皺褶都無,看起來很是可憐。 “你輕點(diǎn),嗚嗚……!” 玄冰早已聽不進(jìn)他的話,此刻理智的弦早已崩斷,只想cao爛身下這具濕熱yin蕩的身體,哭泣和哀求只會使他更加興奮,想把身下的人cao到崩潰大哭,再怎麼哭求都不停止。 畢竟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玄冰做過春夢,早就明白這點(diǎn)。在夢中,他把元離干得亂七八糟,哭著爬走又拖回來cao,將對方死死壓在身下。 那張總是笑嘻嘻的,似乎對一切都無所謂的臉,他非常討厭。 某種程度上,元離并沒有錯(cuò),玄冰不怎麼喜歡他。 他不喜歡元離對其他人笑,不喜歡他流里流氣在外頭浪,看到人就打招呼,看到姑娘就撩撥兩下。 雖然看到他時(shí)會追在他背後說“喜歡”,但元離這個(gè)人有太多喜歡,他可以喜歡路邊賣花的姑娘,可以喜歡普通朋友,所有人他都可以喜歡。 對他的“喜歡”,恐怕也相差無幾。兩次讓自己上他,第一次是形式所逼,元離打不過自己。第二次大約是看他難受,想說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做都做過,干脆幫到底。 但玄冰要的可不是這樣。他想要元離那雙帶笑的眼眸只看自己,被他壓在身下大聲哭泣,從里到外完全敞開讓他舔食。從眼角到唇瓣到胸前的兩點(diǎn),yin蕩的腰線臀rou和濕漉漉的後xue,全都屬於他。想cao時(shí)隨時(shí)可以cao,恣意玩弄他暖熱的身體。 他想把元離弄成自己的東西,最好關(guān)在地牢里,只能看到他一個(gè)人。元離總是在笑,但哭泣或生氣的樣子一定也很可愛。 只要他想,他能夠做到,可是玄冰死也不會做。 不是因?yàn)榈赖禄蚪渎墒颤N了不起的理由。玄冰早就知道自己是個(gè)什麼東西,練了那麼多年心法,外表乾乾凈凈像個(gè)人,骨頭里還是妖魔胚子。 興許是因?yàn)樾姆ǖ脑?,他對其他事物感情淡薄,包括自己的門派。他之所以一直待在太玄,只是因?yàn)橄惹暗乃麩o處可去。他曾以為自己景仰救他一命的師傅,但心底的聲音告訴他,對方只不過是存了利用他的心,想拿他來做實(shí)驗(yàn),隨時(shí)都可以將他如畜生一般宰殺。 先前心法未成,如果離開宗門,他沒有活命的機(jī)會。盡管他本來也不是多想活,畢竟活著沒什麼樂趣,不過是過一天算一天。他知道自己會被宗門當(dāng)作什麼,一顆方便利用的棋子。 但之前,他對此也不甚在意,直到遇見元離。讓他冰冷心臟第一次快速跳動的人。 元離太溫暖太誘人,他只想把對方鎖起來,讓元離每天只能看著自己。元離是個(gè)閑不下來的,整天招惹人,或許只能關(guān)起來cao,把他干軟干爛,才能完全屬於自己。 可是,他不想元離討厭他。即使只有一點(diǎn)可能,他也不愿。所以他只能選擇疏遠(yuǎn)。 偏偏現(xiàn)在,元離就在他身下輾轉(zhuǎn)呻吟,那雙桃花眼泛起水霧,眼角暈出一片情慾的紅色,映著淺蜜肌膚看起來甜美無比。 元離說玄冰帶著香氣,可是玄冰覺得,元離身上的香氣才更加誘人。溫暖又甜美,像蜜糖勻在奶水里,熱乎乎的讓人想一口吃下。 於是他遵從自己的慾望,一口咬下。 “??!你干什麼……嗚!” 肩膀突然被咬,而且大力到流出鮮血。元離吃痛呻吟,又氣又好笑,在玄冰背上又留下幾道爪痕,報(bào)復(fù)性的。 “你這人屬狗的??!”元離一手推開玄冰的頭,想往後退,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被壓倒在地,玄冰壓在他身上桎梏住他,對方力氣又大,完全動彈不得。 “嗚、啊!說你是狗,還真亂咬……嗚!”元離被咬得痛,眼睛都紅了,但他怎麼推都推不開,對方平時(shí)冰涼的身體變得火熱,眸中一點(diǎn)妖異紅光,果然是走火入魔的樣子。 元離一瞬間有點(diǎn)後悔。 ──媽的,大爺我今天搞不好真會被他cao死。 ──算了,管他呢,做都做了,被cao死,也算是牡丹花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