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尾巴枕頭蹭xue,前后同時高潮,掰xue求cao(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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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監(jiān)結(jié)束后,鄭玉成給嘉寶打了個電話。 那邊響了十幾秒才接,說話人還帶著沙啞的鼻音。 “喂,誰???” “我。”鄭玉成覺得他有點太能睡了,挑了挑眉問,“你剛起?” “好像是,不知不覺就睡了?!?/br> “我見了繆相柳。” “???”那邊的音量陡然變大——這讓他有點不爽。 “今天嗎?” “我剛出來?!?/br> “那……他還好嗎?!?/br> “人挺精神的。” 甚至有點精神過頭了。鄭玉成苦笑著想,他真是接了個吃力不討好的活。他算是知道嘉寶那時不時爆發(fā)的怪脾氣從哪來了,原來都是有人言傳身教的。 “你和他說了我的事嗎……就是我那個……你沒說吧?我,我怕他生氣……” “當(dāng)然。” ……當(dāng)然說了!他又不是做慈善,要是繆相柳能氣得當(dāng)場上吊就最好了。 鄭玉成覺得,他比自己想象中好一點,但是比繆嘉寶想象中的,可能要壞一點。當(dāng)時嘉寶那么求了,他也就這么一答應(yīng),可具體做什么,當(dāng)然是按他的心思來。鄭玉成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們兄友弟恭,他記得繆相柳是個很愛體面的人,要是因為這事,能讓他們斷了,就再沒人禍害得了繆嘉寶了。 ——他始終覺得,嘉寶在某些方面,是被繆相柳給養(yǎng)廢了。 “那……那我能見他嗎。” “一個月只有一次探視機會?!?/br> “哦……”繆嘉寶沉默了一會,突然問:“你喜歡貓,還是狗?” 這是個鄭玉成從沒想過的問題,他隨口答道:“貓吧?!?/br> 因著上午也沒去公司,鄭玉成干脆買了點菜回家,打算中午自己做一點。 剛開門,一個人影就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 “你回來了?!?/br> 看他從以前半死不活的樣子,變到現(xiàn)在這么積極,鄭玉成好笑地“嗯”了一聲。 更讓人出乎意料的是,繆嘉寶居然主動湊過來,給了他一個吻。 “討好我?” 被那雙柔軟的藕臂一環(huán),他聲音都輕了些??娂螌氃谒缴献牧藘上潞?,就一臉任君采擷的表情,雙眼直勾勾地往下瞄。 “去床上?” “大中午的……先吃飯?!?/br> 鄭玉成整理了一下褲子,拍拍他的頭,往廚房走去。 三菜一湯,葷素搭配。他手藝也還算不錯,肯定是可以下咽的。但繆嘉寶一直一副如坐針氈的樣子,在座位上扭來扭去,嘴里還哼哼唧唧的。鄭玉成被他搞得口干,連喝了兩口水,忍不住問道:“你干什么?” “你下午能不能別去公司了?” “不能?!?/br> 鄭玉成抱著手,想聽聽他接下來說什么。 繆嘉寶扭扭捏捏地起了身,轉(zhuǎn)到他座位前,腿一跨,就坐進他懷里。軟乎的rou臀緊貼男人大腿,上身也貼到人胸前了。 “陪陪我嘛?!?/br> “先吃飯。”鄭玉成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傳來的手感卻有點不對?!澳愦┝耸裁??” 繆嘉寶背對著他趴在飯桌上,寬松長褲里透出一條柔軟的不明物體,從尾椎骨順著股溝延伸。 …… 剛一碰到床,嘉寶就急急地脫了褲子——他仰面躺著,一條蓬松的尾巴從后面繞過來,正趴在他雙腿間,蓋住那朵yin亂的小花。 ——難怪他扭成那樣,原來是夾著個東西。有句話叫得不到的在搔動,被這小塊絨毛蓋住了關(guān)鍵部位,倒比全裸著還要刺激不少。鄭玉成伸手去拽那尾巴,嘉寶卻翻了個身,對著他擺起臀來。 “沒有貓的了,這是小狗……”嘉寶邊晃腰邊回過頭來看他?!暗铱梢詫W(xué)貓叫,喵~” 雖然知道他的本意是讓那條尾巴晃動起來,但rou欲十足的兩瓣雪臀在眼前一聳一聳,深粉的股溝又夾著東西不斷收縮,再加上尾巴左右搖晃時,時隱時現(xiàn)的、那個滴著汁的媚熟花xue……鄭玉成這個聰明人的八核處理器,一時間都沒聽清他說了什么。 “這是什么……?”聲音啞得他自己都驚訝,鄭玉成眼神暗沉地揉了揉那個小菊xue,同時把尾巴抽出一截。連著的居然不是肛塞,而是一個細(xì)長而彎曲的小東西。 “嗯啊……我也不知道……賣家說是刺激前列腺……哎呀……” “那你戴反了?!编嵱癯砂盐舶娃D(zhuǎn)了一邊,讓前列腺刺激器微微彎曲的一頭朝下,沖著甬道中那一點抵去。 “啊——” 繆嘉寶發(fā)出一聲短暫的尖叫,雙膝一軟,雙腿朝兩邊攤開,跪趴下來。 鄭玉成是知道這東西的厲害,還好心的給他拿了個枕頭,墊在腿間。他是怕嘉寶傷了膝蓋,卻不想枕頭邊正抵著嘉寶那個常人沒有的guntang花xue,剛一挨上,他就忍不住磨了兩下。 “遙控器呢?” “什么……遙控器?” 要不是他在旁邊看著,嘉寶肯定痛痛快快地開始騎著枕頭蹭xue了。他努力回憶了一下,說:“好像在、在我口袋里?!?/br> 恍惚間,他好像看見鄭玉成在那堆衣物里翻了翻。到下一秒,后xue涌上的電擊般的快感就讓他忘了思考。 “啊啊——嗚——這是什么………” 那個彎曲的小東西高速震動起來,不僅如此,還一下一下地叩著那一小塊凸起。嘉寶被如此高頻的刺激弄得魂都要飛了,腰臀不自覺地追逐著快感扭動,把自己最柔軟甜美的敏感處,往那個硅膠的小頭上撞。前頭的花xue也重重地在枕頭上來回磨蹭。 鄭玉成欣賞著他的yin態(tài)。那根尾巴就跟活了一樣,飛快的上下顛動著。而他扭腰送胯的動作,簡直讓人懷疑是這枕頭長了根jiba在cao他。而他開的這還是第一檔。 手指往上一推,就看見那個不停動作的rou屁股停了一下,然后抽搐般抖動起來。 “啊——啊啊——快、太快——” 繆嘉寶語無倫次地喊了兩聲,腰卻送得一下比一下狠。大概晃了數(shù)十秒,只見他腰身一僵,雙腿夾緊枕頭,靠在一起磨蹭了兩下,然后猛得一弓身,尖叫著高潮了。 鄭玉成也適時地關(guān)了遙控。他本來以為嘉寶是靠前列腺高潮了——畢竟后xue涌出的yin水都已經(jīng)把尾巴毛給大濕了半截。但把人整個翻過來,他才發(fā)現(xiàn)不止是后面,這yin物連花xue也發(fā)了大水,把枕頭洇濕了不夠,還在饑渴地一收一縮;小腹上射得亂七八糟,肚臍眼里都是他自個的jingye。 而繆嘉寶本人,胸膛劇烈起伏著,嘴角全是涎水,眼神也對不了焦了。但那雙細(xì)白的手,居然還能顫抖著掰開腿間兩片濕軟花瓣,把艷紅敏感的珠蒂,和翕張的小rou孔,都送到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