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緊貼胯骨用rou莖捅進腿間花蕊/滴落的處子血如同一朵悄然綻放的梅花/被抽插的
內(nèi)務府的下人向來是皇宮里辦事效率最高的,皇帝在朝堂上剛說出的旨意,還沒出半刻鐘,他們便得到消息派人去了歸花殿。 納蘭且彌被下人帶到歸花殿的時候,殿門牌匾已經(jīng)被換掉了,日及殿三字被刻成墨底金邊,被朱紅宮檐一襯,便顯得莊重起來。 但納蘭且彌并沒有在殿前駐足,而且徑直抬起衣擺邁進了殿門。 “公子安好?!闭诘顑?nèi)忙碌的小太監(jiān)們一見正主來了,紛紛放下手里的活,躬身問安。 納蘭且彌淡淡應了一聲,走進殿后才肯左右打量一眼。 跟在他身后的兩位西域侍女也在打量這間寢殿,順帶著朝納蘭且彌的方向瞥出視線。 其中一位抬手從衣袖中掏出個精致的瓷瓶,朝前半步,抬手奉上,并用西域話說道:“日及香粉?!?/br> 不知是不是周圍氣氛太過壓抑,短短一句異族話竟從語調(diào)中散發(fā)著一絲冷然。 納蘭且彌沒有應聲,他背對著兩名侍女,后背衣衫攏起些弧度,隨著幾聲“嘶嘶”的吐舌音,一條通體發(fā)墨的長蛇從他衣領(lǐng)后緩緩探出頭。 蛇身繃成了一道攻擊的姿態(tài),全然沒有在皇帝寢殿時裝傻賣萌的姿態(tài)。 站在前方的侍女見狀立即朝后退了一小步,試圖將姿態(tài)放低。 納蘭且彌這才有了動作,他一抬手,將藏在他后頸處的黑蛇抓出來盤在手里,微微側(cè)目睨了那侍女一眼,“放下吧?!?/br> 那位侍女將日及香的瓷瓶放在了殿內(nèi)四仙桌上。 “下去?!奔{蘭且彌抬起下巴,聲線淡漠道。 等到身后房門閉合,納蘭且彌才放松下挺直的肩背,挑了個矮凳坐下,撫摸著懷里墨蛇的腦袋。 “畢寧?!奔{蘭且彌低頭看著纏在他手臂上的蛇,將塞進衣襟里的玉佩掏出來,放在它舌尖處讓它嗅了嗅,又說:“這個不可以?!?/br> 叫做畢寧的黑蛇只嗅了兩下,便歪頭繞過那塊玉佩,直起身子湊到了納蘭且彌面前,用嘴貼了貼他的側(cè)臉。 納蘭且彌用手指將它繞到自己面前,也低頭親了親它,神色難得有幾分真摯的柔軟,“一會去給你挑個窩。” 一主一寵正交談間,外面突然響起一道通稟聲,來了個不速之客。 納蘭且彌低眸不動,直到面前房門被打開,他才起身迎過去。 “陛下萬歲。”納蘭且彌甚是敷衍的給原容玉行了個禮。 原容玉的視線又被這人懷里抱的蛇吸引了過去。 他曾見過前朝不少嬪妃,美姬在宮內(nèi)愛養(yǎng)寵,懷中抱過貍貓、幼犬,甚至白狐,但都不如這人懷里養(yǎng)條小蛇來得養(yǎng)眼。 “既然行不好禮,以后可以試著藏拙?!痹萦癯竺鎿]了下手,讓太監(jiān)宮女們把東西都呈上來了。 納蘭且彌忽略這少年話里的打趣,接受了以后不用行禮的恩赦,走過去問道:“這些是什么?” “什么都有?!痹萦裾f道:“新衣、綢緞、明珠、玉簪、珍玩,還有雙金線繡成的白玉軟鞋?!?/br> 納蘭且彌眼里透出點新奇,但還是說道:“我可不可以拿這些換個玉盆?” “玉盆?”原容玉在政事上的老練一大部分要歸功于皇室背景的熏陶和荼毒,以及登基三年的熟練。本質(zhì)上歸根到底還是個不大的少年,平生頭一次體會到寵妻的感覺,有些新鮮。 “洗漱用?”原容玉用扇柄貼了貼下巴,似乎沒覺得只是起居用玉盆有什么不妥,說道:“可以,我讓他們在庫里找了找,應當會有。” “不是用來洗漱,是畢寧住?!奔{蘭且彌用手指抓住了在他手腕上亂繞打結(jié)的蛇腦袋。 原容玉沒反應過來,下意識重復了一句:“畢寧?” 隨即,纏在納蘭且彌手上的墨蛇像聽到什么信號似的,“噌”一聲就把頭抬了起來,一對發(fā)藍的豎瞳直勾勾盯著原容玉看。 “畢寧?!奔{蘭且彌垂眸叫了它一聲,畢寧這才緩緩放松身子,將頭縮回了納蘭且彌的手心。 原容玉看的有趣,歪頭摸了下畢寧的尾巴,“這么聽話?” 納蘭且彌抬眼見到原容玉此時的神情,思考了兩秒,將畢寧交到了原容玉手里,還是提醒道:“它是冷血動物,你不要嚇它。” 原容玉盤了還沒片刻,似乎就莫名和畢寧熟悉了起來,將它徑直掛在了自己肩上,說要帶著畢寧去挑盆子。 納蘭且彌意料之外地點了點頭,起身目送著他們又出去了。 回屋進到內(nèi)室,他抓起床褥放在鼻尖聞了聞,確定嶄新之后,才抬手斯條慢理地解起了腰帶,將衣袍堆在腳踏上,抬腳上了床榻,才放下幔帳打算休息。 納蘭且彌這一覺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大概是頭一次沾到這張床,身體還不是太適應,腦海中總是閃過各種光怪陸離的夢。 高床金紗,夢中人掐住他脖頸,居高臨下地用古怪音調(diào)說:“你最好不要懷上什么孽種,不然我一定會親手掐死他……沒人可以敗壞他的名聲……” 納蘭且彌呼吸猛地急促了起來,眉頭在夢中深深蹙起,手指收攏著想要握起拳,突然夢中場景驟變,他似乎聞到了些熟悉的安神香味,手指微頓,緩緩睜開了眼。 初醒時的迷茫和戒備映入原容玉眼底,那雙近在咫尺的眼瞳里有些少年時獨有的善意和安撫,他看過太多雙因歲月交染變得復雜的瞳色,第一次試圖打量這種深邃純粹的墨黑。 像畢寧的眼睛。 納蘭且彌周身漸漸放下攻防,鴉羽般的眼睫重新放松般垂落,輕輕啟開唇瓣接納著渡過來的溫熱氣息。 身上人見狀更加得寸進尺的掠奪他口腔內(nèi)的呼吸,倆人的交融隨著深入而越發(fā)親密,漸漸有些不受控制。 原容玉自然知道他是在趁人之危,但他沒讀過什么四書五經(jīng),只讀過兵書里的三十六計。 從床幔處透進來的光終于重新閉合,原容玉翻身進來,騎壓在了納蘭且彌身上,床榻四周隱蔽性極強,仿佛偌大的殿房內(nèi)只剩兩人此刻的茍且。 納蘭且彌枕著軟枕微微偏過頭,感受著原容玉有著輕繭的手掌急切般撫在他胸口,像個背著家人偷偷去青樓狎妓的富家小公子,迫不及待想嘗情事的滋味。 原容玉解了兩顆納蘭且彌內(nèi)襯上的紐扣,敞開這人修長的脖頸和鎖骨,低頭埋進去舔吻,在那片雪肌上留下一點點曖昧的吮痕。 納蘭且彌抬臂抱緊了埋在他身上的男人后肩,仰頭斷斷續(xù)續(xù)抬著眼,盯著床榻上的雕花,情不自禁發(fā)出了一聲堪稱誘惑的呻吟。 原容玉直起身,攥著納蘭且彌的手臂將人從床榻間拉起,抱著人扯掉了他身上礙眼的寢衣,又將這人墨發(fā)間的金飾盡數(shù)拆掉了。 “陛下…扯到頭發(fā)了……”納蘭且彌遲鈍的抬頭摸了摸自己后腦,手指還停在被扯痛的地方揉了揉。 原容玉傾身在他發(fā)絲上吻了吻,隨著最后一根束發(fā)的笈簪被抽出,這人如瀑般的長發(fā)便盡數(shù)鋪散在這人光滑窄瘦的背脊上,遮住了大片裸體下的風光。 納蘭且彌轉(zhuǎn)眼間被皇帝脫得絲毫不掛,不太舒服的側(cè)身擋了下胸膛,隨即便被原容玉重新推壓在了床榻上,繃起的側(cè)腰更顯得這人身段脆弱玲瓏。 “后悔了?”原容玉俯身用唇瓣吻過納蘭且彌身上一寸寸肌膚,貪婪的吮吸著這人從肌理里滲出來的花香。 “早晚會有這一天?!奔{蘭且彌睜開眼,眼底的茫然和脆弱已經(jīng)消失不見,徒留一片清醒。 “唔,想的真是清楚?!痹萦裥α诵Γ筮^納蘭且彌的下巴打量著這張謫仙般的皮囊,心里升起一股褻瀆的快感,“你可以裝瘋賣傻……” 納蘭且彌回吻著原容玉,斷續(xù)呢喃道:“我一直如此……” 胸膛擠壓胸膛的觸感不是一般的親密,索性和他共度春宵的男人是個位高權(quán)重的中原人,沒有那些西域壯漢身上無時無刻存在著的重汗味和粗魯。 修長勻稱的雙腿被朝外拉開壓制,納蘭且彌伸臂擁住身上散發(fā)著安心香的男人。隨著兩人間的蹭動相貼,納蘭且彌漸漸抿緊唇,抬臂攥住了一旁的軟枕,仰頭和原容玉對視著,眉頭越蹙越緊。 “啊……!”納蘭且彌繃著腰腹,最后還是先行受不住的闔眼叫出了聲,垂頭推拒著原容玉敞開衣襟的胸膛。 原容玉緊緊壓貼著納蘭且彌的胯骨,將自己硬起的rou棍直直捅進了這人腿根處藏著的花蕊蕊心,一寸寸破開這人緊致的身體。 “啊…唔……”納蘭且彌闔著眼,仰頭受不住的挺起了胸膛,手指握住軟枕攥得極用力,眼尾隨著身體里越來越深的負距離打濕潤紅,啟唇咬住了原容玉探過來安撫他的手臂。 原容玉的小腹終于觸碰到了納蘭且彌柔軟的陰戶,光滑平坦,不扎不硌,讓他情不自禁想小幅度地蹭動頂撞,和那處緊緊相貼。 “不要……”納蘭且彌因為生疏而抗拒著原容玉再對他做接下去的動作,身體被劈開的疼痛感還沒緩下去,他一繃緊身體便能清晰感覺到插進他身下的那根男莖形狀。 原容玉克制著等待納蘭且彌適應身體的變化,他被夾得也不太好受,但yinjing被包裹間,guitou又有一種被人吮吸著的快感。 等待的過程中,絲絲鮮紅如蕊汁的處血便從兩人相連的縫隙中緩緩流了出來。 身下沒有元帕接紅,那絲絲點點的血跡順著納蘭且彌的股間與身下大紅錦褥相融,如同一朵悄然綻放的梅花。 美歸美矣,但納蘭且彌的臉色明顯不太好看,不太舒服是其一,交身給只一面之緣的皇帝是其二。 納蘭且彌的手臂緊緊扣住了上方軟枕,轉(zhuǎn)頭自暴自棄般閉上了眼。 可原容玉并不滿意納蘭且彌此時的態(tài)度,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頭和自己對視,垂眸觀賞著這人此刻脆弱又狼狽的忍耐,隨即腰下開始狠狠用力。 原容玉從四歲開始便和當時已經(jīng)退位的邊疆大帥習武,騎馬射箭、甩劍揮刀都不在話下,手指上的繭都透著近乎暴力的拿捏。 總而言之,就是力氣格外的大。 納蘭且彌在原容玉突然整根抽出去又猛力撞進來的第一下,就痛到蹙起了眉,掰著掣肘他脖頸的手臂低聲掙扎,整個腰胯都被頂?shù)牟粩喑匣巍?/br> 及腰青絲散落垂地,雪白寢衣被撕扯四散,凝脂般的rou體躺在繡著交頸鴛鴦的紅被上,被動隨著身上男人的動作顛簸著一起一伏,還未落下的日光被四周垂幔暈成了朦朧的暖紅。 聽著木床咯吱晃動的曖昧響聲,原容玉攥過了納蘭且彌的雪白皓腕,放在唇邊輕咬舔吻片刻,最后抽過自己的金紋腰帶束住它,將人綁在了床頭。 隨即粗糙指面下滑,輕輕松松掐住了納蘭且彌內(nèi)收纖細的腰眼,將他的腰如同迎合般抬了起來。 “嗯……嗯……”納蘭且彌狼狽又色情的咬住遮擋住他面容的烏發(fā),壓抑著被弄出來的喘叫聲,朝榻內(nèi)死死偏過頭,似乎受不了外面明晃晃的暖陽光線,在榻上與男人白日宣yin。 外面還有很多整理殿容的下人。 修長手指緊緊攥住那條不屬于他的龍蟒腰帶,隨著承受的力度漸漸加大,腰帶與手指纏繞的就越緊。 納蘭且彌無力的掙脫那條黑金腰帶,像一邊正被侵犯,一邊還沒有放棄自救,每一次發(fā)顫的挺身都像極了被折磨到瀕死的白鶴。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只不到半盞茶的時間,納蘭且彌聽到了一些細微的嘖嘖聲,轉(zhuǎn)而一想,那是原容玉每一次貫穿他時帶出的水聲,以及深入時的rou體拍打聲。 原容玉伸手將遮擋在納蘭且彌眼前的發(fā)絲挽到他耳后,俯身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垂,伸手揉搓上了這人率先勾起他遐想的兩點粉嫩胸乳。 納蘭且彌躺在他身下虛弱的喘了幾聲,似乎很抗拒被原容玉揉搓胸口,下意識想蜷起身,語氣上帶了些惡毒,“荀帝外有治國之才,內(nèi)卻無馭妃之力,想必因公務繁忙……也是個少心老體?!?/br> “也?”原容玉湊到納蘭且彌的面前,帶著折辱意味用力咬他的唇,“初夜非要嘴硬,明日會失儀的?!?/br> 納蘭且彌極其硬骨頭的勾了勾唇角,“嘴硬?有實證才會嘴硬,我就是知道……” 明明是再明顯不過的一句犟嘴了,卻不知道怎么就戳了原容玉暴怒的神經(jīng),他猛地掐過納蘭且彌的脖頸將他一把貫進了床榻里,解開床頭束縛住他的腰帶,把人摁著轉(zhuǎn)了過去。 “朕倒要看看,過了今夜你還能知道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