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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西域男后在線閱讀 - 第七章【被拽住長發(fā)后入騎射/腰帶勒住嘴唇被折辱/承恩時小腹被射滿雨露/我要殺了原

第七章【被拽住長發(fā)后入騎射/腰帶勒住嘴唇被折辱/承恩時小腹被射滿雨露/我要殺了原

    殿里忙著交頸吟歡,顛鸞倒鳳,殿外的人也都各個慌得焦頭爛額。

    原容玉這次毫無預(yù)兆的白日寵幸,算是徹底將百年規(guī)矩拋在腦后,還毫不遮掩的將這場情事袒露在眾人面前。

    未翻牌、未調(diào)教、未洗沐,這等大事連史官都沒有傳喚,皇帝便自行與人行了初夜禮,實在不合禮數(shù)。

    納蘭且彌雖被封作公子,但圣旨未下,備案未抄,嚴格來說,還不屬于皇帝的宮里人,且這日及宮牌匾上的金粉都未干,皇帝就在此把人給玷了,又犯急色。

    這要是傳出去了,前朝那群老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太監(jiān)總管著急般嘆了口氣。

    歷代皇帝睡個宮女尚都懂得偷偷摸摸,等人承了歡受了孕才封為后宮主子,以龍嗣遮掩出格之事。納蘭且彌本是質(zhì)子,封妃已是破格之舉,如今又勾得小皇帝把持不住,以后免不了被刁難。

    這事左看右看,都是個妥妥的昏君行徑,史官被人急匆匆喚來,聽了前因后果,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下筆。

    此時,殿內(nèi)又傳出一聲含著無限愉悅的壓抑低吟。

    總管太監(jiān)趕忙揮了揮手,示意一眾下人都出去侯著,讓史官守在這,自己似乎也急著出去。

    史官怔愣兩秒,慌亂提筆,耳尖也有些紅。

    外面人各個都被這聲音羞得面紅耳赤,可這道聲音的主人此刻卻并不好受。

    納蘭且彌跪趴在床榻上,三千青絲凌亂的散在單薄后背上,隨著一下下前傾的晃動而滑落,散在身體兩側(cè),落在床褥上。

    隨著啪啪抽動聲的加劇,趴在下面的人又悶悶嗚咽了幾聲,纖薄的身體顫動幾下,腰身無力的下滑,又一把被身后人扯了起來。

    納蘭且彌額前沾著早被發(fā)濕的凌亂長發(fā),嘴唇被一條黑緞勒起,緊緊束住,又從他腦后隨意打了個結(jié)。

    黑緞中央已經(jīng)被含著它的嘴唇潤到發(fā)濕,顯著顏色極度發(fā)暗,與納蘭且彌此刻蒼白又紅潤的臉色形成明顯對比。

    隨后,一只手緊緊扯住納蘭且彌后腦處凌亂的長發(fā),迫使他從后面仰起頭來,濕紅又脆弱的眼尾就映在了原容玉眼底。

    原容玉似乎短促的笑了一聲,抓著納蘭且彌的頭發(fā)又猛地朝他身體里干了幾下,動作像在馭馬。

    用長發(fā)作韁,騎壓在納蘭且彌身后,一下一下的朝前聳動著腰身,姿態(tài)如同馳騁在馬背上。

    “你覺得朕不能馭你?”“啪”的一聲,原容玉抬手狠狠掌摑在了納蘭且彌挺翹的rou臀上。

    納蘭且彌身上的肌膚極嫩,輕打一下就會顯出一片紅痕,而此刻他身上最嬌嫩的肌膚處,已經(jīng)布滿了發(fā)紅的指痕,最纖細的腰眼處也被后入掐出了青紫。

    堵在花xue處的yinjing一旦被撤出去,納蘭且彌的腿根就會不斷的淌出白濁,原容玉稍微在他鼓起的小腹上揉了一下,重新擠出一灘白濁后,又將自己順暢的送了進去。

    畫面曖昧也虐辱,同時還透露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暴力美感。

    原容玉重新埋在納蘭且彌身體里宣泄出去,揉搓著這人微微發(fā)腫的rou臀,俯身在他后腰處吻了一下,溫柔似乎和理智一同回歸了。

    他抬手解開納蘭且彌緊緊咬著的腰帶,又從背后俯身將人壓抱在懷里,低頭一下下吻他的耳朵和發(fā)絲,又像對待愛侶一般。

    “你…你不如殺了我……”納蘭且彌連呼吸都是顫抖著,手指不正常的僵曲在一起,大腦都被連帶著一陣陣發(fā)麻。

    原容玉沒回答他這句話,從他身上抽身起來了。

    納蘭且彌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中途似乎醒來了一次,又因為疲憊暈厥,到底來來回回折騰幾次,納蘭且彌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記得他從滿床狼藉中坐起身時,殿內(nèi)空曠無聲。

    不知道呆坐了多久,納蘭且彌才聽見殿內(nèi)有門扉打開的聲音,遲鈍的抬眼透過床幔看去。

    “這……格達?”隨著納蘭且彌一起入宮的西域侍女看著滿殿的混亂,遲疑的喊了一聲。

    隨著床帳外的一盞紅燭光亮起,納蘭且彌才回過神,發(fā)現(xiàn)是侍女進來點燈了。

    納蘭且彌唇瓣輕啟幾下,最后閉眼開口,聲音格外的虛弱沙啞,“去給我拿樣?xùn)|西?!?/br>
    “什么?”侍女在外面應(yīng)道。始終沒敢走近。

    納蘭且彌在床幔后一字一句道:“避子湯。”

    侍女詫異的看向床榻,“格達什么意思?這……這里是……是荀帝?”

    “去?!?/br>
    侍女還想再問,納蘭且彌猛地睜開眼,從脖頸上用力拽下來一個東西,狠狠朝外面砸去,玉佩沖出垂幔,徑直砸到了其中一個侍女頭上。

    “我……我要殺了原容玉!”

    隔著垂幔,侍女都能聽出納蘭且彌語氣里的咬牙切齒。

    “可……”被砸的侍女叫那朵,聞言蹙起了眉,剛想抬頭說什么,一旁的侍女就猛地扯了她一下,低頭和她無聲說道:“你難道想死嗎。”

    那朵這才不甘心的收了聲,“是,奴下這就去?!?/br>
    納蘭且彌攥著染臟的里衣,對另一個侍女吩咐道:“去打水?!?/br>
    *

    當(dāng)夜,納蘭且彌依舊睡得很不踏實,噩夢頻頻,冷汗洇出,嘴唇無聲囁喏著什么,身體忽冷忽熱。

    “我當(dāng)然不是要你去刺殺他……”

    “想活嗎,那就按我說的做……”

    “讓他愛上……”

    納蘭且彌猛地從睡夢中睜開眼,眼底的戒備和恨意還未完全消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冷血又駭人,像條蓄勢待發(fā)的毒蛇。

    直到感覺手腕上纏了幾圈熟悉的清涼感,納蘭且彌才從燥熱中回神,用臉頰貼了貼畢寧冰涼的鱗片,偏頭親了它一下。

    納蘭且彌揉了揉自己脹痛的太陽xue,深深呼出一口氣,才撩開床幔朝外看了一眼,外面天光大亮。

    納蘭且彌披著件寢衣剛踩著木屐下榻,寢殿門就被人打開了。

    那朵見納蘭且彌似乎神色不愉,連忙開口道:“格達,今晨需要去鳳鑾宮問安的?!?/br>
    “什么?”納蘭且彌蹙了下眉,“給誰問安?”

    “荀國皇后?!蹦嵌涮а酆图{蘭且彌對視道:“奴下都打聽清楚了,那位皇后是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好像是先帝生前應(yīng)允了什么人,一定要讓他家女兒做下一任的正統(tǒng)皇后?!?/br>
    納蘭且彌意料之外的“哦?”了一聲:“是誰?”

    “這……奴下還不知道?!蹦嵌溥t疑了一下,說道。

    “那再去套套話?!奔{蘭且彌懶懶地揉了下脖子,托著蛇剛想轉(zhuǎn)身再休息一會,就想起那該死的請安。

    “更衣!”納蘭且彌煩躁道。

    納蘭且彌隨手從昨天內(nèi)務(wù)府送來的一堆錦衣中挑了一件大紅的中原長袍,“就這個。”

    “格達,這件恐怕不合禮數(shù)?!蹦嵌淇粗羌蠹t如婚服的衣衫猶豫道:“您昨夜剛與荀帝一度春宵,今天去請安就穿著紅袍……太像挑釁?!?/br>
    “……”

    納蘭且彌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原容玉有過什么,聞言扔掉那件紅袍,又挑了個殯喪般的白。

    那朵沒敢再說什么,想著總比那件紅衣好,便伺候著納蘭且彌穿上了。

    “你也想去?”納蘭且彌轉(zhuǎn)頭看著翹在床沿外探頭探腦的畢寧,便伸過去手臂讓它自己搭著鉆進他的衣袖里。

    “蘭綺呢?”納蘭且彌頭也不轉(zhuǎn)的問了一句。

    “她去御膳房挑廚子了?!蹦嵌涓先?,應(yīng)道。

    納蘭且彌點了點頭,順滑的三千烏發(fā)隨著廊道里的風(fēng)被吹的向后卷起,半綰住的發(fā)綹上戴了款極清冷的鵲尾冠,長冠后墜著幾條銀雕珠鏈,行走間襯得此人出塵如謫仙。

    來到鳳鑾店,納蘭且彌在門口等著下人進去通報。

    等了足足半個時辰,里面下人才說:“皇后剛剛起身,沐浴耽擱了。”

    納蘭且彌無聲呼出口氣,心想自己昨晚累成那樣,沐浴也沒到半個時辰,覺得大概是女子都講究,便也沒說什么。

    進去后,納蘭且彌一眼就看見了端坐在外殿鳳座上,一身華服玉飾的小姑娘。

    皇后也在一點點視量著他。

    “參見皇后?!奔{蘭且彌躬身行了禮,眼睛不動聲色掃了遍殿內(nèi)的擺設(shè)。

    “嗯,起來吧?!闭f話的聲線很粗重,不是十幾歲小姑娘的聲音,納蘭且彌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站在皇后身邊的一位老婢女。

    納蘭且彌站直身體,等著對方開口讓自己走。

    “看茶。”那個老婢女又主動說道。

    納蘭且彌被這句話打的猝不及防,心生疑惑,看茶做什么?

    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只見旁邊有位婢女端著茶盞小心翼翼送到了他面前,他剛伸過手,那位老婢女就喊:“敬!”

    “……”在場的人,他要把這杯茶敬誰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納蘭且彌看了那小姑娘一眼,心想自己權(quán)當(dāng)哄孩子喝水了,剛走過去,老婢女繼續(xù)糾纏不休道:“跪?!?/br>
    納蘭且彌動作一頓,抬眼和她對視。

    “怎么?坐在你面前的人是皇后,受封敬茶,這是規(guī)矩?!崩湘九⒅{蘭且彌那張臉,刻薄道:“還是說承了次恩,這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倒沒聽說過,在這件事上有要下跪敬茶的道理?!奔{蘭且彌收回茶盞,垂眸說道。

    “你只是個公子,按妃位來說,不過是小小的嬪妃。”老婢女顯然在宮里待了不少年,看起來十分懂得怎么討主子歡心和壓制主子的外敵。

    納蘭且彌轉(zhuǎn)身將手里茶盞甩給身后的那朵,“我哪怕是個姬妾,也沒有說跪就跪的道理?!?/br>
    “大膽!”老婢女一手指著納蘭且彌,面上怒意盡顯,“請安來遲,言語冒犯,不守規(guī)矩,如今還敢給皇后叫板!”

    納蘭且彌摁住不斷拱他袖子,嘶嘶吐舌的畢寧,小心翼翼的隔著衣料安撫它。

    納蘭且彌覺得這所謂的請安就是場故意刁難他的鴻門宴,當(dāng)即轉(zhuǎn)身就要走。

    老婢女見狀徑直走下來扯他,一伸手就掐住了納蘭且彌的臂彎,隨即手指一痛,叫道:“??!”

    納蘭且彌腳步一頓,眼眶下意識睜大了一瞬,隨即轉(zhuǎn)身半蹲下去,不顧老婢女的掙扎,伸手在她被咬傷的位置上輕蹭了一下。

    “什么東西!”老婢女躲著納蘭且彌喊道:“皇后!”

    一直沒出聲的皇后這時候才站起身,從鳳座上下來檢查老婢女的傷勢,吩咐道:“傳太醫(yī)!”

    “蛇! 他……他身上有蛇!”老婢女明顯是被嚇到了,生怕自己染上蛇毒。

    納蘭且彌蹙起眉朝后退了半步,盤著畢寧摸了摸它身上幾乎要炸起來的鱗片。

    “西域……西域妖孽!這人就是個妖孽……”

    半盞茶后,鳳鑾殿大門被打開,納蘭且彌從里面面無表情的走出來,站在殿前臺階處沉默不語,最后走在偏門處,提起衣擺徑直跪下了。

    在這個位置,隱隱約約還能聽見殿內(nèi)傳來的交談聲,主要是老婢女在喋喋不休,不停辱罵著納蘭且彌。

    “……他也保不準是什么妖精變得呢,一副狐貍胚子的樣,正常人哪能是那副樣子,還養(yǎng)黑蛇……”

    “格達?”那朵在納蘭且彌身后小心翼翼開了腔。

    納蘭且彌仿若事不關(guān)己般無聲笑了笑,“跪吧,跪完回去了。”

    納蘭且彌腰身挺得筆直,閉著眼睛緩緩攥緊了衣袖。

    “啪”的一聲,宮內(nèi)御花園的假山上滾落下來一塊石頭。

    “八王爺,您別總是爬這么高!”下面有太監(jiān)、下人紛紛守著,“陛下知道了又得怪罪我們?!?/br>
    那位被稱為八王爺?shù)哪腥耍丝陶驹诩偕巾斏?,遠遠望著后宮一個方向盯視著,眼睛一眨不眨,甚至語氣還有些激動的問了一句——

    “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