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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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希覺得自己挺勇敢的。 然而早上起來,看見床上蜷縮著的男人被她玩成的慘樣,她當場就慫了。 慫著套上衣服,穿上鞋,一溜煙跑下樓給主管買早餐去了。 然后磨磨蹭蹭地建設(shè)心理回來后,發(fā)現(xiàn)屋里人已經(jīng)走了,床上的被子掀著,用手摸還有一絲絲溫度。 她按點去了公司,卻發(fā)現(xiàn)公司里也沒有主管,一問,才知道主管生病請假了。 謝希更心虛了,趁著機會到資料庫扒了主管的家庭住址一系列信息,蹲在廁所里打了電話:“喂,對,就……忽然犯了腸胃炎,嗯嗯,好! ” 主管在躲避她,這讓她反而勇敢了起來。 請了假,她打了車就直奔主管家,在出租車上不知道把主管的信息翻來覆去看了多少遍,盯著上面的照片越看越喜歡。主管叫封淮,比她早到公司五六天,27歲。 謝希按了門鈴,拎著一袋藥,亂七八糟的,有治感冒的,治發(fā)燒的,治傷處的,按了好幾次,她聽見屋內(nèi)男聲傳來,還有點兒啞。 腳步近了,門一開,她就擠了進去。 主管看起來狀態(tài)很差,臉上涌著紅暈,看見她的瞬間好像跟吞了蒼蠅一樣。 他在家里穿的睡衣,脖頸處的紅痕露了出來,都是她昨天晚上咬的牙印。 “你來干什么?” “治傷啊。昨天做的太狠了,第一次沒有經(jīng)驗。” “不用了,你出去?!敝鞴芾淅涞溃秩ヅらT,被她拽住。 謝希深吸一口氣,“是不是怎樣都接近不了你?無論我對你多好?!?/br> 主管挑眉,便是默認了。 “我昨晚拍了一點東西,你想看嗎?” 封淮的手僵住了。幾分鐘后,他雙腿敞著,中間女人的手臂在他腿間,那地方還很濕潤,女人撥弄著軟rou就插了進去,帶著涼涼的膏藥。 主管沒喘出聲,鼻息卻亂的一塌糊涂,他抓著被子,手指在被角抖得哆哆嗦嗦,謝希用了點力,他悶哼一聲,張口就開罵:“禽獸,我還發(fā)著燒呢?!?/br> “發(fā)燒呢?怪不得里面那么熱?!敝x希摸了摸他紅腫的私處,那種瘙癢的感覺讓他空虛極了,緊緊收縮了一下。 那腸rou吸著她的手指,像個貪婪的小嘴一樣,沾著粘液的手指插進去抽出來都是水聲,謝希還沒說話,主管的耳根就紅了一片。 他的雙腿夾著,膝蓋并攏收緊,謝希壓著他的腿折到胸前,封淮有點兒慌,問:“你干什么?” 謝希無辜啊,她道:“不干什么,你夾的太緊了,我才涂了一點就進不去了。” 這姿勢太羞恥了,那兩條腿白皙光滑,被捏的出了印子,謝希按著他,他也不掙扎,只是自己忍著難受輕喘,倔強極了。 涂完下面,她還要解上面的扣子,主管的臉更難看了,她好像一點兒沒有察覺到,開口道:“自己脫了?!?/br> 封淮:“你別得寸進尺?!?/br> 他臉臭的很,謝希見他這個樣子也不強求,藥膏扔到他手里,又給了他退燒藥,“那主管你自己弄,明天希望在公司能看到主管?!?/br> 謝希第二天果然看到了主管。他穿著白色高領(lǐng)襯衫黑長褲子,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雖說狀態(tài)疲憊,但已經(jīng)好了許多。 只是那衣服在中午的時候就罷了工。 午休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各自的位置上休息,只有主管是跪著的。 不僅跪著,褲子已經(jīng)掉地上了。 “你騙……我,你說只做一次的……唔……” 男聲已經(jīng)啞的不成樣子,一開口就是哭喘,他被壓在冰冷的窗前,一雙膝蓋直打顫。他唇被咬的紅腫,往常露出冰冷神色的眼里盡是水汽。 “我沒騙你,主管,”謝希愛不釋手地按著他的肩背,湊近他的后脖子舔咬著,“我說的是我的一次,不是你的一次。” 她早就趁主管請假的那一天把道具什么的藏進了辦公室,以后不管做什么都方便。 主管的兩顆奶頭被她捏的破了皮,像桃子熟透了一樣,流著香甜的味道,紅艷艷的,她把人轉(zhuǎn)過來,一口含了進去。 封淮抓著她的頭發(fā),不知是推拒還是不舍,謝希吸了口,他叫了一聲,那聲音又軟又綿長,裹著后勁兒勾人。 她牙齒磨了磨,又吸又咬,舌尖還抵著乳粒中間碾磨,主管就叫的越來越大聲,敏感的顫抖著。 “別浪,辦公室隔音?” 謝希打他屁股,他臉一僵,羞恥的咬住了唇。 “你還要多久……”他揪著女人的領(lǐng)子,聲音綿軟無力的。 謝希湊過去說了個數(shù),他一怒,“不行,最多十分鐘,不能耽誤正常工作……嗚……謝?!?/br> 最后那一聲算是求饒了,他下面被插的流水,連女人戴的陽具上都是他的粘液。 謝希被他磨的軟了心腸,咬著他的耳朵低低說:“那你射出來就結(jié)束,怎么樣?” 封淮瞪著她,平常的威力在這種光裸yin亂的場合幾乎沒了用,他伸手摸前面,被謝希一把按住了手腕,“你不能碰?!?/br> “你想要什么,跟我說,我來替你完成?!?/br> 封淮被她頂?shù)挠质且宦曂创?,腳趾碰到地面就蜷縮著,一雙腿繃的死緊,謝希節(jié)奏一向慢,但勝在時長長,如今要縮短時間,自然是要為難他一番。 “摸……摸它?!?/br> 他臉皮薄,話也說不明白,只能拽著她的手放在胯間,支支吾吾地說著。 “你……用力cao進去,有個地方……” “我知道,前列腺……” 謝希皺眉:“但是那個地方好像挺不好找的,主管,我把你cao個遍,是不是就能找到了?嗯?” 他雙腿被打開,謝希動作越來越粗暴,胯間的撞擊聲像是要把他撞的跪不住,他忍不住叫,可后面的人像是聽不到一樣,cao的越來越深,橫沖直撞到幾乎邊邊角角的地方都能被戳到,他腰身被人托著,一撞那兩個腰窩就露了出來,顫顫巍巍地漂亮極了。 cao了多下,他忽然渾身一顫,人差點一軟就趴了下去,謝希就知道找到了。 “這里?” “不……” “是這里……” “謝?!p點……” 他就像從水牢里撈出來的水妖,一身冷白被濕汗覆蓋,跪著的小腿肚抖得可憐,“??! ” 他尖叫一聲,喊到:“我求你了!快點結(jié)束……” 謝希把玩著他胯間的東西,輕聲道:“急什么,不是還有兩分鐘嗎?” 兩分鐘他也受不了,謝希見他哭的厲害,手指夾著他的性器揉捏著,她抱著人弄了一會兒,指縫就沾了白濁。 這次結(jié)束了,封淮縮在墻角半天沒說話,想也是清醒時第一次被cao成這個樣子,連站都站不起來。 謝希用指腹擦了擦他的眼淚,說道:“你別哭,再哭我更想欺負你了。” 封淮冷冷瞪她,他眼里還有水汽,眼尾微挑,他問:“你要這樣多久?” 謝希不答,她也不敢說是一輩子,畢竟又草率又可笑。 “謝希,你好卑鄙?!?/br> 封淮倒笑了,冷冷的嘲弄道。 謝希無言,確實卑鄙,但若是不這樣,她連碰他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