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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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希又被攆出辦公室了。自從捏了主管的把柄,她就變本加厲,主管越是當(dāng)著旁人的面給她使絆子,她私底下就會越過分。 封淮已經(jīng)一天沒搭理她了。 看見她就當(dāng)空氣,弄的她牙癢癢,手也癢癢。 晚上下班的時候,謝希拎著他的車鑰匙,靠在車門處守株待兔。主管下了樓果然直沖這里,謝?;瘟嘶舞€匙,問:“去哪兒?” “回家,你還想去哪兒?”封淮朝她要鑰匙,謝希拎了回來,笑道:“上車吧,封主管?!?/br> 一旦有司機(jī)開車,封淮便習(xí)慣坐后座,這次也一樣,一天工作下來,男人終于有空閑可以放空自己,靠在座上昏昏欲睡。 車緩慢地駛?cè)胲噹?,停下后卻沒有反應(yīng)。謝希鉆進(jìn)了后座,借著車庫里的燈光看他,越看越覺得他漂亮,這種漂亮不是相貌的漂亮,而是刻于靈魂之上的鋒利,像刀一般的風(fēng)骨。 在主管看來,她恐怕幼稚的像個孩子,手段稚嫩,頭腦還簡單。他心情好了,配合著玩玩,心情不好,便破罐子破摔,沒什么大不了的。 zuoai做了那么長時間,他還能不清楚謝希已經(jīng)被他迷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他一開口,什么都答應(yīng),除了在床上的時候,那是聽也不聽,勸也勸不動,非惡意地逼著他求饒才算愉悅。 封淮醒來的時候,衣服被扒開的七七八八,有人抓著他的腰往下按,猛地撞了進(jìn)來,他沒忍住痛呼一聲,下一聲就咬著墊子憋進(jìn)了喉嚨。 這么狹小的空間,身上的人壓的他無處可逃,連腿都伸不直,只能半屈著跪下。 “謝……嗯——” 他被從后座上撞了下去,膝蓋磕在車內(nèi)的地上,靜默了幾秒,謝希從后面摟住他,道:“抱歉。” 封淮半閉著眼,臉色發(fā)白,他慢慢爬起來,剛扒上后座就被推了上去,他渾身一抖,后面的兇器破開腸rou,直直頂?shù)搅俗钌钐帯?/br> “輕……輕……唔——” 他扒著窗戶,一身濕汗浸濕了他,蒸騰的熱氣從他口中呵至冰冷的窗戶,指尖輕輕一觸,就化作晶瑩剔透的水珠,再留下幾道掙扎的指印。 “你瘋了……啊…嗯…”謝希今天像是要把他弄死在這里,封淮本就疲憊,也不愿去反抗她,任由她囂張野氣地在他身上掠奪,囿于辦公室那一方天地的天性在這逼仄的空間中舒展放松。 他額發(fā)沁著水,脖頸被咬的水淋淋的,黑暗中,有人貼著他的耳朵輕哄道:“紅了……” 他耳垂被熱氣舔的guntang,濕粘的氣息里,渾渾噩噩只覺得這不是一句好話。 黏膩的撞擊聲貼在他屁股上,封淮感覺自己要被它戳死,磨死在這里,rouxue想阻擋卻越夾越緊,撞進(jìn)來一次就酥酥麻麻,惹得他眼波如春水撩動,身似雪浪翻滾,啞著聲哽咽:“太……” 太深了—— 他張口,卻說不出話,水波在他眼底瀲滟,旖旎之色從微挑上揚的眼角流出,再一撞,就是支支吾吾痛到極致的短促嗚咽,像極了春天的微風(fēng),撩了人面便不留痕跡地溜走。 “封淮,叫老公?!?/br> 封淮被她按著,cao的渾身濕透都不開口。 “你別太過分——嗯!……” 他被捏住了性器,濃密的睫毛一顫,卻見謝希動了下陽具,再撞進(jìn)去便讓他軟了腰身。 他扒著車窗,受不了似的往外爬,可那車窗早就被鎖死,他躲不得,身后又似餓狼撲食,捏著他的腳腕又插了進(jìn)去,又是一聲長吟。 頂?shù)哪翘幋螖?shù)多了,他開始痙攣,夾著腿抖得不知所措,那副高潮的表情茫然又性感,謝希伸手一掐,就給截斷了。繼續(xù)cao了進(jìn)去。 再要高潮,便再掐斷。反復(fù)幾次,封淮撐著身體臉色煞白,一身濕汗如同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被她一摸就渾身發(fā)顫。 他的小腿已經(jīng)沒有力氣,謝希順著冷汗摸上去的時候輕輕松松,連擺弄姿勢都由著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近乎昏厥的情況下,痛苦不斷襲來,在謝希再次逼他的時候,封淮終于順勢將那兩個字說了出來。 “老公……” 他聲音微弱到空茫。 “嗯?” 謝希高興了。 “我…不行了,饒……唔……了我……嗚……” 謝希一興奮,力道越發(fā)不可控制,封淮叫了一聲,再想說話便沒了力氣,只能隨著她的侵占呻吟。 他的頭被大力沖擊撞上玻璃,謝希見了便用手墊著,另一只手繼續(xù)扣著他的腰,“你叫我什么?” “老公……求……啊……” “再叫! ” 再被頂?shù)礁叱钡臅r候,封淮的大腦一片空白,瞳孔一散,便躺倒了下去,他身上味道yin靡,大腿內(nèi)側(cè)正微微打著顫,謝希摸進(jìn)去,那皮膚又滑膩又細(xì)膩,像羊脂玉一般。 她爽完了,便是收拾衛(wèi)生的那一個,拿了濕紙巾擦了被cao的翻紅流水的私處,再將主管身上弄臟的地方擦拭掉。主管臉上紅暈未褪,紅唇咬的微腫,被她套上衣服后也沒有反應(yīng),只是緊閉的雙眼眼角都有淚意,濕濕地滑了下來。 謝希動作一頓,張口想安慰又不知說些什么,只能動作愈發(fā)輕柔。封淮歇了一會兒,再睜眼就恢復(fù)了冷靜,推開門下了車。 謝希想去扶他,被他冷冷瞪了一眼就住了手,男人腳一觸地,便渾身一僵,隨后又竭力恢復(fù)正常。 她站在車門邊,冷風(fēng)吹的瑟瑟發(fā)抖,忽然聽到已經(jīng)走了數(shù)十步的男人回頭道:“站著干什么?杵成一道石像了!還不滾上來!” 主管又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