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車震/窒息舔xue/書桌下被機關cao/共享協議達成)
二十 左紈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非得被藥傻了不可,下次再有人綁她,她絕不掙扎。 天氣還冷,她卻只給披了一件斗篷,領口蝶趕菊扣子松松地搭著,她不敢亂動,生怕一動扣子就開了。 所幸車窗封得嚴實,倒還不冷。 蕭璟抬起她的腳,掻了下她的腳心,她咯咯笑起來。 “所以我現在是母狗、母貓、還是擁翠樓最下賤的妓子?” 他親吻她的腳尖:“你是我的阿紈?!?/br> 她看著他。 他們都叫她“阿紈”,可是阿紈是誰呢?從前那個相府千金已經死在藏書閣里,死于背叛,死于絕望。 現在活著的不過是一個怪物。 他也是個怪物。 初見時他穿綠羅裙,白衫子,外頭罩著鵝黃比甲,鬢邊插著兩朵海棠,長身玉立,是閨秀模樣,與言玉樓在詩會上一唱一和,惹得她大吃飛醋,卻又礙著男裝在身,只得佯作無事,故意尋些極險的韻腳去刁難他,叫他作不出詩。他輸了也不惱,只一聲聲叫著哥哥,拿新釀的玉壺冰去敬她。 再后來,她醉了,不記得了。 “記得從前你醉了,揪著我的領子說:‘言玉樓是我的’?!彼鋈徽f。 “我怎會?”她反駁。 “說了就是說了,我何必騙你?!?/br> “都是從前的事了?!?/br> “那日你丟在我手里,嘴里卻叫著迎霞?!?/br> “那是個誤會?!彼行┎荒蜔樟四_,拱進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親吻他的唇,他的眼角,他的耳垂與后頸,誓必將他親哭了,不再提這些破事。 他下身支起了帳篷,頂著她光裸的肚皮。 她勻出一只手掀起他的袍子,伸了進去,卻不碰那物,而是隔著褲子輕輕搔刮著腿根,xue口,以及卵蛋。 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阿榮,告訴你的阿紈,你想要么?” “我……” “你想要。” 她扒下他的褲子,露出那一柱擎天的偉物,掰開xue口,坐了下去。 這些時日的波折,都讓它一筆勾銷吧。 次日迎霞入宮,瘦了些,精神倒還好。 從前天天見著,彼此都以為十幾年如一日,人還是那個人,再怎么樣,芯子也不會變的?,F在一看,都是大驚失色,迎霞倒還鎮(zhèn)靜些,跪下行禮,問了一聲:“夫人安好?” 左紈點點頭,叫他起來。 蕭璟在一旁喝著茶,這時候忽然說:“我又不是許春及那種傻子。大家都是十幾年的老熟人了,誰還不知道誰啊,你們很不必在我面前裝主仆情深?!?/br> 左紈聽了,張開腿,掀起裙擺,露出光裸的下體。 迎霞膝行過去,剝開她的yinchun,伸舌舔弄她的花蒂。 從某種程度上講,他是她今日遭際的罪魁禍首。 她放下裙擺,覆住他的頭,隔著布料,她雙手抓住他的脖子,逐漸收緊。 他嗚咽著,淚水打濕了裙子。 他開始不受控制地啃咬著,她痛,尖叫。 蕭璟開始覺察出不對勁,走過來掰開她的手。 他一把推開迎霞,對方面色潮紅,以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你們真是瘋子?!彼鹱蠹w的雙腿,cao了進去。 二十一 許春及最近的愛好是刑訊。御藥房出身的人多少有些潔癖,搞得斷手斷腳的他也不愛看,就是用些毒藥,斟酌著量給犯人灌下去,不至于叫人立時死了。昔日的王孫貴胄跌入塵埃,居然還能維持一絲體面,然而皮囊之下五臟六腑已經爛透了。 許春及也不喜歡他們一下子招供,得像內書堂考試似的,過一日的關,換一日茍延殘喘,戰(zhàn)戰(zhàn)兢兢到死。 他惡名在外,傳到蕭璟耳朵里,蕭璟就忍不住要和左紈說。 “如今外頭都叫他‘許閻王’,提他的名字,能止小兒夜啼。” 左紈被他cao得暈暈乎乎的,根本聽不清楚,抬腿攀上他的脖子,促他入得更深些,迎霞從她身后抱住她,推著她向前撞擊。 那日迎霞差點死在左紈手里,蕭璟想讓迎霞走。 “我暫時動不了左士高,但我可以脫了你的奴籍。終有一日,我會助你報仇?!?/br> “將我父親下獄的難道不是先帝么?我要報仇,該去皇陵開棺戮尸才對?!?/br> “言玉樓你……” “你所謂的報仇,也不過是等左士高年老失勢之后,炮制幾個莫須有的罪名,殺了他,把一群無辜的女人扔進教坊供人yin辱,把一群無辜的男孩子綁到邊地給你蕭家的赫赫武功當炮灰。罪人不能以他真正的罪名被懲罰,那懲罰只會制造更多的罪惡?!?/br> “我不愿報仇。我只想陪著阿紈。阿紈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有羞恥心的人,她因羞恥心而受難,我不能丟下她?!?/br> “瘋子?!笔挱Z沒有想到更好的評價。 他喜歡瘋子給他調教出的左紈。 他頂到了地方,她微張開嘴,發(fā)出小貓似的尖細的叫聲,身下已是濡濕一片了,迎霞又拔掉她后xue里的塞子,香湯淅淅瀝瀝流出來,澆濕了地毯。 他們把她放到地上,她整個是一個被jingye和汗水浸透了的人,卻仍未饜足,用雙手抓著腳踝向兩邊拉開,貓兒似的蹭著迎霞的腳:“要……” 蕭璟擰緊了眉:“不能再給她了?!?/br> 他喚來宮女,將她清洗干凈,連尿道和雙xue也仔細浣洗過,卻不再用器具堵塞。 左紈咬著下唇,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他轉過頭不看她:“你自己選,要么吃了安神藥乖乖睡覺,要么將你綁起來,總之是不能再縱欲了?!?/br> 她低低喚了聲“阿榮”。 “朕還要批閱奏章?!彼浠亩?。 他在書房翻了幾頁閑書,聽小太監(jiān)說趙貴人來送宵夜,便讓她進來,兩人下了幾局圍棋,說了些閑話。 趙貴人見他心情猶可,便大著膽子說:“妾聽聞皇后身子已大好了,也不知殿下何時回宮?” 蕭璟不耐煩地將棋子收回棋簍里:“大臣們讓朕接她回宮的折子已經堆成山了,朕當沒看見??磥黼夼傻牟钍逻€不夠多,都閑得管起朕的家事來了?!?/br> “妾的父兄總是向著陛下的?!?/br> 蕭璟橫生出一股警惕來:“你父親在邊關打仗,你就不要拿京中的事去煩他了。”見她神色惴惴,又覺得自己過于嚴厲了,溫言道,“他的忠心朕已知曉了,只是邊將議政,文官們那邊未免要鬧起來,到時候朕也為難?!?/br> 鬧了這么一出,棋是沒心情再下了,正好迎霞遣人來說左紈已安置好,他便也準備回去。 趙貴人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陛下還是給左娘子一個名分的好,有了名分,旁人行事才會有所顧忌?!表槺阋矔x一下我的位分,媽的,身上的傷口現在還在疼。 皇帝沒說什么,拂袖去了。 二十二 往年到了立夏,帝后便要去清漪園避暑,只是今年皇后稱病,諸事便耽擱了下來。 皇帝在外朝議事,過后將許春及留了下來。 小太監(jiān)掀開明黃桌圍,露出綁在御案下的女人,除了捆縛她的繩索,她幾乎算是赤裸的。 皇帝踩動腳下機關,她被雙xue中的木勢頂弄著,渾身顫抖宛若篩糠,被黑布遮了大半的臉上紅唇嬌艷欲滴,她極力忍耐,卻還是讓柔媚的呻吟泄露了出來。 “朕新收的臠寵處處都好,就只是放不開,朕無法,只好帶她出來見見世面。許卿不要見怪才好?!?/br> 許春及低首道:“臣不敢?!?/br> 皇帝仍舊閑閑地踩著踏板,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案上的璽?。骸皠e人說不敢,朕信,你說不敢,朕那死去的大哥也不信啊?!?/br> 許春及看向左紈,見她仍沉浸在情欲中,仿佛對他們的對談無知無覺,不由松了一口氣,起身揖道:“臣惶恐,臣承德年間只在司禮監(jiān)中為義父謄抄文書,與恭哀太子不過數面之緣,自忖不曾有忤逆之事?!?/br> “哦,是嗎?”皇帝蹲下身,抬起左紈的下巴,拔出她耳中玉塞,“大哥的后事是朕cao持的,朕走進書房的時候,他已經失血而死,手里還攥著個牙牌,上面寫著——許、春、及?!?/br> 左紈聽得這三個字,立時掙扎起來,皇帝不得不壓住她,以免她弄傷自己。 許春及立在當地,只覺頭骨被人劈開,冰水嘩嘩從骨縫里流進去。 皇帝揭開了蒙眼的黑布。 她停止了掙扎,看著他,平靜而遙遠。 他干干地叫了一聲“阿紈”。 “蕭璟,讓我和許先生單獨說會兒話,可以嗎?” “阿紈不會要同他私奔吧?” “你就這么喜歡看別人cao我?” 皇帝終究是走了。 她依然被綁縛著,腳踝和大腿根部捆綁在一起,固定在地上,雙手也被捆在身后,她輕輕擺動著身體,屋內有她吞咽木勢的咕嘰聲。 “過來,到我身后?!?/br> 他僵硬地執(zhí)行著她的命令。 “把腳踩在踏板上,cao我?!?/br> “阿紈,我不能。” “蕭瓊是你殺的?殺得好,我早就看不慣他了?!彼龘Q了個話題。 他俯下身,貼著桌面,他看不見她,只聽見她發(fā)出的聲響通過木頭傳來,敲打著他的耳膜。 他的雙手緊緊摳著桌沿,幾乎把指甲摳下來,他卻不覺疼痛:“他想jian污我,我把他的rou咬了下來?!?/br> “好樣的,不愧是我的夫君。現在,cao我吧?!?/br> 他試探著踩了下去。 “唔……還要再深一些?!?/br> 他照做了,他聽見她的叫聲,在狹小的空間里有奇怪的共振。他忽然理解了那些健全的男人們,他們?yōu)槭裁慈绱藷嶂杂米约旱年柧咛顫M女人的身體,一種奇異的征服感,下賤,低俗,但令人沉迷。 云消雨散,皇帝帶著人進來,臉上掛著捉jian失敗的失望表情。 許春及解開了左紈身上的繩索,扶著她爬出來,她站不穩(wěn),軟軟地倚在他懷里。 該談正事了。 “朕需要一把屬于自己的刀。武將們的槍炮令人害怕,文官嘴巴毒又愛結黨,宦官也總有自己的小心思。朕不知道該信任誰?!?/br> “許春及,朕用左紈作人質,能拴住你的忠心么?” “朕會封她作貴妃,你可以進后宮來看她,如果她愿意,你也可以睡她——阿紈,你愿意嗎?” 二十三 左紈夢見自己身在言家的藏書樓,書架構成的迷宮里,她永遠也找不到那本被附會為謀逆罪證的詩集。 如果夢是真的,那該多好。 言家的藏書樓,女人是不能進的。但是玉樓愛她,愿意為了她去冒險,他們在寫滿仁義道德的故紙堆中接吻,蜻蜓點水的一吻,才子佳人故事里未曾寫過的、出乎本能的一次羞怯的觸碰,為了作紀念,他們生平頭一次偷竊。 那是言玉樓一個早殤的姑姑的詩集,閨中少女聰慧而天真,寫下自己對世事狂妄的評價,裝訂成冊,連同親人的悲痛一起被束之高閣。 真諷刺啊,大人先生們竟以為一個小女孩的戲言足以傾覆一個王朝。 更可怕的是,那上面有言相所作的序和他的私印,甚至有人惡毒地揣測,他早已對朝廷不滿,所以偽托亡妹之口發(fā)泄自己的憤怒,畢竟讀書人筆下的怨婦也并不是真正的女人,所有的哀愁細究起來都別有用心。 她不知道祖父和父親是如何運作這一次完美的構陷的,但是作為他們背叛同儕的活罪證,她必須死。 當然,虎毒不食子,他們不能自己動手,他們只是把她關在藏書閣中,等她自己了悟,用死亡為家族的繁榮作最后的貢獻。 醒來的時候,言玉香坐在她床邊。 “姊姊?!?/br> 言玉香應了她,端了水來,一勺勺喂給她。像是從前她生病時的光景。 日已西沉,斜光里一枝重瓣石榴花,花瓣落下來——已是端午時節(jié)了。 “這些年來,我對你做的事情,不及許安對我做的十分之一?!?/br> 她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呢?敘述她的悲慘經歷,乞求原諒嗎? 太可笑了。 左紈漠然道:“許掌印救了我,把我許配給春及,我很感激他?!?/br> “許安收養(yǎng)許春及就是看中了他的臉,想讓他當天家的孌童,可惜他不聽話。” “你不過是許安用來羞辱他的工具罷了。” 左紈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情緒來回應她,這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被戳破了,她覺得像個耳光,“啪”打在她臉上。 她居然還會有羞恥心這種東西。 就好像臥龍寺中,她從癲狂中清醒過來,滿身傷疤的少年在她身下哭泣,她俯下身去緊緊抱住他,向他道歉,舐去他臉上的淚水,卻無論如何也不愿放開他。 夜幕降臨。 言玉香跪伏在地。 左紈揮起長鞭,將她身上白衣鞭成血紅的碎片,她瘦削的身體縮成一團,克制著不發(fā)出任何示弱或求饒的聲響。 “嘩”的一聲,涼水傾瀉而下,將地毯洇成淺紅。 左紈跪到地上,將鞭子纏上她低垂的脖頸,狠狠地朝兩邊拉緊。 “呃……”她被迫抬頭,發(fā)出絕望的低吼,扭曲的面目像一種獸類。記憶中的言玉香美麗而驕傲,是仙國的公主,出于仁慈施舍旁人一點輕描淡寫的關注。 這樣的虐殺毫無意義,打死一只貓,烹殺一條狗,彰顯不了任何人的偉大。 左紈松開了手。 她嘲笑道:“沒想到你這么懦弱。” 左紈沒有反駁。 二十四 “滾!都給本宮滾!” 晴霜無視劃過耳邊的硯臺,在一片狼藉中膝行到皇后面前。 “恭喜娘娘?!?/br> 一杯冰水潑到了她的臉上。 “我看你是熱昏了,我給你醒醒神?!?/br> 晴霜面不改色地抹了一把臉:“三小姐封了貴妃,就是內命婦了,四角宮門一關,又有國法壓著,她豈不是娘娘的掌中之物么?” 室內靜得嚇人,晴霜為了解一時之急,已經顧不得了,信口胡謅道:“奴聽聞京里的世家公子有愛看妻妾磨鏡的,難保陛下沒有這樣的心思……” “何況陛下比他們荒唐多了?!?/br> 她聽得一聲嗤笑,只聽皇后道:“妄議君上,傳出去要殺頭的,到時候我可保不了你?!?/br> 這話并無半點認真,晴霜知道這一劫算是過去了,遂傳了新調教的兩名宮女來給她表演活春宮解悶。 封妃需要皇后的璽印,皇后不松口,皇帝整日給朝中的鄭氏族人施壓,鬧得雞飛狗跳,鄭侯無法,只得讓夫人去西郊行宮規(guī)勸女兒,卻得了一句:“哪有貴妃受封卻不先拜見皇后的道理?” 如此那些奏請皇后回宮的奏折重又見了天日,皇后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回到宮中,先與皇帝打了些無關痛癢的機鋒,又將積壓的宮務處理妥當,方才有了一點閑心。 這日傍晚,皇帝叫人送來一個包袱,隔著白紗,鄭元君看著在其中扭動掙扎的人兒,頓覺無比安心。 她沒有立刻解開,他們一定給阿紈喂了春藥,她不喜歡。 她要阿紈清醒著承受她。 待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鄭元君親手解開包袱,將阿紈扶了起來。 拔下一支步搖,撬開阿紈的雙唇,用尖利的簪尾輕叩著她的牙齒,點過她的上顎與唇瓣,玩弄得她口水漣漣。 “含著它,我的好阿紈?!?/br> “嗚……”左紈羞得偏過頭,金絲織成的鳳尾在她臉上投下繁復的陰影,橫亙了大半張臉,鳳頭上的珠穗微微顫動著,拂過她的下巴。 鄭元君解開寢衣的衣帶,露出精致的鎖骨與玲瓏的rufang,逗引著左紈來撫弄她。 她按下左紈的雙手,搖頭道:“用你的嘴。” “嗚……” 左紈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銜著步搖,將鳳頭對準她的右乳尖,先是輕輕一點,然后來回蹭著,打著圈,慢慢攻略她的整個rufang。 “啊……”鄭元君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她退了退,復又用雙手攏著左乳,送到左紈面前:“你搞錯了,我的心在這兒啊?!?/br> “快來弄弄我的心吧。” 左紈依言撩撥著她。 鳳首向下,劃過早已失守的衣襟,在她的緊致光潔的小腹上留下痕跡,再往下,她止住了左紈,將對方撲倒在地。 “嗚……” 左紈的腿被分開,剛被灌洗過的幽處帶著茉莉香氣,分泌出愈來愈甜膩的汁液,鄭元君貪婪地吮吸著,像食蜜的昆蟲。 “嗚嗚嗚啊……”在高潮的那一刻,口中的步搖被拔出,左紈得以暢快地宣示。 在癱軟的余韻中,步搖的簪腳剝開她的yinchun,淺淺地插入花xue。 “夾緊它,不然我讓你明天下不來床?!彼犚娻嵲蛦〉穆曇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