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滴蠟/倒模/花xue吃荔枝/人體餐盤play)
二十五 左紈一入坤寧宮,便再也不曾出去過。 “你母親托人找我,說想見見你。” 左紈在鄭元君股間埋首耕耘,含糊道:“我沒有父母?!?/br> “阿素今年及笄,她定是想給你meimei謀一門好親事?!?/br> “人家辛苦舔了半天,姊姊倒還有功夫分神,還說這些掃興話,真真要氣死了?!弊蠹w起身便走,卻覺脖子一緊,是鄭元君拉住了她項圈上的鎖鏈。她原是心里發(fā)煩,這么強留她,她越發(fā)要鬧起來,半真半假地淌了幾滴眼淚,“讓我走好了,你口口聲聲什么阿葷阿素的,你去找她們?nèi)パ??!?/br> 鄭元君越發(fā)不肯放手:“這大暑天的,你要往哪里去?”說著便收緊鎖鏈,把她拉到自己懷里,給她拭淚,“我不說了還不行么?” 左紈偏了頭不讓她碰。 晴霜在一旁道:“三小姐素日端莊自持,只肯在娘娘面前淘氣。” 鄭元君聽了十分受用,面上卻還是淡淡的:“她不過仗著我寵她。”遂取了絹帶,將左紈雙手縛住,腳腕亦束緊了,又將白玉口環(huán)勒到她口中,“我今日還有事,你先同她們下去玩會兒。” “唔……”左紈抗議著。 便有兩名宮女上來,一前一后抬了左紈,將她請到地下的誡房中。 誡房總管結衣是東瀛人,嬌小可人,見左紈被抬進來,便彎了眉眼:“娘娘終于舍得送你下來了。”說罷伸手到左紈口中,將舌頭拉出來用夾子夾住,其下連接著細鏈,細鏈兩頭的夾子分別被夾在兩個rutou上。她叫人將左紈放到椅子上,抬到西洋鏡前。 “晴霜說娘娘這幾日都未用你的xue,掰開給我看看。” 左紈下意識搖頭拒絕,卻牽動乳夾,痛得她彎了身子。 結衣見她如此,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便叫人摁緊了她,親自用小棍裹了棉花,插到她xue中檢查,拔出來一看,不由大皺其眉:“你自己做了幾次?” “嗯嗯……”左紈不敢再搖頭,只亂叫著否認。 “幾日不見,倒還學會說謊了。”結衣將浸滿yin水的棉棒放到托盤中,嘆氣道,“罰xue須得娘娘首肯,我這就叫人將你的sao棒子呈上去?!?/br> 眼見宮女端著托盤的身影在鏡中消失,左紈滿臉絕望,呆呆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結衣將她的手拉到雙乳間,用繩索纏了幾圈,又沿著rutou上下纏裹,固定在椅背上,后又抬起她的腳腕,也如法固定在胸前。涎水沿著細鏈落在她繃直的腳背上,結衣也不管她,只用塊黑布罩了,自去調(diào)教其他臠奴。一時間鞭聲與尖叫聲交織,左紈聽得心浮氣躁。 良久,傳話的宮女回來了:“娘娘準了罰xue,又說,‘阿紈的陰毛許久未清理,今日也一并剃了吧‘?!?/br> 結衣道:“不愧是娘娘,連我也想不得這么周到。” 左紈只覺有人掀開了罩體的黑布一角,便有guntang的液體滴下,呈一種半凝固的狀態(tài),層層堆疊著覆蓋了整個花xue外圍,接著“嘩”一聲,冷水傾到她股間,蠟油完全凝固了。 “唔……”左紈低喘著。 結衣掀起黑布,取下舌夾,又將口環(huán)解開,固定太久,左紈一時還合不攏嘴,艷紅的舌頭伸出來,有一種邀請的意味在。 結衣伸手揭開蠟塊邊緣,左紈不由哭叫:“唔……唔要……” “你每次都說不要,最后還不是爽翻天?”結衣將蠟塊迅速剝下,舉到左紈眼前,“這么好看的xue,合該鎖起來珍藏?!?/br> 這樣一來,陰毛已掉了十之七八,結衣猶不滿足,又用小鑷子將余毛皆除去,涂上油膏。 左紈在鏡中看見自己光滑的私處,有些渴望即將到來的懲罰。 二十六 紅蠟凝成的牝處如微張的花朵一般,形狀、色澤無一不美,手指撫上去便沾染了甘甜的yin液,可以想見她在情潮中掙扎的模樣。 若將此物送到匠作監(jiān),燒成白瓷花觚,冬夜里插一枝紅梅,可慰孤枕。 鄭元君從未想過獨占左紈,所做種種,不過是野獸亮出爪牙,逼得對手不敢不與她分享獵物罷了。 父母親族是她的倚仗,也是她的軟肋。 更何況,皇太子的生母必須是阿紈。 她翻閱彤史,笑道:“趙貴人侍奉陛下實在是盡心。” 彤史女官只覺頭頂有寒風刮過,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趙貴人今晨回宮的路上受了驚,只怕伺候不了陛下了,臣已將她的牌子撤下?!?/br> 鄭元君滿意點頭,隨意打發(fā)她走了。 又有誡房宮女來,呈上左紈用花xue寫的一闕,那罰xue的毛筆自然不一般,筆桿上還連著布滿粗大顆粒的玉勢,左紈夾著此物在潔白的宣紙上來回扭動,yin水混著墨汁勾勒成艷詞,帶著淡淡的龍腦香。 她恨不得立刻跑進誡房,把她的阿紈壓在墨跡未干的宣紙上,狠狠地弄臟。 如此她愈發(fā)厭惡蕭璟,他以丈夫和君主的名義強加在她身上的繁重義務。也許當今世上最盼望皇帝變成先帝的就是皇后了,她渴望與她的阿紈雙宿雙飛,做一對快活的寡婦,在她們丈夫的墳頭zuoai——想想都有趣極了。 該死之人,卻偏偏酷愛做戲。譬如他每晚都要召幸不同的嬪妃,卻還要來皇后宮中用晚膳,以示帝后夫妻情深。如此她便不能將手腳被縛、楚楚可憐的阿紈抱在懷中,像喂貓兒一樣一口一口給她喂食,讓她溫軟的舌舔過自己的掌心。 “皇后近來胃口不好,可是病了?” “妾無事,不過是天氣熱了,未免吃得少些?!?/br> “朕宮中的余秀秀善做冷盤,夏日里吃著又消暑又養(yǎng)胃,左右朕也是在你這兒用膳,不如讓她到你宮里來當差?!?/br> 鄭元君自然婉拒,待撤了膳,二人又說了些閑話,蕭璟總也不見走,她便有些發(fā)煩,朝晴霜使了個眼色。 過了一會兒,淑妃宮里的人來請皇帝,說是淑妃宮里新來了個會說書的宮人,淑妃聽她講了許多鬼故事,今夜便不敢獨眠。 蕭璟扶額道:“你們明知道她膽子小,還要給她聽這些怪力亂神的事……叫幾個會武功的宮人,在她宮外射幾箭驅驅邪吧?!?/br> 來回話的宮人拜伏道:“回陛下,淑妃娘娘說,宮人太監(jiān)們陰氣太重,只怕不但不能驅邪,反自引了邪祟上身,害人害己??偛蝗舯菹录冴栔w,又是真龍?zhí)熳?,定能一舉掃除妖氛,還闔宮太平。” 鄭元君忍住笑意,安撫道:“淑妃meimei的父親是工部尚書,今春南方大旱,多賴他部署水利,才不致使糧食絕收,民變蜂起。陛下寒了meimei的心,便是寒了工部上下官吏的心啊?!?/br> 蕭璟此刻想的是:我為什么不能廢后呢?廢了她,立誰呢?總不能是阿紈,左士高肯定會舔著臉讓她認祖歸宗,寵她是一回事,但總得有人壓住她,淑妃太軟弱,趙貴人太輕薄,他都不放心。 他只覺頭疼。 頭疼也還是得去。 他堂堂天子,和青樓里的小倌到底有什么區(qū)別呢?可能……他年紀比較大? 二十七 “咱們陛下未免太膽小了些?!笔珏弥窀投号鹆МY中的金蛇,嬌笑著說。 “娘娘您是不知道,大臣們的嘴巴有多么毒:今日陛下上朝時多打了幾個哈欠,左相公下了朝便說,他家五歲的重孫子讀,都已經(jīng)讀到那一章了。” 皇后聽著淑妃主仆一唱一和地描述皇帝徹夜未眠被朝臣取笑的慘狀,便也勾起了嘴角:“他還未必聽得懂呢?!?/br> “昔日杜工部作嘲諷土民粗鄙,有‘小兒學問止論語’之句,難道……”淑妃以手指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竟連巫山小兒也不如么?” 鄭元君咳嗽了一聲:“這是在我宮里,也就罷了,出了這個門,你就少說兩句吧??傆形夜懿坏降牡胤健!?/br> “正是姊姊疼我,我才同姊姊說真心話呢?!?/br> “你呀……” 二人又說了些閑話,吃過茶,淑妃便告辭出來。 卻見晴霜領著幾個人抬了個黑布蒙著的籠子進門,她緊緊抓住侍女春茗的手,看了許久。 待人都進去了,她才松手。 “這就是被家族拋棄的下場?!彼p聲說著,不知是對春茗,還是對自己。 左相公的孫女,因為忤逆祖父而被家族拋棄,淪為帝后的禁臠,被鎖在狗籠中yin辱,這在后宮之中已經(jīng)是人所共知的秘密了。 “我只當她是meimei?!编嵲f。 左紈張口銜住她剝好的荔枝,咬出汁水,又把核吐到她手中,沾滿甜蜜的舌尖輕拂過她的掌心。鄭元君想,什么時候給她戴個舌套呢?帶著小刺的舌頭,貓兒似的,舔在那處應該會很舒服吧。 “一個個的都叫你姊姊,你到底有幾個meimei?” “我是長房的大姑娘,光鄭家本家的meimei,就有十幾個,若算上旁支的、外祖母家的、還有幾家世交的meimei,哎喲喂,那可真是數(shù)不清了……” “我不管,你只是我的姊姊,并不是什么旁人的姊姊?!弊蠹w說著,也不顧手腳被縛,扭著身子湊過來親吻她秀挺的脖頸——說是親吻,不如說是吮吸,牙齒咬在被吸得鼓起的皮rou上,有輕微的酸痛。 “都留下印子了,你叫我如何出去見人?”是嬌嗔的語氣,手里仍剝著荔枝,將核也剔了,喂進左紈的嘴里,“meimei是有許多,我只肯給阿紈剝荔枝?!?/br> 左紈怔了怔。 晴霜帶人抬了個蒙著黑布的籠子進來,掀開了,籠中安靜地臥著一只純黑的細犬。 她疑惑地看向鄭元君。 “我記得你從前去我家,盯著我哥哥的細犬不挪眼?!?/br> “那只細犬已老死了,這是它的孩子。” “細犬是獵犬,不比那些叭兒狗,你得帶它去跑,去跳,去捕獵,不然它就會生病?!?/br> 鄭元君蹲下身,解開了左紈腳上的繩索,“你整日躲在我宮里,故意犯錯惹我罰你、綁著你,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封妃的圣旨已經(jīng)下了,你的名字已上了玉牒,禮部在商議封號和封妃禮,你逃不了也躲不了?!?/br> 二十八 巨大的白瓷盤,往日是用來盛裝水果的,現(xiàn)下擺在妝臺前,不知要用來做什么。 左紈乞求地看著鄭元君。 鄭元君用玉釵撬開她的雙唇,將堵口的絲帕塞了進去。 “唔……” “你現(xiàn)在舍不得我,一個月后,又要抱著蕭璟的大腿不肯走了?!?/br> “嗚嗚嗚……”左紈搖頭辯解。 “來人!” 鄭元君一聲令下,宮人們便將左紈抬到瓷盤上,將手腕與腳腕綁在一處,堪堪掛在盤子邊緣,成門戶大開的模樣。 荔枝被剝開,塞入她的xue,一個,又一個,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被這滑潤甜膩的水果填滿了。 “我說過的,我只肯為阿紈剝荔枝。” xue中忽然一涼,左紈意識到她塞入的是什么。 “荔枝總是要冰鎮(zhèn)了才好吃?!?/br> “唔……” 冰酥酪做成的花朵點綴在她身上,引起陣陣顫栗。 她被舉到半空中,頭懸在瓷盤邊緣,無助地看著鄭元君,鄭元君將玉釵插在她的發(fā)間。 “阿紈,莫要樂不思蜀呀。” “唔唔……” 眼前是倒懸的風景,巍峨的宮殿如水底倒影,過路的宮人低眉順眼,并不敢看她,但她還是感受到了羞恥。 她是皇后親手給皇帝做的珍饈,帝后和睦的最佳佐證。 垂懸的發(fā)髻上插了無數(shù)金釵,金箔制成的蝴蝶與花朵,隨著主人的掙扎而顫抖,像是活了一般,偶爾,一支釵子滑落在地上,幾乎沒有聲響,只有漸行漸遠的一點金光。 余光中,她看見一個小宮女蹲下身拾起了金釵,對方梳著總角,臉上一派天真。她羞愧地閉上了眼睛。 “皇后的廚藝越發(fā)好了?!彼犚娛挱Z說,他的手在她xue中摳挖著,荔枝掉落在盤中,發(fā)出悶響,酥酪花朵逐漸融化,在她的身上肆意橫流。 迎霞跪在她頭頂上方,俯下身,銜住她嘴角的絲帕,一點點抽出來,她曾經(jīng)的愛人,此刻他與她的聯(lián)結僅限于這方濡濕扭曲的絲帕。 他赤裸著,繩索縛住他的上身,呈龜甲形狀,由此突出他緊實的肌rou,下方馬眼中的金釵分外礙眼。許安賦予他的禁錮,并沒有因為權閹的倒臺而摘下,那在書齋中吟誦的少年,大概早已心死了吧。 他親吻著她的發(fā)髻,金色的蝴蝶與花紛紛落下,在她頭頂鋪散開來。 玉釵墜落,斷成了兩節(jié)。 蕭璟在進入她。 他為她的分神而不滿,愈發(fā)賣力地撞擊她。 精水從她股間溢出,落在盤中。 “唔……” 遠處光芒幽微,逐漸漾開,如水波紋,如長夜庭燎,如上元的煙花。 她低泣著,徹底放棄了自己,身下一片淋漓。 蕭璟將沾滿濁液的荔枝放到她嘴邊,哄她吃下。 “阿榮,不要……” “都是你我的精華,有什么好嫌棄的,是吧,玉樓兄?” 迎霞不語,膝行到她股間,用舌頭進行每次情事過后例行的清潔——這原是許安為了折辱他們而立下的規(guī)矩,他似乎也樂在其中,嚴格遵守。 “不要,唔……” 她又吃到了那人親手剝的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