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回 容紫的抉擇(彩蛋:容紫野外幫白述吹簫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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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門之役後有一位飛白軍的校尉因腿疾退役,被白述請來當(dāng)孩子們的武術(shù)師父。這位前校尉跟以往同袍或多或少都有連系,在北伐失敗後沒幾日他得了飛鴿傳書,看了同袍給他的傳訊,上頭寫道,"主上因雷劫入魔,北伐大軍幾乎被主上殺光吃盡。溯其緣由皆因娘娘之弟胡作非為連累之故,速帶著小主子們逃命,否則究責(zé)之時到來,小主子們難以活命。" 武術(shù)師父拿著傳書交給容紫,容紫看完紙條內(nèi)容一臉肅容,不久便安排武術(shù)師父帶著三位小殿下逃亡,隨後負(fù)荊請罪,她將字條交給婆母,等候婆母發(fā)落。 "我讓武術(shù)師父帶著延冰、延塵、延嘉三人逃跑。母親也快些動身離宮,我跟延洋在宮里守著。" 容紫心知延洋在喝奶跑不了,與其讓他在逃亡顛簸中夭折棄屍荒野,不如由她守著他,是福是禍都有她相伴。在他的哥哥們都逃跑之時,她撫著延洋柔嫩的小臉蛋,心里總是一抽一抽地疼著。 她告訴延冰他們分兩路逃跑,叫延冰顧好兩個弟弟,她帶著延洋隨後就走。其實(shí)她把生的機(jī)會留給三個較大的兒子,她帶著延洋還有肚子里的延鋒等著即將到來的清算。 婆母在容紫跪下不久便叫她起身,說道,"我活得夠久,榮華富貴也享盡,老婆子不跑了,就留在這個宮里。" 不知容紫的母親怎麼得了消息,進(jìn)了宮叫容紫快逃,再不逃就來不及了!那時延洋剛喝飽了奶,正睡得香甜。 容紫笑著跟母親道別,她第一次認(rèn)認(rèn)真真地跪下給母親磕頭。容紫的母親既氣她,又無可奈何,不久狐族其他幾支的私兵重重包圍皇宮要容紫為兵敗負(fù)責(zé)。 容紫抱著延洋走了出來,問他們要怎麼負(fù)責(zé),她不過是一個婦道人家,軍國大事一向是主上作主。難不成要?dú)⒘怂齻兣阍釂幔?/br> 他們之間主事的人走出來回話,說道,既然北伐不成,那只能獻(xiàn)祭來維系狐族的命脈,正好需要四個人柱,這人柱最好的人選當(dāng)然是主上的四個兒子。 容母聽到這里,出來撒潑,說道,"你們有本事去找主上負(fù)責(zé)啊,為難我女兒算什麼?要?dú)⒑⒆拥置T都沒有!北伐失敗是天意,再濫殺無辜不過是徒增罪業(yè)。" 那人道容母教子無方,北伐失敗最大的原因出在容奎身上,還沒去找你你倒送上門來! 容母撒潑的功力不是一日練成,她回道,"我就一個女兒是親生,兩個兒子是畜生養(yǎng)的,既是畜生殺了便是,要?dú)⒁獎庪S你們便。" 那人被容母滾刀rou行徑氣得七竅生煙,他婆娘亦氣不過,跑出來跟容母推搡,容母在爭執(zhí)之間被推撞在了刀口上,一命嗚呼。 容紫將延洋交給婆母,連忙向前探查母親還有沒有鼻息,最後哭倒在母親身上。 然而這場鬧劇彷佛無法落幕一般,延冰三人被抓,悠悠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皇宮。 一天前,武術(shù)師父遇著回京的容奎,連忙放下買好的幾個包子追向前去殺他,不慎被容奎逃脫。沒多久趁著暮色茫茫,容奎帶著幾個大家族的人來抓他三個外甥,居然被他一逮一個準(zhǔn),三個都抓到。 容奎亦在皇宮這場鬧劇的現(xiàn)場聽著他母親罵他畜生,心里暗恨,幸虧他老早抓了外甥贖罪,現(xiàn)在沒人會為難他,那個可惡的臭老婆子死得剛好。 容紫見到三個兒子被捆出現(xiàn)在皇宮,不禁 顫抖著抱住他們?nèi)?,她問延冰想不想活著?/br> 延冰答,"用弟弟們的命來換,我不要。" 同樣的問題容紫問了延塵跟延嘉,他們的答案跟哥哥相去不遠(yuǎn)。延嘉告訴母親,他不怕死,如果爹戰(zhàn)敗罪連他們,他愿意負(fù)責(zé)。 容紫落了淚,她沒辦法告訴延嘉這群無恥的大人是用這個方式騙他們送死。他們想要用獻(xiàn)祭的方式維持九尾狐族的生存,需要穩(wěn)若磐石的支柱,留著白述血脈的王子們是最佳人選。 最後三位哥哥把生的機(jī)會讓給了出生不久的延洋。容紫則告訴了主事者,她腹中有主上骨血,她可以代替延洋死。 小延洋正在奶奶的懷里吐著奶泡睡得香甜,哪里知道他的小命是三個哥哥跟母親犧牲換來的。那天下午容紫跟三個孩子做為祭壇的人柱被殺,三個小小的身軀蜷曲在母親的懷里;還有十二名無辜少女被當(dāng)成了獻(xiàn)祭的貢品活活地取出心臟。 白述清醒後回到國都為時已晚,妻子跟三個兒子皆被殺,成了祭壇的人柱。他還有一個幼子跟母親在他們手上。 他用自己換了兩人平安,自愿被縛,困在千年寒潭潭底。他曾經(jīng)拿樂家人煉器,以千年寒潭為媒介,此時眾人皆信寒潭里怨魂者眾,能夠困住白述。 幾大世家瓜分了利益,始終喬不攏誰當(dāng)族長,最後推了主上幼子當(dāng)了傀儡的王上,延洋在他們的處心積慮之下身體孱弱,多年只得一個金尊玉貴的女兒銀霜。 很多年之後他見到一個長得像容紫的美麗少女叫著他祖父,從潭邊帶走一株簌簌發(fā)抖的小白蓮,那時霧色天光剛剛破曉投射至潭面,挺拔遒勁的大樹上停了一只毛色溫暖的鳥兒,撲楞愣地拍著翅膀,清脆宛轉(zhuǎn)地唱起歌兒。 白述在潭底看著天光樹影歷歷,看著鳥兒,想起了他最深愛的妻子,他想再見她一面,想聽著她清脆的嗓音悠悠轉(zhuǎn)轉(zhuǎn)地喚著他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