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把一個S當成M的下場(上)(調(diào)教場面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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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番外發(fā)生在開頭雷弟剛從F國回來,準備開畫展,順便對凌局表白的時候,沒錯就是那個萬眾期待(劃掉)的強吻。) ————————— 嗖啪——嗖啪—— 鞭子抽打在皮rou上的脆響伴隨著婉轉(zhuǎn)媚人的呻吟回蕩在光線昏暗的調(diào)教室里,手持馬鞭的男人臉上覆著層鏤金面具,面具遮住了他一半容顏,露出的下半部分,薄唇微微上挑,弧度冷冽似冰,硬朗而流暢的下頜線條像是雕刻精美的工藝品,半掩在立領下的喉結不經(jīng)意地滑動時,散發(fā)出要命的男性魅力。 他執(zhí)鞭的力道十分狠辣果決,一下接著一下地抽打在面前年輕的rou體上,可憐的少年被吊高了雙手綁在刑架里,全身上下汗津津地,白皙的肌膚上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rou,以胸前和臀部最為凄慘,層層疊疊的鞭痕交織出烏黑青紫的色澤,嫩紅硬挺的乳首上早就被穿了環(huán),此刻正各夾著一個沉重的金屬夾,末端通了電。 少年下體的分身腫脹得不成樣子,上面被綁了一圈又一圈的電線,緊緊地勒住充血發(fā)紫的柱身和其下兩只被打腫了的囊丸,頂端的小孔里也被殘忍地插入一根尺寸粗于一般yinjing針兩倍的金屬圓棒,頭部閃著點點紅光,也是通了電的。 他體內(nèi)傳出悶沉的“嗡嗡”聲,那執(zhí)鞭者每抽一下,少年單薄的身軀便抑制不住地顫抖,晶瑩的汗珠猶如炸裂的水花,隨著抽打散開點點滴滴的yin靡光澤。 他口中因咬著口銜而無法說話,只能無助地從喉中壓抑出破碎的呻吟,透過中空的口銜看過去,艷紅的小舌因緊張和疼痛而不住彎曲翻卷,無法吞咽的津液隨著舌頭的每一下蠕動被擠出口腔,像一條條銀絲般掛在嘴角兩邊。 男人用戴著乳膠手套的手,略帶嫌棄地捏起少年滿是口水的下巴,下一秒,他像是惡心那種滑膩的觸感似的,立刻將沾了口水的指尖松開,在少年唯一還算得上干燥的手臂上用力蹭了兩下,隨后他用鞭柄代替手指挑起少年涕淚縱橫的清秀臉龐,左右觀賞一會他梨花帶雨的凄慘模樣,陰寒的聲線帶著無機質(zhì)的冷漠,慢悠悠地發(fā)出指令:“待會給我口出來,今天就算完了?!?/br> 雷煜從“WIIITWD”出來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恍惚,“WIIITWD”里濃烈的高級熏香掩蓋了jingye和sao水yin靡的味道,雷煜長時間待在里面腦袋都悶得發(fā)暈,此刻冷風一吹,人才終于有了些精神。 方才的少年據(jù)說是“WIIITWD”里的頭牌,身子早就被調(diào)教得熟透了,雷煜回國后便花重金包了他一個月,既是為了發(fā)泄對那人是否會前來赴約畫展拍賣會而產(chǎn)生的不安,也是為了勤加練手,以便那人到來時能夠毫不露怯地對他表白心意,最好是能在這次就給他一個完美的性愛體驗,一舉將人拿下。 只是,那少年體型太過纖弱,原本就不是雷煜喜歡的類型,加之他總是在調(diào)教過程中將少年與臆想中那人做M時的狀態(tài)做比較,就這么硬著頭皮將就了一個月,雷煜非但沒有從施虐中獲得快感,反倒火上澆油般增加了對那人的思念和渴望。 唯一的優(yōu)點大概便是,那少年承受能力相當可以,無論怎么折騰都不會壞掉。 算了,就當練手吧…… 雷煜煩躁地扒拉兩下頭發(fā),從西裝口袋里摸出根煙來點上,靠在“WIIITWD”門口的墻壁上就抽了起來。 “WIIITWD”的招牌光線十分昏暗,像是店里主營的項目一樣帶著些詭異與壓抑感,雷煜的臉一半隱匿在暗處,一半映著暗紅色的燈光,原本英俊帥氣的面容被映照得猶如鬼魅,在煙霧繚繞中隱隱透出些森寒。 G市秋日的夜晚未有一絲涼意,雷煜口中吞吐出的煙霧被秋風席卷,還沒成型便吹得七零八落,他一口接著一口地吸煙,很快便將細長的煙身抽得只剩下一小截煙屁股。 反手在墻上將火星按滅,雷煜垂著眼沉思片刻,終于決定給那人發(fā)個信息:“燁,明天下午兩點,G市國際會展中心,我會在門口等你?!?/br> 打完這句話之后,雷煜并未立即發(fā)送,他手上頓了一頓,拇指指尖停留在手機屏幕上方,略微有些顫抖,目光也游移不定,似乎在糾結著措辭。 片刻后,他慢吞吞地將最后幾個字刪除,閉了閉眼咬牙按下發(fā)送鍵。 僵硬的肩膀稍稍松弛下來,雷煜長長地吁出一口氣,像是終于完成了一件積存于心中很久的大事一般。 接下來便是焦慮的等待,雷煜先是將手機隨手放回兜里,沒走兩步又拿出來翻看,英挺的眉宇間凝著失落與黯然,他將手機抓在手里,過一會便看一眼,反反復復多次,直到行至停車場,坐上駕駛位之后,神色也未曾稍霽。 最后又查看了一遍手機,雷煜開始有些心灰意冷,他帶著情緒將手機重重地扔在副駕上,用力揉了兩把臉,這才踩著油門緩緩離去。 第二日下午,國際會展中心。 拍賣會已進行至一半,雷煜的畫作及諸多藝術品都已一一被藏家們拍走,然而會場上卻自始至終不見那人蹤影。 雷煜由最初的緊張與暗含期待,逐漸轉(zhuǎn)為失落,最終絕望的情緒開始在心底蔓延。 身邊的主持人說了什么他根本聽不進去,臺下的叫價聲加到了多少萬他也毫不在意,滿心滿腦地只有漿糊似的灰蒙蒙一片。 手機已被握得發(fā)燙,冷汗浸濕掌心,手指抖抖索索地幾乎要失去握力,可即便明知希望渺茫,雷煜仍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視著前方那扇緊閉的會場大門,懷揣著最后一點零星火光,幻想著它悄然開啟的那一瞬間。 那扇門是在雷煜背過身去偷偷查看手機的時候打開的,那個人無聲無息地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下,如果不是因為被搭訕而引起sao動,也許雷煜根本無法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他的到來。 不過一個多月沒見,再見時卻恍若隔世。 那個人著一件薄薄地杏色針織開衫,白色襯衣的領口高高立起,遮住線條優(yōu)美的修長脖頸,一頭黑直的長發(fā)松松地束于腦后,清麗脫俗的臉龐美得猶如謫仙驚鴻,清冷的眉目間帶著生人勿近的凜然不可侵犯。 依舊是那樣不喜張揚,卻又十足地我行我素。 接下來的一切,雷煜都記不清了,他眼中唯一剩下的便是那人唇邊似有若無地贊許笑意和那雙盈著淡淡柔光的清潤眼眸。 主持人嘮嘮叨叨地介紹聲令他煎熬,臺下此起彼伏的叫價聲令他煎熬,金錘定音時的敲擊聲令他煎熬,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猶如置身于無邊無垠的深海,阻礙了他奔向愛人的腳步。 直到最后一件拍品被推下展臺,與主持人一同鞠躬謝幕之后,雷煜才恍若籠中之鳥終于得以展翅高飛般,追隨著那個正準備悄然離去的身影,火急火燎地沖出了會場。 ———————— 讀者群:657943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