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把一個S當(dāng)成m的下場(中)(全文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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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籠罩下的G市華燈璀璨,雷煜開著車,身旁坐著那個他日思夜想的人,這還是第一次,那個人與他同乘而行。 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正因緊張和激動而不住地顫抖著,這種麻痹感幾乎是無法自控的,雷煜只覺得從指尖到手腕再到手臂和肩膀,他身體的每一塊肌rou都像發(fā)了瘋似的在互相碰撞收縮,每一根血管里的血液都像快要爆裂似的逆流而上。 “你……你想……吃點……啊不是,你……你餓不餓?”雷煜語無倫次地從喉中擠出一句話,說完又后悔不迭—— 凌燁也許剛下飛機就趕來會場,一路上既沒好好休息,也就更加不可能好好吃飯,方才的拍賣會又折騰他了兩個多小時,這會天色已晚,怎么說也該是饑腸轆轆的,而自己竟然傻乎乎地問他“餓不餓”,啊啊啊啊真是蠢死算了。 凌燁卻好似沒有在意,他目不斜視地望著前方的車水馬龍,若有所思地緘默一會方才淡淡道:“都可以?!?/br> 被巧妙地化解了尷尬,雷煜偷偷松下口氣,可隨即他腦瓜子又疼了起來——“都可以”這三個字和“都不可以”,從本質(zhì)上來講幾乎沒有區(qū)別,所以究竟該帶他去吃什么好呢? 凌燁自小在F國長大,最愛的自然是口感清淡的法餐,可他初來G市,若是直接帶他去吃法餐,未免顯得太過敷衍,若是去吃中餐…… 凌燁不喜甜食,而G市的菜肴恰恰大多都偏甜口,貿(mào)然接觸怕是要吃不舒爽,嗯……火鍋太吵,小吃太臟,最最最重要的是——吃這些既不能好好聊天,也不能拼命灌酒。 是的,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要將人一舉拿下,無論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 一邊心不在焉地開著車,一邊凝神靜氣地開始幻想些亂七八糟地色情畫面,雷煜對自己唇邊緩緩浮現(xiàn)的那個yin邪笑容毫無自知。 “你壓線了?!?/br> 清冷的嗓音穿透車內(nèi)悠揚的樂曲聲,突兀地鉆入燒紅的耳道里,瞬間攪散了雷煜那一腦子的黃色廢料。 晚餐最終就選在了凌燁下榻的酒店里,是凌燁主動提出的,雷煜自然欣喜若狂,可面上卻不敢表露分毫,只裝出一副慚愧的樣子來,一疊聲地說著不好不好,怠慢怠慢。 凌燁淡淡地回了聲,有點累,這一下可正中雷煜下懷,他登時連裝都不愿裝了,一邊傻呵呵地笑著,一邊加深了油門,打著S轉(zhuǎn)彎,飛也似的沖出了擁擠的車流,沖向了酒店。 晚餐進(jìn)行得十分順利,是雷煜意義上的那一種順利,他如愿以償?shù)匕牒灏腧_著凌燁喝下不少紅酒,直到兩人都微醺后才停下。 雷煜本意是要灌凌燁酒的,可這酒勸著勸著,他自己倒是先喝得多了些。 也許是酒壯慫人膽,在起身的那一刻,雷煜軟著手腳、步伐虛浮地故意挨在凌燁身上,腦袋也就勢湊了上去,在他耳邊吐著酒氣。 凌燁身子僵了一僵,可也沒有立即推開他,只是拿手掰正了他那顆不老實的大腦袋,對門口的侍應(yīng)交代再開一間房之后,便半拖半扶地帶著他走了。 雷煜像一只黏人的大狗狗,搖晃著快要翹到天上去的狗尾巴,一路上極盡磨人的功夫,半真半假地說著胡話,原本垂在身側(cè)的右手也悄無聲息地攀上凌燁的窄腰,見他沒有特別明顯的抗拒意思,便得寸進(jìn)尺般大大方方地?fù)Я松先ァ?/br> 凌燁架著他來到剛開的客房里,面無表情地將人摔在床上,同時拍掉了那只執(zhí)著地粘在他腰間的手。 雷煜軟成了一灘爛泥,閉著眼毫無形象地躺在床上,凌燁默默地看他一眼,神色些許復(fù)雜,隨后他也不說替人擦擦頭臉或是脫脫衣服,只拉過一旁的被子給他蓋上后便準(zhǔn)備走了。 手臂被毫無預(yù)兆地拉扯住,凌燁在抬腳的瞬間重心不穩(wěn)地向后栽倒,他下意識地往旁邊偏了一偏想要避開雷煜躺著的地方,卻被一股大力從后包裹住帶著他一齊滾落在大床上。 帶著濃重酒氣的身軀壓了下來,凌燁被摔得蒙了,加之酒精對大腦也產(chǎn)生了一些麻痹作用,就在他晃神的那一瞬間,狡猾的雷煜已輕而易舉地將他整個人牢牢禁錮在了身下。 凌燁暫時動彈不得,身上的重量像座小山似的,壓得他五臟六腑都要噴出口腔,秀麗的眉心深深擰起,凌燁下意識地將頭偏過去,躲避那一道道帶著濃烈酒精氣味的吐息,同時掙出一只手來捏住雷煜側(cè)腰使勁一掐。 雷煜吃痛地大叫,凌燁眸光深沉如淵,清冽中透出些寒意,望見他痛苦扭曲的面容時也絲毫沒有手軟的意思。 雷煜從不知凌燁手勁竟然如此之大,霎時間,他只覺得自己腰上的rou都快被擰下來了,可痛歸痛,計劃還是要完成,今天他好不容易得了機會又壯了膽子,這會都把人壓在下面了,怎么說也不能輕易就讓他逃掉。 心念一旦堅定,雷煜腦子里便溢出了壞水,他真假參半地做了一個更加痛苦的表情,同時哀嚎:“啊啊啊啊??!輕……輕點……輕點……疼疼疼!!” 凌燁鳳目微瞇,手上力道終于松開一些:“下去!” 雷煜被他呵斥得委屈巴巴地,酡紅的雙頰更紅了,連帶著一對圓溜溜的狗眼里都隱隱漫起了水霧,他將腦袋縮進(jìn)衣領(lǐng)里,吸溜兩下鼻子,裝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來,手腳并用地慢慢將上半身撐起來。 凌燁終于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眉心略放松了些,他咬著牙壓下一腔怒火,正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雷煜突然猛地一把抓住他雙手,迅速掰到頭頂禁錮住,隨后,混雜著酒氣的火熱呼吸再度侵略進(jìn)鼻腔,唇瓣上也傳來舌尖濕潤溫?zé)岬挠|感。 凌燁的怒氣值“蹭”地一下就竄到了頂點,眼前一片怒極氣極的猩紅,他的怒火不僅僅只是來自于被強吻的震驚,還有被欺騙之后的惱羞成怒。 雷煜原本渾濁迷離的眸子此刻無比清亮,全然不是醉酒之后該有的狀態(tài),他猴急地用舌頭在凌燁的薄唇上舔弄,不顧他明顯的抗拒,硬是要將舌尖深入進(jìn)那對緊咬的牙關(guān)之中。 凌燁快要被氣死了,他想掙扎,卻奈何自己實實在在地身處下風(fēng),雷煜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在他身上,腿纏著腿,胯壓著胯,胸貼著胸,雙手還被鐵箍般的大力壓制得動彈不得,唯一能動的部位便是腦袋。 凌燁牙關(guān)緊咬,強忍著嘴巴上濕滑黏膩的觸感,伸長了脖子將頭拼命扭向一邊,可誰料他歪向哪邊雷煜便窮追猛打到哪邊,幾番廝磨下來,硬是叫他連出聲的機會都沒有。 又這么糾纏了一會,身上那人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唇上令人難受至極的觸感也暫時消失,凌燁終于得以凝聚的目光倏然凌厲,刀子似的直逼雷煜。 雷煜稍稍抬高了腦袋,身子仍壓制著,居高臨下的目光里染了些受傷的神色,他喘著粗氣,靜默地與凌燁對視兩秒,忽然微蹙了眉心,輕聲道:“你就這么討厭我么?” 凌燁兇悍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微微怔忪一秒,隨后他眼中的兇光逐漸退去,薄薄地眼皮耷拉下來,目光略有游移,他輕輕吸氣,剛要張口卻聽雷煜又道:“我喜歡你,燁,真的真的很喜歡你,三年前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現(xiàn)在,越來越喜歡……” 凌燁將含在口中的話咽回胸腔,靜靜地聽著。 雷煜神色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他深深地凝視著凌燁,眼底有自己也未曾察覺的哀傷:“對不起,我剛才沖動了,你不要生氣,我就是太喜歡你了,我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你總是這樣對我不冷不熱的,我沒有辦法,我忍不住……” 聽著雷煜的道歉,凌燁眸中掠過一絲復(fù)雜,對方眼中那名為真情的光芒太過耀眼,叫凌燁莫名心虛,他不由自主將目光移向一邊,刻意想要忽略對方給自己心靈帶來的觸動。 雷煜見他這樣,以為他是在思考著拒絕的話術(shù),于是急急忙忙地又將身子往下壓了一截來防止對方突然逃跑,凌燁被猝然一壓,差點噴出一口心頭老血。 就在他難受得快要窒息時,他聽見雷煜語無倫次的急迫話語:“燁,你別不要我,我知道錯了,真的真的,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歡你,只要你開心,我什么都可以學(xué),我知道你喜歡SM,我一回來就去‘WIITWD’了,我在那里學(xué)了很多東西,我現(xiàn)在什么玩法都會,只要你愿意,我保證你一定會特別舒服,真的會特別舒服的!燁,你給我一個機會,我……” 雷煜的話斷在了這里,因為他看見凌燁的臉色突然間變得極其難看,那種難看超越曾經(jīng)在凌燁臉上見過的任何一種不悅,像是狂風(fēng)驟雨來臨之前轟然炸裂的閃電一般,將他震懾得瞬間便失了聲音。 凌燁面色蒼白如鬼,被咬紅的唇瓣在驚極怒極之中以rou眼可見的幅度顫動個不停,他一雙好看的鳳目瞪得滾圓,面容扭曲得幾乎失去了原來的樣貌:“你……你說什么?你說你去哪兒了?!去干什么了?!你干什么去了?!” 嘶啞的怒吼聲失控地從喉中沖出,一聲接著一聲的喝問與誓不罷休的滔天怒火一并交織成可怕的駭人氣場,如一座熊熊噴發(fā)的火山,guntang的巖漿頃刻便吞沒了處于風(fēng)暴最中心的雷煜,叫他霎時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雷煜像個白癡一樣僵硬地愣在那里,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也不明白凌燁指的“干什么去了”是干什么去了,呆半晌之后,他才傻乎乎地下意識地極其小聲地囁嚅了一句:“去……去‘WIITWD’……學(xué)習(xí)去了……” 原本他不說這句話還好,說了這句話之后,凌燁的面色更上層樓,是慘無人道的那種更上層樓,只見,他胸膛劇烈地起伏了幾下,隨后,趁著雷煜失了氣場之后無意識放松下來的肌rou和力道,凌燁蜷起雙腿,猛地一個正踢,重重將人踹飛了出去。 雷煜猝不及防被踹得倒退了好幾步,最終雙腿一軟“咚”地一聲摔在地上,他像個十足的傻子,摔疼了屁股也不知道,只是睜著茫然的雙眼,特別無辜地望著緩緩起身的凌燁。 凌燁臉色未有一點和緩,陰沉駭人得似乎可以隨時再爆發(fā)一回,他死死地咬著后槽牙,一步一頓地走到雷煜近前站定,顫著胸口深深地吸氣,他一連吸了好幾口氣,渾身上下連同雙唇都在抑制不住地顫抖。 雷煜嚇得縮起腦袋,屁股不離地地向后挪動半步,原本還敢上挑偷看的雙眼此刻也緊緊地閉了起來,他就像是一只即將被野獸拆吃入腹的可憐蟲,絕望得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凌燁充斥著怒火的粗喘聲在寂靜的房間內(nèi)顯得格外清晰,雷煜可憐兮兮地弱小樣子也并沒有獲得他絲毫的憐憫。 不知僵持了多久,心肝都快要被嚇裂的雷煜在恍惚間聽見一聲巨響,他想也不想便大叫一聲,身體劇烈向上一躥的同時下意識地用雙手護(hù)住腦袋。 臆想之中的拳打腳踢沒有到來,雷煜傻乎乎地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等了好一會,直至察覺到房間內(nèi)的安靜地出奇時,方才驚慌失措地抬起頭。 可是,哪里還有凌燁的身影。 ——————— 讀者群:657943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