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美人圖上 筆jian/收集yin水/koujiao/憋尿 (彩蛋 記傅風闌少時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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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魔宮恰是午后,行至正殿,江吹雪忍不住問道:“主人是真的打算讓魔界與仙界互睦么?” “是,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不重要?!?/br> “做什么?” 傅風闌把他摟進懷里緊緊相貼,滿目寵愛地吻了吻他的唇,單手輕輕放在他臀上問道:“還疼嗎?” 江吹雪見他態(tài)度,心中疑惑——魔尊歸位不久,難道沒有事情需要處理?昨夜云雨多次,傅風闌腦子里的jingye怎么一點沒有少?此時剛過午后,天朗氣清,他哪里來的這般性欲? 不管內心如何風暴,江吹雪兩手卻揪著魔尊上臂的衣料,微微搖頭,垂著眼瞼:“已經(jīng)好多了——請主人享用?!?/br> 嗯? 傅風闌單挑一邊眉毛看他耳紅,雖然知道他前不久將背過,但江吹雪能如此放開來,卻是在意料之外。 傅風闌愛慘了他這副任君采擷的乖巧模樣。 倒不是喜歡對方軟軟糯糯、如同躺尸的性事,而是對于江吹雪的強烈擁有欲。無論是在他面前悉聽尊便的樣子、還是在他胯下失神享受的樣子、抑或侍奉于他時乖巧聽話的樣子,都是傅風闌所極其青睞的,能很好的滿足他的占有欲。 就連對江吹雪臀rou的鐘愛,最初也來源于此——較為豐滿的、隱秘的身體部分,可以被緊緊握在手里、被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無一不叫囂著——手中之人,完全屬于我。 傅風闌將他臀rou揉捏拉扯幾把就放開了人,“先帶阿雪去看個東西?!?/br> 江吹雪此時面上是一副隱忍羞澀神態(tài),聽到他這句話,放松了很多——雖然魔宮并無下人侍奉,但是在空曠的正殿里茍且,著實讓人不喜。 一路被牽著走到了書房,傅風闌在案上展開一副卷軸,正是天下美人榜,共十張畫像,有男有女,江吹雪居榜首。 畫像上是江吹雪多年前斬殺厲鬼的姿態(tài),白衣翩躚,目光無情;并不是現(xiàn)如今傅風闌所打造的,紅衣魅主、任君采擷的模樣。 “本尊以為,阿雪如今的樣子,才最合心意。妖艷糜麗,誘人沉淪。” “……”江吹雪不知說什么是好,畢竟,他“如今的樣子”,只是換個衣服和表情,按照傅風闌最喜歡的劇本演戲罷了。 若是傅風闌聽到演戲一詞,定要告訴江吹雪,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意亂情迷時的乖巧是多么的發(fā)自內心,又有多眷戀被緊擁的感覺。 “阿雪丹青造詣極佳,便在此為自己重畫一幅美人圖,可好?” 江吹雪并不認為丹青造詣極佳的傅風闌只是想讓他畫幅自畫像。 “還請主人指示?” 傅風闌把他按在凳子上,掀開他衣擺剝下他下裳,發(fā)冠和上身的衣服還整整齊齊穿戴著。 “掰開?!?/br> 聞言,江吹雪抬腿、兩手抱住膝蓋,雙腿大敞,讓幽谷顯現(xiàn)在傅風闌面前。整個人的穩(wěn)定全靠臀部支撐,背部則無所依靠。身下凳子極硬而涼,江吹雪睫毛顫顫,微垂著頭,雖然動作做的毫無遲疑 ,但他內心實際上對這種yin蕩不堪的姿勢十分不耐。 傅風闌拿一水盂放在江吹雪腿根的正下方,又取一毛筆,輕輕描摹他花xue。 柔軟的狼毫撫弄著尚且粉紅的xue口,偶爾筆尖立起,軟毛的尖端不輕不重地扎在軟rou上,江吹雪感到花xue瘙癢微疼,不禁吸吮花xue躲避那筆尖,卻又被傅風闌挑逗得更有花樣。 經(jīng)歷情事不久的敏感花xue漸漸變得溫熱濕潤,青痕斑駁的腿根微微抽搐,幾滴蜜汁徐徐流了出來。 感覺到自己情動,江吹雪將頭垂得更低,卻聽傅風闌道:“阿雪不抬頭看著,這yin水落到地上就可惜了。什么時候這水盂接滿,什么時候,開始研墨?!?/br> 竟是要讓他用自己的yin水畫一幅畫像! 江吹雪極慢地抬頭,便看見自己粉紅的xue口不滿足似的收縮呼吸,那水盂說小也大也大,總歸不是正常研墨時盛水所用,應是難以盛滿,不禁蹙了蹙眉。 “莫要擔心,昨夜洞房時,本尊便知阿雪天賦異稟?!?/br> 江吹雪對天賦異稟一詞簡直要過敏,卻面上不顯,靜靜等著傅風闌繼續(xù)玩弄,誰知傅風闌扔下毛筆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畫像而已,莫要事事都讓主人幫忙——自己玩出水?!本故谴蛩阍诖丝此媾约?。 江吹雪內心羞憤欲死??傆[之后,他知道這種程度的調戲算是普通,或許是因為知識豐富,底線也降低了些許,故此時實踐雖然羞怯,但還是伸出一只手來,手掌撫上自己私處。 更多的動作卻沒有了。 兩人沉默對峙,還是傅風闌見他下唇已血,縱容般嘆了口氣,移著凳子離他近了些,拿開他那只看似要撫慰實則捂在私處的手,十指相扣;而另一只手又拿起那只毛筆,筆刷輕輕在xue口劃過幾圈,就扭著筆桿向內部開拓。 初嘗人事不久的處子xue即使已經(jīng)濕潤卻仍然緊致,被打濕的軟毛外翻粘在筆桿,包裹著硬質的木桿溫柔攻擊可憐的花xue。 江吹雪不禁與傅風闌十指相扣得更緊,臉部肌rou因緊張而僵硬著。 細而直的狼毫旋轉著深入,軟毛緩緩搔過甬壁,不算筆直的甬道被筆桿插得難受,江吹雪保持著費力的姿勢,腿根抽搐不已,股后慢慢被蜜液洇濕。 “嘀嗒”一聲,在靜謐的書房格外清晰,似是水盂不滿足的嘆息,似是江吹雪崩斷的理智——他真的,僅僅是被一支筆插入,就汁水橫流。 眼角已經(jīng)溢出淚水,卻因不甘而絕不哭出聲。 江吹雪不以性愛為恥,因其是自然之理。但自小受到的仙界的教育讓他暫時不肯接受自己身體的敏感yin蕩。 筆桿已經(jīng)完全沒入,傅風闌的手指堪堪捏著尾端。 “別全塞進去——會拿不出來的”,江吹雪聲音帶著沙啞。 傅風闌的下體早支持起一個帳篷,卻自虐似的不伸手撫慰,舔了下干燥至極的唇,捏著筆尾小心抽插起來,“叫出聲”。 這對于尚未意亂情迷的江吹雪不是一則小的考驗,他扭頭看著地面,艱難啟唇順應著自己的愉悅。 細長的毛筆在同樣細窄的甬道侵犯,不似傅風闌的性器一般讓人感覺被完全漲滿充實,卻讓人感到別樣的酥麻。 “啊哈…………好……硬……” 筆頭準確地戳在一處敏感點,相扣的手扣得更緊。 “啊啊啊————” “主人……阿雪……坐不住了……”,江吹雪被毛筆頂?shù)贸榇喩?,在不算大的凳子大敞雙腿,更加重心不穩(wěn),抬頭直視傅風闌,可可憐憐道。 傅風闌心知他武功了得,讓他繼續(xù)戰(zhàn)栗著堅持,抽插不停,甚至松開了相扣的手。 江吹雪連忙兩手抓緊凳沿,承受對方的玩弄。但江吹雪的前端也已漲的難受,卻因的明令禁止,不可自行撫慰。 傅風闌性器也早已發(fā)紫,卻不去理會,非?!白饚熤氐馈钡厝娜馄圬摻笛且皇治兆∷袂otaonong起來。 這可算是盛寵了,江吹雪回憶到,自知男性禁臠的性器,是從不配得到關注的。 “多謝主人……憐惜?!?/br> yin水被抽插著的毛筆引流,嘀嗒嘀嗒的入水聲和江吹雪的嬌呼聲連綿不絕,江吹雪緊繃著腳趾,又臉頰又滑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嗯哼……” 前后同時刺激,下體的快感模糊得連成一片,江吹雪終于身長脖頸昂著頭顱同時釋放,jingye直直射在了傅風闌的小腹處,在黑色的衣衫上格外顯眼;因為及時抽出了毛筆,如柱的yin水也是遠遠濺到了傅風闌腿上,可惜一滴都沒有落入水盂里去。 “求……主人…恕罪?!苯笛┻B忙起身,又跪在傅風闌腳下,用手胡亂擦著他的小腹。 傅風闌牽著他站起來,兩廂靠近,貼著他的嘴唇說:“見昨日洞房花燭阿雪水流泛濫,今日早先明明給你喝了些水,這就盡數(shù)噴出,看來,早晨所飲,似乎不夠?!?/br> 江吹雪被他說得戰(zhàn)栗了一下,他靜了一會,不知如何答話。 傅風闌兩指抵上太陽xue,與什么人傳音一陣,不過一會,去書房門口處端來一壺靈茶??梢哉f是不小的壺了。 看見此物,江吹雪幾乎要慌得站立不穩(wěn),傅風闌的風格果真是……教科書式的玩法。 就像是小孩子學習了書本后迫不及待地初次實驗,憑借理論的純熟達到實踐的熟練,卻尚不敢脫離課本,舉一反三。 江吹雪眼底閃過不解,身為魔族至尊,傅風闌以前莫非未曾經(jīng)歷人事? 說不可能,倒也可能,畢竟仙魔動輒千歲萬歲,蓋因閉關修煉無日月,真正處事、經(jīng)歷人情世故的時間不至于長得荒唐,少數(shù)這樣的人,多是經(jīng)風歷雨、看破紅塵、其道無情、其人無相,生,卻若死。傅風闌修為了得,必曾一心修煉,在有絕對的凌駕于仙界的能力前,未必會把心思放在別處。 盡管只是猜測,江吹雪卻覺得一直埋在心里的惡心感消散了些許。 是的,盡管他一直刻意忽略,但纏綿臥榻時,傅風闌貫穿他的性器曾沾染過別人的不可說物的可能性,與他交纏的唇齒可能留下過他人的津液的可能性,撫摸他的肌膚的手也曾揉捏他人私處的可能性,讓江吹雪暗自作嘔。 傅風闌把托盤放在書案上,又摟過江吹雪親了親他嘴角,“為防阿雪失水過多,且先喝些靈茶,是難得的雪參,對身體大有裨益?!闭f罷,便親自倒了一盞遞到他唇邊。 江吹雪把思緒拋到腦后,順著他的手繼續(xù)。 一杯一杯,喝完這整整一壺,江吹雪實在漲得不舒服??吭诟碉L闌身上,輕道,“好漲。” “很不喜歡?” “嗯……主人的命令,自然是喜歡的?!?/br> “那就還是有些不喜歡?!?/br> 氣氛又陷入了尷尬,江吹雪自己尷尬之余還有心道傅風闌果然經(jīng)驗缺失,隨后想起書中內容,靈光乍現(xiàn),幾乎僵硬著背過手,隔著衣料碰上傅風闌硬挺的性器。 一月之期,必須學會主動,江吹雪十分負責地給自己洗腦。 “……主人…可需阿雪服侍?” 傅風闌憋了良久,僅是被這么輕輕碰觸,便再也忍無可忍,把江吹雪按跪在身前,解開衣帶敞懷,捧著江吹雪的頭插入他口中。 江吹雪按照動作,緊繃著唇角以不至撕裂,完全貢獻出溫暖的口腔和喉嚨,賣力吞吐guntang的roubang,喉道被反復撐滿,盡管他面無表情,卻不禁滿目瑩潤。 江吹雪一手擼動無法被吞下的根部,一手時而在傅風闌腹肌撫摸,時而按摩他睪丸,時而扶住他大腿以讓自己在吞吐深喉時保持穩(wěn)定。 吐出roubang,粉舌探出,側頭舔弄yinjing根部,又用雙唇親吻性器,張口接連含入兩顆卵蛋,在口中吸吮舔舐。整根性器都已經(jīng)他吃得濕透。 roubang多次在江吹雪白皙滑嫩的臉蛋磨蹭,看到江吹雪跪在腿下埋首股間仿若愛奴般乖巧可憐,不大的嘴反復被撐得變形,每次深喉都因干嘔感逼出要落不落的淚,傅風闌滿身燥熱,如涸轍之鮒,渴望這兩潭眼瞳中更多的淚滴。 傅風闌被他含得舒爽,緊致的喉道不亞于他下身的花xue。扶住性器與江吹雪的臉蛋緊密貼合,蹭的他滿臉濕潤,又松開手,roubang不輕不重、一下接一下地抽在他臉上,再以guitou描摹他的眼、耳、鼻、唇。 極具侮辱,完全占有,極端控制。 江吹雪抓住他roubang在臉頰極愛惜般的揉蹭,抬頭與傅風闌對視時,傅·其實大婚時剛破處·風·假裝熟練但其實總是緊張·闌突然想到,不愧是熱愛學習修為了得的望舒長老,學習能力……令人自愧不如。傅風闌覺得自己好幾次差點英年早泄。 江吹雪垂下眼瞼繼續(xù)koujiao,頰上淚痕已干,神色不露情緒,雙腿卻悄悄把性器夾緊。 書房寂寥顯得品簫之聲更加清晰。 發(fā)出吞咽、親吻、嘬取的水聲的,發(fā)出吐出性器難得換氣時的喘息的,是被奴役者。卻不知將要溺水沒頂?shù)氖钦l。 江吹雪白皙的下巴上早已流滿晶亮的涎水,傅風闌卻沒有一點要交待出來的意思,只好繼續(xù)大張大合著晶瑩雙唇,讓滿口檀香與腥氣更加濃郁。津液順著鎖骨隱入紅衣。他上身紅衣仍整齊穿戴著,跪在地上、不著寸縷的雙腿被下擺遮擋,xiaoxue剛被褻玩過,腿間仍是濕潤軟爛,任誰也猜不到這楚楚衣冠下,裸露著怎樣的世間艷色。 從傅風闌的角度,可以看見江吹雪發(fā)冠上紅纓正隨著他吞吐的動作搖蕩,逗貓似的撓人心癢。遂解下那發(fā)冠,從流泄的黑瀑中擷出一股,繞指把玩。 或許是koujiao的動作要求是饑渴而又瘋狂的,給人一種在吞食無上美味的暗示,江吹雪吮吸傅風闌性器時自暴自棄地想到,無論是口腔被roubang塞滿的充實感,還是吞咽不絕濃精的受辱感,其實都還不錯。 咬肌已經(jīng)十分疲勞,江吹雪吐出roubang微喘,臉頰因呼吸不暢呈現(xiàn)緋紅,雙手仍不敢懈怠地擼動著,與傅風闌對視,用最乖最軟的聲線乞求道:“主人恕罪,奴……且需如廁?!?/br> 其實他此時尿意尚可忍受,只是早已猜到傅風闌恐是要他憋尿,心理暗示下,下身時不時涌上酸意,不禁用雙腿緊夾著yinjing,甚至想伸手堵住尿孔。 傅風闌抽身坐在一旁凳上,又攬江吹雪騎坐在他腿上,使兩人性器彼此磨蹭,一手抱著他腰背,一手惡意揉按他小腹,笑道,“魔宮之中,未有茅廁。” 江吹雪自是知道這一點的,先前所問不過是僥幸心理。修者辟谷后可不食不飲,自然不需排遺排泄,若是食靈餐、飲靈茶,也可盡數(shù)吸收,哪有過量進食,自求阿堵之事?高階仙、魔的居所,是斷不會有茅廁乃至夜壺一類的。 “主人何苦如此為難?”江吹雪環(huán)著他的頸,湊近了,埋首在他肩窩,真心實意表達了對憋尿這一玩弄的不解。傅風闌的拖延和此時手上的調戲,害他尿意漸重,飽漲的膀胱壓在尿道,卻被理智束縛在尿孔,酸脹難耐。想夾緊雙腿,卻礙于此時姿勢不得為之,生怕尿關失守。 “訓練yin奴憋尿,一是指導其侍主之心,阿雪須知,你的職責是服侍主人、在忍受任何不適、任何欲望的前提下服侍主人,不是只圖自己快活。 “二是助阿雪提前熟悉雌xue承歡之感。書載,憋尿之酸癢,略與女子雌xue動情之感略有類似。阿雪需用心體會,待日后雌xue發(fā)育完全,不至過于陌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