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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女帝留下來同他用了早膳,席間不住地用揶揄的目光打量他。 “原來你如此反感龍陽之好,但卻不反感孤,為何?” 時暮垂眼盯著菜肴,并不答話。 見人不語,柏薄也不惱,饒有興致地繼續(xù)開口:“你不喜男人碰你,那孤給你找個女人如何?” 聞言,時暮猛地抬頭,一雙鳳目直愣愣地怒視龍顏。 “呵,男人女人時大才子都不喜歡,可真難伺候?!痹掚m如此,柏薄卻探過身去,一手按著人的后頸,在那片薄唇上印下一串牙印。 “唔,時大才子的jiba硬了?!?/br> 封后的事到底還是擱置了,時暮的生活趨于平靜,柏薄不曾虧待他,吃喝用度都是嬪妃的慣例。他時常在御花園或者太液池旁遠(yuǎn)遠(yuǎn)地見到柏薄同澈今并肩而行,奴婢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后頭,兩人或談笑或肅穆。再后來,宮內(nèi)就傳出了大臣遞了提議澈今為男后的折子。太監(jiān)宮女議論紛紛,大多都是期許之意。時暮閑來無事聽得倦了生出些困意。他這里柏薄倒是常來,但也許是知曉自己說話不中聽,大部分時間都是柏薄沉默著直接脫衣辦事,無甚交流。 天下了小雨,柏薄秉退了眾人,由澈今撐了傘,兩人在御花園的小道上漫步。行至太液池旁,柏薄接過一旁侍奉的太監(jiān)手上的魚食,往池中撒了一把,各色鯉魚紛紛前來搶食。 “孤最近有一事十分苦惱?!卑乇÷氏乳_了口。 “愿為陛下分憂?!?/br> “前朝后宮議論紛紛,今日又上了一道折子讓孤封你為后?!卑乇∠∈杵匠5亻_口。“卿怎么看?” “陛下,臣無才無德……” 柏薄輕輕地看了他一眼?!叭粽摬徘?,舉國上下都找不出一個澈愛卿?!?/br> “只是……”柏薄頓了頓,才開口道:“后宮不得干政,若真為男后,澈卿十年寒窗苦讀加上這幾年朝中布局可謂毀之一旦。” 澈今身形一頓,垂下眼,恭敬地立在一旁。 “倒真可惜了?!?/br> “臣……”澈今死死地咬緊后牙根,再不能說出一個字。 柏薄輕輕地拍了拍眼前人崩得緊緊的肩膀,開口道:“若來日他人為砧板我為魚rou,澈卿或可還能救孤一命,否則怕是同孤合葬了?!?/br> 澈今拱手,面容深深地沉下去。啞然道:“臣……明白了?!?/br> 柏薄頷首,最后再順了順毛。 “澈卿如今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遙,澈卿的心思該用在這上面才是。” “陛下教訓(xùn)的是?!?/br> 至此,到柏薄那提封后的折子越發(fā)少了。當(dāng)月中旬,宮內(nèi)又出了件大事。是時女帝與時暮正在用早膳,可時暮沒吃幾口便急忙拉過一旁的痰盂大吐特吐,女帝原是以為飯菜里被人下了毒,急忙叫太醫(yī)來診,可太醫(yī)到了查出是喜脈,此事荒謬,前前后后換診了幾位太醫(yī),診斷皆是如此,時暮的臉色頓時白了下來,宮里的人跪了一地,女帝原地呆愣了一會,忽地大笑了三聲,嘴里念叨著先帝給她送了份重禮,揮袖而去。 時暮不能接受這個孩子,趁人不備,拿腹部去撞墻或者猛力擊打,被發(fā)現(xiàn)后柏薄就禁了他的足,殿內(nèi)日日派人看著。 自診出喜脈,柏薄便很少去見他了,直到他孕后五月,腹部已有了微小的幅度,被人捆了雙手綁在床頭。 “孤聽說你又不肯用膳?”身著朝服的女帝進(jìn)殿。幾月不見,時暮瘦得厲害,比她繼位時還瘦,臉上皮包著骨頭,年紀(jì)大了膚質(zhì)彈性不好,更顯憔悴,眼下是深沉的青黑。大約是身上有另一套器官,面白無須,只是嘴唇干得厲害。 柏薄一見他如此,立刻便有些心軟了。她接過一旁太監(jiān)正要喂粥的碗。細(xì)心地吹涼了,貼在時暮唇上。 那兩片嘴唇未給她留一絲縫隙。 “你把自己餓死,這胎仍在你身上,豈不是得不償失?”柏薄輕聲道。 “……求你……”時暮一開口全是氣音,他餓得太久了,渾身無力,卻仍固執(zhí)地挪著手臂去扯女帝的袖子?!啊阕屛易鍪裁础伎梢浴!?/br> 柏薄沉默了一會,開口:“……這可是龍?zhí)?,或者換個說法,這可是我弟弟?!?/br> 聞言,時暮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渾身抽搐著,后側(cè)頭噴出了一口血,才徹底昏死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殿里只點(diǎn)了一盞燈,時暮一醒便發(fā)現(xiàn)自己被松了綁,然后便見到了坐在一旁的女帝。 女帝換了件常服,此時正郁悶地擰眉。 “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女帝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 “……” “你把孩子生下來,我放你走。” 面前的人神色毫無波瀾,只呆呆地看著一處。 女帝內(nèi)心嘆了一口氣,“看來你并不想走,那么你要什么?” 時暮這才給出了一點(diǎn)反應(yīng),他顫顫地抬眼?!按虻暨@個……孽障……” “……我什么……都愿意……做……” 女帝眼神一冷,“我已經(jīng)決定留下這孩子了。” 男人閉了閉眼,嘴角噙著一抹釋然的笑。 “那么……殺了我……” 長久的靜默。 女帝忍無可忍,沖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耳邊是男人劇烈的呼吸。她不管不顧地撕咬和侵占,直到舌尖品出了血。 時暮因?yàn)殚L久的憋氣面色紅潤了些,甚至唇上都有了血色。 她一邊快速地脫下男人單薄的衣物,一邊用唇從上至下地描繪這具軀體。間隙里,她補(bǔ)了一句:“你要在這場情事里死去也算得償所愿了?!?/br> 直到那個清秀的玉莖下含羞帶怯的rou唇,柏薄一見心便軟成了一潭湖水,她忍不住親了親。 這一下給時暮帶來了巨大的沖擊,幾乎同時掙扎了起來,啞聲道:“……臟……” “這世上再沒有比這更干凈的了?!毖援叄×四莾善褐獾拇桨?,像是吸什么果rou的汁一樣輕輕一吸,那xue里立馬泛了潮。 淚幾乎是同時順著眼角落了下來,時暮被刺激得受不住,腿反射性地一夾,又被柏薄強(qiáng)勢地?fù)伍_。 聽得了隱隱的泣聲,柏薄仍覺得不夠,伸了小舌去探xue里,重重地舔過rou壁地每個角落,時不時地又卷上最上方的rou蒂。 “不要……受不了……陛下……”時暮邊哭邊哀求,他自那個本不該屬于自己的器官獲得了巨大的快感,內(nèi)里一波又一波地筋攣。 更多的水從內(nèi)里溢了出來,rouxue被擴(kuò)張成一個圓圓的小洞。于此同時,前面挺立的玉莖倏地射出了一股白液。 眼前的軀體漸漸平息,柏薄側(cè)躺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那人殘留的媚態(tài),甚至臉上還留著不小心沾染上的一抹jingye。 “……陛下……”他累得說不出話來,仍強(qiáng)撐著精神開口?!拔摇藕蚰恪?/br> 說完便要起身,被柏薄一把按了回來。 “你欠孤的,用這個孩子來還?!?/br> 時暮緊緊地閉著眼,睫毛不經(jīng)意地顫動。 說完,柏薄又軟了身體,隔著衣物將自己的胸貼近了他的,直到身下的人的朱蒂硬了起來,她用手指沾了臉上的jingye,在時暮的注視下伸進(jìn)了自己的唇里。 “唔,竹淵真甜?!?/br> 時暮聽懂了這一語雙關(guān),幾乎羞紅了一張老臉,再不敢去看柏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