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相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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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已經(jīng)好幾個月未收到將軍的消息了。雖然將軍已經(jīng)不再是……但我們以往這些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也沒道理完全與我們斷絕關(guān)系阿……”鎮(zhèn)遠軍北軍統(tǒng)領(lǐng)劉鎮(zhèn)山小聲道。 自鎮(zhèn)遠軍班師回朝之后,東西南北四路軍統(tǒng)領(lǐng)除西軍統(tǒng)領(lǐng)賀西樓留守邊境之外,其他三位便一直在京城無所事事,陛下雖然給他們各自升了職,但他們手下卻并無實權(quán)。鎮(zhèn)遠軍大軍還在兩國邊界鳳祁山駐扎,一軍統(tǒng)帥換成了威猛將軍蔣子期,時間這么久沒回前線,他們也有些擔(dān)心。而這四位將軍,也是鎮(zhèn)遠軍中僅有的知道武侯府“偷天換日”計策的軍中人。 “不,將軍絕不會如此。”南軍統(tǒng)領(lǐng)蘇以恒行事向來穩(wěn)重,他是四人中最沉穩(wěn)、沉著的,“只怕是出了什么岔子?!?/br> “在這上京城里,還有誰能惹得了明嵐哥哥?就算是那個不靠譜的武侯夫婦,明嵐哥哥不理他們便是了,也斷然不會與我們隔絕消息。”說話的是東軍統(tǒng)領(lǐng)寧驪陽,他年紀(jì)最小,性格最跳脫,也最常沒大沒小地跟在蘇雪衣身后一口一個“哥哥”喊著。 “話雖如此,但有一個人,縱是將軍也束手無策?!碧K以恒皺眉道。 “你說的是……”劉鎮(zhèn)山捂住了自己的嘴,指了指上邊,“但將軍以前不是那位的國子監(jiān)同窗嗎?兩位互為知己,怎么會出問題……” “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碧K以恒慢慢道,“還有將軍回朝宴那一日冊封的‘明妃’,我是武侯府旁支出身,并未見過武侯府還有什么‘小姐’,就怕是此事另有蹊蹺?!?/br> “對,從那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明嵐哥哥了。”寧驪陽也鎮(zhèn)靜了下來,“但要真的是那位,我們怎么才能套出消息來……” “我去武侯府打聽消息,鎮(zhèn)山,你再托人去問問賀西樓邊境如何,蔣子期有沒有動什么手腳。雖然將軍自愿同意這出移花接木,但我們不同意,這血汗戰(zhàn)功是將軍立下的,蘇雪霽想擔(dān)著名字可以,可鎮(zhèn)遠軍永遠只有蘇雪衣一個主帥?!?/br> “對!我去找在宮里的婕妤jiejie問問那個‘明妃’的事兒,看看有沒有消息?!睂庴P陽馬上道。 “好,那三日之后,我們再來此商量。” 近幾日,東寧攝政王親赴上京和談一事,是大靖最大的新聞。從廟堂之高到江湖之遠,無一不議論紛紛。攝政王剛一到上京,靖安帝沒有為其安排驛館,反而讓其住在宮中,讓一眾大臣心懷疑問。君少陵卻有他自己的小心思。 “陛下今日,為何帶我來此處啊,”蘇雪衣問到。他被君少陵帶到泠月小筑偏側(cè)的一個小樹林里,這里人跡罕至、荒蕪敗落,并無人問津。 “愛妃吃慣了素的,難道不想來點刺激的嗎?”君少陵的手已經(jīng)伸向蘇雪衣的里衣,讓蘇雪衣的神情一僵,他難堪地拒絕道,“陛下,這怕是于理不合,況且這還是白日,這……被人看到有損陛下名聲……” “放心,朕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好了……”君少陵將蘇雪衣領(lǐng)到一處空地,那里已經(jīng)被鋪上了一條雪白地綢緞。他將蘇雪衣?lián)涞皆诰I緞上,猛地撕開蘇雪衣的衣服。 “好明嵐,朕實在等不及了,讓朕爽爽……”君少陵伸出兩根手指在蘇雪衣身下的花朵里隨便插了插,便一桿入洞,發(fā)出舒爽的嘆息。 “雪衣,你可真是天賦異稟,你們澧族人的身體都是這么敏感嗎?cao了你這么久,里面還是又緊又濕,纏朕纏的不得了?!?/br> “啊,陛下,”像往常一樣,蘇雪衣很快便發(fā)出了舒爽的叫聲,他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經(jīng)習(xí)慣被這樣對待了。 君少陵將蘇雪衣翻過來,讓他雙膝跪在地上,撅著屁股挨cao。他一只手揉捏著蘇雪衣越來越大的rufang,一只手揉搓著蘇雪衣滾圓的屁股。 “啪啪”的猛烈撞擊聲在寂靜的樹林中回蕩,君少陵還嫌不夠,用手狠狠抽打蘇雪衣的屁股,“sao母狗,把xue夾緊!”沒過多時,蘇雪衣原本白皙的屁股上滿是紅痕,紅白相間,透露出一種凌虐的美感,這更刺激了君少陵。 “相公cao的你shuangma?嗯?大聲說!” “啊……?。∠喙冒簟喙罅?!” “sao死了!小蕩婦,我看你這是沒了男人不行吧!cao死你!讓你再發(fā)sao!勾引男人的蕩婦!” 蘇雪衣好似就是要與君少陵作對,“小yin婦就是要男人cao,給相公……給相公戴……綠帽子!” “賤人!反了你了!”君少陵怒極反笑,他拼命撞擊,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兩顆卵蛋早已將蘇雪衣的外陰撞的通紅,每一次都直直挺進去,不給蘇雪衣任何喘息的空間,屁股也早就被君少陵打爛,血絲纏繞其上,像是白霧里開出的血色藤蔓。 蘇雪衣在欲海中沉淪,早已完全被情欲掌控頭腦。他不服輸?shù)厮烂现倭甑淖矒?,兩人頻率一直,竟意外地和諧。 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君少陵突然抽出了男物,蘇雪衣yuhuo焚身,覺得身體已經(jīng)完全被蠱蟲控制,他喃喃道,“相公……不要?!o我……求求相公了……” “聲音太小了……sao婦求cao就要有求cao的樣子!” “相公,干我!干死sao母狗!”蘇雪衣早已完全釋放,此時的他早已拋卻人倫,唯有花徑里的巨物,才是他唯一的渴望?!扒蟠骿iba相公用力cao我……母狗要永遠被大jiba相公cao!”蘇雪衣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些什么。 君少陵拽住他披下來的頭發(fā)讓他不斷抬頭,逼問道,“說,你這條sao母狗是誰的?還會不會吃其他男人的jiba?” 蘇雪衣痛極,喊道,“母狗是相公的……專屬母狗……求相公cao死母狗吧!”他被拽的仰過頭去,看到了不知何時已走到面前十步之遙的、他思念已久的愛人,陸景時。陸景時用平靜的、無悲無喜的目光,不知欣賞了這場活春宮多久。 蘇雪衣在這樣的目光中猛然驚醒了,他想到自己那些yin蕩的話,低頭看到自己yin亂的身體,猛地從君少陵身下掙脫開來,他想要找些什么東西遮住那些不堪的痕跡,手劇烈顫抖著想穿上衣服,卻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被君少陵撕爛了,身上只能披幾根徒勞的布條,他呆坐在綢緞上,大張著嘴,看似是在哭,大滴大滴的眼淚奔涌而下,卻發(fā)出了絕望至極的、近乎嘶吼一般的笑聲。 陸景時看著這樣的他,心中突然痛極了,他突然想將自己的外袍披在他的身上,對他說別怕,然后把他擁入懷中……他還是止住了心中這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怪異沖動,向前走了兩步便恢復(fù)了神智,他依舊平靜地看著狼狽不堪的蘇雪衣,看著這個傾心愛著他的,曾經(jīng)雪衣如玉、風(fēng)神疏朗、天縱英才的少年將軍。 看到愛人的腳步停下,目光平靜無波,蘇雪衣心中那絲原本的期待破滅了。他從未像此刻一樣唾棄自己的骯臟、下賤、人盡可夫。他甩掉了身上那幾根遮掩的布條,露出白濁與紅痕遍布的身體,他站起來的時候,還有濃稠的液體從下身那個難以閉合的花洞中流出。他就這樣,目光空洞地、一瘸一拐地赤腳走在草地上,向與陸景時相反的方向,一步步走遠了。他的腳底早就被粗糙的草葉刮破了,但他自己,早就沒有了知覺。 等到蘇雪衣消失在君少陵和陸景時的視線內(nèi),君少陵才慢條斯理地隨意用地上地破布擦了擦男物,套了身衣服。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陸景時,臉上滿是挑釁的笑意。 “難怪陛下將我安排住在這里,原來是想演這出好戲給我??磥恚赴驳圻€有讓別人看活春宮的喜好啊?!标懢皶r似乎又恢復(fù)了他那副見面三分笑的溫潤模樣,但仔細看去,眼底似乎聚集了洶涌的波濤。他在泠月小筑里隱約聽到了交媾的聲音,原以為是偷情的侍衛(wèi)宮女,但心中卻有個強烈的聲音喚他過去看看,等他分辨出其中一人那熟悉的聲音之后,早已看清了那人的模樣。但很奇怪,明明對他恨之入骨,恨不得他痛苦一生,卻在看到占有他的男人、聽到他在男人身下承歡的聲音時恨不得將那男人殺了,將蘇雪衣護在懷里。 “朕只是想讓你知道,江山是朕的,蘇雪衣也是朕的。該是朕的東西,就算你曾經(jīng)得到過,但也永遠,不是你的。” “陛下教訓(xùn)的是,”陸景時走近兩步,與君少陵對視,腰間環(huán)佩叮當(dāng),卻無人注意,“但陛下?lián)斓模捕际潜就醮┻^的、不要的破鞋。況且有些東西,陛下就算得到了,可心不是你的,又有什么用呢?”陸景時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逞口舌之快,但他無法忽視心中的嫉妒與憤恨。 并未走遠的蘇雪衣聽到這番話,本已絕望的心再次疼痛起來:景時一向溫雅,從來不會用這樣的詞句來形容自己……是自己下賤又yin蕩,是自己對不起景時的一片真心。他,終究是配不上。蘇雪衣腳步未停,不知這樣自我凌虐般走了多久,終于體力不支,倒在樹林深處。 而此時,樹林中的兩人卻還在對峙?!跋氡財z政王也知道了,你那不幸的孩兒……”君少陵慢慢道,“不過沒人會記得他了,很快,我和雪衣就要有新的生命了。那個來路不明的野種,他的父親連保護他的能力都沒有,真是個廢物?!?/br> 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抓住了陸景時的心,將它攪得天昏地暗,他明明不在意……但卻還沒來得及追蹤這股感覺的來源,他只聽到自己用平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語氣說道,“那就提前恭喜陛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