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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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到?jīng)]???” “皇上恕罪!”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夏皇看著下首跪著的眾人,暴跳如雷,連聲大罵! 跪在首位的夏靜淑及夏靜瑜互不約而同的看了對方一眼,第一次從對方眼里讀出默契,此事你可有頭緒?隨后又雙雙搖頭,對于此事她們還當真沒有絲毫頭緒! 蘇少艾當初離京,怎么說也是在出城之后才失去了蹤影,可這秦昭生生是當著重兵的面在皇宮里失蹤的!聽守值的宮人說,低頭的時候秦昭還好好的躺在床上,再抬頭秦昭就不見了。 想著那日宮人述說此事時那蒼白的臉色夏靜瑜便一陣頭疼,現(xiàn)在宮里都相信秦昭是變成了鬼魅,一時間人心惶惶,暗暗指責夏皇將秦王扣留宮中,不依照她的遺愿將其靈柩送回青州,導致秦王化身為鬼魅。更有甚者認為,秦昭一身殺人無數(shù),會不會升級為惡鬼修羅來宮里報復? 面對這些令人哭笑不得的流言,夏皇是怒不可遏,殺了幾個鬧騰的厲害的宮人禁衛(wèi),處置了一些宮妃,才硬生生止住了宮里愈演愈烈的流言趨勢。 “夏靜瑜!” “兒臣在!”夏靜瑜拱手。 “朕命你即刻待三千禁衛(wèi)軍前往青州,查探秦王私通燕國的證據(jù)!” “是!” “母皇!”夏靜淑聽到這話,瞬間想起了蘇少艾的身份,不由大驚失色,“母皇三思!” “三思?哼!”夏皇冷笑,“你叫朕如何三思?又三思什么?你們真當朕昏庸,連秦昭偷梁換柱,敢娶亡國大將為夫的事一點都不知道嗎?!” “兒臣不敢!”夏靜淑連忙伏地認錯,“兒臣只是以為貿(mào)然帶兵進入青州,會引起秦王舊部警覺,那秦家軍現(xiàn)在并未在京城啊!” 夏靜淑激動的話音落下,算是驚醒了盛怒中的夏皇,只見夏皇瞇眼思索了片刻,緩緩道:“呵,如此說來,秦昭倒是早就料到朕會對她動手!” 功高蓋主的道理秦昭豈會不知,怕是秦昭在入朝之前便想好了自己的退路。夏靜淑想到這兒,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右側的夏靜瑜,瞳孔微縮,難道秦昭當初結交夏靜瑜竟是為了給自己留退路嗎? 夏靜瑜當初不受母皇寵愛,秦昭許是打著扶其上位的主意,以便日后夏靜瑜為帝會看著自己是首功的份上從而讓她從朝堂上全身而退? 如此想來,夏靜瑜是否是知道了秦昭的心思,一時氣憤才與秦昭決裂的?這好像想得太過單純了點。 “三皇姐?三皇姐!” “嗯?” “母皇叫你呢!” “呃?嗯!兒臣在!”沒有心思看夏靜瑜那促狹的神色,也沒用心思管身后眾人打量的目光。夏靜淑連忙垂首應答,額間不由滴下一滴冷汗,該死的,竟然在這時候走神! 夏皇睨了夏靜淑一眼,只是皺眉表示自己的不滿,并沒有出言怪罪。轉身坐在金光燦燦的鳳椅上,抬手讓下首其他的閑雜人等退下,只留下夏靜淑和夏靜瑜在殿內(nèi)。 “朕今日不妨將你們最關心的事情明說了……” 下首二人聽到此話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答案。 “朕本屬意三皇女為帝國儲君,可惜三皇女心思太淺不符合這帝王之位……” 母皇為何不說真話?心思太淺什么的借口連借口都算不上吧! “所以,朕今日決定三日后著司禮監(jiān)下旨立十六皇女為太子;而三皇女由郡王改升親王,封號不變,并執(zhí)掌天下兵馬大權……” 母皇,你這是為三皇姐日后逼宮準備人馬嗎? “你二人要相互扶持,不可暗自爭斗,致我大夏不穩(wěn)……” 母皇,你給我兵權的原因可是為了讓夏靜瑜終日難以酣睡,以此來激勵她?還是把我當成她的磨刀石? “對于朕這安排,你們可有異議?” “謹遵圣旨!” 連立儲的是都能公開拿來商量嗎?還是,母皇你真不知在這兒當口立儲是個明智的決定?母皇,你到底是真愚還是假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聽到回答,夏皇的心情似乎也便好了,只見夏皇臉上帶笑的道:“如此,你們便將朕交給你們做的事做好,太子負責秦昭一事,睿王負責蘇少艾一事。此事做不好,可別怪朕翻臉不認人!” 雖說上首的人仍然笑著,可夏靜淑二人卻明顯的感覺自己身后升起的森冷寒意,忙道:“是!” “下去吧!” “兒臣告退!” 母皇,你到底瞞著我們什么呢?我們是否是你的棋子呢? …… “再過一日便要到蝴蝶谷了,妻主說蝴蝶谷謝絕外人,所以讓我們先行回寧國。”邵云不甚高興的說著寧青辰的決定,掃了對坐的眾人一眼,對坐的三人都沒有表態(tài)。 片刻,云錦書率先出聲,“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行回去吧。” 邵云看了看楚墨,期望他說出什么不同的話來??墒堑某蝗缂韧牡瑤撞豢刹斓狞c了點頭算是附和。 邵云一見,頓時xiele氣。 “鳳后,主子讓您過去?!?/br> 眾人聽著門外說話之人的聲音,清清冷冷的正是那暗衛(wèi)十七的聲音。 “我這就去。”云錦書說著,起身離開了, 邵云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看著一旁慢慢品茶的楚墨,眼睛大大的瞪著,似是頓悟了什么,驚訝道:“我都忘了他是鳳后了!” “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楚墨終于應了他。 “楚大哥,你為什么不早點提醒我?日后進了宮,我可是要被他管著的!” “早點提醒你了又如何?你不必擔心,鳳后心性單純善良,即便你得罪了他他也不會給你使小鞋穿,更何況,你與他鮮有交集,怕什么?” “可是我爹爹說,能當上鳳后的人都不是好人!”邵云左右瞧了瞧刻意壓低了音量,小聲的說著。 “呵!”楚墨被他這賊兮兮的模樣逗樂,“那你爹爹有沒有告訴你,能在后宮待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邵云震驚了,沒有看到楚墨說這話時眼里閃過的嘲諷,而且楚墨的話可不是他這單純的腦子能悟透的。于是哭喪著臉道:“那我也不是好人么?” 蘇少艾終究還是將秦昭清醒的消息告知了秦霜等人,可是秦昭卻鐵了心要和蘇少艾獨處,并不準任何人踏進她的院子。見秦昭如此強硬,眾人心照不宣的想到了那個“蠻橫”不輸秦昭的女人,不由暗嘆:果真是母女啊! 期待著見女兒的秦霜對此也能只能訕訕,吩咐廚房為她的寶貝女兒細心準備膳食,并拿出隱世和蝴蝶谷中的各種秘藥調(diào)養(yǎng)秦昭的身體。對于秦霜在蝴蝶谷中那“混的風生水起,甚至于喧賓奪主”的態(tài)勢,范侍臣也只是當做沒看見,并吩咐谷中人暫時一切都聽秦霜的。 畢竟,與這里的所有人相比秦霜才是長輩中的長輩! 所有人都期待著秦昭出個門露露臉,可當事人并沒有體諒欲見她一面的心情,整整在院里泡了三天! 可在三天也并沒有秦昭想象中那么如意,自從蘇少艾徹底放下心防之后,本質(zhì)里的毒舌腹黑屬性也暴露無遺,天天變著法的惡整秦昭…… 當然,這只是秦昭單方面的主觀想法,實際上確實蘇少艾只是逼著秦昭喝了各種各樣療傷調(diào)理的身體的藥。雖然對一個馳騁沙場,威震天下的大將軍來說,怕喝藥是無法掩蓋的萌(笑)點,但蘇少艾還是面無表情,大公無私的讓秦昭每次都將藥喝得一點不剩…… 因此,在秦昭眼里,逼迫別人做不喜歡的事,不是整她是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秦王,你這樣想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以前怎么逼別人的啊……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好在,如地獄般的日子很快過去,聽到寧青辰來的消息,秦昭整個人都笑成了一朵花。好家伙,來得真及時!你再不來我可就要淹死在那黑黢黢的毒藥里了! 所以,本來打算要和蘇少艾好好溫存一段時間的秦昭,也因?qū)幥喑降牡絹泶蚱屏俗约旱挠媱?,僵著一張臉極(非)不(常)高興的踏出了小院的門! …… “咦,方才聽莊主說,這客人不應該在兩天前都該到的嗎,怎么今日才到?。俊?/br> “噓!這可不是我們該好奇的,快點把茶水送進去吧!” 拐角處的秦昭并沒有覺得聽墻角有什么不對,確實在一些內(nèi)力高深的武者面前,聽墻角什么的根本就是正大光明好嗎!方圓多少多少里的動靜都逃不過她們堪比順風耳的雙耳好嗎! 秦昭從拐角處出來,一想到早該來的寧青辰竟然今天才來,頓覺火冒三丈!該死的,竟然讓我多喝了兩天的要命毒藥! ╮(╯▽╰)╭,說蘇少艾暴露了毒舌本質(zhì)的秦王大人,你也暴露了骨子里跟你母親一樣的二缺本質(zhì)好嗎? “原來是秦伯母,區(qū)區(qū)寧青辰……” “嘖!” 寧青辰客套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聲怨氣極大又極盡嘲諷之力的“嘖”聲打斷,一回首正見秦昭一甩袍子,霸氣十足的走了進來。 嘁!面色紅潤有關澤,看來離死還早! 面色蒼白,印堂發(fā)黑,肯定是被什么東西找上了,呵!提前祝你一路好走! 面色過度紅潤,恐怕是補血補過頭了,小心因流鼻血而提前下地獄! “你們含情脈脈的注視彼此作甚?” 含情脈脈?呸!兩個立于堂中眼神廝殺不斷的女人聽到此話,同時暗呸一聲各自轉移開自己視線! 寧青辰不明白秦昭為何一見面就這般不滿于自己,想著這人許是受了什么氣便撒在自己身上。想到這兒便又疑惑,這世上還有誰能給秦昭氣受?又想到方才自己和秦昭幼稚的斗嘴(眼神),不由暗笑,呵呵,這秦昭果真是極品啊! 純純的贊語,寧青辰以寧國皇帝的身份舉手發(fā)誓! 一邊,秦昭別過頭才注意到上首左位坐著的女人,皺眉瞇眼,這就是少艾說的,貌似是我生母的女人? 而在秦昭打量的同時,被打量的秦霜也在打量著她。那張常年都是威嚴非常以致面無表情的臉此時仍舊肅穆,可那雙飽含滄桑閱歷的眸子卻泄露了主人對眼前人的絲絲滿意情緒。 秦霜的眼神太過銳利,那是完全迥然與一般強者的銳利。似乎所有人都在這雙眼面前,渺小如螻蟻。 秦昭對這樣的眼神心驚,竟萌生退意。狀似隨意的別開視線,在這除自己外僅有三人的偌大客廳內(nèi)尋找著自己的座位。 而在她轉首的瞬間,眼里閃過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笑意。 似乎,有這樣的母親也不錯。 秦昭看著獨自高坐上首的秦霜,一向不拘于禮法的她也不由嘴角抽搐。她是不是知道坐在她左下首的人是這里的主人?她是不是不知道右下首的人是寧國之主? 好吧,母親大人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和人物,但好歹也考慮下我這一沒權二沒勢的人坐哪里吧? 秦昭左右看了看,無奈扶額。寧青辰見狀,看了對坐的范侍臣一眼,笑道:“你今日還要拘禮法了不成,左看右看的作甚?我聽說你和范谷主可是師姐弟怎么算也是這里的半個主人,如此你就坐他旁邊去吧?!?/br> 狠瞪了一眼一臉戲謔表情的寧青辰,她知道范侍臣對自己存了何種感情,如果寧青辰不說她倒還可以自然的和范侍臣坐著,可如今她說了,自己不論過不過去坐著都是極其尷尬的事! 對于秦昭惡狠狠的目光,寧青辰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悠閑的品著茶,好不愜意! 看秦昭佇在哪兒,左進右退都不是。秦霜看了看同樣垂首喝茶,不言不語的范侍臣,心里暗道:又是個不省心的! “你早已不是什么朝廷中人,還拘于這些陳規(guī)作甚?竟然這范谷主與寧皇都不在意,你這么拘泥又是為何?還不快尋個位子坐下,若不然你就站在這兒吧!” 寧青辰與范侍臣聽到這兒,執(zhí)茶的手同時一頓,嘴角微勾,護短又強勢的人呢! 而這秦昭第一次被人這么訓,面上有些掛不住,可想到對方身份也只好默默受著。轉身走到寧青辰下首,異常不滿的坐下了。 在坐下的那一刻,非常恰時的聽到一句異常清晰的笑聲。 寧青辰轉頭,看著秦昭強迫自己壓抑怒氣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嘴賤的道:“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一個悶sao呢?呵,其實不止悶sao這么簡單,還很二才對呢!平時在人前冷著一張臉扮僵尸,在人后就傲嬌犯二,哎呀,這真是個大發(fā)現(xiàn)?。 ?/br> 秦昭雖不大明白寧青辰話里的一些詞匯,但看著寧青辰那張笑得格外欠扁的臉就知道她說的不是什么好話,半猜半琢磨的也算明白了七七八八。 只見秦昭扯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伸手抬起寧青辰的下巴,喚了聲,“美娘子!” 美娘子?寧青辰聽到這稱呼愣了愣,隨即明白了美娘子在這個世界是什么意思,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怎么?想泡我?呵,忘了說,你叫我美娘子我會以為你在夸我的!” “咳!”一旁的范侍臣見此終于忍不住咳了聲,雙頰煩著可疑的紅暈。 秦昭見狀,立馬撤開了手,今日她算是完全見識了寧青辰不要臉及厚臉皮的程度。難怪寧國的城墻的堅不可摧,原來都是她臉做的!